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遭人欺辱,警方拿&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8 11:13 1

摘要:负责人问我:“我们这儿的学生,不是有暴力倾向,就是反社会人格,你能应付得来吗?”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离开精神病院后,我进了一家专门管教问题学员的机构当导师。

负责人问我:“我们这儿的学生,不是有暴力倾向,就是反社会人格,你能应付得来吗?”

我笑了笑,对付恶人,我最在行。

1

女儿被一个18岁的男孩侵犯了。

我冲进医院时,她脸色发青,大小便失禁,躺在ICU里几乎没了呼吸。

医生说她下体严重出血,创伤面积大,有生命危险。

从伤情看,对方并非单纯为了性,更像是蓄意的羞辱和摧残。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警察来电说嫌疑人已经抓获。

我立刻赶往警局,想亲眼看看那个人。

刚进门,就听见一对中年夫妇正围着警察不停辩解:

“我儿子有精神鉴定报告!”

警察翻着白眼:“挺熟门熟路啊,带材料来的?第几次了?”

那两人居然还笑着回应:“做父母的,不都是为了孩子嘛。”

警察回头看见我,脸色凝重,问我是不是夏酥酥的父亲。

我点头,他立刻把我拉到一旁。

告诉我刚才那对夫妇就是施暴者赵沛的父母。

赵沛18岁,刚高考完,和同伴在路上看到我女儿,为炫耀成年,强行将她拖进巷子实施暴行。

警察压低声音:“我们很同情您,但这孩子早有前科,他家有钱,流程门儿清,还准备了精神鉴定,您得有心理准备。”

我没吭声,抬头望过去,那对夫妇正死死盯着我,显然认出了我。

想靠一张纸就脱罪?伤我女儿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我以为他们会痛哭流涕,忏悔教子无方。

并没有。

赵沛的父亲赵松涛,一句话不说,递来一张名片——某跨国企业高管。

我接过,直接撕碎,扬在他脸上:“不用看这些,说赔偿吧。”

他听到“赔偿”两字,眉毛一挑,似乎很满意我的“理智”。

“我们很理解您的心情,作为家长,我也想保护孩子。”

“现在正办出国手续,不能出任何岔子。赔偿方面,只要合理,您开口就行。”

“不过得提前说明,我儿子当时精神异常,属于冲动犯罪。”

我盯着他:“然后呢?”

他递来一支烟,我接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他慢悠悠道:“就算他被判,处罚也很轻。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您就说俩孩子是恋爱关系,毕竟14岁以上自愿就不算强奸了……”

他边说边摸打火机,我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示意他不用找。

他笑着凑近,没想到我猛地扣住他头,左手点燃打火机,火苗瞬间窜上他头顶。

“啊——”

刚才还镇定的赵松涛惨叫翻滚:“救我!快!着火了!”

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火苗引燃外套,整个人像在燃烧。

我慢条斯理地弯腰,用他头上跳动的火焰点燃了自己的烟,轻轻吸了一口。

他妻子这才反应过来,脱下衣服拼命扑打。

我冷眼旁观,等火快灭时,把抽了一半的烟像垃圾一样甩在他身上。

她尖叫:“你疯了?这是警局门口!”

我平静道:“抱歉,借个火,没想到这么易燃,下次可得注意安全啊。”

转身时,我的手微微发抖。

赵松涛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唤醒了我尘封的记忆。

十年前走出精神病院后,我再没感受过这种快意。

2

女儿的手术持续了将近两天,医生打开腹腔后切除了她的子宫,说里面发现了大量异物,很难想象那些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命保住了,但泌尿系统严重受损,以后的生活只能依赖尿袋。

医生告诉我,女儿现在有严重的心理创伤,无法面对任何男性,尤其是和她年纪相仿的男孩。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她手指上裂开的指甲,那是她在极度痛苦中抓地留下的痕迹,指缝里还残留着发黑的血渍。

但她拒绝任何人靠近。

平时我不善言辞,总是女儿逗我开心,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总爱喊“爸爸、爸爸”。

可现在,我试着跟她说话,她却一动不动。

“酥酥,爸爸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棉花糖,是要草莓味还是哈密瓜味?都不想要吗?”

酥酥没有回应。

“酥酥,等你好起来,我们去游乐场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她依然沉默。

我一直不擅长当父亲,现在依旧笨拙得不知所措。

就在我发愣时,酥酥突然开口了。

她轻声问:“爸爸,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说什么?”

她喃喃地说:“老师说过,只有不乖的孩子才会被惩罚。爸爸,我是因为做错事才被罚的吗?”

