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的富婆姐姐,招男助理,要求“体力好,随叫随到”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6 11:10 2

摘要:冯婉清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脚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眼神冷得像冰。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一整套崭新的黄花梨木家具,雕龙画凤的,一看就价值不菲,就这么齐刷刷

“把你眼前这些,全都给我砸了。”

冯婉清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脚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眼神冷得像冰。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一整套崭新的黄花梨木家具,雕龙画凤的,一看就价值不菲,就这么齐刷刷地摆在别墅二楼的空房间里,散发着好闻的木头香气。

“冯姐,这……这都是好东西啊,砸了多可惜?”我手里攥着她刚刚递过来的一把大铁锤,手心直冒汗。这锤子沉甸甸的,可我感觉更沉的是我的脑子。

我叫赵磊,三天前,我还是个在健身房给人当私教,一个月累死累活挣八千块钱的穷小子。可现在,我站在这位离异富婆的豪宅里,她开给我月薪五万,工作要求是“体力好,随叫随到”,而我上班第一天的任务,竟然是砸掉一屋子几十万的家具。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机里那张招聘截图,那几个字刺眼得很。我当时以为的“体力好”,跟现在这个“体力好”,好像不是一回事啊!我的天,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窝?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半个月前我妈的一通电话说起。电话里,我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我爸在工地上干活,脚手架没搭稳,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来,腿给摔断了,急需一笔手术费,不多不少,正好十万。我挂了电话,看着银行卡里不到五千块的余额,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我一个健身教练,浑身腱子肉,可这肉换不来钱啊!找朋友借了一圈,东拼西凑才凑了两万,还差着一个大窟窿。那几天,我真是愁得头发一把一把地掉,恨不得去街上卖力气。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在一个同城招聘的犄角旮旯里,看到了那条奇葩的招聘信息。“诚招私人男助理一名,雇主:女,42岁,离异。要求:年龄25-35岁,身高180以上,五官端正,无不良嗜好,重点是体力好,能随叫随到。月薪:五万,可预支。”最后的待遇看得我眼珠子都红了,这哪是招助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体力好,随叫随到”,这几个字背后的意思,我一个成年男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犹豫了。我赵磊虽然穷,但也是个有骨气的人。可一想到我爸在医院里躺着,医生天天催着交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瞬间就被碾得粉碎。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古人说的话,真是一点不假。

我咬咬牙,拨通了那个电话。接电话的女人声音很清冷,就是冯婉清。她没让我去什么公司面试,直接约在了市中心最贵的一家咖啡馆。我特意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衬衫,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冯婉清真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气质,虽然眼角有了些细纹,但那份从容和贵气,是年轻小姑娘怎么也模仿不来的。她没看我带的简历,只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了三个问题:“缺钱吗?”“能打架吗?”“怕死吗?”

这三个问题把我问懵了。我老老实实地点头:“缺钱。”然后迟疑了一下,想起自己当过两年兵,又补了一句:“上学时候打过架,没输过。至于怕不怕死……只要钱给到位,我可以不怕。”冯婉清听完,嘴角竟然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她说:“很好。明天来上班,可以先预支你三个月工资。”十五万,当场转账。看着手机上那串数字,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这钱来得太快,快得让我心里发慌。

第二天我按照地址找到这栋半山别墅时,又被震撼了一把。这哪是家,这简直就是个小皇宫。可冯婉清带我进的这个房间,却让我感到了刺骨的寒意。我问她为什么要砸,她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这些,都是我那个好前夫,钱俊鹏先生,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的礼物。他说,这叫‘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笑吧?送完礼物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他外面养的那个小三,已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她说到这,声音依然平淡,可我却听出了一丝颤抖。“我看着这些东西就恶心,膈应得慌。替我砸了它们,就当是你工作的第一步,让我看看你的‘体力’到底有多好。”

我明白了。这不是单纯的发泄,这是一种告别的仪式。我不再犹豫,抡起大铁锤,对着那张雕花大床就狠狠砸了下去。“哐当”一声巨响,木屑纷飞。我一锤接着一锤,把所有的愤怒、憋屈,还有对我爸的担忧,全都发泄在了这些昂贵的木头疙瘩上。汗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浸湿了我的T恤,肌肉因为用力而贲张。冯婉清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直到我把最后一把椅子也砸成碎片,她才走过来说:“干得不错,去洗个澡吧,晚上还有正事。”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像个助理,更像一把她花钱买来的,用来复仇的刀。

