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结果,她被分到了神经内科,专门护理几个植物人病人。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谁知道,最近她总感觉不对劲,老是犯恶心、想吐……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顾安然这姑娘,刚毕业就凭着一身本事,挤破头进了市第二人民医院,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单位!
结果,她被分到了神经内科,专门护理几个植物人病人。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谁知道,最近她总感觉不对劲,老是犯恶心、想吐……
一开始还以为是夜班熬多了,身体吃不消。结果在医院一查,她居然怀孕了!
顾安然彻底懵了!“不可能啊!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一直都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怀上?!”
这事儿在医院里简直炸开了锅!院长赶紧成立了调查组,调出监控想看看究竟。
当监控画面一出来,所有人都傻眼了!院长更是气得大骂:“这个禽兽!简直不是人!”
01
2018年的春天,空气中还带着一丝料峭的寒意。
25岁的顾安然刚刚从市护理学院毕业,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实习表现,顺利进入了本地颇负盛名的市第二人民医院。
穿上那身挺括的白色护士服,她感到自己的青春与理想,终于找到了坚实的落点。
顾安然身材娇小,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笑起来脸颊上会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的性格温和而富有耐心,这在快节奏、高压力的医院环境中,如同一股清流。
无论是面对焦躁的病患还是苛刻的家属,她总能报以温柔的微笑和专业的处置,很快便赢得了科室同事的喜爱。
心胸外科的王主任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却在一次科室例会上,罕见地对顾安然提出了表扬:“小顾,专业技术很扎实,更难得的是,她身上有股静气。对病人有爱心,有耐心,这是我们做医护工作者最宝贵的品质。”
得到前辈的认可,顾安然心中既羞涩又充满了干劲。医院的工作远比想象中辛苦,白班忙碌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但每当看到病人在自己的照料下日渐康复,那种巨大的成就感便足以冲散所有疲惫。
不久,一个选择摆在了她的面前。
医院的神经内科,被同事们戏称为“最安静也最沉重”的科室,急需一名固定的夜班护士。那里的工作内容相对单一,主要是照料几位重症监护的患者,其中大部分是植物人。
工作看似清闲,责任却重如泰山。护士需要整夜保持警醒,对于一个年轻女孩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护士长找到顾安然谈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小顾,神经内科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夜班虽然病人不会有太多突发状况,但那种寂静和孤独,对人的心理是个考验。而且,那些植物人患者需要极精细的护理,一刻都不能松懈。你……愿意考虑一下吗?”
许多年轻护士都对夜班,尤其是这种“看不到希望”的夜班避之不及。但顾安然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在她单纯的世界观里,能够照顾这些完全无法自理的患者,守护他们微弱的生命体征,是一件极富意义的事情。她觉得,这才是护理工作的核心——给予那些最无助的人以尊严和关怀。
就这样,顾安然正式调入神经内科,开始了她的夜班生涯。
02
神经内科位于住院部的七楼,仿佛是喧嚣医院里的一座孤岛。白天尚有家属探视和医生查房,到了夜晚,走廊里的声控灯一盏盏熄灭,整个楼层便陷入了深沉的寂静,只有监护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像永不停歇的心跳,在空旷中回响。
顾安然负责五位植物人患者,他们因为车祸、脑梗、意外坠楼等不同原因,永远地陷入了沉睡。他们的身体还活着,灵魂却仿佛被囚禁在了某个遥远的维度。
顾安然的工作,就是每隔两小时巡视一次,为他们翻身、拍背、清理身体、监测生命体征,确保他们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能正常运转。
在这五位患者中,一个名叫高振邦的男人,引起了顾安然格外的关注。
他才32岁,曾是一位前途无量的工程师。半年前,他在一处建筑工地勘察时意外坠落,头部遭受重创,从此再也没有醒来。他的妻子许静,是一名小学教师,温婉而知性。
许静对丈夫的爱,感动了整个科室。
她几乎每天下班后都会来,风雨无阻。她会细致地为丈夫擦拭手脚,对着他毫无反应的脸庞,絮絮叨叨地讲述一天中发生的趣事,从学校里学生的调皮,到回家路上看到的晚霞。她带来的,永远是高振邦昏迷前最爱吃的菜,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只能依靠鼻饲管输送营养液。
“护士,我丈夫今天……情况还好吗?”这是许静每天见到顾安然时,问的第一句话,眼中总是噙着泪光。
“高先生的生命体征很平稳,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顾安然总是耐心地回答,并把白天记录的护理要点说给她听。
“谢谢你,顾护士,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把丈夫交给你们,我真的很放心。”
许静的感激是那么真诚,让顾安然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又重了几分。她被这份不离不弃的爱情深深打动,下定决心要更加用心地照料高振邦,期盼奇迹或许真的会因为这份深情而降临。
