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爸妈和霍家忙着在二楼招待客人,我则坐在一楼的新娘化妆间,挑选着用哪款婚纱手套遮住烫伤。
......
可第二天的婚礼,我还是去了。
爸妈和霍家忙着在二楼招待客人,我则坐在一楼的新娘化妆间,挑选着用哪款婚纱手套遮住烫伤。
我刚刚选好,宋婉婉就穿好婚纱推门进来。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小姐妹瞬间黑脸:
“林时染,你是不是记吃不记打?你爸妈知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啊?”
她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不少宾客ʟʐ的目光,我低声道:“不是这样的,我爸妈......”
还没说完,陆辞川就走进来。
他下意识去揽宋婉婉的腰,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幸福的新人。
他眼里满是冰冷的恨意,“你又来挑衅婉婉?很好,林时染,这辈子我都不会瞧你一眼。”
“你误会了,我今天并不是......”
陆辞川打断我的话,高声反驳,“你还找什么借口?你昨天跪在地上给我和婉婉洗脚的时候可是答应的好好的。”
他打开手机,昨天我被羞辱的视频就被投放到大屏幕上循环播放。
所有宾客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惨状,记者绿̶也冲进来疯狂抓拍,无数摄像头对准了我的脸:
“林小姐,这是您未来老公的情人吗?”
“您跪下给情人洗脚是自愿的吧?传言说林氏集团将改姓陆是真的吗?”
我全身汗毛竖起,跑过去想拔掉屏幕电源,却被陆辞川死死挡住。
我恨得浑身颤抖:“你疯了!快把电源拔了!”
他却笑得一脸荡漾,“如果这个教训能让你知道尊重婉婉,那你名声尽毁又能怎么样呢?”
“谁让你非要嫁给我的?婉婉已经把陆总夫人的位置让给你了,你当然就要有牺牲啊。”
“陆辞ʟʟʟ川,你就是个畜生!”
我随手抓到一个摄像机,就要往他的脑袋上砸过去。
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掌温柔的圈住我的腰身。
我瞬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转身抬眼,只见霍驰枭一身黑色西装,目光森寒。
就像是一只在失控边缘疯狗,已经准备好疯狂撕咬周围的一切,全身散发着不寒而栗的气息。
“陆总,你们有几条命,敢欺负我的老婆?”陆辞川冷笑一声,“霍驰枭,别人都说你是条疯狗,看来你还真的是失心疯了,竟然把林时染说成是你的准妻子?”
“京城谁人不知她林时染用尽手段只想嫁给我,你非要凑什么热闹。”
霍驰枭神色薄凉,眯着眼睛一把推开了陆辞川,拔掉了屏幕电源。
我响彻整个婚宴的哭喊和求饶声戛然而止。
爸妈听到声音,连忙从二楼小跑下来,看见我双眼猩红的瞪着陆辞川,忙劝和道:
“驰枭,时染从小娇惯到大,有时候难免有些小情绪,辛苦你多体谅。”
霍驰枭含笑点头,“那是当然,自己的妻子,当然是自己来疼。”
陆辞川闻言,一把抽出宋婉婉抱着的手臂,蹙眉问道:
“岳父岳母,你们说什么呢?林时染要嫁的人不是我吗?”
爸妈冷冷撇着他。
从前我爸妈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了陆辞川几分薄面,想让他对我好些。
可现在我和霍驰枭已经板上钉钉,也就没有再给陆辞川留脸面的必要了。
下一秒,屏幕再次亮起。
我指着屏幕上的两个名字,咬牙道:“陆辞川,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今天婚宴的新郎新娘是我和霍驰枭!”
在场众人看了这么一出戏,早就已经傻了眼。
陆辞川如遭雷击般呆怔的看着我和霍驰枭的名字出现在大屏幕上,脸色煞白的摇着头:
“这不可能......这是假的!一定是你为了气我所Zꓶ以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记者拿着摄像机围了起来。
“陆总,请问今天这出闹剧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林小姐想嫁的人一直是霍总,而您却一直散布林小姐非你不可的谣言,自作多情?”
“刚才的视频里您羞辱凌虐林小姐,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得不到林小姐的芳心而恼羞成怒,所以要用这种方式和林家彻底决裂呢?”
陆辞川被围在人群中间,他像个断线木偶般怔怔的望向我,手臂微微颤抖着。
爸妈听到“羞辱凌虐”这几个字眼,焦急上前询问:“怎么了时染?陆辞川对你做了什么?”
