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天竺国王宫，灯火通明。
玉兔精素娥跪在地上，手中紧握一根玉质捣药杵。
"主人，对不起，我偷了您的宝物。"
嫦娥仙子从天而降，脸色苍白如纸。
"素娥，快把捣药杵还给我！"
"不，主人，我必须要做这件事。"
素娥高高举起捣药杵，月光洒在杵身上。
密密麻麻的文字开始显现。
唐僧、孙悟空、猪八戒都凑近去看。
猪八戒看到一半，整个人呆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声音在颤抖。
"原来……原来都是他设计的……"
01
广寒宫中，银色的月光洒满了玉阶。
玉兔精素娥跪在嫦娥仙子的床榻前，看着恩主沉睡的面容，眼泪无声地滑落。
"主人，对不起，"她轻声说，声音颤抖，"可我必须这么做。"
她站起身，脚步轻得像猫，走到殿中央的药台前。那里摆放着一根玉质的捣药杵，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白光。这是嫦娥仙子的宝物，千年不离身，从不让任何人触碰。
素娥伸出手,手指在发抖。
三百年了，她从未违背过主人的意思。主人待她如亲妹妹，给她法术，教她医术，让她在这广寒宫中有了家。
可今天,她必须要做这件事。
"主人，您对素娥的恩情，素娥永世不忘，"她握住捣药杵，泪水模糊了视线，"可这件事，我不能不做。就算您醒来后恨我，罚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认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嫦娥，转身离开了广寒宫。
吴刚抱着他的桂树，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没有阻拦。
素娥驾起祥云，直奔凡间而去。目的地是天竺国，那里有取经人即将路过。
云层之上，她回望月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主人，等我回来，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天竺国王宫，素娥已经假扮成公主模样，将真公主用法术困在了月宫。
她坐在闺房中，看着手中的捣药杵，思绪回到了三百年前。
那时候，她还不叫素娥，她叫什么名字，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父母双亡那天，自己躺在破庙里，饿得奄奄一息。外面下着大雨，雨水从破败的屋顶漏下来，砸在她身上，冰冷刺骨。
"我要死了，"当时的她想，"也好，死了就不饿了，就能见到爹娘了。"
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
一个穿着白色仙裙的女子出现在庙门口。她美得不像凡人，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清辉。
"孩子，你还活着吗？"那女子走过来，蹲下身子，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仙子，"小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求求您，给我一口吃的，我好饿。"
"傻孩子，"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吃的有，可是你这身子，怕是活不了了。"
"那……那算了，"小女孩闭上眼睛，"我认命。"
"不，"女子突然说，"我不能看着你死。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月宫。"
那一天，嫦娥仙子将她带回了广寒宫。
给她吃的，给她喝的，用仙药救活了她。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玉兔，"嫦娥摸着她的头，笑得很温柔，"陪我在这广寒宫中，可好？"
"好！"小女孩用力点头，眼中闪着光，"主人，我会一辈子陪着您！"
"一辈子，"嫦娥重复着这三个字，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悲伤，"一辈子有多长呢？"
从那以后，素娥就成了嫦娥的贴身侍女。
嫦娥教她读书识字，教她法术医术，甚至教她琴棋书画。对她好得不像是主仆，更像是亲姐妹。
"主人，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一次，素娥问。
"因为……"嫦娥顿了顿，"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一个很重要的人，"嫦娥没有继续说下去，转移了话题，"素娥，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
"主人，您怎么了？"素娥察觉到嫦娥的异样。
"没什么，"嫦娥笑了笑，"只是突然想说这些话。"
那时候的素娥不明白，为什么主人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一百年前的那个中秋夜，她才明白，主人的心里，藏着太多秘密。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
