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头轻笑那刻,江晚落全身血液逆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2 06:02 1

摘要:京圈年度最大的笑话,就是江晚落在婚礼上被放了和未婚夫双胞胎弟弟的大尺度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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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年度最大的笑话,就是江晚落在婚礼上被放了和未婚夫双胞胎弟弟的大尺度视频。

视频还是在婚房里拍的,江晚落不着寸缕地被压在大红喜被上,呻吟声不绝于耳。

结束时,男人抬起和江晚落未婚夫陆屿澈那张别无二致的脸,却说了一句,“嫂子,我哥知道你这么骚吗?”

这话一出,婚礼现场顷刻陷入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陆屿澈登时面色铁青地接过话筒,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既然各位都看到了这场闹剧,那我今日宣布正式和江晚落退婚,成全她和我的......弟弟。”

说完,他不在停留,大步离去。

只留江晚落脸色煞白的僵在原地。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明明那晚和她上床的人就是陆屿澈,是他非要在婚前进行角色扮演。

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讥笑,江晚落提起婚纱跌跌撞撞地追着陆屿澈而去,想要个解释。

她一路追到了他的私人别墅。

客厅的门虚掩着,江晚落刚要推开,却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竟在举行一个小型宴会。

方才还黑着脸的男人,此刻正温柔地将一个女人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共切生日蛋糕,眉间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水晶灯流转的光影中,她清晰地听见男人问:“潼潼,我送你的这个生日礼物喜欢吗?”

女人抬头轻笑那刻,江晚落全身血液逆流。

周潼潼,那个在陆屿澈车祸失踪后救了他的卖鱼女,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尚未理清思绪,就听见陆屿澈的双胞胎弟弟,陆渝白轻笑道:“嫂子当然喜欢了。哥,你在婚礼上放了那个视频,让江晚落身败名裂,成功退婚,恭喜恭喜。”

“只是可惜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用你的身份去玩她了。”

陆渝白摇了摇红酒杯,带着几分戏谑又补了一句,“你说,要是江晚落知道你根本没有恢复记忆,这段日子陪在她身边,和她温存的人都是我,怕不是要发疯。”

江晚落闻言,只觉得脑袋好像“轰”的一声炸开,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

什么?

难道这些天和她温存的人,真的不是陆屿澈,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陆渝白?

“那你将错就错娶了她不就行了。”

陆屿澈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一顶精致的皇冠戴在了周潼潼头上,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相信,即使我恢复了记忆也不会娶她。”

陆渝白听到他这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好像听见什么恶心的事一样,疯狂摇头,“哥,你忘了,我从小就讨厌江晚落,我宁愿娶个妓女也不娶她。”

陆屿澈听罢只是勾唇一笑,“但还得麻烦你再帮我缠她半个月,我怕她会对潼潼不利。等我顺利完婚,随你怎么样”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陆渝白轻佻笑了笑。

江晚落闻言死死掐紧了手心。

她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门的勇气。

只是盯着门内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咬牙拖着婚纱一步步后退,转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她才发现高跟鞋不知何时跑丢了一只,干脆脱下另一只也扔进了垃圾桶,赤脚踩在路上。

粗粝的马路磨破了她的脚心,渗出点点血迹。

可这刺痛却远远不及江晚落心口绞痛的万分之一。

八岁那年,江晚落父母双亡后被世交陆家收养,和陆屿澈兄弟俩青梅竹马长大。

陆屿澈沉稳可靠,不像陆渝白总搞恶作剧戏耍江晚落。

所以,她自幼就喜欢追着他跑。

从小到大,陆屿澈也的确把江晚落宠到了骨子里。

人人都说清冷矜贵的陆家大少是江晚落的专属骑士。

他会在她高中毕业的舞会上,当众半跪在在地上为她被磨红的脚后跟贴上创可贴;

会在她生日前花几个月的时间亲手打磨一枚戒指,在零点烟花绽放时套在她的手上;

更是在江晚落大学毕业后就迫不及待掏出千亿聘礼和她求了婚。

可没想到,陆屿澈却在一次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车祸,人也失踪了。

那段日子,江晚落疯了一样找他。

终于找到他时,他却失忆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卖鱼女。

他说那才是他的真爱。

为了退掉和江晚落的婚事,陆屿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伤害她。

第一次,他让人收回了送江晚落的所有聘礼。

第二次,他故意带周潼潼出席陆家举办的晚宴,当众发誓说绝不会娶江晚落,让她被全场宾客耻笑。

第三次,他骗江晚落后山上有治疗他失忆的草药,害她跌落山崖。

......

