躁郁症100问:20-女儿18岁刚大一,被诊断双相,好绝望该怎么办?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9 19:43 2

摘要:她蜷在病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脸,忽明忽暗。药盒上的“卡马西平”字样被撕掉了一角,像我们此刻的生活。一个月前,主治医师说出“双相障碍”时,我盯着他白大褂上的墨渍,恍惚觉得那团黑色在无限扩散,直到吞没了诊室里所有的声音。

**深夜走廊里的那杯温水**

医院的走廊总比别处冷些。我数着地砖上的格子,从护士站到309病房是47步,返程时多出半步——女儿的床头柜多摆了一盆绿萝,枝蔓垂下来,绊住了我的影子。

她蜷在病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脸,忽明忽暗。药盒上的“卡马西平”字样被撕掉了一角,像我们此刻的生活。一个月前,主治医师说出“双相障碍”时,我盯着他白大褂上的墨渍,恍惚觉得那团黑色在无限扩散,直到吞没了诊室里所有的声音。

“妈,这药让我手抖。”女儿把水杯推过来,玻璃杯底磕在铁质桌面上,“当啷”一声。我握她的手,凉的。想起她高三那年发烧到39度,掌心也这么凉,但那时她会撒娇说“想吃学校门口的烤红薯”,现在却连哭都压着声音。

隔壁病房传来摔东西的响动,护工小跑着经过时,往我手里塞了颗薄荷糖。她说见过太多这样的家庭:“孩子躁狂发作砸了电视机,父母蹲在楼道里啃冷包子;也有家长天天来送汤,保温桶上贴着‘加油’的便利贴,被汤汁泡得字迹模糊。”

我开始偷看女儿的日记——这很可耻,但当她连续三天盯着窗外发呆时,我实在忍不住。本子上有段话被反复涂抹:“今天太阳很好,但我身体里在下暴雨。为什么别人能控制情绪,我却像台漏电的机器?”

心理科的老主任查房时,特意摘下听诊器和我聊天。“这病像过山车,但轨道能修。”他指给我看走廊宣传栏,有个康复五年的女孩正在马拉松赛道上挥手,“她父母最初连‘双相’两个字都不敢提,现在全家组团跑半马。”

我开始学着重构生活刻度。女儿情绪高涨时,我们约好去便利店吃关东煮,但绝不说“今天状态真好”;她低落流泪时,我改掉了“别哭”的口头禅,换成“我陪你坐会儿”。上周她突然说想吃芒果,我穿过半座城买回来,看她吃得满手汁水,突然想起她六岁时在幼儿园弄脏裙子的模样——那一刻,我竟有些感激这场病,它让我们重新学习如何笨拙地相爱。

昨夜暴雨,女儿在窗边看闪电。她忽然转头说:“辅导员推荐了休学,但我想继续念网课。”我咽下冲到嘴边的“能行吗”,从包里摸出两张票:“下月上海有双相患者艺术展,去吗?”她愣了几秒,接过票时,指尖划过我手背的皱纹——那温度,终于有了暖意。

急诊室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走廊响起新送诊病人的轮毂声。我轻轻推开病房门,女儿睡得安稳,床头那盆绿萝不知何时抽了新芽。

来源:固本健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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