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孕初期见红了,婆婆在村口大骂我是个丧门星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8 09:19 1

摘要:“孕酮偏低,有见红这是正常现象,我看你营养有些不到位,回去让家里人好好给你补一下、”

听说我孕初期见红了,婆婆在村口大骂我是个丧门星。

我忍着腹疼想要劝她回家,说这些不过正常生理现象。

可她不仅不听,还说这个孩子不祥非要打掉。

我拿着菜刀以死相逼,这才换来了她的妥协。

可谁知她迷信鬼神,偷偷给没断奶的孩子灌下符水,

等发现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没呼吸了。

没了孩子的我彻底没了盼头,

之后的生活里我浑浑噩噩地活着,

婆婆却把一切都归咎在了我身上,到处说我是个扫把星。

后来,我和婆婆上山采药,她自己摔到山间,

却一口咬死就是我推了她。

问询赶来的老公愤怒之下一把将我推入湖中,说让我冷静冷静。

结果正好恰逢暴雨,我被山洪裹挟着冲到了水库不幸遇难。

在睁眼,我回到了孕检那天。

1

“人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接起电话,那头周浩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烦,

我捏着手里的孕检报告,薄薄的纸张却重似千斤。

听筒里,婆婆王桂芬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没见过这么野的媳妇!让她赶紧滚回来!”

“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往城里跑,我看就是去找野汉子了!”

我没出声,耳边却响起了医生刚刚的叮嘱。

“孕酮偏低,有见红这是正常现象,我看你营养有些不到位,回去让家里人好好给你补一下、”

“对了,回去一定要卧床休息,可别累着了。”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苦笑一声。

上辈子,我也是像今天这样,

拿着孕检报告满心欢喜的回家,

天老爷,我看到出血那时候都要吓死了,

如今检查完没事我这才放心下来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前世的我回到家以后,

迎来的,却是王桂芬劈头盖脸的咒骂和周浩冷漠的眼神。

她说我是个丧门星,见血不吉利,

还说我怀的是个讨债鬼,只会拖累他儿子。

后来,我的孩子,那个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世界的孩子,

还没断奶被他们灌下符水,浑身抽搐着没了气息。

而我,最后却被周浩亲手推进了冰冷的湖心。

冬天的湖水里那刺骨的寒意,仿佛还残留在我的骨头缝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林晚!你哑巴了?说话!”

周浩的怒吼把我从地狱般的记忆里拽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我喉咙发紧。

我将那份孕检报告小心翼翼地对折,再对折,放进包里最里面的夹层。

“知道了,马上回。”

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苍白的脸,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周浩,王桂芬。

这一世,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要让你们,把欠我和我孩子的,连本带利,全都还回来。

2

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地拉长,像一道通往地狱的裂口。

我刚踏进那片阴影,一个干瘦的身影就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是王桂芬。

她刻薄的脸在空气里扭曲着,像一张被揉烂的符纸。

“你还有脸回来!”

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我的脸上。

我的手在口袋里,指尖早已解锁了手机屏幕。

“你这个丧门星,肚子揣了个讨债鬼,想克死我们周家是不是!”

她尖利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我的耳膜,和前世的咒骂分毫不差。

我按下了录音键。

“我告诉你,这个野种必须打掉!”

“妈……”

我的声音抖得恰到好处,带着哭腔,充满了被冤枉的委屈和惊恐。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周浩的孩子啊。”

我捂住小腹,身体配合着声音,开始微微颤抖。

周围已经有三三两两的邻居探出了头,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

“我肚子疼……”

我弯下腰,脸色瞬间惨白,冷汗从额角渗出。

这疼痛一半是装的,另一半,却是实实在在的痛苦。

“你别在这给我装死!”

王桂芬看有人围观,气焰更高了,伸手就要来拽我。

“哎哟,桂芬你干什么!”

邻居张婶看不下去了,几步冲过来拦在她面前。

“晚晚还怀着孩子呢,你这是要逼死人啊!”

“就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以前就听说她和个泼妇一样在家里,今天果然是见识了。”

趁着众人视线都被她吸引的混乱当口,

弓着身子,指尖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操作。

找到闺蜜唐佳的头像,点击发送。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感受到手机在掌心震了一下,我总算安心了些许,

哭喊着,身体软软地向张婶身上倒去。

等到周围的声音散去的差不多了,我才缓缓睁开眼睛。

病床被一层薄薄的帘子隔开,

外面是邻里乡亲压低了嗓门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故意弄出点动静。

帘子“唰”地被拉开,村卫生所的李医生探进头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理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死死锁定在他身后的王桂芬身上。

眼泪说来就来,滚烫地砸在手背上。

“妈,我就这么碍你的眼吗?”

我一手捂着脸,一手护住小腹,哭得身体都在发抖。

“连你自己的亲孙子,你都容不下!”

这句话像在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人群瞬间就炸了。

王桂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

周浩拨开人群冲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汗。

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哭得更凶了,

把王桂芬在村口骂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带着泣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周围的指指点点像暴风雨一样朝着周浩身上袭去。

他终于受不了了,猛地转身冲着王桂芬吼了一句。

“妈!你闹够了没有!”