陆屿澈伤害了江晚落整整九十九次,可她就是咬着牙不松口退婚。

她固执地相信,只要陆屿澈恢复记忆,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一定会回来。

可陆屿澈却越来越抗拒她。

直到一个月前,他忽然找到江晚落说,他好像想起什么了,还主动拉着她,去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一切。

江晚落不是没有察觉到他偶尔的异常,但她总安慰自己,他只是还没完全想起来,需要时间。

婚礼前夜,‘陆屿澈’握着她的手,眼神里是她久违的温柔,他说他全部想起来了,在婚房里极尽荒唐地占有了她一夜。

‘陆屿澈’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曾经对她的爱称和承诺。

情到深处,江晚落才同意了那荒唐的角色扮演游戏。

却原来,那根本不是角色扮演。

那个她以为终于回来的爱人,才从始至终都是由别人扮演。

江晚落失力蹲在了路边,身体不断瑟缩。

不多时,她面前停下一辆豪车,她闺蜜急匆匆走到她面前,满脸忧色,“阿落,京城的流言已经传疯了,不如我帮你移民国外吧。”

江晚落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愿意移民,但绝不是这样灰溜溜地逃走。”

她抬起头,眼里一片悲凉,“半个月后,陆屿澈要娶周潼潼了。我也要在那天洗清谣言。”


2

江晚落回了自己名下的公寓,服了安眠药才勉强睡下。

但她睡得很不安稳,梦境如潮水般反复侵袭。

她一次次梦见以前的陆屿澈,他在桃花树下温柔吻她,明明欲火焚身,却始终克制着,怎么也不肯碰她。

只喘着粗气,哑着声音贴在她耳畔说:“阿落,乖乖,我们的第一次要要留在新婚夜。”

梦里的江晚落感动的无以复加,画面却在这时却陡然翻转。

变成了‘陆屿澈’将她压在身下调笑道:“嫂子,我哥知道你这么骚吗?”

江晚落猛然惊醒,才发现枕头已经湿了一片。

她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深吸好几口气后才勉强平复心情。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片嘈杂。

保姆推门进来告诉她,“小姐,屿澈少爷带着渝白少爷,说来给您负荆请罪了。”

江晚落楞了两秒后下楼。

果然看见陆渝白跪在地上,上身赤裸,背上布满了狰狞的鞭痕。

可他抬头见她竟还轻佻地笑了笑。

而陆屿澈站在一旁平静道:“是我误会你了,昨天这个孽障交代了一切。他喜欢你很久了,才冒充了我的身份和你......”

听他提起这事,江晚落眼眶还是控制不住地泛红。

明明陆屿澈曾经那么珍惜她,如今却亲手设计将她的初夜送给了她的双胞胎弟弟。

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是否会后悔......

但都与她无关了。

江晚落咬紧了下唇,即使有朝一日陆屿澈恢复了记忆,她也无法说服自己再继续爱他。

陆屿澈望着她那双含泪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莫名被捏紧了一瞬。

但他很快收敛好情绪,淡淡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如你就嫁给渝白吧。”

江晚落闻言掐紧了掌心。

她知道陆渝白也不想娶她。

他们今天肯屈尊降贵演这样一出负荆请罪的戏码,只是为了稳住她,不让她有机会伤害周潼潼而已。

“怎么,听说能嫁给我,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待江晚落回应,陆渝白忽然站起身吊儿郎当地凑近了她,江晚落感受着他蓦然贴近的呼吸,无可避免地想起了那晚的记忆,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喉咙也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好久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一直在陆屿澈身边很安静的周潼潼突然挽上了她的胳膊,笑道:“看来江小姐这是默认了婚事,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和我们一起去选婚纱吧。”