广寒宫中，素娥正在为嫦娥准备酒菜。主人虽然是仙子，可到了中秋，还是会喝点桂花酒，聊以慰藉。
"主人，酒菜准备好了，"素娥端着托盘走进来。
"放那儿吧，"嫦娥坐在窗前，看着人间的万家灯火，眼神有些迷离，"又是一年中秋，不知人间的那些人，是否还记得后羿的名字。"
后羿，这个名字素娥听过很多次。
她知道，后羿是主人的夫君，是人间的英雄，射日的勇士。
可后来，后羿死了，主人独自上了月宫。
每到中秋，主人都会念叨起他。
"主人，您想后羿大侠了？"素娥小心翼翼地问。
"想，怎么不想？"嫦娥苦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可是想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冤屈不能昭雪，我这个月宫，说是仙境，实则是牢笼。"
"主人……"素娥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何人擅闯广寒宫？"嫦娥霍然站起。
"嫦娥，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满身酒气，步履不稳，正是天蓬元帅。
"天蓬？"嫦娥脸色一变，"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看你，"天蓬醉醺醺地说，可眼神却异常清醒，"嫦娥，今天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素娥，你先退下，"嫦娥对素娥说。
"是，主人。"
素娥退到门外，可她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柱子后面。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晚有些不对劲。
殿内，天蓬压低了声音："嫦娥，玉帝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
"他知道又如何？"嫦娥的声音很平静，"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你……你真的甘心吗？"天蓬的声音有些急切，"后羿的冤屈，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个凶手逍遥法外，甚至爬到了高位，你不恨吗？"
"恨，我当然恨，"嫦娥说，"可我能怎么办？我被困在这月宫，连天庭都去不了，如何能替后羿报仇？"
"我可以帮你，"天蓬说，"我已经查到证据了，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就去玉帝那里告发他！"
"不行！"嫦娥突然提高了声音，"天蓬，你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位高权重，连玉帝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嫦娥说，"你去告发他，只会自取灭亡！"
"我不怕，"天蓬说，"为了你，为了后羿，我什么都不怕。"
"你……"嫦娥的声音有些哽咽。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天兵天将的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天蓬脸色一变。
"天蓬元帅，你好大的胆子！"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正是太白金星，"竟敢醉酒闯入广寒宫，调戏嫦娥仙子！"
"太白金星，你别血口喷人！"天蓬怒道。
"血口喷人？"太白金星冷笑，"你这副醉醺醺的模样，还想抵赖？来人，把天蓬元帅拿下！"
天兵天将一拥而上，将天蓬按住。
"嫦娥，对不起，"天蓬被押走前，回头看了嫦娥一眼，"我本想帮你，没想到反而连累了你。"
"天蓬，"嫦娥追出来，"你不要乱说话，听到没有？不要乱说话！"
可天蓬已经被带走了。
太白金星慢悠悠地走到嫦娥面前，笑眯眯地说："嫦娥仙子，天蓬元帅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在玉帝面前为他求情的。"
"用不着你假惺惺，"嫦娥冷冷地说，"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吧？"
"仙子何出此言？"太白金星装傻。
"天蓬从来不喝醉，今天突然醉酒闯宫，你又正好带着天兵天将出现，"嫦娥盯着他，"这么巧的事，你觉得我会信吗？"
太白金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嫦娥仙子果然聪明，"他说，"不过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事，知道了也不能说。"
"你威胁我？"
