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文学》2025“两个计划”长篇小说改稿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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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5月13日上午,由《民族文学》杂志社与辽宁省作家协会、中共庄河市委、市政府共同主办,中共庄河市委宣传部、庄河市文联、市作协承办的“山海有情 共美庄河——多民族作家辽宁文学实践活动”暨《民族文学》2025“两个计划”长篇小说改稿会启动仪式在大连庄河召开。

《民族文学》2025“两个计划”

长篇小说改稿座谈会

5月13日上午,由《民族文学》杂志社与辽宁省作家协会、中共庄河市委、市政府共同主办,中共庄河市委宣传部、庄河市文联、市作协承办的“山海有情 共美庄河——多民族作家辽宁文学实践活动”暨《民族文学》2025“两个计划”长篇小说改稿会启动仪式在大连庄河召开。

在启动仪式之后的《民族文学》2025“两个计划”长篇小说改稿座谈会上,辽宁省作家协会党组书记、主席、评论家周景雷,与会作家彭学明、林雪、陈仓、红日等围绕文学创作与时代性、主题性、辨识度、文化原创力等话题展开交流座谈。座谈会由《民族文学》主编陈亚军主持,王开、陈贺文、吕军、姜鸿琦、孔庆武等多民族作家及庄河市文联、作协作家代表和部分文学爱好者参会。

现将改稿会暨与庄河作者座谈会发言内容节选转录,以飨读者。

座谈会现场

主持人:《民族文学》主编 陈亚军

辽宁省作协党组书记、主席 周景雷

辽宁作协是个历史悠久的大作协,人才资源丰富,文化底蕴深厚。大家都知道,抗日战争胜利后,延安的大批文人来到东北,把延安文学成熟的经验、理念和理论带到了这里,为东北尤其是辽宁的当代文学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像丁玲、赵树理,虽然他们本人没到东北,但作品却率先在东北出版。我一直觉得东北特别是辽宁,是社会主义文艺和共和国文学的成形地。当年抗战胜利,鲁艺从延安搬到沈阳,如今的沈阳音乐学院、鲁迅美术学院,前身就是当年的鲁艺。凭借这样的基础,在共和国成立初期,东北地区尤其是辽宁,涌现出一大批在全国极具影响力的作家和经典作品。辽宁的工业文学是其代表性成果,比如草明到东北后,在黑龙江丰满水电站创作了《原动力》,在沈阳皇姑屯汽车车辆厂创作了《火车头》,后来还有《乘风破浪》等,这些都是中国当代文学十七年时期的代表作。现在,辽宁作协有5000多人,在全国各省作协会员数量排名中,和北京、上海等省市相比,我们人数可能少一点,但和其他省份比还是比较靠前的。

我想从文学批评的角度,和大家交流一下作家创作需要考虑的四个因素。

第一个是时代性问题。一个作家的文学创作,必须实现和时代的互动。1942年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就奠定了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路径。在那次讲话中,有两点至今仍至关重要。一是文学来源于生活,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人民性,要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目的是为创作获得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二是文学的评价标准,毛泽东提出首先是政治标准,然后是文学标准,现在可以把政治标准置换成社会标准,看作品能否体现核心价值观,能否反映老百姓的喜怒哀乐。1979年,邓小平在第四次文代会上的祝词,继承毛泽东1942年讲话的同时,有两个创新点,提出文学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2014年,总书记在北京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结合时代重新梳理了这些问题,强调创作源泉仍然是生活和人民,中国作协开展的 “深入生活 扎根人民” 实践点活动、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新时代山乡巨变创作计划,都源于此。同时,总书记还强调文学的评价标准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且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因为文学作品要传达价值观和理念,一部好作品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能改造人的心灵。就像昨天学明主任朗读他自己创作的《爹》和《娘》里的片段,饱含深情,这就是在传导一种价值,这种价值能瞬间感动人,甚至影响人的一生。即使是写历史题材的作品,也有时代性。比如邱华栋的《空城计》,讲的是汉朝时期中国对西域的统辖管理,他用今天人的情感活化了当时的历史;还有《龟兹长歌》,通过文学方式复活了龟兹古国,都体现了时代属性。所以,文学创作要想传承下去,就必须和时代互动。