她话音落地,江晚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拉上了车。

可他们进婚纱店前,陆屿澈却忽然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

周潼潼见此马上善解人意地对他笑了一下,“阿澈,你先去忙,有江小姐帮我选婚纱就好。”

然而,试婚纱的过程中,周潼潼不断炫耀着陆屿澈对她的宠爱,字字句句如针般扎进江晚落心里。

但听多了也麻木了。

可周潼潼却不满她的表现,恶劣地勾了勾嘴角,贴在她耳边轻声道:“知道吗,让陆渝白扮成屿澈的玩你的主意是我提的,在婚礼上整你的计划也是我出的,屿澈没有丝毫犹豫的同意了。”

“现在满京城都在骂你是个和未婚夫弟弟偷情的贱货,我真的很解气。”

江晚落闻言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推开她,怒道:“你太过分了!”

虽然陆屿澈车祸失忆带回了周潼潼,但江晚落从来没有针对过她。

她只是希望陆屿澈尽快恢复记忆而已。

就算他假装恢复记忆和她说一声退婚,江晚落也绝不会再纠缠。

可他们竟然用这么无耻的手段对付她。

见江晚落气得浑身颤抖,周潼潼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才想说什么时,陆渝白拎着一件及其华贵的婚纱来到了她们面前。

周潼潼见此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想要接过婚纱。

“谢谢渝白,我很喜欢......”

谁知陆渝白根本没有理她,直接把婚纱举在了江晚落身前比了比,“你去试试,我哥的婚礼举办完,咱们的婚礼也该提上日程了。”

周潼潼伸出的手尴尬的僵在了原地。

她面上闪过不快,随手拽过一件婚纱走进了试衣间。

而江晚落看着眼前精致的婚纱,想起的却是那些他假扮陆屿澈骗她的日子,又想起那天听见他说‘宁愿娶个妓女,也不愿娶江晚落’,不禁嘲讽道:“你真以为我们能结婚吗?”

陆渝白闻言,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逼近她身前低声问,“怎么,不想和我结婚?”

见江晚落一脸厌恶的扭过头,陆渝白眼里划过一抹阴翳,声音也骤然转冷,“你不会还想着我哥吧?”

他伸手掐住江晚落的下巴,强迫她回头与他对视,“江晚落你怎么这么贱呢,身子都给我了,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

江晚落被他这话刺得心脏微微发颤。

就在这时,陆屿澈接完电话回来了。

看见陆渝白几乎贴在了江晚落身上,而江晚落眼角通红的样子,他心里没由来的窜起一丝烦躁。

心里好像不断有个声音叫嚣,不该是这样,江晚落身边站的人不该是别的男人,即使那个人是他弟弟。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向江晚落走了过去。


3

“阿澈!”

这时,周潼潼忽然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陆屿澈才猛然惊醒。

迅速调整好了表情看她,却见她穿着一身几乎盖不住身体的白色渔网。

陆屿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即刻脱下西服盖在了她身上,压抑着怒火问,“这是婚纱吗?谁敢这么戏耍你!”

周潼潼犹豫了一下咬唇怯生生地看向江晚落,“是江小姐......她说我是卖鱼女,只配穿这样的婚纱,所以才拿剪刀把婚纱剪成了这样。”

陆屿澈闻言目光骤然阴冷,死死盯住了江晚落,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江晚落想到之前有个名媛嫉妒她,故意弄坏了她的礼服,陆屿澈就命人折断了她的双手。

如今他把周潼潼捧在心尖上,只怕手段会更狠。

于是急忙开口解释,“我没有......”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屿澈粗暴地打断了。

他转向陆渝白冷声道:“不管管你的女人?”

江晚落这才想到可以找陆渝白作证。

刚才发生的一切陆渝白全程在场,他知道她根本没有剪周潼潼的婚纱。

于是她也转向陆渝白匆忙开口,“陆渝白,你知道的,我没有......”