我的女儿酥酥,只是放学走了平常的路,却被几个刚结束高考、心里充满恶意的男生盯上了。

她做错了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我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酥酥缩在我怀里轻轻颤抖。

我紧紧抱着她,心像被撕裂一般疼。

几天后,我查到了那个叫赵沛的男孩的信息。

他父母提交了精神鉴定报告,称他患有精神分裂,案发时无行为能力,因此免于刑事追责。

最终结果是赔偿三十万,由家人严加看管,并向家属道歉。

道歉那天,赵沛的父亲戴着帽子,眼神闪躲地看着我。

赵沛却一脸嬉笑:“你就是烧了我爸头发那个人吧?挺狠啊,我一直想干这种事。”

赵松涛立刻呵斥:“闭嘴!赶紧走流程,道完歉就走!”

“哦。”

赵沛慢悠悠走上前,打量着我,忽然咧嘴一笑:“你知道吗?你女儿被我控制的时候一直在喊爸爸,哈哈哈,真好笑,她居然指望爸爸来救她!我说我就是她爸,她还敢咬我!”

“我就用石头砸她头,砸了几下就出血了,厉害吧?”

“是不是特别恨我?可惜我是病人,进不了监狱,你气不气疯啊?”

旁边的民警脸色骤变:“家长!管好孩子!”

赵松涛猛地扇了他一耳光:“给我住口!还想惹更多麻烦吗?!”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母亲哭喊,警察上前维持秩序,赵沛却笑得更厉害。

我没有发怒,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燃烧。

我蹲下来直视着他,轻轻笑了:“没关系,小伙子,你很快就会进入属于疯子的世界了。”

看见同类的感觉,真是不错。

不知道他最后那一刻,会喊谁的名字呢?

3

三个月后,我站在一家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的门口,申请教师职位。

名义上是矫正,实际上就是个高压管理的问题少年集中营。

这里和普通学校不同,关的都不是简单调皮的孩子。

他们大多缺乏共情能力,有的天生具有攻击性,有的长期暴力倾向,甚至还有些犯过严重案子,靠关系躲进来避风头。

赵沛正是其中之一。

校长表情严肃,眼窝深陷,像是藏着太多不愿说的秘密。他一边翻看我的简历,一边警惕地打量我:

“你的背景挺亮眼,来这儿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

我扶了下眼镜:“我一直想尝试更有难度的教育工作,挑战自我。”

校长摇头叹气:“你可能没明白。这儿不完全是教学,学生根本不正常。尤其是三个月前来了个新学员,极端叛逆,破坏力极强。原本机构秩序还算稳定,但他一来就拉帮结派对付老师,还把一个同学逼到崩溃边缘。前任老师就是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辞职的。这岗位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

“是赵沛吧?”

校长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淡淡开口:“最近新闻热度不小,我也关注过。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不让他退学?”

校长苦笑:“他家有钱,正在办移民,担心他在外面惹祸,才花钱送进来过渡。”

我轻笑:“理解了,我愿意接受这个挑战。顺便问一句,咱们对老师的管理方式有限制吗?我的方法可能比较特别。”

校长深深看了我一眼:“这里的学生不是普通人,你能自保就不错了。”

办理入职时,我碰到了那位离职的女老师。

她脸上有伤,头发被剃得参差不齐,眼神里全是惊惧。

她一句话都不愿多说,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我问她:“那些学生真的那么难应付?”

她死死盯着我:“他们根本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话刚说完,身后传来几道嬉笑:

“老师,你说谁是怪物呢?”

女老师瞬间僵住。我缓缓转身,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嘴角微微扬起。

四目相对,赵沛整个人一怔,瞳孔骤缩:

“你……怎么会是你?”

他的几个跟班围上来:“哥,这人谁啊?没见过。”

“喂,你什么身份?怎么进来的?”

我平静一笑:“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老师,夏燃。接下来负责你们的日常管理和纪律。”

我走到赵沛面前,礼貌地伸出手,他却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后退半步:“你想干嘛?”

我凑近,低声只让他听见:“这里是你爸妈给你安排的避难所?”

“可惜啊,从今天起,游戏规则该变了。”

4

为了应对这群人,我一早就去档案室调出了他们的资料开始研究。

我发现班上这些学生虽然都不省心,但多数只是调皮捣蛋,只要引导得当,还是能走上正轨的。

可我也注意到几个和赵沛一样,打着“精神问题”旗号躲进这里避风头的家伙。

赵沛在这儿还发展了不少小弟。

翻完档案后我才知道,这几个人背景都不简单,家里有钱有势,从小放养长大,无法无天。

在外面闹出事之后,家长不但不管,反而砸钱伪造精神鉴定,帮他们逃脱法律制裁。

这地方名义上是封闭管理,实则是有钱人家给孩子安排的避难所。

老师在这儿根本没地位,纯粹是受气包。

正准备继续查他们的鉴定报告时,校长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他突然合上我手里的文件夹,吓了我一跳。

回头一看,他正低头盯着我,眼神里透着股寒意。

“夏老师,管好你的课就行。别给学校惹麻烦。”

我抬头笑了笑:“校长,不了解学生情况,我怎么开展教学呢?”