"不敢，"太白金星摇摇头，"我只是提醒您，天蓬元帅的事，到此为止。如果您再多嘴，下一个倒霉的，可就不止天蓬一个人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嫦娥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躲在柱子后的素娥，把一切都听在耳中。
那一夜，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主人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秘密。
02
天蓬元帅被贬下凡，投胎成猪。
广寒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这份平静，充满了压抑。
嫦娥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每天就是捣药，捣药，不停地捣药。
那根捣药杵，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素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主人，您别这样折磨自己，"她说。
"我没有折磨自己，"嫦娥放下捣药杵，看着素娥，"素娥，你说，如果一个人做错了事，却逍遥法外，而那些无辜的人却要承受苦难，这公平吗？"
"不公平，"素娥说。
"对，不公平，"嫦娥苦笑，"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强者为王，弱者只能忍受。"
"主人，您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素娥忍不住问。
嫦娥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你不要问，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利。"
"可是……"
"素娥，听话，"嫦娥的语气很严肃，"有些事，我不想让你卷进来。"
素娥不再多问，可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她要查清楚，主人到底背负着什么秘密，那个害死后羿的凶手，到底是谁。
从那以后，素娥开始留心广寒宫的一切。
她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太白金星就会来一趟广寒宫。
表面上是来送丹药，实则是来盯梢。
"嫦娥仙子近来可好？"太白金星每次都是这么问。
"劳您挂心，我很好，"嫦娥总是这么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太白金星笑眯眯的，"对了，最近玉帝颁布了新的天条，说是不许仙子们私下议论凡间之事，尤其是关于后羿的事。您可要记住了。"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嫦娥默默点头，什么都没说。
太白金星走后，嫦娥会一个人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素娥知道，主人心里的苦，无人能懂。
又过了一年，素娥偷偷下凡，去了一趟当年后羿的故居。
那里已经荒废了，杂草丛生，没有人记得这里曾经住过一位英雄。
素娥在废墟中翻找，想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在一块破砖下，她发现了一封信。
信很短，只有几句话：
"羿兄，我已查到，害你之人乃朝中重臣太白金星。他嫉妒你的功劳，暗中下毒。你要小心。"
落款是：故友留。
素娥握着这封信，浑身发冷。
太白金星！
果然是他！
可是，她有什么证据？就凭这封信吗？
不够，远远不够。
她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
时间又过了两年。
这两年里，素娥一直在暗中调查，可始终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
太白金星做事太谨慎，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就在素娥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件事发生了。
那天，嫦娥突然病倒了。
"主人！主人！"素娥吓坏了，"您怎么了？"
嫦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整个人虚弱得厉害。
"没事，"嫦娥虚弱地说，"就是有些累，让我睡一会儿。"
"我去请太上老君来给您看看！"
"不用，"嫦娥拦住她，"素娥，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病了，尤其是太白金星。"
"为什么？"
"听我的，"嫦娥说完，就昏了过去。
素娥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她用尽了所学的医术，可嫦娥的病就是不见好转。
最奇怪的是，嫦娥身上没有任何中毒或受伤的迹象，就像是突然失去了生机一样。
一连七天，嫦娥都是昏迷不醒。
第八天的深夜，嫦娥突然说起了梦话。
"杵中……真相……不能让人知道……"
杵中？
