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去河边钓鱼,撞见生产队长的老婆在游泳,她笑着向我招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7 12:32 2

摘要:那天下午,日头毒得能把地上的石头烤出油来。队里的活儿干完了,我浑身是汗,黏糊糊的难受,就扛着我那根老竹竿做的鱼竿,揣着个小瓶子里的蚯蚓,溜达到村东头那条清水河,想钓几条鲫鱼晚上给我娘熬汤喝。

说起1979年夏天那件事,我这心里头啊,就跟过了电似的,一麻一麻的。那年我二十出头,还是个愣头青,就因为在河边多看了一眼,差点把自个儿这辈子都搭进去。

那天下午,日头毒得能把地上的石头烤出油来。队里的活儿干完了,我浑身是汗,黏糊糊的难受,就扛着我那根老竹竿做的鱼竿,揣着个小瓶子里的蚯蚓,溜达到村东头那条清水河,想钓几条鲫鱼晚上给我娘熬汤喝。

那地方偏,平时除了放牛的,少有人来。我找了个老柳树底下,刚把鱼钩甩出去,就听见下游“哗啦”一声,水声不小。我以为是哪家的大水牛下来洗澡了,就没在意。可接着,水声里竟然传来了女人的轻笑声,清脆得跟风铃铛似的。我心里一咯噔,好奇心猫抓一样,就顺着河岸悄悄摸了过去。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像被谁敲了一闷棍,就一个念头:赶紧跑!可腿肚子就跟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就在这时,河里的柳秀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扭头,正好看见了我。四目相对,我脸“刷”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以为她会尖叫,会骂我流氓。可谁知道,她愣了一下之后,非但没生气,反而冲我,展颜一笑,还……还轻轻地抬起胳á膊,朝我招了招手。

那个笑,那个招手的动作,就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整个人都懵了,手里的鱼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撒丫子就往回跑,连头都不敢回。我只觉得身后那道目光,那抹笑容,像烙铁一样,烫得我整个后背都在发烧。这到底是啥意思?是勾引?还是一个要命的陷阱?我不敢想。我只知道,我撞上天大的祸事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一宿没睡着。眼睛一闭,就是柳秀云那张带笑的脸,还有她那白得晃眼的身子在河里一起一伏的样子。我后背全是冷汗,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比挨了一顿揍还难受。

而柳秀云呢,是马振山从外县娶回来的,长得是真俊,皮肤白,话不多,平时见了人也就点点头,从不跟村里婆姨们坐一块儿闲嗑牙。村里人都说,马振山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但也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柳秀云看着挺正经,眼睛里却带着钩子,不像个安分人。

现在好了,我撞见了她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她还对我笑,对我招手。这是啥意思?我越想越害怕。难道是她跟马振山俩人设的套,想讹我?还是她寂寞了,看我年轻,想把我拉下水?不管是哪一种,我一个家里成分不好、说话都说不响的穷小子,只要跟她沾上边,马振山就能有一万个法子让我脱层皮,甚至给我扣个“流氓罪”的帽子,那我这辈子就全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丢了魂儿一样。下地干活,我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四处乱瞅,生怕看见柳秀云。远远地瞅见马振山那黑塔一样的身影,我就赶紧绕道走。我娘看我不对劲,问我咋了,我也只敢说身上不得劲,不敢吐露一个字。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就是个定时炸弹;说出去,那就是立马爆炸!

大概过了四五天,我心里头的惊涛骇浪总算平复了一点。那天傍晚,我去村当中的老井挑水,井边围着好几个洗菜淘米的婆姨。我低着头,只想赶紧打了水就走,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建国,来挑水啊。”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身子一僵,这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柳秀云。我慢慢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含糊地“嗯”了一声。她就站在我旁边,也提着个木桶,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不像那天在河边那么大胆,反而带着一丝……哀求?和一丝焦急。

没等我多想,马振山的大嗓门就在不远处炸响了:“磨磨蹭蹭干啥呢!一担水挑一年啊?还等着我给你抬回去不成!”

只见柳秀云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兔子,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她对我匆匆点了一下头,赶紧吃力地提起那桶水,一步一晃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着马振山那张阴沉得能拧出水的脸,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那天河边的笑和招手,手腕上的淤青,马振山这一声暴喝……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难道……难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天的招手,不是勾引,而是……求救?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在那个年代,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大胆地向一个陌生男人求救?这不是把俩人都往火坑里推吗?