话音刚落,一个学生推门进来,我抬眼就认出了他。

个子矮胖,满脸痘印,正是赵沛的小弟王一鸣,之前因为霸凌把女生逼到跳楼,最后被送进来的那位。

“找我有事?”

王一鸣眼神乱飘:“我大哥,啊不是,赵沛好像跟人打起来了,我怕出事,赶紧来报告。”

我立刻起身往外走,到了走廊却发现空无一人。

我打开手机,调出藏在工位上的微型监控画面,看到后忍不住笑了:

“赵沛,你们真是送上门的突破口。”

回到办公室,校长急着问:“怎么样?没出乱子吧?”

我慢悠悠说:“没事,处理完了,多亏那孩子及时提醒。”

校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我忽然开口:“校长,我能查一下班上那几个学生的鉴定报告吗?”

校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夏老师,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别多管闲事。”

我笑了笑,低头把桌上的水杯双手递过去:

“校长您别生气,我记住了,不该看的不看,只做好分内事。”

校长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这才对。”

等他走后,王一鸣又来了办公室,这次没敲门,直接一脚踹开。

身后跟着赵沛和张鑫,三人咧着嘴,晃晃悠悠走到我面前。

“夏老师,手机交出来。”

我装傻:“怎么?要联系家长?”

赵沛笑了一声:“不是,我们好心帮你叫救护车,不然你可能撑不到明天。”

“哦?是因为你们往我水里下药了?”

赵沛脸色一变,转头瞪了王一鸣一眼。

王一鸣慌了:“哥,我照你说的做的啊。”

我轻轻一笑:“那杯水,我刚递给校长喝了。谢谢你们,帮我解决了个大问题。”

三人瞬间慌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缓缓开口:

“3——”

“2——”

“1——”

话刚说完,走廊传来喊声:“快!校长吐了,叫救护车!”

同时,我把几份精神鉴定书拍在桌上,每一份都清楚地签着校长的名字。

我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嘘,现在没人罩着你们了。从明天起,我来教你们什么叫守规矩,怎么样?”

赵沛咬着牙,拳头捏得咯咯响:“夏老师,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儿的。”

5

第二天,我故意晚了十分钟到教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得不行,透过玻璃一看,赵沛那伙人又在欺负人了。

一个瘦小的男生被他们围在墙角,轮流扇耳光取乐。

他们逼那男生在黑板上写满羞辱自己的话,内容极其过分。

男生跪在地上,嘴角已经流血,可王一鸣还在继续推搡他。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刚开,一盆脏水直接从头顶浇下。

恶臭瞬间弥漫,赵沛一群人哄堂大笑。

张鑫捂着肚子喊:“老师,不好意思啊,水是我放的,忘了提醒你了。”

我扫视一圈,在嘈杂中注意到最后一排坐着个一米九左右的少年,低着头,怀里抱着个破旧的熊娃娃,一言不发。

他周围空着好几个座位,没人敢靠近。

我立刻认出了他,嘴角微微扬起,原来他就是那个学生。

这时赵沛阴阳怪气地说:“夏老师,这味儿熟不熟?跟你闺女身上的是不是一个味儿?”

我没理他,反而看向张鑫:“你刚说水是你放的?”

张鑫往地上啐了一口:“是老子放的,咋了?”

我轻笑一声:“那你现在过来,把地上的水舔干净?”

张鑫皱眉:“你疯了吧?”

我声音很轻:“你不是最喜欢让人跪着舔你鞋底的脏东西吗?”

他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知道?”

“去年网上那段视频,主角不就是你?追女生被拒,拿刀片划她脸,十七岁女孩毁容。还不解气,带人围殴,拍裸照,逼她舔你鞋。现在我让你舔点脏水,不过分吧?”

赵沛猛地拍桌站起来:“姓夏的,第一天上班就想玩死自己?”

他使了个眼色,张鑫抄起椅子就朝我冲来。

我闭眼摇头,侧身躲开,反手一脚将他踹倒。

在一片惊叫中,我拎起他脑袋往椅背一撞,卡得他动弹不得。

接着慢悠悠把他拖到水池边,拿块抹布盖住他脸,打开水龙头直接冲。

我看着全班发抖的学生,语气平静:“17世纪有位医生叫巴提斯,发明了水疗治精神病人。他认为强烈刺激能让狂躁者冷静。你现在,冷静点了吗?”

张鑫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我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我一脚踩住他胸口,又补了一拳在肚子上。

“还有力气叫,说明水还不够大。”

我踩着他心口,调大了水压,他瞬间说不出话。

有学生颤抖着说:“老师……他好像抽筋了,手指都发紫了。”

全班同学吓得站起来,脸色发白。

我回头,发现王一鸣正想从后门溜走。

我淡淡开口:“王一鸣,今天你值日,黑板都没擦,走什么?”