素娥一愣，看向药台上的捣药杵。
她走过去，拿起那根玉杵，仔细端详。
月光下，她突然发现，杵身上似乎有些细微的刻痕。
她凑近了看，那些刻痕密密麻麻，像是文字。
素娥的心跳加速。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仔细查看这根捣药杵。
她用法力催动月光，让那些刻痕变得清晰起来。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震惊的内容。
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字，记录的是一段往事。
关于后羿之死，关于嫦娥奔月，关于天蓬被贬。
所有的真相，都刻在这根捣药杵上。
素娥看着看着，眼泪流了下来。
"主人……原来您承受了这么多……"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主人要把真相刻在捣药杵上。
因为这是她唯一能留下证据的地方。
这根杵日日夜夜在她手中，没有人会注意到。
而且就算有人拿到了捣药杵，如果不用特殊的方法，也看不到上面的字。
"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素娥握着捣药杵，眼神坚定。
她要把这根捣药杵带到凡间，带到取经人面前。
只有让更多人知道真相，太白金星才无法遮掩。
第二天，嫦娥醒了。
"素娥，"她虚弱地叫着。
"主人，我在，"素娥守在床边。
"我的病，不要紧，"嫦娥说，"过几天就好了。"
"主人，您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嫦娥不想多说，"对了，捣药杵呢？"
素娥心里一紧："在……在药台上。"
"拿给我看看。"
素娥把捣药杵递过去。
嫦娥接过杵，抚摸着杵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素娥，"她突然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主人，您在说什么呢？"素娥慌了，"您会长命百岁的。"
"仙子是不会死的，"嫦娥笑了笑，"可是心会死。心死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主人……"
"好了，不说这些了，"嫦娥把捣药杵还给素娥，"你去休息吧，这些天你也累坏了。"
素娥退下后，在门外站了很久。
她做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趁嫦娥沉睡，她偷走了捣药杵，下凡去了。
03
天竺国的宫殿里，素娥已经假扮公主半个月了。
她把真公主用法术困在月宫，自己则等待着取经人的到来。
"公主，您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宫女问。
"没什么，"素娥敷衍道。
她心里清楚，这一步棋很险。
如果取经人不来，或者孙悟空识破了她的身份，那她的计划就失败了。
可她必须赌一把。
这是她唯一能为主人做的事。
就在这天晚上，探子来报："启禀公主，有几个僧人路过本国，其中一个长着猴脸，手持金箍棒。"
取经人到了！
素娥心中一喜："快，去请他们进宫，就说本公主要见他们。"
"是。"
唐僧师徒四人被请进了王宫。
"国王陛下，贫僧是从东土大唐来的，要去西天取经，"唐僧施礼。
"圣僧辛苦了，"国王热情地说，"来人，设宴款待圣僧。"
就在宴会上，素娥出现了。
她身穿华服，举止优雅，看起来就是个大家闺秀。
"父王，这几位就是取经人吗？"她问。
"正是，"国王说，"小女见过圣僧。"
唐僧合十还礼。
孙悟空在一旁，火眼金睛一扫，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师父，这公主有问题，"他悄悄对唐僧说。
"悟空，不要乱说，"唐僧低声道。
"我没乱说，她身上有妖气，"孙悟空说。
"妖气？"唐僧一惊。
素娥似乎察觉到了孙悟空的怀疑，但她不慌不忙。
她知道，很快真相就会大白。
因为，她的主人要来了。
果然，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道白光闪过。
嫦娥仙子驾着祥云，降落在王宫外。
"悟空，手下留情，"嫦娥的声音传来，"那是我的兔儿。"
孙悟空愣住了："嫦娥仙子？"
"是我，"嫦娥走进来，看向素娥，"素娥，跟我回去。"
"主人，"素娥跪下，"我不能跟您回去。"
"为什么？"嫦娥脸色苍白。
"因为我必须要做一件事，"素娥站起来，从怀中掏出捣药杵，"主人，对不起，我偷了您的宝物。可是我必须这么做。"
"素娥！"嫦娥想要冲过来。
可素娥已经把捣药杵高高举起。
月光洒在杵身上，那些细小的文字开始显现。
所有人都凑近去看。
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僧，还有国王和大臣们。
杵身上的字密密麻麻，记录的是一段尘封的往事。
猪八戒看到一半，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馒头。
"这……这怎么可能？"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在颤抖。
"八戒，你看到什么了？"孙悟空问。
