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突然出现的大量白鲢,不是鱼群,而是漂浮的、活着的“信封”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6 21:24 1

摘要:整个河面都白了,不是浪花,是鱼。密密麻麻的白鲢鱼,挤满了黄河这段拐弯的河道。它们静默地浮在水面,银白的脊背在浑浊的黄水中格外刺眼,像给这条咆哮的巨龙披上了一件不合时宜的银色铠甲。

整个河面都白了,不是浪花,是鱼。密密麻麻的白鲢鱼,挤满了黄河这段拐弯的河道。它们静默地浮在水面,银白的脊背在浑浊的黄水中格外刺眼,像给这条咆哮的巨龙披上了一件不合时宜的银色铠甲。

老船工赵大河撑着破旧的水泥船,愣在河心,橹都忘了摇。他六十多年在黄河上讨生活,从没见过这么多白鲢聚在一起,更别说是以这种静止的、近乎仪式般的方式。

“邪门了……”他喃喃自语,浑浊的老眼盯着水下。那些白鲢并非活蹦乱跳,只是缓缓摆动着尾鳍,维持着悬浮。他试着用船桨拨了拨,最近的几条鱼懒洋洋地沉下去,又很快浮上来,回到原来的位置。

消息像河风一样刮遍了沿岸的村子。起初是好奇,人们划着各种船只来围观,用网子捞。可怪事接踵而至——捞上来的鱼,离水就死,而且肉质松散,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土腥味,不是黄河鲤该有的味道。更邪乎的是,有几个人吃了这鱼,当晚就发了高烧,胡话里都在说“河神怒了”。

没人敢再捞了。鱼群就这样在河湾处聚集了三天,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什么。

第四天凌晨,黄河水文站的年轻技术员林浩带着采样设备,偷偷租了条小船,靠近了鱼群。他不信那些鬼鬼神神的说法,坚信一定有科学解释。可能是水体污染,或是某种地磁异常。他小心地取水样,用水下摄像机拍摄。

摄像机传回的图像让他头皮发麻。鱼群下方,河床的淤泥上,隐约露出了一片巨大的、凹凸不平的黑色物体,边缘规则得不像天然形成。那些白鲢,就像是忠诚的卫兵,悬浮在这片黑色物体的正上方。

就在他试图采集河床样本时,小船猛地晃动了一下。不是水流,更像是水下有什么东西……动了。紧接着,那些静止了三天的白鲢鱼群突然炸开!数以万计的银白身影疯狂跳跃,不是逃窜,而是像接到统一指令的士兵,用身体猛烈地拍打着水面,激起漫天水花。

林浩被这突如其来的“鱼浪”打得睁不开眼,差点翻船。他死死抓住船舷,在翻飞的白鲢缝隙中,他惊恐地看到,远处浑浊的水面下,那片巨大的黑色阴影,似乎……正在缓缓上浮。

“轰隆!”

一声沉闷的、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巨响盖过了黄河的咆哮。河岸边的土层开始龟裂,赵家村几间临河的危房在巨响中坍塌。不是地震,那声音的来源,在水下。

鱼群的疯狂舞蹈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然后像出现时一样突兀,所有白鲢瞬间沉入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河面恢复了浑浊和奔腾,仿佛刚才那银白的异象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只有林浩知道不是。他的摄像机记录了一切,也包括那片正在上浮的黑色巨影的一角。那不是岩石,那光滑的弧面和上面诡异的纹路,像某种巨大无比的金属造物。

恐慌在岸边蔓延。老人们跪在地上,对着河水磕头,喊着“河神显灵”或是“镇河兽醒了”。官方很快封锁了河道,对外宣称是罕见的地质活动引发鱼群异常。

但林浩和赵大河,这两个年龄、背景截然不同的人,却因为共同的疑虑走到了一起。老船工凭着几代人在黄河上行船的秘密记忆,想起了一个几乎被遗忘的传说:黄河底下,埋着不是龙王庙,而是“先人的铁船”,巨大无比,会在黄河清的时候现世。

“那不是铁船,”林浩看着电脑上增强处理的图像,声音发颤,“赵老爹,你看这轮廓……像不像一个……巨大的棺材?”

图像上,那黑色阴影的一端,赫然呈现出一种规整的、令人不安的梯形结构。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时,林浩的卫星电话响了,是研究所心急火燎的导师:“小林,你送回来的水样和河底淤泥样本,初步检测结果出来了……里面的微生物群落……不属于任何已知物种。还有,淤泥里掺杂的金属微粒,其原子排列方式……是现代科技无法实现的。”

电话那头顿了顿,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更重要的是,我们对那些白鲢鱼的基因做了测序……发现了一段高度重复、但排列极具规律性的非编码序列……像是一种……一种用生物DNA作为载体书写的……信息。”

林浩放下电话,望向窗外重归“平静”却暗流汹涌的黄河。白鲢鱼不是征兆,是信使。它们用诡异的聚集和疯狂的舞动,在传递一个信号。而那个信号的内容,或许就写在自己的基因里,写在那个正从黄河千年淤泥下缓缓苏醒的、巨大的“棺材”之上。

黄河突然出现的大量白鲢,根本不是鱼群,而是一层漂浮的、活着的“信封”。现在,信封被撕开,里面的信息,即将呈现给该看到的人。而谁才是“该看到的人”?林浩看着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时泛起的一小片类似鱼鳞的银色印记,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

来源:乡村阿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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