我将婚纱手套摘了下来,露出满是烫伤的手臂,将额头的粉底也尽数擦去,磕到青紫的瘀伤也暴露出来。
“陆辞川昨天带着宋婉婉闯进我家,不仅往我的身上泼脏水,还逼我给他和宋婉婉还有那些小姐妹们洗脚,逼我让出股权,把全部嫁妆都给宋婉婉,甚至摁着我上山磕头,求他和宋婉婉百年好合!”
“这还不够,今天他把羞辱我的视频公之于众,摆明了没有把我们霍林两家放在眼里!”
霍驰枭闻言,压迫十足的缓步向他们走近。
宋婉婉和她的小姐妹怕引火烧身,立马躲在陆辞川的身后装鹌鹑,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爸妈红着眼听完,挥起拳头就向陆辞川的脸上打过去。
“陆辞川你这个畜生!竟然敢欺负我的掌上明珠,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霍驰枭满眼心疼的吹着我的伤口,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掷地有声道:
“陆家不是经营不善,濒临破产了吗?在座的各位都听着,谁要是敢对陆家施以援手,还和陆氏集团都合作,那就是打我霍家的脸!”陆辞川的鬓边瞬间生出冷汗。
霍驰枭将我的手套扔到一边,温柔道:“你是我的霍夫人,就算是你青面獠牙我也愿娶,更没有人敢笑你一声。”
说完,他就牵起我的手走进婚礼现场。
陆辞川目眦欲裂的扒开人群想要冲上来,却被宋婉婉死死抱住了腿。
“辞川,你在干什么啊?你不是不愿意娶林时染吗?现在正好皆大欢喜,从今以后我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你的妻子了——”
陆辞川气急,一脚踹在她心口:
“你多大的脸面多大的地位能和林家比量轻重?滚远点,少在我面前碍事!”
“时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在赌气所以演的戏对不对?我们相爱多年,难道你真的舍得?”
“我知道错了,你不愿意看见宋婉婉,那我就再也不让她出现在我们面滤昼前!”
宋婉婉错愕地跌坐在地,指尖发颤。
我转身,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话彻底说清:
“陆辞川,我告诉你很多次,我要嫁的人不是你,是你自己轻狂自负,以为我非你不嫁。”
“事到如今,我不妨把话说得再清楚些,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和你也再没有一丝可能了!”
霍驰枭像是炫耀一般的拍了拍自己婚鞋,上面我们的名字刻在了一起。
陆辞川看到后,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
霍林两家的婚宴在二楼举行。
我和霍驰枭在台上宣读誓词,霍林两家的父母都哭得不成样子。
“这么多年来,辞川和我们说话都没有这样温柔过。”
“时染能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也是难得一见啊。”
听着爸妈声音哽咽,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下总算觉得彻底心安。
这一世,我终于彻底远离了陆辞川,让我们一家摆脱了被吃绝户死无葬身之地的命运。
换敬酒礼服的时候,霍驰枭走到我的身后,亲手为我戴上那串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项链。
“只有天底下最好最贵的物件,才配戴在我夫人的身上。”
他望向我的每一刻,眼里都盛着满满的温柔与爱意。
在我眼里看到的霍驰枭,似乎和在外人口中传着的那个很不一样。
前世我一心扑在陆辞川的身上,从未和他有过半点交集,可为什么他却偏偏对我这么不同呢......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浅浅的勾起唇角,将一个粉色的小饭盒拿了出来。
我瞬间愣住,“这不是我小学时候用过的饭盒吗?”
我看着他那张微微眼熟的脸,回忆瞬间涌进我的脑海里。
当年他还是个小豆丁,就在我小学门外的长廊上盖着报纸睡觉。
我以为是他是个小乞丐,看他浑身冻得青紫,还有好多小孩往他身上扔垃圾,就偷偷把自己的被子带出来给他盖,还把自己的饭省下来给他吃。
后来他消失不见,我还以为他被赶走或者除了危险,伤心了很久很久。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乞丐!”