猪八戒没有回答，他继续往下看，看到最后，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原来都是他设计的，原来我们都被骗了……"
"八戒，你倒是说啊！"孙悟空急了。
唐僧已经开始念捣药杵上的文字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可念着念着,也变得沉重起来。
"吾名嫦娥，今将真相刻于杵上，以告天下。"
"当年后羿射日，立下大功，天庭封其为大将军。后羿为人正直，不喜阿谀奉承，得罪了朝中一位重臣。"
"那重臣心生嫉妒,暗中在后羿的酒中下毒。后羿毒发身亡，我悲痛欲绝，欲查明真相。"
"那重臣怕事情败露，造谣说后羿是病死的。我不信，继续追查。他便设计，说我偷吃了不死药，要被天庭治罪。"
"我被逼无奈，只能吞下不死药，飞升月宫。玉帝将我囚禁于此，美其名曰'仙子'，实则是因犯。"
"我想为后羿申冤,可那重臣位高权重，连玉帝都要给他面子。我求告无门，只能把真相刻在这捣药杵上。"
"百年前，天蓬元帅查到了害死后羿的证据，想要帮我申冤。那重臣得知后，设下圈套，诬陷天蓬醉酒闯入广寒宫，调戏于我。"
"天蓬百口莫辩，被贬下凡，投胎成猪。"
"我悲愤交加，却无能为力。只能把这一切刻在杵上，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昭雪。"
"而那个害死后羿、陷害天蓬的重臣，正是——太白金星。"
最后五个字念出来，全场死寂。
太白金星，天庭的文官之首，玉帝的心腹，竟然是凶手？
"不可能，"国王喃喃道，"太白金星德高望重，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德高望重？"嫦娥冷笑，"他在凡人面前是德高望重，在天庭是老好人，可有谁知道，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嫦娥仙子，这些都是真的？"唐僧问。
"千真万确，"嫦娥说，"字字句句，都是我亲手刻下的。"
猪八戒跪了下来。
"嫦娥仙子，对不起，"他泪流满面，"当年我被贬下凡，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的错。我以为我真的是醉酒冒犯了你，所以我这么多年，一直愧疚，一直自责。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都是太白金星的阴谋……"
"天蓬，不怪你，"嫦娥叹了口气，"怪只怪那太白金星太阴险。"
"不对，"孙悟空突然说，"嫦娥仙子，你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因为他威胁我，"嫦娥说，"他说如果我敢说出真相，他就会杀了……"
她突然停住了，看向素娥。
素娥也在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嫦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他威胁我，如果我敢说出真相，他就会杀了你。"
"我？"素娥愣住了，"主人，我不过是您的一个侍女，他为什么要……"
"因为你不是普通的侍女，"嫦娥打断她，眼中含泪，"素娥，有件事，我瞒了你三百年。今天，是时候告诉你了。"
04
嫦娥走到素娥面前，伸手想要摸她的脸，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你问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为什么待你如亲妹妹，"嫦娥说，"因为……因为你不是我的侍女，你是我的女儿。"
"什么？"素娥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只是她，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不可能，"素娥摇头，"主人，您在说什么？我是孤儿，父母双亡，是您在破庙里救了我……"
"你确实是在破庙里，"嫦娥的眼泪流了下来，"可你不是孤儿。你的父亲，是后羿。你的母亲，是我。"
"不……"素娥后退了一步，"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嫦娥说，"当年后羿遇害的时候，你才三岁。太白金星为了斩草除根，派人要杀你。是我用法力提前感知到了，把你送到了凡间，藏在那座破庙里。"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接我？"素娥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要让我在那里受苦？"
"因为我被困在月宫了，"嫦娥痛苦地说，"我无法下凡。我只能等，等到你快要死的时候，太白金星放松警惕，我才找到机会，偷偷下凡把你接回来。"
"可是……可是您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素娥哭了，"为什么要让我叫您主人，而不是娘？"
"因为太白金星一直在盯着我，"嫦娥说，"他知道你是后羿的女儿，一直想杀你。我如果认了你，你就会成为他的眼中钉。所以我只能装作你是我随便收的一个侍女，这样他才不会对你下手。"