第二个是主题性问题。仅仅与时代互动还不够,作品所表现的主题也至关重要。辽宁是多民族地区,56 个民族都有。然而,这些年辽宁作家尤其是少数民族作家在这方面的创作成绩不太突出。东北历史上有三大族系,东胡族系、肃慎族系、秽貊族系,如今的蒙古族、朝鲜族、满族等,都是这些族系演化而来的,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各民族不断征战融合,形成了独特的东北民族文化,我们在这方面的创作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当然,不是每个作家都要写这么宏大的主题,也可以从小切口切入来表现时代。

第三个是作品的辨识度问题。我发现东北作家和南方、其他地方的作家有个不同之处。江浙、中原、西北地区的作家,很多都有自己具体的精神故乡,可能是一个村子、一条河流或者一座大山,但东北作家大多把整个东北作为故乡,很少聚焦于某个具体地方。比如孙惠芬老师专门写庄河的歇马山庄、青堆子,表现就比较好。对作家来说,作品的辨识度很重要,其中确定的精神故乡是关键。作品的辨识度便于作家将精神追求投入到一个点上,也便于读者解读。

第四个是文化原创力问题。今年春节前夕,总书记到辽宁考察期间专门讲了文化问题,提到如何提升文化原创力。最近比较火的《黑神话:悟空》和《哪吒 2》,就是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典型,具有很强的文化原创力,在海外都有很大影响。文化原创力关键在于,面对相同素材和写作路径时,能否找到独特的创作路径。现在作家面临很大竞争压力,传统写作队伍庞大,门槛越来越低,还受到网络文学的冲击,网络作家数量可能已经超过传统作家。在这种情况下,谁有原创力,谁就能胜出,作品就更有可能被转化。所以,如何实现文化原创力的提升,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重要问题。

以上就是我从文学批评角度和大家交流的四点想法,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

主持人:周书记的发言结合辽宁的人文特色缕析了关于文学创作与时代性、主题性、辨识度、文化原创等四个方面的关联。尤其文学作品的时代性阐述,我很有同感。如果作品主流价值观有问题,后续的社会效果和市场效益都很难说,这一点非常重要。他还讲到作品辨识度,辽宁作家把地域作为精神原乡的特点,值得思考和借鉴。接下来有请彭学明主任讲讲,传传“真经”。

中国作协创联部原主任 彭学明

刚才周书记主要从文学的辽宁表达、时代表达、情感表达这几个方面进行了阐述,讲得特别好。我就周书记提到的文学的时代表达,谈谈我的看法。

现在,无论是评论界还是作家自身,在创作上存在一个很大的误区,认为文学离时代越远越好,觉得这样文学就越纯粹,作品质量就越高,越能流传久远。但纵观古今中外的经典文学作品,哪一部不是与时代紧密相关的呢?像国外的《静静的顿河》《战争与和平》《百年孤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国内的四大名著,《红楼梦》通过四大家族的兴衰展现王朝的盛衰;《水浒传》以一百单八将起义表现时代风云;《三国演义》描绘三国鼎立的时代局势;《西游记》看似玄幻,实际上也与时代紧密相关,比如体现了当时的 “一带一路”思想。还有《白鹿原》《平凡的世界》《人生》《青春万岁》等作品,都深刻地印刻着时代的痕迹。作家应该理直气壮地参与时代、拥抱时代、书写时代,与时代贴得越近越深,越有可能写出流传千古的作品。

那么,我们该如何表达时代呢?我觉得作家创作要有底线,文学作品不能传播不良内容,要传播真善美,这是对时代的热爱和深入了解的体现。同时,我们要歌颂时代、赞美时代,传播真善美的价值,但这并不意味着不能批判。文学作品要有温度,也要有硬度。当时代出现不良现象和不正之风时,作家要拿起笔针砭时弊、激浊扬清。比如对生态破坏、官场腐败等现象进行批判,这也是对国家、社会和时代负责任的表现,是爱的另一种体现方式。不过,在批判时,我们要带着爱的情感,而不是恨的情感。就像亲人身上长了脓包,我们会心疼,会小心地处理,而不是愤怒地指责。有些作家写底层人物和生活,虽然展现了生活的幽暗之处,但也会给人希望和温暖,让读者在沉痛中获得感动、力量和希望;而有些作家的作品,读起来让人感觉压抑绝望,这样的作品是不可取的。我觉得这两点非常重要,我们生活在一个风起云涌、波澜壮阔的时代,但到现在为止,我认为还没有作家能完全展现出这个时代的波澜壮阔,这是全体作家需要努力的方向。