霍驰枭刮过我的鼻尖,宠溺的笑了笑,“什么乞丐,我明明是和爸妈闹别扭离家出走了两天而已。”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打听我的事情,得知陆辞川是不堪托付的人,他就立刻设计让陆家破产,想让我看清陆辞川的本质。
果然是只疯狗。
可惜前世,我太过执迷不悟,带着千亿嫁妆去让陆家起死回生,毫不犹豫的奔赴自己自以为是的爱情。
“你当时一心都在陆辞川那里,我生怕你会真的选了他,直到岳父岳母给我打电话的那一瞬,我才彻底心安。”
“幸好,老天待我不薄。”
我含着泪花点头,用力和他十指紧扣。
是啊,幸好。
老天也待我不薄。
婚宴结束后,陆辞川和宋婉婉以及她的那些小姐妹们就被以故意伤人罪和侮辱他人罪逮捕了起来,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那些强迫我签下的协议也被视为无效,当即作废,陆家股票暴跌,彻底倒台。
我和霍驰枭是先办婚礼,再去领证。
我们领证那天,正好是陆辞川被放出来的那天。
听说他被仇家掳到了郊外仓库里,被逼着给几十个大汉洗脚敬茶,还被一路拽上了山,让他一步一叩首的磕回去。
他的伤情鉴定报告里写着,十个指纹被烫到消失,额骨都磕的塌陷了下去。
我悄悄把转头看向了霍驰枭。
只见他心情大好的给花浇水,甚至都哼起了歌。
我心下了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以为日子会一直平淡下去,可陆辞川却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遍体鳞伤,浑身缠满绷带,狼狈的站在我面前,手里攥着当初我送给他的那块平安牌。
“时染,我们再好好聊聊可以吗?”我和霍驰枭都坐在车上,他看到陆辞川挡在车前的那瞬间不耐烦的“啧”一声。
“陆辞川,现在时染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是不是还想再进去一次?”
陆辞川无视他,局促着把平安牌在我面前举起来。
“时染,我不相信你会突然就不爱我了,你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个平安牌是我当初被对家捅伤住院时,你特意去给我求来的,这都是你爱我的证明啊!”
霍驰枭现在的表情恨不得绿̶一脚油门把他撞死。
我当即下车,将与霍驰枭的结婚证甩到他的脸上。
一把抢过了那块平安牌,拿出打火机就把它当成垃圾烧了起来。
陆辞川伸手要抢,却被霍驰枭一拳挥到地上。
我将那块烧成灰炭的平安牌扔到他的脚下,冷冷开口:
“我确实真心实意的爱过你,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即便这块平安牌代表了我的爱意,这上面满是裂纹,甚至还磕了一角,你难道眼瞎吗?”
“我对你的感情,早就在那天你讨宋婉婉欢心时,和这块平安牌一起彻底碎了,现在更是灰飞烟灭。”
“我不是又给你和宋婉婉求了一块姻缘牌吗?当初强逼着我上山,怎么现在你又不稀罕了?”
陆辞川闻言眉峰轻动,似乎恍然大悟了一般,“宋婉婉……我知道了,你等着,我一定让你满意。”
他急忙离开我的视线里。
不出三天,宋家就因为偷税漏税而全员坐牢,彻底倒台。
宋婉婉的那些小姐妹们,更是从此人间消失,听说最后一次显示所在的位置,是在缅部边境。
宋婉婉跪到我面前的时候,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再也没有之前的得意和傲气。
“林小姐,对不起,是我犯贱非要待在陆辞川身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您大人有大量,我求求你救救宋家,救救我的朋友们。”
“陆辞川他丧尽天良,举报我爸妈偷税漏税,甚至栽赃公司与边境有灰产交易,我爸妈马上就要被判死刑了!”
“我的姐妹们更是被他亲手送去了缅部,现在生死未卜啊!”
尽管陆家已经失势,可瘦死的骆驼终归还是比马大,处理他们宋家这个小啰啰不过是易如反掌。
我漠不关心地抽出她紧紧拽着的裙角。
“宋小姐可是陆总心尖尖上的人律周,我不过是个曾经虐待过你爷爷的罪人,哪配帮宋小姐做事啊?”
“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还不如去找陆辞川哭一哭。”
她呼吸一窒,当即就哐哐开始磕头,牙齿都直打颤:“陆辞川是为了给您出气,所以才对我宋家赶尽杀绝的!”
“他收拾了我爸妈还有我的姐妹,下一个就会是我!林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宋家!”
“只要您肯放过我,我们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我冷冷打断:“我倒是不愿意再看见你这张脸了。”
“从前我和陆辞川恋爱,你插进我们中间,现在我和霍驰枭结婚,难道你还想再插一次?”