"那这些年，您……"
"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忍，"嫦娥的声音哽咽，"我想抱着你，叫你一声女儿，可我不敢。我怕一旦太白金星知道了，他会杀了你。"
"娘……"素娥终于叫出了这个字。
"娥儿，"嫦娥再也忍不住，抱住了素娥，"娘对不起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感动了。
唐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母女相认，实在是可喜可贺。"
孙悟空却皱起了眉头："不对，嫦娥仙子，既然你这么怕太白金星，为什么素娥要偷走捣药杵，你还要追下凡来？这样不是正好让太白金星知道了真相吗？"
嫦娥松开素娥，擦了擦眼泪。
"因为三个月前，太白金星找过我，"她说。
"那天，我正在捣药，"嫦娥回忆着，"太白金星突然来了。"
"他一进来，就笑眯眯地说：'嫦娥仙子，听说您最近身体不好？'"
"我说没有。"
"他又说：'那就好。仙子可要保重身体啊，尤其是您身边的那个玉兔，也要好好照顾。毕竟，她可是您唯一的亲人了。'"
"我当时心里一惊，问他什么意思。"
"他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仙子，有些秘密，最好永远埋在心里。如果有人想把秘密说出来，那我也只好采取一些手段了。'"
"我问他想干什么。"
"他说：'我听说，取经人快要路过天竺国了。那孙悟空神通广大，又爱管闲事。如果他知道了当年的事，肯定会大闹天庭。到时候，玉帝震怒，我虽然会受到惩罚，可您和您那宝贝女儿，怕是也活不了了。'"
"他威胁您？"孙悟空怒了。
"不只是威胁，"嫦娥说，"他还说，如果我不想让女儿出事，就必须保证，在取经人路过天竺国的时候，素娥必须待在月宫，不能下凡。"
"原来如此，"唐僧明白了，"所以素娥偷走捣药杵下凡，你才会这么着急追来。"
"是的，"嫦娥看向素娥，"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我知道，"素娥说，"可是娘，我不能看着您继续受苦。这三百年，您为了保护我，承受了太多。现在，该轮到我为您做些什么了。"
"可是……"
"娘，您别说了，"素娥打断她，"我已经决定了。就算太白金星要杀我，我也不怕。至少在死之前，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真相，要让父亲的冤屈得以昭雪，要让那个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得好！"孙悟空叫道，"太白金星那老家伙，俺老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天既然真相大白，俺就陪你们走一趟天庭，找他算账去！"
"悟空，不可冲动，"唐僧说。
"师父，这次可不是冲动，"孙悟空说，"太白金星害死后羿，陷害天蓬，还威胁嫦娥仙子。这样的恶人，不惩治他，天理何在？"
"阿弥陀佛，"唐僧念了一声佛号，"悟空说得对。既然真相已经大白，我们就应该主持公道。"
"多谢圣僧，"嫦娥施礼。
"不必多礼，"唐僧说，"只是此事重大，我们需要上报西天，请如来佛祖定夺。"
"有劳圣僧了。"
当天晚上，唐僧就写了一封奏折，详细记录了捣药杵上的内容，以及嫦娥和素娥的遭遇。
孙悟空连夜将奏折送到灵山，呈给如来佛祖。
如来看完奏折，沉默了很久。
"太白金星，"他摇头叹息，"想不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
"佛祖，我们该怎么办？"观音菩萨问。
"传令天庭，召太白金星来灵山对质，"如来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三天后，灵山大雷音寺。
如来佛祖高坐莲台，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等诸位菩萨罗汉齐聚一堂。
天庭方面，玉帝亲自到场，太白金星、托塔李天王等众仙家也都在场。
嫦娥、素娥、唐僧师徒，以及天竺国王,都作为证人出席。
"太白金星，"如来开口了，声音洪亮，"你可知罪？"
"佛祖，老臣不知何罪之有，"太白金星依然是那副和善的模样，笑眯眯的。
"不知罪？"如来把捣药杵拿出来，"那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太白金星接过捣药杵，扫了一眼，脸色微变。
可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佛祖，这上面的文字，不过是一面之词。嫦娥仙子与后羿夫妻情深，为夫君鸣冤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不代表她说的就是真的。"
"一面之词？"嫦娥冷笑，"太白金星，你好大的胆子！当年你在后羿酒中下毒，可有证据？"
"当然没有，"太白金星摊手，"因为我根本没有下毒。后羿是病死的，这是天庭公认的。"
"病死？"嫦娥怒道，"后羿身强体壮，怎么会突然病死？"
"人有旦夕祸福，谁能保证不会生病？"太白金星说。
"你……"嫦娥气得说不出话。
"佛祖，"太白金星转向如来，"老臣在天庭任职数千年，兢兢业业，从无过错。如今却被嫦娥仙子污蔑，实在是冤枉。"