她会特意在给高振邦做护理时,播放他妻子提到的他爱听的音乐,会把许静带来的饭菜打开,让香味在病房里弥漫一会儿。她相信,这些细节或许能穿透意识的壁垒,唤醒他沉睡的记忆。
03
夜班的孤独,如同水银一般,无孔不入。起初,顾安然还会感到害怕,深夜独自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每一声异响都会让她心惊肉跳。但渐渐地,她习惯了这份宁静,甚至开始学会在这种环境中找到与自己独处的方式。
她会在护士站的灯下阅读专业的护理书籍,或者对着那些沉睡的患者轻声说话。
“王阿姨,今天天气很好,您的女儿白天来看您了,她说下次带您最喜欢的海棠花来。”
“李伯伯,您的孙子这次考试得了第一名呢,您一定很骄傲吧。”
“高先生,您妻子今天穿了件新的连衣裙,很漂亮。她真的很爱您,您要加油,早点醒过来看看她。”
她就像一个孤独的守夜人,守护着这片沉寂的生命之地。
然而,医院的人事变动打乱了这份平静。原先搭档的夜班值班医生被调往急诊科,新来的医生却因为编制问题迟迟没有到位。这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七楼的整个夜晚,将只有顾安然一名医护人员。
“小顾,一个人撑得住吗?”护士长不无担忧地问。
顾安然微笑着点头:“没问题的护士长,患者情况都稳定,真有紧急情况,我可以随时电话联系总值班室。”
从此,她的工作变得更加繁重。长期的黑白颠倒开始对她的身体产生影响。她变得容易疲惫,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她从未抱怨过一句,只是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还没完全适应。
室友小陈不止一次劝她:“安然,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身体会垮掉的。申请调回白班吧。”
“不行,”顾安然总是摇头,“我已经熟悉了每一位患者的情况,现在走了,新来的人不一定能立刻上手。他们需要我。”
她对高振邦的关注有增无减。有时候,在为他进行护理时,她会觉得他的眼皮似乎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尽管这种反应极其微弱,近乎错觉,但她还是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欣喜地将时间和细节一丝不苟地记录在护理手册上,期待着能为医生的治疗提供一丝线索。
04
那是一个初冬的夜晚,天气骤然变冷。许静探望完丈夫,离开时已是晚上九点。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提着一个保温壶,特意走到了护士休息室,轻轻敲了敲门。
顾安然正在里面揉着太阳穴,连续的夜班让她有些头痛。
看到许静,她有些意外:“许老师,您怎么还没走?”
许静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走进来将保温壶放到桌上:“小顾,原来你在这里休息。看你累成这样,我真不忍心。最近天冷,你一个人值夜班太辛苦了。”
她拧开保温壶,一股浓郁的乌鸡汤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这是我给你熬的,特意多带了一份。你赶紧趁热喝了,暖暖胃,补充点体力。千万别跟我客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许静的语气真诚得让人无法拒绝。
面对这份略显冒昧、却又无比“体贴”的关怀,顾安然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觉得自己的辛苦和付出,都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份来自患者家属的温暖,是比任何奖金和表扬都更珍贵的馈赠。
“谢谢您,许老师,您太好了……”她哽咽着说。
“快喝吧,傻姑娘。”许静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凌晨两点,是顾安然固定的短暂休息时间。她回到休息室,看着桌上那壶还温热的鸡汤,心中暖意融融。她带着微笑,将那碗汤喝得一干二净。汤的味道鲜美醇厚,喝下去后,一股暖流传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困意。
她伏在桌上,几乎是瞬间就沉沉睡去。
一个多小时后,她悠悠转醒,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说不出的酸痛。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将这一切归咎于夜班的劳累和趴着睡觉的姿势不当。她甚至还仔细地清洗了那个保温壶,准备第二天还给许静。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沉睡的这段时间里,一场足以摧毁她一生的罪恶,已在这个小小的休息室里悄然上演。
05
那碗“爱心汤”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顾安然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系列异常反应。她总是感到恶心,尤其是在早晨,闻到一些特殊气味就会干呕不止。起初,她以为是长期熬夜导致的胃病。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的例假推迟了。作为一个生活极度规律的女孩,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孕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一个荒谬到让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念头,开始在她脑海中盘旋。
不可能的。她对自己说。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怀孕?