“自己滚,别让我找人给你打出去。”
我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她死死抱住了腿。
她下巴微微颤抖,近乎是哀求着想让我给她能讨好的机会: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太多错事,是我对不起您,我……我给您洗脚,给您敬茶!只要您消气,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说完,她就作势要脱我的鞋。
还没等她碰到鞋身,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头发,一耳光把她扇歪在地上。
“你也配求得时染原谅?宋婉婉,你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不管用。”
“你伤害时染,你们一家就都该死。”
我听完,冷笑一声。
如果陆辞川能够尊重我一点,能够态度对我好一点,她宋婉婉敢不敢骑在我的头上?
说到底,她伤害我还不是得了陆辞川的оазис授意和许可。
如今倒是指责别人,想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了。
陆辞川把宋婉婉打出去的时候,神色委屈的望着我。
“时染,我已经替你出气了,你能不能再回头看看我?”
“结婚了能怎么样,合法丈夫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你点头——”
他话还没说完,一颗高尔夫球就照着他的脑袋上飞快的砸了过去。
瞬间把他砸到头晕目眩。
霍驰枭阴鸷的目光里透露出寒意,他左手拿着高尔夫杆,右手拿着一瓶茅台,对着陆辞川身上的伤口就浇了下去。
惨叫声瞬间响彻整栋别墅。
霍驰枭脸上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像是随手宰了一只猪般,平静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把你当成高尔夫球一杆一杆的打出去?”陆辞川怒吼道:“霍驰枭!你再怎么有权有势,也阻挡不了时染的心!”
闹了半天,我真的累了。
转身,我当着他的面与霍驰枭贴身热吻起来。
“驰枭,带我回房间吧。和这头猪浪费口舌,简直是耽误我们备孕的进度。”
霍驰枭这才终于笑起来。
他把我单手抱起转身就走时,陆辞川忽然气急攻心,狂喷一口鲜血就不省人事。
他本来就被暴打了一顿,伤势加重,直接住进了icu里。
这段时间,他给我发过无数次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
无一例外,都是ʟʋʐɦօʊ求和讨饶。
而我只默默把它们都分到了垃圾信息里,一个没接,一个没看。
直到一个月以后,他的下属跑过来告诉我,陆辞川要不行了。
他死前的唯一愿望,就是想看看我。
哪怕得到我片刻的原谅。
霍驰枭听到这件事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哪来的脸求原谅。”
“这样,我给他备好骨灰盒和花圈,他要是能自己走进火葬舱里,时染就同意原谅他。”
我垂头不语。
良久,我说:“驰枭,这最后一面我去见见。”
穿上隔离服进入icu时,陆辞川那双被痛苦折磨到万念俱灰的眼睛,瞬间亮起了光。
他声音嘶哑,哽咽道:“时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舍不得你什么?”
我看着他,平静的说:“我是舍不得你每天的责怪和辱骂,还是舍不得你带着情人一起来凌虐我?”
“你一边看不上我们林家如日中天,所以找了个比你出身更差的宋婉婉来找平衡感,又一边需要依靠我们林家的资源,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一个可以给你带来资源又事事听从的死舔狗,又或者是可以随便打骂来找成就感的名贵沙袋?”
“陆辞川,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心。”
面对我声声质问,他嘴唇费力嗫嚅,舌头却像是被割断了一样,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哑口无言许久,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起身离开时,他从病床上滚到了地板上,费力的伸出了手,却什么都没抓住。
只在地上苦苦哀求:“时染,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原谅我的机会?”
“我发誓我会重新做人,你能不能停下脚步,看看我的改变?”
我冷漠的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陆辞川,你别做梦了。”
“以前我不会原谅你,现在更不会。况且,我已经怀孕了。”
“你就安绿̶心死吧。”
这个曾经我爱到骨子里的人,现在四肢痉挛,满眼绝望。
他还在失声喊着我的名字。
可我已经不再回头了。
再次听到陆辞川的名字时,就是他的死讯了。
不过不是病死的,而是宋婉婉装作家属探视,十几刀硬生生把陆辞川捅死的。
宋婉婉也因为故意杀人,和她的爸妈一起被判处死刑。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和霍驰枭的女儿出生了。
女儿特别喜欢那个小饭盒,不过到底放的时间太久,不放心给她吃饭用。
可她每次上学,都趁我不注意,偷偷把它装进书包里带去学校食堂吃饭。
我怼着霍驰枭的胸口,玩笑道:
“当初你拿了我的饭盒就不告而别,你女儿学足了你的样子,说说吧,你们两个该怎么赔我?”
霍驰枭捏了捏我的脸,
“把我们父女俩的一生都赔给你,够不够?”
来源:一颗小白菜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