晚上七点,洗完澡换上冯婉清给我准备的一身阿玛尼西装,我看着镜子里判若两人的自己,还有点不适应。冯婉清穿着一条黑色的晚礼服,画了精致的妆,像是要去参加什么盛大的宴会。她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戴上它,从现在起,你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她的话不容置疑,“今晚我们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我前夫钱俊鹏也会在。你要做的很简单,就是配合我演戏,让他不痛快。”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随叫随到”是这个意思。这活儿可比砸家具有技术含量多了。到了宴会厅,金碧辉煌,衣香鬓影。冯婉清一出现,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很多人上来跟她打招呼,眼神却不住地往我身上瞟,那目光里混杂着好奇、揣测和一丝轻蔑。我挺直了腰板,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小狼狗”角色。很快,我见到了钱俊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神里的精明和算计,却怎么也藏不住。他身边挽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正是那个小三。

钱俊鹏看到我们,主动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婉清,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这位是?”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冯婉清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笑着说:“我男朋友,赵磊。磊,这是钱先生。”我伸出手:“钱先生,你好。”钱俊鹏象征性地跟我握了一下,手掌冰冷,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小伙子年轻有为啊,在哪高就?”这话说得,就差直接问我是不是被包养的了。我还没开口,冯婉清就抢着说:“他啊,自己开了家健身公司,就是爱黏人,非要陪我来。”这话一出,钱俊鹏的脸瞬间绿得像个茄子,他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冯婉清这是当众打他的脸。我看到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那一晚,冯婉清带着我四处敬酒,谈笑风生,把“恩爱”秀了个十足,钱俊鹏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回去的路上,冯婉清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到了家,她一个人坐在客厅,倒了杯红酒,突然对我说:“赵磊,你觉得我可悲吗?”

没等我回答,她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原来,她和钱俊鹏白手起家,公司是她拿自己的婚前财产和人脉做起来的。公司走上正轨后,钱俊鹏就劝她回归家庭,说不想让她太辛苦。她信了,在家做了十年全职太太,结果换来的是背叛和算计。离婚的时候,钱俊鹏早就通过各种复杂的财务手段,把夫妻共同财产转移得七七八八,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空壳公司和这栋别墅,甚至别墅还在银行有高额抵押。他甚至还对外散布谣言,说冯婉清私生活不检点,才导致离婚。“他想让我净身出户,身败名裂。”冯婉清喝了一口酒,眼睛红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一个绝对可靠、嘴巴严、还能豁得出去的人。那份招聘,就是我设下的考验。”

我这才恍然大悟。“体力好”,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而是需要能干脏活累活,甚至面对危险的体力。而“随叫随到”,是因为她的复仇计划随时可能需要人手。她预支给我十五万,既是买我的劳动力,也是拿捏我的软肋。人心隔肚皮,我没想到这光鲜亮丽的背后,藏着这么深的算计和恨意。我问她需要我做什么。她说:“钱俊鹏把一份关键的原始股权协议藏在了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那份协议能证明,公司大部分的启动资金都来源于我的婚前财产。我需要你,帮我把它拿出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偷窃吗?是犯法的!我有些犹豫。冯婉清看着我,说:“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十万。如果你被抓了,我会找最好的律师,也会负责你父亲后续所有的医疗费和养老费。”她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再想想躺在医院的父亲,我一咬牙,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利用送外卖做掩护,摸清了钱俊鹏公司大楼的安保情况,包括监控的死角和保安换班的时间。我当兵时学到的那些侦察和潜入技巧,没想到在这种地方派上了用场。行动那天晚上,我一身黑衣,像个幽灵一样潜入了大楼。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钱俊鹏太过自负,办公室的门锁很普通。可就在我准备撬开保险柜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检查了一下办公室,居然在盆栽里发现了一个微型窃听器。我心里一惊,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陷阱!我没有动保险柜,而是在办公室里翻找起来。在一个奖杯的底座里,我发现了一个U盘。我把它揣进兜里,然后按照原路撤退了。