3

王桂芬被他吼得一愣,随即也撒起泼来,

可周浩根本不给她机会,连拖带拽地把她弄了出去。

等回到家,气氛冷得像冰窖。

王桂芬顶着一双怨毒的眼睛,从厨房里端出一只豁了口的粗瓷碗。

碗里是黑不见底的药汁,一股浓重又古怪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晚晚,趁热喝了,这是我特地给你熬的安胎药。”

她的声音出奇地温和,甚至让我汗毛倒竖。

我看向周浩。

周浩不疑有他,反而还露出了笑意,

似乎觉得自己下午的劝说起到了成效。

“妈一番好心,快喝吧。”

我接过碗,听话地凑到嘴边,滚烫的碗沿几乎要烫伤我的嘴唇。

就在这时,我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哎呀!”

婆婆和周浩一起弯腰去捡,趁着桌子挡住他们视线的瞬间,

手腕一翻,黑褐色的药汁悄无声息地全泼进了窗台那盆茂盛的绿萝里。

等我直起身,碗里已经空了。

我甚至还把碗底朝下,给王桂芬看了看。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第二天一早,阳光正好。

我推开窗,那盆昨天还绿油油的绿萝,

此刻已经彻底枯死,叶片焦黑卷曲,像是被火燎过一样。

我看了眼在院里晃来晃去的王桂芬,

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我房间游离着,

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眼见等到了太阳落山,她期待的画面还没出现,

王桂芬索性彻底不装了,在我面前神神叨叨地咒骂着,

说什么祸害遗千年。

这天,我等着周浩从地里回来的时间,

听到他的脚步走到了院里,我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佳佳。”

开口的瞬间,我的声音就带上了精心排练过的哭腔。

眼泪是真的。

滚烫,带着灼人的恐惧,从眼角滑进鬓角。

这场戏,是我最真实的绝望。

“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他就看着……看着他妈那么对我……”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变成一种气音,

刚好能穿透薄薄的门板,又显得足够私密。

“张律师说,我手里的东西,足够了……”

“房子,还有我们俩的存款……”

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声响。

他听到了。

我挂断电话,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哭给门外那个唯一的听众听。

他没有立刻进来。

一个小时后,卧室的门把手才被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拧开。

周浩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忧虑和心疼。

“晚晚,我……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他坐在床边,床垫因他的体重陷下去一块,把我朝他的方向拉扯过去。

“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离什么婚。”

“是我不好,”他喃喃自语,

“我会跟我妈好好谈谈的,我保证。”

接下来的两天,周浩像是彻底改头换面了。

王桂芬只要敢对我哼一声,他立刻就会沉下脸。

他甚至给我端来一碗燕窝,说是自己去费了老大劲做的。

可是他演得太卖力了,卖力到让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4

这天,他晚上喝多了才回来。

我艰难地扶他上床,可他的怀里却突然掉出来一张存折。

我的心脏突然开始狂跳,一下下撞着我的肋骨。

视线从账单顶端一路扫到末尾。

一笔笔转账记录,就那么钉在那里。

转出时间,是前天晚上。

收款人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印着三个字。

王桂芬。

我冷笑一声,将存折给他塞了回去,自己转头去了西屋睡觉,

再也没管他。

直到过了两天,院门外突然响起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王桂芬的大嗓门先于她的人挤了进来,

“大师,就是这儿,您给看看。”

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式对襟衫的干瘦男人,

留着一撮山羊胡,浑身散发着一股劣质檀香和汗水混合的怪味。

我正坐在炕沿上看书,闻声坐直了身体。

周浩也从里屋走出来,脸上恰到好处地挂着一丝疑惑,

“妈,这是?”

“我给你媳妇请来的大师,最近家里不是不太平吗,让大师给瞧瞧。”

王桂芬说着,已经热情地把那“大师”让到了中央。

那男人进门后,三角眼就在屋里四处乱瞟,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准确地说是我的肚子上,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小腹。

“大师”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罗盘,煞有介事地转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

接着,他又掏出几张黄纸符,用打火机点燃,

嘴里喷出一口水雾,火苗“呼”地一下窜得老高。

整个房里都弥漫着一股纸张燃烧的呛人味道。

我皱着眉,刚想开口问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周浩却先一步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晚晚,别怕,妈也是一番好意。”

他坐的位置,正好把我往墙角里堵死,断了我的退路。

“大师”绕着客厅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的肚子。

“孽障!”

他声音尖利,像指甲划过玻璃。

“这宅子里的邪气,源头就在这儿!”

王桂芬立刻接话,声音里带着一种得逞的兴奋:

“大师,那怎么办啊?您可得救救我们家啊!”

“无妨。”

“大师”从布包里又掏出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

将一张符纸烧成灰烬,倒进碗里,

又兑了半碗不知道从哪来的黄汤,搅和成一碗颜色诡异的浑浊液体。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

他端着那碗水,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一步步朝我逼近。

“喝下这碗符水,孽障自会化解。”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这个场景,这句话,这碗水。

和我上一世,失去孩子那天,一模一样。

我猛地弹起来想跑,却被身旁的周浩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铁钳一样。

“晚晚,听话,喝了它我们就没事了。”

王桂芬也扑了过来,从另一边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林晚!你别不识好歹!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放开我!你们滚开!”

那“大师”端着碗,狞笑着,越来越近。

神棍的脸上,那两撇山羊胡随着他得意的狞笑一翘一翘,

满口黄牙几乎要怼到我的脸上。

我在心里默数。

三。

二。

一。

砰!

一声巨响,像是炸雷在耳边滚过。

来源:桃子味气泡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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