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权贵们的夜晚,咱们现代人一听,是真的有点下不去嘴。那种荒唐、离谱,连墙都不敢贴。尤其是所谓“肉台盘”——美女不是坐在桌旁陪酒,是直接躺成桌子,身上摆满菜肴,供那帮披着华服的大佬们夹菜取食。你敢信?这种宴席名堂,今天你看一眼热搜都能被封号,西晋时候权贵们却以此为
权贵们的夜晚,咱们现代人一听,是真的有点下不去嘴。那种荒唐、离谱,连墙都不敢贴。尤其是所谓“肉台盘”——美女不是坐在桌旁陪酒,是直接躺成桌子,身上摆满菜肴,供那帮披着华服的大佬们夹菜取食。你敢信?这种宴席名堂,今天你看一眼热搜都能被封号,西晋时候权贵们却以此为乐,还在宾客面前大摇大摆地卖弄。
王济这个人,谁见了都得说他“灵光一闪”,其实多数时候是“脑子发热”。那天,他请客,都得想个绝活,不弄点新鲜事就犯困。他看着家里的漂亮女奴——那会儿,姑娘长得好看,命运八成没得挑选。他让她们换上一身鲜亮绫罗,抹上粉黛,端着菜肴跪在地上,手脚都得配合。坐在席上的贵宾们,跟吃火锅似的,把姑娘们当桌,一边夹菜一边跟王济称赞:“你这招可真够花的!”荒唐是荒唐,欢心是真欢心。
现在做主人家,总想着炫耀点啥。咱们买房装潢,古代权贵秀的不是别的,就是“人”。漂亮姑娘越多越威风,甚至成了身份的标配。肉台盘风行开来,到了五代十国,场面越来越大,已经不仅仅是个宴席节目了,简直就是一场社会病。那五十年乱象,说好听点是“多元”,其实是乱到家了。强权割据,谁家都有点小王朝,都想着比隔壁更花更野。门口挂金灯,有钱,但没人敢跟你比美女堆得高。
说到五代十国这点老底,打孩提起就念叨,短短几十年,变成历史课本中那一堆乌烟瘴气的名字。外敌压境,民不聊生,大户人家却越发肆意。肉台盘、裸女侍宴,成了夜生活常规。那比现在网上吹的“上流聚会”还敢作敢为。其实到了西晋后期,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连司马炎——就是那位一统三国苦尽甘来的皇帝——都遭遇过王济的花招。
有回家宴,酒过三巡,司马炎吃上一道菜,觉得香得有点邪门,便问王济:“师爷,你这厨艺,怎么有点妖气?”王济哈哈一笑,说了一句:“这不,刚用人乳蒸的。新鲜嘛!”司马炎听完差点没跳起来,饭碗一摔,转身就走了,估计记了王济一辈子的仇。说是开玩笑,其实不就是把人当成点心、当调味料吗?真是反胃到家了。
荒唐到什么程度,说真的,靠这些匪夷所思的点子,西晋权贵们把国家都给败了,天家昏溃,百姓遭殃。可这股歪风并没就此刹住。唐朝那位杨国忠,历史上也是顶流“妖人”。他不光照搬“肉台盘”,还发明了“肉屏风”——冬天冷,没空调,他就让女婢们脱掉衣裳,成排站着挡风,边吃边当暖气。哎,这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想象一下,满屋子女婢站成墙,你在里面品味佳肴,还带人体加热——那种得意,得多猖狂。
这些权贵,脑洞越开越大,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工具。能盛菜的、能陪看的、能取暖的。“有趣”无极限。边吃边看,边看边吃,食欲就能多涨一分?或许他们真就这么觉得。那时的女婢,身份低得尘埃都嫌弃,活成了一种摆设。说到这,也不只肉台盘和肉屏风,还有更恶心的。
到了明朝,严世藩这人,那叫一个变态,连痰盂都能玩出花。美人盂是什么?就是让女婢站好,仰着脸,男主人咳嗽一口痰,就往她嘴里吐。别以为是段子,这种事当时权贵还互相学,谁家没个美人盂,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上档次。女婢不仅得吞咽,还不得皱眉,得微笑以对。这哪是工具,纯粹被当作一种“消耗品”。严世藩还自己发明淫筹,记录一年里睡了多少女的,噼里啪啦一写写到千条——像抢积分似的,有人还拿这比谁多。
听到这儿,可能有人会说,这不就是个别变态嘛,难道整个时代都如此?这可不是个案。权贵和美色、暴力、羞辱,早就是古代夜生活的主旋律,封建糟粕浸得太深,女人在他们眼里连只猫宠物都不如。时间转回五代十国,那个号称“疯子王朝”的刘宋,你真以为末代乱世就会收敛?那是想多了。
刘宋的刘骏,皇帝头衔,天天荒唐事。他把自己四个堂妹都塞进后宫做宠妃,连太后都不放过。常人觉得不可思议,对他来说不过是寻常夜晚而已。府里夜夜歌舞,酒席堆满,荒唐事没停过。终究,34岁等不到天命,就在声色犬马中早死了。这还不是顶点——他儿子刘子业继位,更猖獗,更变态。直接下令宫女不许穿衣服,敢违抗,格杀勿论。满宫光溜溜一片,说是人间炼狱都不为过。
讲到这儿,那批美人是从哪儿来?归根到底还是祸及百姓。府里要美女,老百姓就得献家中女儿。谁家有风姿卓越的姑娘,赶紧嫁出去以躲灾,这叫“惊婚”,是逼出来的新风俗。哀其不幸,女人躲得过富家权贵,许多时候也难逃命运。她们的社会地位,已经低到泥土里。更别提什么爱情、自由,那不过是权贵饭后的谈资。
父权社会,是千年压在女人头上的石头。“一夫一妻多妾”的制度反反复复把女性当作商品。当娘的,盼着女儿早嫁去好人家,不求好命,只求别落在大户人家受辱——这就是现实。不管是肉台盘、肉屏风、美人盂,还是淫筹表,比比皆是的荒谬,自骂自嘲也没个头。这样的行为,真不是夸张,社会风气就是这样糟,说到底,是人性底线被权力踩得稀烂,根本没人管。
我有时候琢磨,假如咱们穿越过去,估计连门都不敢进。那些荒唐故事,不是史书里的一页风流,而是无数无名人的血泪。读到这样的历史,难免一阵恶心,叹息一声:“女儿啊,你到底要躲到哪儿才能平安?”
有些历史,真的是抹也抹不干净。你怎么想呢?是不是也觉得有些事现在不敢相信,其实曾经就发生在咱们祖辈的土地上?
来源:木子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