人心呐,真是隔着肚皮。马振山在外面是个人人敬畏的队长,在家里,却可能是个打老婆的恶棍。而柳秀云,这个在外人看来神秘又美丽的女人,可能正活在地狱里。她那天在河里游泳,也许是她唯一的、能透口气的时候。她对我招手,也许是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助了,看见了我,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正当我心里琢磨这事儿,不知道该咋办的时候,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了。

过了没两天,马振山竟然主动找到了我。他拍着我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建国啊,小伙子不错,脑子灵光,身子骨也结实。明天,你替我跑一趟县里,把队里的这个报表送到公社去。顺便,再帮我扯二尺‘的确良’布回来。”

我揣着那份报表和钱,一晚上辗转反侧。第二天一大早,我推着我爹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准备出发。心里头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一样。

就在我推车刚走出院子,拐上村里小路的时候,柳秀云端着一盆脏水从她家门口出来,“哗啦”一下泼在路边。她好像没看见我,转身就要回去,可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把。

“小心点,嫂子。”我低声说。

我捏着那个小纸团,手心里全是汗。我骑上车子,疯了一样往村外蹬,一直骑到看不见村子的地方,我才敢停下车,颤抖着打开那个已经被汗浸湿的纸团。

那是一封信,信纸是小学生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字迹因为主人的紧张都有些抖。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自己在这边过得不好,想家,让爹娘和哥哥快来接她。信封上写着的,是一个离我们这儿有二百多里地的、我从没听过的小县城地址。

我拿着这封信,就像拿着一个滚烫的山芋。我全明白了。马振山打她,她受不了了,想让娘家人来救她。她没有机会出门,更不敢自己去邮局,马振山派我去县城,是她唯一的机会。她这是把自己的命,也把我的命,都赌在了我身上!

去县城的几十里路,我这辈子都没觉得那么长过。车轮子在转,我脑子也在飞速地转。一边是马振山那张阴狠的脸,是“流氓罪”的大帽子,是全家跟着我一起遭殃的恐惧。另一边,是柳秀云哀求的眼神,是对一个弱女子最基本的一点同情心。

我甚至想过,干脆把信扔了,就当没这回事。可我一摸口袋里那封沉甸甸的信,就仿佛能感觉到柳秀云的体温和眼泪。我娘从小就教育我,“人可以穷,但良心不能坏”。我许建国要是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还算个男人吗?

到了县城,我先规规矩矩地去公社把报表交了,然后拿着马振山给的钱和布票,去百货商店扯了布。做完这一切,我手里捏着那封信,在邮局门口来来回回地转悠了有半个钟头。好几次,我都想掉头就走,可脚就不听使唤。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是又害怕又踏实。害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风雨就会来临,踏实的是,我总算做了件凭良心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在刀尖上过。我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干活的时候眼观六路,生怕马振山找我。马振山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见了我还偶尔点点头,但我总觉得他那眼神里好像多了点什么,看得我心里直发毛。那段时间,真是度日如年。我甚至做好了准备,一旦事发,我就立马跑到外地亲戚家去躲起来。

就在我快要把这事儿忘了的时候,那天晌午,一辆绿色的北京吉普车,“嘎”的一声,竟然开到了我们村口,停在了大槐树底下。这可是稀罕物,全村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干部服的男人,一脸的煞气,径直走到正在地头指手画脚的马振山面前,冷冷地问:“你是马振山?”

马振山一看这架势,有点蒙,但还是挺着腰杆说:“我就是,你们是……”

“我们是柳秀云的哥哥。”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说道,声音跟冰块子似的,“我妹妹人呢?”

这下子,马振山彻底栽了。打老婆在那个年代虽然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闹得这么大,还牵扯到外县的干部,他的脸面和威信就全丢光了。公社很快就派人下来调查,这一查,又查出他平时克扣社员口粮、账目不清的不少问题。没过俩月,他的队长就被撤了,整个人都蔫了,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柳秀云当天就被她哥哥们接走了,她走的时候,从吉普车窗户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笑,也没有招手,但那眼神里的感激,我看得懂。

事情过去很久以后,有一年秋天,我收到了一个从外县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几尺崭新的蓝色卡其布,这在当时可是好东西。包裹里没有信,也没有写寄件人,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柳秀un寄来的。

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件让你害怕却又必须去做的事。那一刻的胆怯和犹豫都是真的,但选择了善良和正直之后心里的那份踏实,也是真的。那个夏天的招手,不是什么勾引和陷阱,而是一个女人在绝望中发出的、最后一点求救的信号。我很庆幸,我读懂了,也接住了。这件事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真正的勇敢,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而是在怕得要死的时候,依然选择去做那件对的事。

来源:乐观的阳光0k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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