然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在一次夜班中,她差点因为一阵剧烈的眩晕而摔倒。第二天,她怀着极度的恐惧和忐忑,去医院妇产科做了检查。
当医生将那张B超单递到她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她“你怀孕了,已经八周了”的时候,顾安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那张写着结论的纸,仿佛有千斤重。
“医生,会不会是……搞错了?”她颤抖着问。
“血液HCG指数和B超结果都非常明确,不会错的。”医生公事公办地回答。
走出诊室,顾安然如同行尸走肉。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晴天霹雳,更不知道该如何向任何人解释。这件事一旦传开,她的人生、她的事业,都将毁于一旦。她拼命回忆过去几个月的生活,却找不到任何一丝可能导致怀孕的蛛丝马迹。
她选择了隐瞒,像一只受伤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期盼这只是一个噩梦。她开始穿宽松的护士服,工作时更加小心翼翼,试图掩盖日渐显怀的身体。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她的异常很快被细心的护士长发现了。在一次单独的谈话中,面对护士长关切而严肃的询问,顾安然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哭着承认了自己怀孕的事实,却无论如何也说不清孩子父亲是谁。
这个离奇的消息迅速在医院内部传开。一个没有男友、口碑极佳的年轻护士,突然不明不白地怀孕了。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猜测、质疑、甚至恶意的揣度,将顾安然彻底淹没。
医院高层对此事高度重视。院长亲自找顾安然谈话,面对她“我真的不知道”的含泪回答,院长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这不仅关乎一个护士的个人声誉,更可能牵涉到医院内部的重大安全隐患或丑闻。
在顾安然坚持无法提供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医院决定成立调查小组,并暂时停止了她的工作。顾安然被孤立了,她从一个备受赞誉的明日之星,瞬间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麻烦”。她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06
调查陷入了僵局。调查小组约谈了所有可能与顾安然有过接触的男同事,排查了她的社交关系,结果都是一无所获。顾安然的生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根本不存在任何可疑的社会关系。
就在院长一筹不展,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时,医院安保科的科长在一次例行会议上,提供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院长,根据上级部门关于‘平安医院’建设的要求,我们上个月刚刚完成了一期安防系统升级。除了公共区域,为了防止药品失窃和应对潜在的医务人员内部纠纷,我们在几个科室的药品间、储藏室和员工休息室的入口附近,都加装了新的广角安防摄像头。这种摄像头体积很小,安装位置也比较隐蔽,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紧张情绪。七楼神经内科的休息室刚好是第一批试点之一,因为那里离药品储藏间很近。”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重重迷雾。院长精神一振,立刻下令:“马上调取那个摄像头的全部录像,从两个月前开始查,一帧都不能漏!”
技术人员立刻行动起来,海量的视频数据被调取出来,进行逐一排查。两天后,负责查看录像的技术员小李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惨白,指着屏幕的手指都在颤抖。
“院长……您……您快来看!”
院长和调查组的成员匆匆赶到监控室。当他们的目光投向屏幕时,所有人都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录像的时间,正是顾安然怀孕周期推算出的关键节点。画面中,许静那张充满“关切”和“温情”的脸出现了,她端着保温壶,特意走进了护士休息室,将那碗“爱心汤”亲手交给了顾安然。
画面继续播放。顾安然喝下汤后,很快陷入了沉睡。
然后,那个让所有人脊背发凉的身影出现了。
本该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植物人”高振邦,竟然自己推开了休息室的门。他行动自如,眼神中没有丝毫病态,只有冷静的警惕和压抑的欲望。他反锁了门,走向了毫无知觉的顾安然……
整个过程,被那个本意是“守护安全”的摄像头,阴差阳错地,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监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院长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高振邦施暴后,冷静地整理衣物,悄无声息地返回病房,重新躺下,变回那个“无害”的植物人。
巨大的愤怒和恶心涌上心头。他想到的,不仅是高振邦的兽行,更是许静——那个亲手将下了药的汤递给一个信任她的女孩的女人。这对夫妻,用最精湛的演技和最恶毒的用心,联手导演了这场毁灭一个无辜者人生的罪行。
“砰!”
院长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被震得跳了起来。他的双目赤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而颤抖:
“简直……不是人!”
07
警方的行动迅速而隐秘。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以“会诊新的治疗方案”为名,进入了高振邦的病房,在许静到来之前,就将他控制住。当那个还在伪装昏迷的男人被戴上手铐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许静接到医院电话,匆匆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她立刻上演了自己最擅长的戏码,扑到病床前,哭得梨花带雨:“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只是个可怜的病人啊!”
