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考古学家在土耳其的哥贝克力石阵(Göbekli Tepe),发现了可能是世界上最古老太阳历的古老雕刻,其年代远早于其他已知日历。这个建于约1.2万年前的远古遗址,不断给我们带来关于早期人类的新惊喜。巨大石柱上雕刻的V形符号,或许是当时人类记录一年天数的工具。克
考古学家在土耳其的哥贝克力石阵(Göbekli Tepe),发现了可能是世界上最古老太阳历的古老雕刻,其年代远早于其他已知日历。这个建于约1.2万年前的远古遗址,不断给我们带来关于早期人类的新惊喜。巨大石柱上雕刻的V形符号,或许是当时人类记录一年天数的工具。克劳斯·施密特于1995年首次对该遗址展开研究,如今这里被认为是人类最早建造的大型纪念碑之一。
爱丁堡大学的马丁·斯维特曼认为,这些V形雕刻不只是装饰。
他表示:“我们可以将石柱上的V形符号和小方框符号,解读为像日历一样记录一年中的天数。”
他在一块石头上数出了365个V形符号,正好对应太阳年的天数;这些标记形成了一套基于月相和太阳轨迹的详细计时系统,专家称其为阴阳历。
雕刻在鸟类图案上的一个特殊V形标记,代表夏至。
其他雕像上也有类似标记。
这些雕像可能代表天空神灵,进一步说明这些符号与天文和时间记录有关。
哥贝克力石阵建于人类普遍开始农耕之前,当时该地区仍以狩猎采集者为主。
遗址由多个巨型石灰岩柱组成的圆圈构成,部分石柱重量达60吨。
而且,这些石柱都是在没有轮子和金属工具的情况下搬运到这里的。
专家认为,目前该遗址仅发掘了约5%的区域。
但已发现至少20个不同的石圈。
这些纪念碑的布局显示,远古建造者掌握了复杂的数学知识;石柱上雕刻的图案,还包含了该地区多种野生动物的形象。
马丁·斯维特曼多年来一直研究这些符号,尤其发现许多符号与星辰和行星有关。
例如,他对“秃鹫石”的研究表明,哥贝克力石阵的居民能非常详细地追踪彗星和天空现象。
斯维特曼说:“如果我们的研究正确,这能让我们深入了解当时人类的能力。这表明他们是出色的肉眼天文学家,其天文学知识比我们通常认为的要先进得多。”
这些研究结合了数学、考古学和天文学领域的知识。
通过跨学科分析,研究者发现了符号中真实存在的规律。
这种多学科融合的方法,为解读远古遗址提供了新的视角。
根据斯维特曼的研究,建造者用V形符号创造了365天的日历。
他们甚至标记出了12个月份,以及每年太阳周期比月亮周期多出的11天。
他解释道:“由于这些雕刻同时呈现了月亮和太阳的周期,它们可能代表了世界上最早的阴阳历——基于月相和太阳位置制定,比其他已知的同类日历早了数千年。”
那些代表重要事件的特殊V形符号表明,远古人类会详细观察天空。
这种观察可能用于辅助农耕、宗教活动和社会事务。
这说明当时人类已能将天文现象与日常生活紧密结合,体现出早期文明对自然规律的运用。
包括斯维特曼在内的部分科学家认为,这个日历或许还记录了约1.3万年前的一次大型彗星撞击事件。
他表示:“哥贝克力石阵上精细的雕刻,讲述了这一事件,记录了约1.3万年前彗星碎片撞击地球的时刻。”
这场灾难可能导致了严重的气候变化,进而促使早期人类定居下来,开始从事农业生产;遗址的石柱上,甚至可能刻有这场致命流星雨的画面。
斯维特曼还提出,彗星灾难可能促使哥贝克力石阵的居民更密切地观察天空,并改变生活方式。
他指出:“哥贝克力石阵的居民显然热衷于观察天空,考虑到他们的世界曾遭受彗星撞击的破坏,这一点不难理解。”
“这一事件可能通过催生新宗教、推动农业发展以应对寒冷气候,从而开启了人类文明的进程。他们尝试记录所见所闻的举动,或许是数千年后文字发明的第一步。”彗星撞击后不久,该地区就出现了从游牧生活向定居村落的转变。
斯维特曼的研究运用数学方法,证明这些标记是随机出现的可能性极低。
他表示,这种概率低至3.8亿分之一。
这种细致的计数和规律验证,为其理论提供了支撑;其他专家目前也在哥贝克力石阵的众多纪念碑中,寻找类似的图案。
斯维特曼说:“如果这一研究结果准确,它可能代表了已知最早的阴阳历实例,这种日历会记录月相和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
这一结论若得到证实,将改写我们对早期人类天文知识水平的认知。
若该研究结论正确,说明远古人类在文字发明前,就已具备高超的观察和记录星辰、季节的技能。
斯维特曼表示:“这表明他们是出色的肉眼天文学家,其天文学知识比我们通常认为的要先进得多。”
这意味着,在全球其他远古遗址中,可能还存在更多未被发现的早期科学成果,等待我们去发掘。