他惊恐地缩到赵沛身后。

我清了清嗓子:“赵沛、王一鸣,还有最后一排那个高个子,留下。其他人,出去。”

话音一落,所有人立刻逃了出去。

那个沉默的少年抬头看了我一眼,赵沛冷笑:“夏老师,你到底想干嘛?”

我笑了笑:“不是说了吗?现在,是我们的游戏时间。”

低头一看,张鑫已经失禁了。

我关掉水,拿开抹布,他正不断干呕,嘴里全是水和胃液。

我转向王一鸣,语气轻松:“轮到你了,老师一直好奇,精神病人是怎么霸凌别人的?能现场演示一下吗?”

6

我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直接怼到王一鸣脸上:

“来,看看老师模仿得怎么样,你以前是不是就这么对着那些女生偷拍的?”

王一鸣眼神闪躲:“我就随便拍拍,没别的意思。”

我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随便拍?那你干嘛不去拍你妈?抬头!看着镜头!”

王一鸣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冷笑一声:“现在换你当被拍的人,滋味如何?”

他梗着脖子:“有什么好怕的。”

我又是一巴掌:“你连人都不算,当然不懂害怕。可你知道那个被你拿视频威胁的女孩跳楼了吗?”

他低头嘟囔:“那是她太脆弱,关我什么事。”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前几天本地新闻闹得沸沸扬扬,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长期被殴打、偷拍隐私视频,还被用来恐吓。

在身心双重摧残下,她最终从楼上跳了下去。

而施暴者因为被鉴定为精神问题,只被简单训诫就放了。

后来他改了名字,躲进这所学校,打算风平浪静后再重新开始。

这个人就是王一鸣。

在他眼里,一条年轻的生命竟如此无足轻重。

“你说得对,打几下、拍几张照,没流血,怎么能叫欺负人呢?”

我从包里拿出一把美工刀,拆下刀片绑在黑板擦上,递过去:

“今天你值日,去把黑板擦干净。你逼别人抄写的时候不是挺得意吗?”

王一鸣盯着那锋利的刀片,整个人僵在原地。我继续举着手机对准他。

见他不动,我一把拽住他头发,狠狠撞向桌角,血立刻从额角流了下来。

我贴着他耳朵低语:“照我说的做,不然你今天可能走不出这间教室。”

他颤抖着接过带刀片的黑板擦,忍着痛开始擦黑板。

我凑近他耳边:“我一直在拍,擦仔细点,一个字都不能留。”

王一鸣哆嗦着点头,闭上眼用力擦下去,刀片深深嵌进他的手掌。

黑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的印子。

接着我把刚录的视频放他面前:

“王一鸣,看看你自己演的这出戏,刺激不刺激?当主角的感觉爽吗?”

7

王一鸣的手心被划得全是伤口,皮肉外翻。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不断往下滴。

我一把抓住他受伤的手狠狠撞向墙壁,他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你不是最爱用这只手打人吗?现在知道疼了吧?”

我转头看向身后的赵沛,他满脸扭曲地瞪着我,却不敢动。

我朝他走近,刚抬起手,他就本能地抱头躲闪。

我轻轻把手搭上他的肩:“别紧张,我现在不会碰你,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会特别‘照顾’你。”

绕过赵沛,我走到那个高个子面前。

尽管刚才闹成这样,他依旧安静地抱着手中的玩具熊。

我轻拍了下他肩膀:“把手里那小熊给老师好吗?”

他迟缓地转过头,缓缓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像堵墙一样压过来。

他握紧拳头,声音低沉:“有本事你亲自来拿,敢碰一下,我让你后悔活着。”

赵沛赶紧附和:“大个子,上啊!现在就教训他!”

大个子猛地回头瞪他一眼,赵沛立马闭嘴。

没错,这人连赵沛都怕。他性格孤僻,从不跟人来往。

他爸在当地背景复杂,涉及不少灰色生意。

他从小体格异于常人,情绪极不稳定,动不动就把人打进医院。

拾荒的人常在他家垃圾桶里发现被破坏的动物玩具,甚至引发过误报碎尸案。

他被送进来,是因为曾把同学推下楼梯导致对方终身残疾。

少管所出来后,他爸就把他安置在这儿,而受害者家庭至今还在为治疗奔波。

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狠角色,连赵沛都不敢惹。

但我还是走上前,语气平静:“这小熊我先帮你收着,接下来要给你们做心理干预,等你状态好了再还你。”

他咬牙切齿:“我不需要!我没病!我和那几个混蛋不一样,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自己给自己治。”

我笑了笑:“是吗?忘了说了,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趁他分神,我迅速掏出一支注射器扎进他脖子。

他双腿一软,重重摔倒在地,呼吸急促,脸色涨红,眼神充满杀意:

“你敢耍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低声说:“别激动,只是镇静剂,让你放松一下。”

接着我从他怀里拿走小熊:“这个先由我保管。”

他眼中怒火燃烧,可再强壮的身体也抵不过药效,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是我早就为他准备的见面礼。

8

我转身时,正好撞见赵沛举着圆规站在我背后,显然刚才想趁我跟那个大个子纠缠时偷袭我。

但他没料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大个子,现在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我皱了皱眉:“听说手指最敏感,今天我就试试。之前你是不是就用这双手碰我女儿的?”