审讯室里,面对警方的询问,许静矢口否认。她坚称丈夫是植物人,绝无可能作案,反而声泪俱下地控诉顾安然,说她肯定是和什么人有了关系,现在想敲诈勒索他们这对“可怜的夫妻”。
她的表演天衣无缝,直到审讯员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推到她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当休息室里,自己亲手递上那碗汤的画面出现时,许静的哭声戛然而止。当高振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的脸色开始发白。当屏幕上开始播放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时,她全身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视频播放完毕,审讯室里一片死寂。
“许静,”审讯员的声音冰冷而锐利,“现在,你还想说什么?”
所有的伪装在铁证面前轰然倒塌。许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瘫坐在椅子上,发出了绝望的嚎哭,随即,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真相。
原来,高振邦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在入院后三个月,就已经恢复了大部分意识。当他发现公司为他购买的意外险中,有一条是“若造成永久植物人状态或死亡,将赔付一千二百万元”时,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和前来探望的妻子心中成型了。
在巨额保险金的诱惑下,他们决定将计就计。高振邦继续伪装植物人,而许静则扮演着深情不渝的妻子,一边博取所有人的同情,一边等待着最佳的骗保时机。
然而,长期伪装植物人的生活枯燥而压抑,高振邦的心理开始变得扭曲。他向妻子抱怨,说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并渐渐将邪恶的目光投向了那个深夜里独自值班、善良又毫无防备的年轻护士——顾安然。
许静起初也曾有过一丝犹豫,但高振邦威胁她,如果他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他就无法再“演”下去,那千万巨款就会化为泡影。
在金钱和欲望的共同驱使下,人性中最后一点良知被彻底吞噬。许静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为丈夫出谋划策。她利用顾安然对自己的信任,精心策划了那场“爱心汤”的骗局。
“你……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会毁掉一个女孩的一生吗?”年轻的记录员忍不住愤怒地质问。
许静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眼神却是一片麻木和空洞:“我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拿到那笔钱,我什么都可以做。他高兴了,才能继续好好地‘病’下去……”
这番供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这不是激情犯罪,而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利用人性善良进行捕猎的、冷血的共谋。
08
案件的真相通过媒体曝光后,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公众的愤怒如同火山一样喷发,人们无法相信,一对看似恩爱的夫妻,竟能为了金钱而策划出如此卑劣无耻的阴谋。
高振邦的“植物人”身份和许静的“深情”表演,成了年度最讽刺、最恶心的笑话。
法庭的审判,座无虚席。顾安然拒绝了律师让她回避的建议,她选择亲自出庭。她坐在原告席上,面容虽然憔悴,但眼神却异常平静和坚定。当那段来自休息室的录像作为核心证据播放时,旁听席上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和愤怒的斥骂声。
最终,高振邦因强奸罪、保险诈骗罪被判处有期刑二十年。许静因在强奸案中构成共犯,并同为保险诈骗案主谋,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法律,给予了他们应得的制裁。
然而,对顾安然来说,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胜诉之后,她面临着一个更为痛苦和私人的抉择——腹中的孩子。这个生命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她那段被背叛和被侵犯的噩梦。它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血肉里。
她经历了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也接受了医院安排的多次心理干预。家人和同事给了她无限的支持,他们告诉她,无论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会永远站在她身边。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对心理医生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个孩子,”她说,“是那场罪恶唯一的、有形的延续。留下他,无论我多么努力,都无法将他和他的父亲、和他母亲那碗汤彻底分开。我的新生,不应该是背负着这个沉重的锁链前行。我的新生,应该是彻底斩断它。”
她最终选择了终止妊娠。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但对她而言,这是夺回对自己身体和未来掌控权的第一步,是真正意义上的自我解放。
身体康复后,顾安然婉拒了医院的一切挽留和补偿,递交了辞职信。她用那笔法院判决的赔偿金,加上自己的积蓄,离开了这座让她伤痕累累的城市,去了一所陌生的大学,攻读法律。
她的人生轨迹,因这场灾难而被迫转向。
几年后,在一场面向女性权益保护的公益讲座上,一位身穿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年轻女律师走上了讲台。她就是顾安然。
面对台下许多和她有过相似经历的女性,她平静而有力地说道:
“他们曾试图用最卑劣的手段,在我们的人生里打下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甚至想让我们成为他们罪恶的延续。但我们活下来了,并且可以选择亲手抹去那个烙印。”
“我们的新生,不是去遗忘,因为有些伤害永远无法忘记。而是在直面深渊之后,选择转身,走向有光的地方,并努力让自己也成为一道光,去照亮那些还在黑暗里挣扎的同伴。”
那一刻,站在讲台上的顾安然,眼神中虽然还有着无法完全抹去的伤痛记忆,但更多的是一种浴火重生后的坚韧与光芒。
这,才是她真正的、无可辩驳的新生。
来源:茶阅史记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