话未说完,陆渝白就轻笑了一声,“任凭大哥处置。”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了江晚落的罪责。

“那就折断双手吧。”陆屿澈冷硬的声音紧随其后。

瞬间,江晚落浑身一震,如坠冰窟。

她是一名画家,陆屿澈曾经最宝贵她这双手了,一点累活也不让她干。

就连梳头,系鞋带这些小事,都非要亲手为她做。

他曾不止一次地捧起她的双手放在嘴边轻吻,说:“阿落这双手要用来描绘世间最美的风景。”

可如今,他却要亲手毁了它们。

“阿澈,我和江小姐以后要做妯娌的,”周潼潼拉了拉陆屿澈的衣袖,软声道:“你折断她的手,我们以后还怎么相处呀”

陆屿澈闻言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柔声道:“你总是这么心软才会受欺负。”

江晚落看的一阵心酸,这是曾经独属于他们的亲密。

陆屿澈再转过头看江晚落时,眼里只剩厌恶,“既然潼潼替你求情,那就罚你鞭笞手心一百下。”

江晚落被保镖强硬地带回了陆家老宅。

她被逼跪在祠堂前,厚重的戒尺一下一下落在掌心,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百下后,江晚落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额角都沁出了冷汗。

摇晃着直起身体后,她忍着剧痛苦苦哀求保镖送她去医院诊治。

江晚落不想从此再拿不起画笔。

可保镖却面露难色,“先生吩咐我们继续把您关进地下室。”

“什么?”

不等江晚落反应,保镖就强行将她拖到了地下室,里面还被扔满了死鱼。

江晚落刚进去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瞬间干呕起来。

这时,周潼潼缓缓走到她面前,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好好享受吧,这是屿澈给你的惩罚,谁叫你嫌弃我是个卖鱼女呢。”

江晚落心尖一阵阵的发疼。

父母车祸身亡后,她被争权的亲人关在地下室整整三天三夜,从此就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到了陆家后,她房间的灯都是整夜整夜的亮着。

直到和陆屿澈恋爱,有了他的日夜陪伴,江晚落的幽闭恐惧症才有了一丝缓解。

他温暖的怀抱比彻夜长明的灯火更让她安心。

可如今,他却亲口下令把她关进了地下室。

江晚落笑着流出了眼泪。

她怎么忘了,他们的所有过往,陆屿澈已经都不记得了。

周潼潼走前,让人把地下室的温度调到了最高。

死鱼的腐臭气味发酵,江晚落手心的伤口开始溃烂发脓。

封闭黑暗的环境也让她越来越窒息。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时,陆渝白的声音透过门缝凉凉传来,“江晚落,难受吗?求求我,说一声愿意嫁给我,我就放你出去怎么样?”


4

可江晚落蜷缩在地上,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外面的陆渝白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后,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

只轻嗤了一句,“你就在死鱼堆里过夜吧。”

随即大步离开。

......

江晚落再次恢复意识时,消毒水的气味率先钻入鼻腔。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一瞬才看清自己躺在病房里,双手也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动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醒了?”

周潼潼忽然出声,江晚落才发现她就坐在她床边,嘴角勾着毫不掩饰的得意,“现在知道阿澈有多爱我了吗?你要点脸,别惦记他了。”

江晚落闻言,昏迷前被诬陷,被罚戒尺打手心,被关进满是死鱼的地下室的记忆纷至沓来。

她盯着周潼潼,哑声问,“为什么?”

“你明明已经得到了陆屿澈,为什么还要陷害我?”

周潼潼轻笑一声,俯身靠近她,“因为我喜欢啊。我就喜欢看阿澈为了我惩罚你,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

说到这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阴毒,“江晚落,你还记得一年前吗?你怂恿阿澈将我赤身裸体丢到大街上,那份屈辱,我每一天都不敢忘记!”

江晚落一怔,开始仔细辨别着周潼潼的眉眼。

她终于想起,周潼潼竟是当年那个对陆屿澈痴狂到不择手段的追求者。

因为羡慕陆屿澈对江晚落的极致宠爱,曾偷偷潜入他们下榻的酒店,脱光了自己对陆屿澈投怀送抱。

陆屿澈当场暴怒,第一时间捂住江晚落的眼睛,又毫不留情地让人把赤裸的周潼潼拖走,扔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想起那段过往,周潼潼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竟猛地揪起江晚落的衣领,狠很扇了她一耳光,“贱人,你欠我的,还远远没有还清!”