话音刚落,我一拳砸在他脸上,顺势夺过圆规,一把将他的手按在桌上狠狠扎了下去。

“砰”一声闷响,圆规直接钉穿桌面,把他死死固定住。

“啊!我的手!”

“这才哪到哪,你让我女儿受的苦,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赵沛疼得尖叫,嘴里还不干不净:“姓夏的,我那晚玩完你女儿,最后悔的就是没顺手宰了你!”

我叹了口气:“赵沛,你这嘴有两个问题,太吵,还太脏。两年学说话,一辈子学闭嘴,既然你没学会,那我帮你闭上。”

我走到讲台,拿出一个订书机,捏住他的上下唇,“咔嚓”“咔嚓”几下,直接用订书钉牢牢封住他的嘴。

赵沛额头冷汗直冒,身体不停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嗯,这下清净了。”

我站回讲台,看着地上瘫着的四个人,语气平静。

“既然大家都安静了,我宣布一件事。门我已经反锁,接下来三天,这间教室就是你们的‘心理矫正室’。谁要是撑不住,可以主动坦白罪行,然后去自首。不然,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们‘恢复健康’。”

张鑫捂着肚子冲我啐了一口:“放屁!治什么病!你到底想干嘛!”

我摊了摊手:“我真是来帮你们治疗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接着我从包里掏出一根钢锥和锤子,慢慢走到张鑫面前。

张鑫声音发抖:“你……你想干什么?!”

“这是老式的精神疗法,叫冰锥治疗。我从你眼眶上方凿进去,搅一搅脑组织,情绪问题就解决了。忍着点,很快就好。”

张鑫拼命挣扎,却被我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我把锤子高高举起,对准他的太阳穴。

“老师!你疯了!杀人犯法啊!”

我轻笑:“杀人确实犯法,可我也被鉴定为精神异常,一个疯子治几个疯子,不犯法。”

“咚!”

锤子砸在他耳边一厘米处,没真打下去。

张鑫猛地抽搐,呼吸急促,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算了,这方法风险太高,真弄出人命,后面的游戏就没法继续了。”

9

我推来了四把提前准备好的固定椅,把他们一个个牢牢绑在上面。

我眼神专注地看着他们,语气平静地解释:

“既然大家都被定义为心理异常,那就别客气了。这叫固定椅,上世纪就有了,专门用于行为管理,能防止冲动行为,也能配合治疗程序使用。”

大个子盯着我,低声说:“你才不正常。”

赵沛说不出话,张鑫却激动地喊:“我不是病人!放我走!”

我歪头看他:“怎么会?难道档案搞错了?如果你们不是这种情况,为什么会在这间教室?”

没人回答。

“每张椅子旁边都有个通话器,谁觉得自己恢复正常了,可以按按钮叫我,只要如实交代过去的行为就行。不配合的,就得继续接受干预。清楚了吗?”

大个子冷冷回应:“谁会承认?承认了就是进局子!”

我淡淡一笑:“精神病院和拘留所,你们选一个。但在我这儿,规矩只会更严。”

我走到赵沛面前:“对了,你的嘴还封着。”

说完我解开固定的装置,动作干脆。

他猛地抽气,痛得整个人一颤,椅子都跟着晃动,嘶吼道:“夏琳,我不会放过你!”

“建议你少说话,伤口需要时间愈合。”

接着我给他们每人浇了一盆冷水,把空调调到最低,转身回了办公室。

换掉湿透的衣服后,我打开监控,像观察实验样本一样看着屏幕。

这群所谓的“学生”,其实早就成年了。

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画面里,他们拼命挣扎,可铁链越动越紧,根本挣不开。

第二天我走进教室时,屋里冷得像冷库。

他们垂着头靠在椅子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

外伤已经结痂。

我拿出三颗糖,分别塞进赵沛、张鑫和王一鸣嘴里:

“考虑好了吗?是说实话,还是继续治疗?”

赵沛肿着嘴没出声,我望向另外两人:“你们呢?”

他俩对视一眼,紧闭着嘴不说话。

我轻叹口气:“那治疗继续。”

然后我取出一支药物,按剂量给他们三人分别注射。

“这是医学上用的调节手段,会引发短暂的身体反应,帮助情绪归零。刚才给的糖含着,能缓解不适。”

药效很快显现,他们眼神失焦,身体轻微抖动后陷入安静。

我慢慢走到大个子身边。

他瞪着我吼:“你就只会玩这些手段?敢不敢放开我,咱们正面解决?”