"冤枉？"猪八戒站了出来，"那我被贬下凡的事，又怎么解释？"
"天蓬元帅醉酒闯宫，调戏嫦娥仙子，这是事实，"太白金星说，"难道元帅想说，这也是老臣设计的？"
"没错，就是你设计的！"猪八戒吼道，"我那天根本没有醉，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元帅有何证据？"太白金星不慌不忙。
"我……"猪八戒语塞。
事情过去这么久，哪还有什么证据？
"看吧，"太白金星摊手，"都是空口白话，没有任何证据。"
如来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
确实，嫦娥和猪八戒说的都有道理，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很难定罪。
就在这时，素娥突然站了出来。
"佛祖，我有证据，"她说。
"什么证据？"如来问。
"太白金星，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去广寒宫威胁我娘的事吗？"素娥盯着太白金星。
"老臣不知你在说什么，"太白金星否认。
"你说，如果我娘敢说出真相，你就会杀了我，"素娥说，"这句话，你说过吧？"
"胡说八道，"太白金星冷笑，"你这丫头，为了替你娘出头，连谎都敢撒了。"
"我没有撒谎！"素娥说，"那天你说这话的时候，吴刚在外面听到了！"
"什么？"太白金星脸色一变。
"传吴刚！"如来一声令下。
很快，吴刚被带了上来。
05
"吴刚，三个月前,太白金星去广寒宫，你可听到了什么？"如来问。
"回佛祖，"吴刚跪下，"小仙确实听到了。太白金星威胁嫦娥仙子，说如果她敢说出真相，就会对玉兔精下手。"
"你……"太白金星指着吴刚，"你敢诬陷我？"
"吴刚有何必要诬陷你？"孙悟空跳出来，"俺老孙看你才是心虚了吧？"
太白金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有，"素娥继续说，"当年你害死我父亲，总该留下一些痕迹吧？比如说，你用的是什么毒？"
"我没有下毒，"太白金星咬牙。
"那好，"素娥说，"佛祖，我请求查看太白金星的府邸。如果他真的清白，府中应该不会有任何可疑之物。"
"准，"如来点头，"托塔天王，你亲自带人去查。"
"遵命。"
一个时辰后，托塔天王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佛祖，在太白金星的书房暗格里，查到了这个，"他说。
"那是什么？"如来问。
"是断魂散，"托塔天王说，"一种剧毒，无色无味,中毒者会在三日内暴毙，死状如同病死。"
全场哗然。
太白金星的脸彻底白了。
"太白金星，你还有何话说？"如来厉声问。
太白金星跪了下来，浑身颤抖。
"佛祖，老臣……老臣……"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如来一声佛号，震得殿宇颤动。
"我……我承认，"太白金星终于崩溃了，"是我害死的后羿，是我陷害的天蓬。可是……可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嫦娥怒道，"你为了争权夺利，害死无辜之人，还敢说逼不得已？"
"我……"太白金星低着头，"当年后羿立下大功，玉帝要重用他。可我在天庭任职这么多年，凭什么要让给他？我不甘心，所以……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害死了他，"嫦娥的眼泪流了下来，"后羿对你有何仇怨？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为天下百姓射日。你却因为嫉妒，就要了他的命。太白金星，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太白金星不说话了。
"还有天蓬，"猪八戒说，"我只是想帮嫦娥仙子查明真相，你就设计陷害我，让我投胎成猪。这份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我……对不起……"太白金星终于低下了头。
"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吗？"如来摇头，"太白金星，你身为天庭重臣，本应以身作则，造福苍生。可你却为了私利，陷害忠良，造下无数冤案。今日真相大白，你的罪行，天地难容！"
"佛祖，请您饶了老臣这一次，"太白金星磕头，"老臣知错了，老臣真的知错了……"
"晚了，"如来说，"你的罪行，必须得到惩罚。"
"玉帝，您说句话啊，"太白金星看向玉帝。
玉帝叹了口气："太白，你太让朕失望了。"
他站起身，宣布："太白金星心术不正，罪大恶极。即日起，剥夺其一切职位，打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陛下！"太白金星哀嚎。
可没有用了，天兵天将上前，将他押了下去。
嫦娥看着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
"后羿，你看到了吗？"她仰望天空，"你的冤屈，终于昭雪了。"
一个月后，广寒宫。
嫦娥和素娥站在宫门前，看着人间的万家灯火。
"娘，您真的决定留在月宫了？"素娥问。