回去后,我把U盘交给了冯婉清。她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大骂钱俊鹏阴险。我们在电脑上打开了U盘,里面的内容让两个人瞠目结舌。那里面不光有钱俊鹏和别人商量如何做假账、转移资产的录音,更劲爆的是,还有一本详细的黑账本,记录了他多年来向各路人物商业贿赂的明细,时间、地点、金额,一清二楚!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离婚财产纠纷了,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冯婉清激动得浑身发抖:“好啊,钱俊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但事情很快就失控了。钱俊鹏没等到我“入瓮”的消息,显然是起了疑心。第二天,我走在路上,突然一辆面包车冲我撞过来,要不是我反应快,当场就得交代了。我还没缓过神,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恶狠狠地说:“小子,不该你碰的东西别碰,不然下次断腿的就是你!”我明白,这是钱俊鹏的报复来了。从那天起,我真正做到了“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时守在冯婉清身边。我们住在别墅里,却像是两只惊弓之鸟。钱俊鹏的骚扰和威胁不断升级,半夜砸玻璃,划我们的车,甚至派人跟踪。有一次,两个混混直接堵住了我和冯婉清,要不是我当过兵,练过几年拳脚,那天我们俩都得进医院。在那段朝不保夕的日子里,我和冯婉清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不再是单纯的雇主和雇员,更像是同舟共济的战友。我看到了她强势外表下的脆弱,她也看到了我鲁莽之下的细心和可靠。

在又一次躲过钱俊鹏派来的人之后,冯婉清看着我说:“赵磊,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我们必须反击。”她利用自己多年在艺术品投资圈的人脉,设下了一个大局。她对外放出消息,说自己资金链断裂,急需出售手上一件宋代官窑的瓷瓶,这瓷瓶是当年钱俊鹏送她的定情信物,价值千万,而她现在打算五百万就出手。她知道,钱俊鹏贪婪又自负,一定会认为这是个捡漏并且能羞辱她的好机会。她还特意邀请了钱俊鹏生意上最重要的一个合作伙伴,一个姓黄的老板,来当“中间人”。

交易那天,我们约在了一家高级茶楼的包间里。钱俊鹏果然来了,带着那个姓黄的老板,一脸得意。他看着冯婉清,假惺惺地说:“婉清啊,何必呢?早点跟我低个头,也不至于沦落到变卖家产的地步啊。”冯婉清冷笑一声,把那个漂亮的瓷瓶推到他面前:“少废话,钱带来了吗?”钱俊鹏确认了瓷瓶的真伪,得意洋洋地准备转账。就在这时,冯婉清按下了手里的一个遥控器,包间里的电视突然亮了。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U盘里的黑账本,一页一页地翻过。紧接着,钱俊鹏和别人讨论如何洗钱、如何设局陷害冯婉清的录音,清晰地响彻整个包间。

钱俊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想去关电视,却被我一把按在了椅子上。我这身“体力”,这时候终于用在了正道上。那个姓黄的老板,脸色也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商业罪犯合作了这么久。钱俊鹏还想狡辩,冯婉清却拿出了最后一张王牌——那个瓷瓶。“钱俊鹏,你以为我真的会卖它吗?你送我的东西,都脏!你大概不知道吧,这种瓷瓶,瓶身是中空的,最适合藏东西了。”她说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轻轻旋开瓶底,从里面倒出了另一份文件——那是钱俊鹏伪造签名的原始合同,以及他向境外转移资产的全部银行流水证据。

一切都结束了。姓黄的老板当场拂袖而去,并表示会配合调查。钱俊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后来,他因为商业贿赂、职务侵占、洗钱等多项罪名,被判了十五年。冯婉清拿回了所有属于她的财产,甚至更多。

尘埃落定那天,冯婉清把我叫到书房,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两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谢谢你,赵磊。没有你,我赢不了。”我收下了卡,这笔钱,我应得的。我把父亲接到了最好的康复医院,给他请了最好的护工。安顿好一切后,我回去找冯婉清辞行。

我站在那间曾经被我亲手砸烂、如今已经重新装修的房间里,对她说:“冯姐,我爸那边都安排好了,我也该走了。”冯婉清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柔和。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走到我面前,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笑着问:“要去哪啊?”我挠了挠头,说:“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突然笑了,笑得像个小女孩:“我这里,还缺个助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愣住了。她继续说:“要求不高,还是那两条——体力好,随叫随到。不过这次,薪水可能没那么高了,得从头学起,帮我管理公司。”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算计和冰冷,只有真诚和期待。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并不是只想当她的助理。我咧开嘴,笑了:“冯姐,你看我这体力,干一辈子都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切,好像才刚刚开始。

来源:iy杂货店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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