我看着他,语气平稳:

“你想清楚了吗?要不要说出实情?”

他咬牙切齿:“我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认?”

我反问:“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

大个子冷笑一声:“过分?他活该,谁让他不听话。”

“所有跟我作对的,都得付出代价,你也不例外。”

我挑了挑眉:“那咱们就来试试,看谁撑得住。”

接下来轮到赵沛,他嬉皮笑脸地说:“夏老师,抱歉啊,我不该动你闺女,不过我爸已经安排我出国了,那边小姑娘多的是,比你女儿可新鲜多了。”

我点点头:“行,我先帮你调理好状态再送你走,看你这么兴奋,咱们继续。”

我从包里取出两个电极片,贴在他太阳穴两侧。

赵沛脸色变了:“你……你要干嘛?”

“用药太温和了,不如试试物理刺激,这叫电疗,医学上常用,通过电流让人冷静,特别适合你这种情况。”

他刚想骂人,我直接按下开关。

“滋”的一声,他身体猛地一僵,双眼上翻,整个人抽搐着弹起来。

断电后,他还在颤抖,我没停,调高了一档继续。

“砰”的一声,他又被电流击得腾空。

结束后,他嘴角开始冒白沫。

我语气平静:“你知道以前国外执行死刑怎么做的吗?就是用电,犯人坐在椅子上,头上接电极,慢慢加压,直到失去意识。等你挺过去,告诉我,是不是真没感觉?”

再次加大电流,他的头发开始发焦,空气中飘起一股糊味。

在这种压迫下,第一个扛不住的人出现了。

王一鸣大声喊:“老师!我说!我都交代!我不是病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10

我把其他人留在教室,单独带王一鸣去了办公室。

他脸色发白,额头冒汗,眼神不停闪躲。

我递给他一杯温水:“把藏的刀拿出来吧,你动不了我的。”

话音刚落,王一鸣猛地一抖,弹簧刀从后背滑落砸在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

我轻轻摇头:“我不是说过吗?这地方全是我的眼睛,学生不听老师的话,怎么行?”

接着我调出监控,播放昨晚的录像。

画面里,赵沛正和王一鸣、张鑫密谋:今天假装投降,趁我不备动手。

为了演得更真,他们还计划再硬扛一次。可这出戏早被我从头看到尾。

我捡起刀,刀尖轻轻抵上他的喉咙。

“老师昨天还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王一鸣喉头滚动,声音发颤:“你,你说你是精神病人。”

我低声接道:“我还说了,精神病人对付精神病人,不算犯法。”

说完,我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没进教室,只在监控里观察赵沛的动静。

张鑫凑近他低声问:“大哥,王一鸣该不会出卖我们吧?”

赵沛冷笑:“不可能,计划都定好了。等他干掉姓夏的,他女儿就没人管了,我出国前带你们再玩一次!”

张鑫猥琐地笑:“行,还是大哥先来。”

赵沛又看向大个子:“喂,你碰过女人没?要不要也带你开开荤?”

大个子猛然转头盯着他:“赵沛,我被你连累进来,等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姓夏的,第二件,就是宰了你。”

我看着屏幕,嘴角微扬:“太幼稚了,你们谁也别想走。”

11

张鑫和赵沛一直等着王一鸣来开门放他们出去。

可他们始终没有等到。

接下来的两天两夜,他们被绑在约束椅上,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只能在裤子里解决大小便。

饥饿、干渴、疼痛、寒冷、恐惧……

这些超越生理承受极限的感觉不断轮番折磨着他们。

当身体被逼到极限,精神也会随之彻底崩塌。

到了第三天,他们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慢慢推开教室的门,手里端着一盘热腾腾的包子走了进去。

张鑫已经开始出现幻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胡话。

我轻声说:“来,吃饭了。”

也许是饿得太久,赵沛和张鑫顾不上多想,伸手就抓起包子狼吞虎咽。

赵沛边吃边瞪着我质问:“王一鸣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我淡淡一笑:“先吃吧。”

突然,赵沛像是咬到了硬物,吐出来一看,是一小片指甲。

他猛地抬头看我:“王一鸣人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装作困惑:“王一鸣?我不认识这个人啊。”

赵沛和张鑫震惊地看着我,随即疯狂地呕吐起来。

赵沛开始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鑫则像狗一样爬到我脚边:“老师,我说!我全说!我愿意用一辈子补偿受害者!求你让我去自首!帮我报警吧!”

我转向大个子,问他:“你呢?还不打算开口吗?”

他依旧倔强地盯着我:“我不会认,因为那个人活该。”

我问:“为什么?”

他的眼眶红了:“他骂我妈,说我是没妈疼的败类!所以我才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光打断手脚还不够,我要他一辈子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我从身后拿出那个小熊,递给他:

“这是你妈妈留下的吧?她因难产去世,所以你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对吗?”