"是的，"嫦娥点头，"这里是我和你父亲最后的回忆，我不想离开。"
"可是您一个人……"
"我不是一个人，"嫦娥笑了，拉着素娥的手，"我还有你。"
"娘……"素娥的眼眶红了。
"傻孩子，别哭，"嫦娥擦去她的眼泪，"从今往后，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嗯！"素娥用力点头。
远处，猪八戒牵着白龙马，正准备继续西行。
他回头看了一眼月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八戒，走了，"唐僧叫他。
"来了，师父，"猪八戒收回目光。
临走前，嫦娥对他说过："天蓬，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可我这辈子，只爱过后羿一个人。对你，我只有感激，没有爱情。希望你能忘了我，好好走完取经路。"
猪八戒笑着说："嫦娥仙子，俺老猪明白。能看到您母女团圆，替后羿大哥报仇雪恨,俺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其他的，俺也不强求。"
"天蓬，谢谢你。"
"别谢俺，要谢就谢您那宝贝女儿。要不是她偷了捣药杵,咱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嫦娥看向素娥，眼中满是欣慰。
"我的娥儿，果然是最勇敢的。"
月光下，母女俩并肩站立。
这一刻，她们终于可以坦然相认，再也不用隐藏身份。
这一刻，沉冤得雪，真相大白。
这一刻，月宫不再是牢笼，而是真正的家。
广寒宫的桂花树下，吴刚抱着斧头，看着这一幕，露出了笑容。
"嫦娥仙子，恭喜您，"他说。
"谢谢，"嫦娥说，"这些年，多亏了你。"
"应该的，"吴刚挠挠头，"以后您和玉兔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好。"
夜深了，素娥扶着嫦娥回到殿内。
"娘，您累了，早点休息吧，"素娥说。
"不累，"嫦娥摇头，"今晚我很开心，一点都不累。"
"那您想做什么？"
"陪我说说话，"嫦娥拉着素娥坐下，"娥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素娥说，"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就不委屈。"
"傻孩子，"嫦娥摸着她的头，"对了，你想不想知道，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想！"素娥眼睛一亮。
"你父亲啊，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嫦娥说起后羿，眼中满是柔情，"他高大威猛，箭术无双。当年十日并出，大地干裂，百姓受苦。是你父亲挺身而出，射下九日，救了苍生。"
"父亲好厉害！"
"不只厉害，他还很温柔，"嫦娥笑了，"他对我特别好，从不让我受一点委屈。可惜……"
她的眼眶红了。
"娘，"素娥握住她的手，"父亲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是啊，"嫦娥抬头看向窗外的星空，"后羿，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长大了，她继承了你的勇敢，也继承了你的正义。她为你报了仇，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你可以安息了。"
星空中，似乎有一颗星星格外明亮。
"娘，你看，"素娥指着那颗星，"那是父亲在回应您呢。"
"也许吧，"嫦娥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后羿，等我，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的。"
那一夜，母女俩聊了很久很久。
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
聊后羿的英勇，聊这些年的辛酸，聊以后的日子。
月光洒满了广寒宫，也洒满了她们的心。
从此以后，月宫中不再只有寂寞的嫦娥和捣药的玉兔。
而是有了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有了温暖，有了家的感觉。
捣药杵上的秘密，终于不再是秘密。
那段尘封的往事，终于得以昭雪。
太白金星的罪行，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嫦娥和素娥，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相认，不用再躲躲藏藏。
这个故事告诉世人：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真相也许会被掩盖，但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而母爱，是这世上最伟大的力量，能够跨越千年，守护着心中最爱的人。
来源：一品姑苏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