江晚落下意识挣扎时,不小心打落了柜子上的水杯,玻璃碎裂声清脆刺耳。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陆屿澈声音沉沉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他大步走进,目光扫过房间,最先落在江晚落红肿渗血的半边脸颊上,心脏莫名像被针刺了一样,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滞涩。

周潼潼回头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转为一脸柔弱地说:“阿澈,我见江小姐醒来好心给她倒杯水,可她不仅打翻了水杯,还突然扇了自己一耳光。我知道了,她是不是看见了你,所以才......”

说到最后周潼潼的声音越来越小,盯着陆屿澈的眼圈也开始泛红,“江小姐不会还对你念念不忘吧。”

“你呢,会不会相信我是那种打人耳光的恶毒女人?”

陆屿澈闻言眉头紧皱,即刻上前将周潼潼揽进怀里温柔安抚道:“别乱想,我怎么会被这种小伎俩骗到。”

说完,他转向江晚落,眼里顷刻间充满了厌恶,“江晚落,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是吗,刚醒来就陷害潼潼。你是不是还想在地下室里多待几天?”

江晚落下意识攥了下手心。

掌心的剧痛和脸上的灼痛交织在一起也抵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不信以陆屿澈的精明看不破周潼潼的谎言。

他只是因为爱她,所以心甘情愿被蒙蔽双眼罢了。

陆屿澈冷声让保镖将江晚落带走惩罚时,周潼潼拦住了他。

“阿澈,算了。江小姐的手还没好,就当是给渝白一个面子,别把她关进地下室了。”

她盯着面色惨白的江晚落,眼睛转了转又说:“既然她这么放不下你,那就让她去咱们的婚房监工吧,也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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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晚落手上的伤来不及换药,就被强行带到了曾经的婚房。

车子驶入庭院时,刺耳的电锯声正在轰鸣着,是工人在砍院子里那株繁茂的桃花树。

江晚落见此,心脏猛地一抽。

这颗树,是她和陆屿澈十六岁时情蔻初开时一起种下的。

彼时少年执着她的手,在桃花纷飞中立誓,“纵有桃花三千,此生此世,我陆屿澈也唯爱江晚落一人。”

如今他们二十四岁,八年时光,树已亭亭。

曾经的誓言却和这桃树一样,早已被连根抛起,再也不见。

江晚落正心酸难抑,却听见陆屿澈温柔地问周潼潼:“为什么选这里。”

他嫌恶看了江晚落一眼,“别人住过不嫌脏吗?”

周潼潼闻言得意撇了江晚落一眼说:“我就是喜欢这里,喜欢的不得了。”

江晚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周潼潼就是喜欢抢走她曾拥有的一切。

陆屿澈宠溺点了点周潼潼的鼻尖,再看向江晚落时,眼神却满是冰霜,“把你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一点不留。要是有什么脏东西碍了潼潼的眼,我和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再次踏进这间婚房,江晚落脚下似有千钧重,恍若隔世。

当初选好婚房时,陆屿澈和她一起欢喜地添置了所有东西。

他们曾经那么畅想婚后生活。

可如今,陆屿澈已经忘了所有甜蜜的过往。

而江晚落踏进来,想起也是陆渝白假装陆屿澈那晚的不堪回忆。

江晚落用了三个小时收拾出了所有属于自己的痕迹,以及那些承载着她和陆屿澈过往深情的物件。

他们之间所有的合照,陆屿澈送江晚落的每一份礼物,甚至还有他亲手为她雕刻的木雕......