大个子沉默了。

我大声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在你出生前就给你准备了礼物。她是希望你成为一个温暖善良的人,还是希望你变成一个冷血的杀人犯?”

他缓缓接过小熊,紧紧抱在怀里。

终于,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我走过去,解开了他和张鑫身上的铁链。

两人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12

现在教室里只剩赵沛一个人了。

我走到他面前,语气平静:“他们都准备坦白了,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赵沛眼神涣散,歇斯底里地大笑:“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我不能认,认了我就完了!我要出国,我的人生才刚开始!”

他死死瞪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查过了,你根本不是夏酥酥的亲爸,她是你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种!没人要的丫头,我碰她都觉得脏。”

我没有回应。

赵沛以为击中了我的弱点,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

“说中了吧?一个养父,为个来历不明的女儿做到这地步,该不会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不过我得说,那天她确实是第一次。”

话音未落,我猛地一脚踹在他头上。

全场瞬间安静。

我冷冷俯视他:“还想再尝尝铁钉的滋味吗?垃圾。”

赵沛借着翻滚挣脱了手铐。

他不敢冲我,只能挡在大个子和张鑫前面:“谁都不准走!王一鸣马上会来救我们!我爸妈也会来!这人是假的,是你们的幻觉!”

张鑫崩溃地哭喊:“哥,放我走吧,我真的扛不住了,我去坐牢都行!”

赵沛见手下要叛,突然暴起,一拳把张鑫打倒,骑上去疯狂殴打。

“傻大个你也别想跑!我们一起上,弄死他!”

大个子摇头:“我不是疯子,我要离开,只有疯子才会留在这种地方。”

赵沛怒吼着抢过他手里的小熊,狠狠撕开, stuffing 瞬间洒了一地。

“去你的!老子不是疯子!你们才是疯子!你们全是疯子!”

看到那只小熊彻底碎裂的瞬间,我知道赵沛已经彻底失去了翻盘的机会。

我转身走出教室,关门时,身后传来赵沛撕心裂肺的吼叫。

很久后我再次推开教室门,赵沛已瘫在地上,气息微弱,说不出话。

我淡淡开口:“别怕,我不会让你死。我会通知你爸妈来接你。只是你去不了美国了,接下来的日子,精神病院更适合你。”

13

王一鸣被我揭穿后立刻就招了,那片指甲其实是后厨操作时不小心混进去的。

赵沛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片指甲彻底崩溃。

大个子和张鑫出来后也全盘交代,连校长伪造精神诊断、高价收留他们的黑色产业链都说了出来。

证据链已经完整,第二天我就通知所有家长来学校开会。

这些父母只知道孩子打架,其他情况一无所知,甚至不清楚我是他们的班主任。

赵沛爸妈一早就冲进学校,赵松涛进门就砸东西,嚷着要让打他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他老婆在一旁哭个不停:“我们本来打算送他出国的,签证都办好了!我儿子怎么能在这儿挨打?”

赵松涛气得发抖:“谁动我儿子,我跟他没完,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这时大个子的父亲才到,一队黑色豪车开进校园,整齐停在院子里。

他慢悠悠下车,板寸头,穿件休闲外套,和身后一排黑西装保镖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边转着手串,一边冷冷问:“谁动我儿子?”

这股气势直接压住了赵沛父母,张鑫和王一鸣的家长也悄悄站到了他身后。

大个子爸瞥了赵松涛一眼:“你刚才喊那么凶,是要对付谁?”

他一挥手,一群黑衣人冲进来,把赵松涛按在地上教训了一顿。

我看时机成熟,悄悄用手机远程打开了接待室的电视。

屏幕上开始播放几个学生亲口认罪的视频。

家长们瞬间乱了阵脚,面面相觑,慌得不行。

大个子爸咬牙低吼:“谁拍的?想拿这个威胁我?”

我从门后走出来:“不是威胁,是让他们去自首,你们也一样。”

赵松涛看到我,像见了鬼:“是你!是你害我儿子!”

大个子爸怒吼:“管你是谁,先收拾你!”

拳头还没落下,窗外警笛声骤然响起。

早在之前,我就匿名把所有资料发给了警方。

警察进屋后,给大个子、张鑫和王一鸣一一戴上手铐。

家长们立刻疯狂阻拦,想护住孩子。

大个子爸见警察来了,态度立马转变,堆着笑凑上去:“警官,咱们可以谈,我认识不少人。”

警官冷冷盯着他:“认识谁都没用。除了你儿子的问题,你自己的事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随后,这几个家长也全被按倒在地,因涉嫌伪造证据和包庇罪,全部带走。

与此同时,刚从医院醒来的校长,直接被转移到了审讯室。

只有赵沛没被带走,赵松涛和他老婆哪怕已经戴上了手铐,还在四处张望找儿子。

赵松涛冷笑看着我:“我看了视频,里面没我儿子,我就知道他聪明,不会上你当。”

14

我轻轻一笑:“别激动,你儿子的车也到了。”

一辆印着精神卫生中心的救护车载着鸣笛驶入,赵沛被四个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牢牢控制,绑在担架上抬了上去。

赵松涛猛地揪住我衣领:“你对我儿子干了什么?”