其他古代日历尽管哥贝克力石阵的日历可能是最古老的,但其他远古遗址也能看出当时人类对太阳和星辰的观察。
• 埃及的纳布塔普拉雅遗址(约7000年前),有标记夏至日出方位的石块
• 德国的戈塞克圆环(约公元前4900年),曾是一座石头天文台
• 公元前3100年左右,古埃及人已开始使用基于太阳运行的日历
但哥贝克力石阵的计时系统,似乎比这些例子都要古老。
学界质疑并非所有人都认同斯维特曼的日历理论。
部分考古学家认为,这些V形符号只是艺术品,并非用于记录时间的日历。
斯维特曼承认:“该遗址的考古学家并不认可这一观点。据我所知,任何考古学学位课程都不包含考古天文学内容。因此,有些考古学家甚至分不清天文学和占星术的区别。”
一些批评者提出,不能仅凭数学规律与古代艺术品相符,就认定其具有特定功能。
他们认为,古人雕刻这些图案可能有其他目的。
这种对“图案与功能关联性”的质疑,是考古研究中常见的学术争议点。
发掘历史克劳斯·施密特在20世纪90年代的发现,改变了我们对早期人类文化的认知。
当施密特意识到那些看似神秘的“墓碑”其实是远古石圈时,他发现了该遗址的重要价值。
他带领德国和土耳其研究团队,不断发现新的石圈和石柱,展现出这些早期建造者的高超水平。
目前仍在进行的发掘工作,持续为我们提供关于该遗址用途和建造原因的新线索。
每一次新发现,都可能修正我们对远古人类能力的已有认知。
这些发掘成果,也让我们更接近了解早期人类社会的组织方式和文化内涵。
建造之谜建造哥贝克力石阵所需的知识和协作能力,超出了我们对早期人类的预期。
工匠们用石锤雕刻出重达50吨的石柱,在没有轮子的情况下将其运过泥土路面。
还能精准地将石柱竖立起来,其技术难度在当时堪称奇迹。
石柱被精心排列成圆圈,这表明他们具备精确的规划和测量能力。
尽管当时没有文字和现代数学工具。
这种超越时代的建造水平,至今仍是考古学家研究的重点课题。
文化背景哥贝克力石阵建造之时,正值人类在新月沃地开始尝试农耕和畜牧的时期。
专家认为,该遗址可能是举行宗教仪式、聚集族群的场所。
石柱上众多的动物雕刻,反映了当时仍以野生动物为主的生态环境,而不久后农业发展就将彻底改变这片土地。
这一时期,人类社会正处于从游牧向定居的过渡阶段。
哥贝克力石阵的建造,可能是这种社会转型的重要体现。
它不仅是早期人类技术能力的证明,也可能承载着当时的文化信仰和社会凝聚力。
未来研究方向由于该遗址仅发掘了一小部分,专家认为,未来可能会发现更多远古日历或星图。
新的扫描技术,以及在卡拉汉特佩等附近遗址的发掘工作。
或许能帮助研究者了解该地区居民如何记录天体运行,每一项新发现都可能改变我们对早期科学发展的认知。
现代研究手段如今,3D扫描等现代技术让科学家能精细研究哥贝克力石阵的雕刻。
这些扫描能发现被阴影或磨损掩盖的痕迹,捕捉到以往被忽略的细节。
通过对周边更多遗址的研究,研究者可以对比不同发现,更全面地了解该地区早期文化的全貌。
考古网络哥贝克力石阵的发现,促使研究者在土耳其及周边地区寻找类似遗址。
如今,他们发现了相关的石圈和图案。
这表明当时的人类会跨远距离分享想法和知识,而非仅在单一地区独立发展;考古学家的探索越深入,早期人类创新网络的全貌就越清晰。
公众反响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对“世界最古老日历”的说法充满兴趣。
社交媒体的传播让哥贝克力石阵广为人知。
尽管网上有些关于该遗址的描述言过其实,但学校和博物馆已将其纳入历史教学内容,足见其在理解远古人类能力方面的重要性。
历史先例关于哥贝克力石阵的争议,符合历史上的一种规律——重大发现往往会挑战我们以往的认知。
远古洞穴艺术和安提基特拉机械的发现,都证明人类的智慧和科学水平远超专家此前的判断。
哥贝克力石阵或许将成为又一个例子,让我们看到过去如何不断给我们带来惊喜。
无论哥贝克力石阵的雕刻是否真的是最早的日历,该遗址都证明早期人类对天文学和数学的理解,远比我们曾经认为的更深刻。
斯维特曼的研究提供了有力线索,表明他们曾在石头上记录天体运行周期。
这些发现提醒我们,借助新技术和开放的思维,我们能不断挖掘远古知识,重新书写人类文明史。
天文与考古爱好者们,结合哥贝克力石阵的V形符号和可能的彗星记录,你认为早期人类对天文现象的观察,是否比我们想象中更系统?未来还能通过哪些方式,进一步验证这个“最早日历”的真实性?
来源:互联网人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