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教授“状告”陈赓,陈毅赶紧通知:陈院长,想法子解释一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6 11:34 1

摘要:1952年10月,北京西城的灵境胡同10号清晨尚带寒气,一阵急促的长途电话声把陈赓从图纸堆里叫了出来。线路那头,刚奉命到上海调研的赵子立简单汇报后,抛下一句:“教授们点名要见院长。”电话随即中断。陈赓怔了几秒,合上手里的人员名单,自言自语:“看来,还得继续做功

1952年10月,北京西城的灵境胡同10号清晨尚带寒气,一阵急促的长途电话声把陈赓从图纸堆里叫了出来。线路那头,刚奉命到上海调研的赵子立简单汇报后,抛下一句:“教授们点名要见院长。”电话随即中断。陈赓怔了几秒,合上手里的人员名单,自言自语:“看来,还得继续做功课。”

二十多天前,筹建中的军事工程学院刚刚从西南军区二高步校抽走第一批骨干,校舍却仍是一块空地,最要紧的师资更像一张没着落的空白纸。中央给了权限,却没给“尚方宝剑”,每拉一位专家,都要与高校、地方机关反复沟通。陈赓清楚,拽硬弓不行,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10月底,周恩来在怀仁堂见完民主人士正往休息室走,被陈赓“截胡”。他把一张花名册递过去,低声说:“总理,麻烦在上面批个字。”周恩来略皱眉头:“一定现在?”陈赓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总理无奈批了“同意”,十几位教授的去向就此敲定。就连在场的工作人员都说,“陈院长这招,够狠,也够快。”

然而名单上空着的那一格——卢庆骏,始终填不进去。这位四十出头的应用数学专家,是苏步青的得意门生。苏教授刚从浙江大学调入复旦,对弟子寄望甚深,不愿放行。11月上旬,黄景文带着调令抵沪,被复旦党委接待室 politely 拦下。“人可以谈,时间不能定。”一句话寒了他的大半截心。

复旦拖而不决,华东教育部也犯难。12月初,上海市长陈毅在市政会议间隙接到一封“诉状”——几位教授联名指称军事工程学院“乱挖人才”。陈毅当晚就拨通哈尔滨:“我的陈院长啊,有人告状了,你得想个法子解释解释。”陈赓端着话筒,只答了三个字:“立刻办。”

他没有亲自南下,而是派徐立行赶赴上海。徐出身沪上书香门第,言行谦和,见面第一句就向苏步青递上学院办学计划、课程设置以及对高等数学研究的需求。苏步青翻了翻资料,又询问实验室经费、学术自由等细节,末了轻叹一声:“若真是国家急需,我这个当师长的,难拦学生报国。”算是松了口。

1953年3月12日清晨,松花江畔还堆着残雪,卢庆骏拎着一个旧皮箱走进哈军工大门。迎接他的不是礼炮,而是一堆等待编审的教材初稿。卢教授看了看封面,直言:“公式推导过于简略,得重写。”接着就卷起袖子投入工作。短短一年,他主持完成了《高等应用数学》教材初稿,为学院一、二年级的教学打下底子。

同年夏天,钱学森到哈尔滨考察,问起科研支撑能否跟上导弹工程。陈赓指了指卢庆骏:“数学底子要先打实。”钱点头:“这位教授,可得好好用。”不久后,卢庆骏又被抽调进国防部第五研究院,牵头解决弹道计算中的非线性微分方程组问题,节约了大量试射费用。

陈赓后来回忆那段日子,说得最多的是一句话:“请人,要先尊重人。”他不止一次在电话里向兄弟院校陪不是;谈判桌旁,他总把调令压在最底层,先摆学校蓝图、教授待遇,再谈组织关系。正是这种“先放低身段”的做法,让一批批专家愿意离开繁华城市,北上冰封的松花江。

1954年底,军事工程学院首届毕业生走出校门,其中不少人成为我国航天、核潜艇和雷达事业的中坚。很多人都记得开学典礼上陈赓的那句话:“今天在校门口排队的学生,十年后要坐在自己设计的发动机旁边。”这句豪言不算夸张,实战成绩已经给出了答案。

至于那场“状告风波”,后来在教育口内部被当成案例反复提起:调动专家,既要讲流程,也要讲尊敬。苏步青和卢庆骏在复旦、在哈军工、在五院都留下了学术印记,而陈赓、陈毅的一次电话往来,则为这座新生的军事高等学府扫清了最后一道障碍。

来源:北冥说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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