“你儿子不是有精神问题吗?我只是送他去该去的地方罢了。”

我慢慢举起双手,任他徒劳地拽着我的衣服:“警察同志,嫌疑人都戴铐了,怎么还能动手动脚?”

两名警员立刻上前,反手将赵松涛按在地上:“还不配合?上背铐!”

我掏出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送你个彩蛋。”

早在今早,我就把整理好的全部证据匿名发给了知名媒体人,赵沛和赵松涛的所作所为被彻底曝光。

网友看完后愤怒刷屏,很快人肉出他们所有信息。

赵松涛的公司迅速发声明,将他除名以切割关系,曾被赵沛伤害过的学生家长集体发声,要求公开道歉并索赔。

就算他卖房卖车也还不清这笔债,更别说以后,无论他们全家改名换姓逃到哪,这辈子都别想再抬头做人。

三个月后,法院对这起引发社会广泛关注的“伪造精神疾病逃避法律责任案”作出公开判决。

顺藤摸瓜,除了他们四人外,那个所谓“特殊训练营”里所有伪装精神病的涉案人员都被重新调查。

这些施暴者,连同包庇纵容的家长,全部站上了被告席。

随着法槌落下,案件终于画上句号。

当天报纸头版赫然写着:“精神问题,不该是恶行的遮羞布”。

我相信,这句话,已经刻进了很多人心里。

装久了疯子的人,可能真的会疯,但疯子也未必不能清醒过来。

曾经的我,跟那个高个子男人没什么两样。

十年前一个下雪的夜里,我从精神病院走出来,家人早已不愿认我,我没地方可去。

所有人都嫌弃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脑子里只想着结束一切。

走在街上时脚步虚浮,路人纷纷避开,突然一个小身影挡在我面前。

“叔叔,买朵花吗?”

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衣服又旧又破,小手冻得发紫,攥着一把快要枯萎的玫瑰。

“不用。”

我冷声拒绝,想绕开她,她却再次站到我面前。

当我对上她的眼睛,竟在里面看到了一丝心疼。

她把一朵花塞进我手里:“叔叔,这个送你,别难过了。”

小女孩笑着,鼻尖红红的。

我愣愣接过花,一眼瞥见她手臂上有明显的淤青。

她转身跑开,继续找别人卖花,可刚到巷口,就被一只手猛地拽了进去。

我跟过去,听见男人在吼骂,紧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是不是活腻了?让你卖钱,你倒送人去了?你去找那些小姑娘卖啊!废物!”

“这孩子不灵光,干脆打断腿让她去要饭吧?那样来钱快!”

“行啊,这种货色就得狠狠收拾,调教好了才值钱!”

那一刻我想起来,确实有团伙专门控制孤儿,故意弄伤他们,让他们残废后上街乞讨或表演,靠别人的同情赚钱。

那天夜里,巷子里传来几个男人凄厉的惨叫。

那天夜里,我又一次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子。

那天夜里,一个从小没人要的小女孩,终于有了家。

她没名字,看着我时眼神充满期待,我就给她取名叫夏酥酥。

有了酥酥,夏燃的日子才算有了意义。

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人,却能彼此取暖。

酥酥来了之后,她天真的笑容和纯净的心慢慢治好了我,让我从疯癫中走出来,重新像个正常人,也成了她那个不太合格的爸爸。

我发过誓,绝不会再让她受苦。

可我还是没能护住她,让她经历了那些事。

回到家后,酥酥除了留下的后遗症,身体上的伤基本都好了。

她坐在轮椅上,停在阳台边,夕阳照在她的头发上。

我走过去蹲下,看着她说:“酥酥,你之前问爸爸的问题,我想了很久,现在可以回答你了。你什么都没做错,所以你受的苦不是惩罚。欺负你的人才会付出代价,爸爸已经让他疼了十倍。”

听到这话,酥酥紧握的手指慢慢松开了:“真的吗?爸爸不会骗我吧?”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爸爸怎么会骗你?我们拉钩,以后谁都不能再让你难过。”

酥酥沉默了一会儿:“爸爸,我有时候总在想,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

听女儿这么说,我的心又揪成一团。

这时她缓缓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我的。

“但我一点都不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告诉自己,我还有爸爸。”

我怔住了。

夕阳洒在她的脸上。

就像十年前那个雪夜一样,我在无尽的黑暗里,再一次看见了光、温暖,还有救赎。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其实被拯救的那个人,从来都是我。

来源:霜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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