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岁不婚,王小利成社会眼中“另类”,却成全网羡慕的人间清醒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9 08:26 1

摘要:一千二百年前的唐朝深夜,诗人刘方平独自醒来,在寂静中感知到春天第一缕气息。他不会想到,这首看似简单的《月夜》,会成为穿越时空的密语,解码当代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45岁不婚,王小利成社会眼中“另类”,却成全网羡慕的人间清醒

周忠应

在月光半洒的深夜,真正的自由,始于对世俗期待的告别。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刘方平《月夜》

一千二百年前的唐朝深夜,诗人刘方平独自醒来,在寂静中感知到春天第一缕气息。他不会想到,这首看似简单的《月夜》,会成为穿越时空的密语,解码当代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如今,我们活在一个喧嚣至极的时代。信息如潮水般涌来,他人的期待、社会的标准、成功的模板无时无刻不在敲打我们的神经。多少人活在“应该”而不是“愿意”里——应该结婚生子,应该买房买车,应该追逐升职加薪?

就在不久前,45岁的脱口秀演员王小利因在节目中坦言“不婚”选择引发热议。她没有满足社会的期待,却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她说:“人如果不满足社会期待地活着,还能活得很自在,就是女巫。”

这份“女巫”的清醒,与刘方平月夜独醒的觉知,何其相似。

月夜独醒:被遗忘的生命觉知

刘方平的《月夜》最动人处,不在于景色的描绘,而在于那一刻的觉知

“今夜偏知春气暖”,一个“偏”字道出玄机。

为什么是他独独感知到了春的来临?因为他在众人沉睡时保持清醒,在万籁俱寂中凝神感受。

这种觉知能力,恰是当代人最为匮乏的

我们被手机屏幕绑架,被工作邮件追击,被社交动态困扰,从未给自己一个机会,在宁静中聆听内心真实的声音。心理学家卡尔·荣格曾警告:“向外张望的人都在做梦,向内审视的人才清醒。”

王小利在脱口秀行业崭露头角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拼命接演出、上节目,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就算拼了命地能再高一些,我也不要,”她说:“更高对我来说没有意义,除了让我更辛苦以外,还能再得到什么?”

这份清醒,让她在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守住了自己的生活质量。她通常十一二点起床,午前创作,午后逛公园、观鸟、追剧,傍晚回家。这种生活方式在功利主义者看来或许“不够努力”,却让她保持了创作的纯粹与心灵的平衡。

北斗阑干:我们为何迷失在他人的坐标系里

“北斗阑干南斗斜”。诗中的北斗星已横斜,暗示夜已深沉。北斗,自古就是方向的象征。

而我们的人生,有多少时候是在他人的“北斗”指引下前行的?

社会告诉我们:三十而立,要有房有车;四十不惑,要事业有成;要结婚生子,要符合大多数人的期待……

但这些真的是我们内心想要的吗?

王小利回忆,十几岁时父亲希望她把名字从“小利”改回按辈分起的“正利”,她拒绝了。那是她自主性的初现。此后,选专业、换工作、讲脱口秀、选择不婚,她都听从自己的感受。

“我没有办法接受被具象化地当成一个工具,”谈及过往职场经历时她说,“好像他们都想教育你,让你认同一些东西,比如效率、努力。”

这种不愿被工具化的抵抗,正是对单一价值坐标的拒绝。

歌手李健在事业巅峰期选择远离喧嚣,他曾坦言:“生命的意义在于感受,不是表演。外面的世界已经很拥挤,内心应该保持宽敞。”

网红教授戴建业同样选择活在自己的节奏里,面对网络上的非议,他淡然回应:“我不是为群众活着,我是为自己活着。”

这些人的共同点,是建立了自己的内在坐标系

虫声新透:在规训社会中守护内心的声音

“虫声新透绿窗纱”。这句诗的美,在于细微处的惊喜。昆虫的鸣叫第一次透过绿窗纱传来,宣告春天的到来。

这微弱却坚定的声音,多像我们内心深处那份不易察觉却从未消失的真实渴望。

王小利曾一度因职场规则、评价体系而自我否定,直到生病让她停了下来。十年没有工作的漫长时光,反而将她内心的冲突、撕扯一点点抚平,为她保留下“未被规训、异化的天真”。

她的朋友惊叹:“这样的人怎么能活这么大,或者说人怎么能活这么大还保持这样。”

我们生活在一个高度规训的社会里,从学校教育到职场文化,都在塑造我们成为“应该成为”的人,而非我们自己。法国哲学家福柯揭示了这种规训如何渗透到生活的每个角落,让我们不自觉地将外部标准内化为自我要求。

总有那么一些人,守护着不同的可能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在《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中描述了自己的生活:早睡早起,不需要通勤,没有会议室,没有商业应酬。他坦言这种生活在外人看来或许单调,却给了他创作必需的自由与宁静。

“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么说,我都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村上写道,“无论别人怎么看,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

月色半人家:生命的光源在自己心中

“更深月色半人家”。月光只照亮 half 人家,另外 half 隐于黑暗。这一明一暗的对照,恰如我们生命中自主与妥协、清醒与沉睡、真实与伪装之间的永恒张力。

王小利说,她与母亲联系不多,彼此边界感很强。大学四年母亲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参加节目一两个月不回去,母亲也不会打电话问。

“她真的爱我,我们才敢那么放心地分离。”

这种健康的分离能力,正是许多人缺乏的。我们害怕孤独,恐惧被边缘化,担心不被认可,于是不断妥协、讨好、迎合,直到完全迷失自己。

心理学家温尼科特提出“真自体”与“假自体”的概念。“假自体”通过顺从环境需求来保护“真自体”,但若过度发展,人就会感到空虚、无意义。

王小利也曾试过讨好。初中时最好的朋友说她笑起来不好看,她竟相信了。“在青春期的时候,同伴的影响力是超过父母的,”她回忆道:“我为了不失去这个最好的朋友,选择相信了她说的话。”

但现在的她说:“我在精神这一块早就非常独立了,好像没有害怕失去任何人、任何关系。”

这种不害怕失去的底气,来自于将生命的光源转向内心。

成为自己的“守夜人”

刘方平的《月夜》流传千年,不仅仅因为它的艺术美,更因为它揭示了人类永恒的课题:在纷扰世界中如何保持内心的清醒与自主。

王小利说,没有满足社会的期待,不会有奖励,但也不会受到惩罚。

我们不必都成为脱口秀演员,不必都选择不婚,不必都去过公园观鸟的闲适生活。但我们可以从月夜独醒的觉知中汲取力量,在自己的生命中找到平衡。

这让我想起哲学家沙特的话:“人注定是自由的,因为他没有选择不被自由——他被抛入自由,必须自由选择。”

在这个要求我们不断表演、展示、证明的时代,真正的反叛或许是,在深夜里关掉所有设备,静听虫声新透绿窗纱;在人生的每一个岔路口,有勇气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们没有满足社会期待的义务,却有成为自己的责任。

今夜偏知春气暖——愿你在月光半洒的某个深夜,也能感知到内心真正的春天。

来源:小诺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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