都被江晚落默默堆在院子里,点燃了一把火。

火焰汹涌跳跃,吞噬了他们的所有过往。

可江晚落此时心里却只有麻木,甚至还有一丝释然。

烧完东西,负责监视江晚落的佣人带她上楼去和陆屿澈汇报。

她们走到二楼却听见陆屿澈正在和婚礼策划师交谈,“潼潼想让我在婚礼那天唱她最喜欢的歌出场,你们安排一下。”

这话一出,江晚落和周潼潼同时愣住了。

周潼潼疑惑的看向陆屿澈,根本不记得自己提过这个要求。

江晚落的心脏却被这句话狠很刺痛。

让陆屿澈在婚礼上唱她喜欢的歌,是她提出的。

陆屿澈当时还有些不情愿,认为有损身份。

可最终禁不住江晚落的软磨硬泡答应了。

没想到陆屿澈失忆了还记得这件事。

“阿澈......”

周潼潼正想开口询问,她的手机响了,她只看一眼就脸色 微变,匆匆借口去了洗手间。

周潼潼离开后,陆屿澈转身正好看见眼眶通红的江晚落,心中那抹诡异的异样再次浮现。

但他立刻将其压下,上前一步,语气冰冷地警告她道:“别总用这幅楚楚可怜的表情勾引我。”

“我以前不会喜欢你,以后更不会,毕竟被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我嫌脏!”

江晚落闻言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再也在这里待不下去,慌忙转身逃走,却在楼梯拐角处无意听见周潼潼给人打电话问,“你给我的药效果越来越差了,陆屿澈最近总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6

江晚落猛地顿住脚步,血液几乎凝固。

而周潼潼挂了电话转身,正好撞见江晚落震惊的眼神,她脸上瞬间布满阴狠,“你听见什么了?”

“你给陆屿澈下了什么药,”江晚落颤声质问,”他迟迟恢复不了记忆是不是你在搞鬼?”

“潼潼......”

周潼潼刚想开口,恰在此时,陆屿澈呼喊她的声音响起。

于是周潼潼眼神一厉,“江晚落,我本来想慢慢折磨你,谁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去死吧。”

她竟直接伸手将江晚落猛地推下了护栏。

失重感骤然袭来。

万幸,江晚落摔下的瞬间,楼下工人正好搬着一个巨大的床垫进来。

她重重摔在床垫上,避免了致命撞击,只是右胳膊却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

陆屿澈听见动静冲出来,看到江晚落摔下那瞬间心脏剧烈跳了跳。

他本能地疾步冲下楼梯,看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他本想让佣人马上送江晚落去医院。

可周潼潼也跑了下来,看见没事的江晚落,眼里划过阴翳。

她哭哭啼啼地扑进了陆屿澈的怀里,“阿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先跑过来,怪我抢了你,她想把我推下楼,我只是正当防卫,才不小心推了她......”

陆屿澈听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急忙检查了下周潼潼是否受伤,确认她无事后,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痛苦蜷缩着的江晚落。

江晚落忍着钻心的剧痛,对他艰难出声,“陆屿澈,送我去医院......”

陆屿澈却冷漠地别开眼,“去医院?可以。你先捱过家法再说,你三番两次的针对潼潼,这次必须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江晚落被带到陆家祠堂时,已经疼得快晕了过去。

可带有倒刺的皮鞭却毫不怜惜地抽在她的后背,鞭鞭见血。

江晚落费力睁开眼,看见陆屿澈揽着周潼潼高高坐在上首,冷漠注视着一切。

此时,她已经分不清身上哪个部位更疼了,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疼得撕心裂肺,让她恨不得即刻晕死过去。

就在江晚落意识彻底涣散时,她忽然落入了一个清凉的怀抱。

恍惚间,她听见陆屿澈冰冷的声音响起,“陆渝白,江晚落她不止一次伤害潼潼,我才罚她一百鞭,如今只打了三十鞭,你把她放下,让她受完惩罚。”

江晚落闻言费力扯了扯嘴角,忽然不合时宜的想到,曾经她的指尖只是被轻微烫伤,陆屿澈就着急的不得了,连夜请了全京城的专家给她看诊。

可如今她伤痕累累,陆屿澈心中所念却只是让她受完惩罚,为‘伤害’周潼潼付出代价。

江晚落再次醒来时,浑身都疼,尤其是右手臂和后背,呼吸间都带着被撕裂的痛意。

她费力睁开眼睛,朦胧间,已经有人先一步将她扶坐了起来。

陆渝白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眼神复杂,语气里却带着一贯的凉薄,“你又不是不知道陆屿澈失忆后多宝贝那个卖鱼女,抽什么疯总和她争风吃醋。”

“现在把自己搞成这个残废的模样你高兴了?”

江晚落没理他,尝试动了动右胳膊,一阵钻心的刺痛猛地袭来,让她瞬间煞白了脸。

陆渝白忙阻止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别动,你这是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如果固定不好,你这条胳膊就真废了。”


7

“粉碎性骨折......”

江晚落喃喃重复这几个字,瞳孔骤然收缩,仿佛一道惊雷在脑袋里炸开。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以后再也拿不起画笔。

她苦练十几年的梦想就这么碎了?

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滴在雪白的被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陆渝白见了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很揪住,一阵烦躁莫名涌了上来。

但他习惯了和江晚落针锋相对,开口就是一阵讽刺,“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只要你以后别再犯贱追着陆屿澈跑,就算你真成残废我也认了。谁叫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说完,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江晚落那双通红的眼,逃也似的离开了。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江晚落茫然盯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胳膊看了很久,才用还能活动的左手,艰难拿起手机。

她花重金委托了一位有名的私家侦探调查陆屿澈车祸的真相。

三天后,一封加密邮件发到了江晚落的邮箱。

原来那场改变一切的车祸竟真的是周潼潼策划的。

她痴恋陆屿澈到了极点,不惜找了陆屿澈的死对头策划了这场车祸。

周潼潼本来只想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接近陆屿澈,却没料到他竟失忆了。

于是她干脆联合陆屿澈的死对头一直给他下药,阻止他恢复记忆。

作为交换,周潼潼出卖了不少陆屿澈公司机密。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和照片,江晚落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心里五味杂陈,最终都化作了嘴角的一抹苦笑。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闺蜜的电话,“我记得,陆屿澈找的婚礼策划是你家公司的吧,我手里有些东西,你帮我在他的婚礼上公映出来。”

得到肯定的回应后,江晚落将陆屿澈车祸的真相以及那天拍到的,能证明她与陆渝白‘偷情’的视频一起发给了闺蜜。

做完这些,她才开始联系移民局,办理各种手续。

等洗清自己身上的谣言后,无论陆屿澈恢复记忆与否,她都不愿再与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然而,陆屿澈婚礼前夜,周潼潼却不由分说把江晚落带到了她和陆屿澈的婚前宴会。

当着陆屿澈的面,她拉着江晚落的手笑得温柔,“江小姐,虽然你之前伤害了我很多次,但我不计较了,也希望你能放下对陆屿澈的心思。欢迎参加我们的婚前party。”

江晚落没有理她,她坐在人群中麻木地看着陆屿澈和周潼潼秀恩爱。

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最后忍过一晚,明天洗清自己身上的谣言,她就移民国外,再不回来。

不多时,陆屿澈的兄弟们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没想到酒瓶第一个对准的却是江晚落。

见此,他的兄弟们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嘴角,问出了一个让江晚落无比难堪的问题,“江大小姐,你也算是尝过双胞胎的滋味了,给兄弟们分享一下,到底是哥哥弄得你爽,还是弟弟更厉害啊?”

全场带着恶意的目光聚焦而来,江晚落登时涨得脸色通红。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一切。

陆屿澈毫无预兆将一整瓶酒砸在了问这话的兄弟头上。


8

气氛陡变,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镇住了。

一片死寂中,陆屿澈盯着那人声音冷的能掉冰渣,“道歉。”

他兄弟头被砸出了血,此时正混着酒液一起流下,可他根本不敢捂头,下意识站起身对江晚落弯腰,“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陆屿澈又冷声道:“错了,我让你和潼潼道歉。”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陆屿澈已经一把搂过周潼潼,目光扫过全场,声音带着绝对的维护,“以后别当着潼潼的面说这些荤话。”

“还有,我最后说一次,别把我和不相干的女人提到一起。 ”

“我老婆会不高兴。”

说完,他揽着周潼潼径直离开了包厢。

江晚落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直大手狠很攥住,痛得麻木。

从前,陆屿澈也是这样,不容任何人轻慢她一丝一毫,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可如今,他留给她的只有当众的难堪。

陆屿澈走后,他的兄弟们自觉没趣,很快散了局。

江晚落走到会所门口,本想打车回去,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死死捂住口鼻,很快失去了意识,

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一个昏暗的总统套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常的香气。

江晚落挣扎着爬起后很快落入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暗哑,“乖乖,是你给我下药吗?不是说好我们的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吗?”

他这么说着,滚烫的吻却不断落在江晚落颈间。

竟然是陆屿澈。

可江晚落还是浑身俱颤,被设计和陆渝白发生关系的不堪记忆潮水般涌来。

她一时竟不分清身上的人究竟是陆屿澈还是陆渝白,只是心中一阵作呕,止不住的战栗挣扎。

“阿澈,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周潼潼的声音尖锐响起。

伴随着‘啪’的一声灯光亮起。

陆屿澈被光线刺激,动作一顿,看清怀里人的瞬间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猛地将她狠很甩开。

江晚落重重摔在地上,右胳膊又遭到严重撞击,疼得她几乎晕厥。

“江晚落,你竟敢给我下药!”

陆屿澈眼底的欲望迅速被厌恶取代,马上对着闻声进来的保镖厉声吩咐,“把她给我丢出去。”

然后他急切揽过周潼潼温柔解释,“潼潼,你别误会,我认错人了......”

周潼潼依偎在他怀里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不过......”

她顿了下,声音变得更加委屈,“我们明天都要结婚了,江小姐竟然还给你下药投怀送抱,这次我再也忍不了了。”

陆屿澈闻言问:“那你想怎么惩罚她?”

周潼潼看着地上狼狈的江晚落残忍勾了勾嘴角,“既然她这么喜欢勾引男人,不如扒光她的衣服扔到大街上。”

陆屿澈听完却皱紧了眉头,似是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周潼潼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周潼潼很快泪眼盈盈地看向他解释,“江小姐怎么针对我都没关系,可我绝对不能容忍她对你下手,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这番深情的表白瞬间打消了陆屿澈的疑虑,于是他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不,陆屿澈,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晚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声音破碎而绝望。

可陆屿澈没有给她一个眼神,揽着周潼潼径直离开了。

就像一年前,周潼潼试图爬他的床,他也是这样毫不留情让人把赤裸的周潼潼丢了出去。

他们离开后,受周潼潼指使的保镖再无顾忌,肆无忌惮扒起江晚落的衣服。

“滚开,别碰我!”

江晚落绝望地嘶喊。

可她拼尽全力挣扎,却总能被轻易制住。

就在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即将被撕裂刹那,一声暴喝骤然响起,“滚,都他妈给我滚!”

陆渝白冲进来,喝退了那些保镖。

然而他看向江晚落的眼神也是冰冷又失望,出口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向她,“江晚落,你就这么下贱吗,他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还不知廉耻地跑来献身。”

此时,江晚落浑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看着那张和陆屿澈一模一样的脸,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吐完,她推开想要抱起她的陆渝白,胡乱抓起自己的衣服裹紧身体,踉跄跑到楼下开了一间房。

陆渝白在外面黑脸叫门。

可她充耳不闻,只是死死锁住房门,一直蜷缩在门前,瞪眼到天亮。

直到陆渝白给她发了条消息:陆屿澈的婚礼开始了,从今天开始他彻底成为别人的丈夫了。

与此同时,江晚落闺蜜也给她分享了陆屿澈婚礼的实时直播。

她亲眼见着他们亲吻,交换对戒。

直到宣誓时,大屏幕上原本滚动的婚纱照却换成了一段清晰的视频。

陆屿澈兄弟俩的声音随之传出,“哥,你在婚礼上放了那个视频,让江晚落身败名裂,成功退婚,恭喜恭喜。”

“只是可惜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用你的身份去玩她了......”

来源:桃子味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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