主持人:彭主任讲的是一个较大的课题,我们刊物也尤其欢迎现实题材的作品,当然你可以写远古甚至抒白垩纪的感慨,但一定要有当下意义,这就是时代性的体现,也是有格局、有家国情怀的作家需要关注的。另外,有些作品调式多有消沉,把握好这个尺度很重要,哀而不伤,春风化雨。

接下来,有请林雪老师发言。

辽宁省作协副主席 林雪

各位文友,大家好!很开心接受《民族文学》的邀请,和辽宁作协的领导、朋友们一起参加庄河这个文学盛会,我感触很多,也受益匪浅。景雷书记、亚军主编通过主持互动,让我们重温了文学的使命和作家的责任,这些话题反复提及,很有价值,值得我们深思。

这次活动主题 “山海有情 共美庄河”,我觉得 “山海有情” 不只是文旅推广语或宣传片的关键词,更体现了辽宁文化和自然的内涵,与我们文学创作的主旨密切相关。我在东北辽宁长大,生活环境是工业氛围和农耕相结合的。“工业生活” 这个概念,对我来说,从一个专题拓展为塑造人全部生活的理念,它拓展了外延,深化了内涵。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工业与我们生活的关系,工业如何塑造我们的生活、提升我们的品质,又给我们带来了哪些困境,工业生活还能上升到哲学层面,解决它带来的困惑和障碍。同时,工业生活在生态文明建设方面也能有所作为。

参加这个会议,除了接触新的理念,也引发了我的思考。就我个人创作而言,在立足本土时,要向经典文学和著名作家学习。我从小镇成长起来,小镇生活在为我提供想象力和创作动力的同时,也存在一些限制,比如阅读受限、眼界视野受限,人际交往形成的文化比较同质化,认知也容易停留在一个维度。我觉得作家写作,是在传达自己对时代生活、文学的理解和把握,体现思考的宽度和强度。如果仅仅满足于表述,对于自己的发展、肩负的文学使命,以及作协倡导的从高原走向高峰的目标,都是远远不够的。当下,除了“内卷”,我们作家还面临内在的焦虑。国外作品引领世界潮流,网络文学和资本对创作的影响,都给我们带来压力。比如有的网络作家一年稿费能拿到1000万,甚至更多,在这种诱惑下,作家还能坚守对现实有操守、有良知的把握,是非常不容易的,需要极高的境界和坚定的内心定力。所以,在这个时代,作家积蓄内在力量就显得尤为重要。参加《民族文学》的改稿会,能让我接触到各种信息,对我是很好的督促和促进,让我重新温习和刷新对现实主义时代要求的认知。在《民族文学》提供的交流平台上,感受各方信息,刷新自己的感受力、接受力和敏锐力,把在庄河的所思所想、对庄河风土人情的感受融入作品,创作出让自己和大家满意的作品。谢谢大家!

主持人:林雪老师的发言,体现了作家的使命担当。工业题材应是辽宁的写作富矿,有较大的创作空间。期待在林雪老师这样的作家倡导、积极实践下,辽宁能出现更多优秀的工业题材作品。下面有请陈仓先生发表高见。

“上海访谈”栏目主持人 陈仓

(前面)几位讲的话让我大受启发。其中有三个点我印象特别深刻。第一个点是周书记说的文学故乡的问题。他用了一个词“东北”,我们往往把东北作家的文学故乡概括为 “东北” 这两个字,从我个人的亲身体会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我所有的作品都只写一个地方,就是叫塔尔坪的小山村,我们陕西作家很多,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文学故乡”,我的文学故乡就是这个“塔尔坪”,这个小山村在地图上是查不到的。我所有的作品都是写从塔尔坪到上海的这种“循环往复”,而且我写的人物也大多是普通人,像我的父亲、哥哥、母亲、姐姐。但这些父老乡亲们,一辈子没走出过那个小山村,我们村至今不通3G信号,不通班车,我小时候看书用的是煤油灯,这个山大得动不动就把天戳出一个大窟窿。我哥哥也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甚至是卑微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几个人记得他的名字,他19岁时为了救我去世了,在我12岁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山村,这些微不足道的生命个体,恰恰成就了我的文学理想。

说实话我一开始最大的梦想不是当作家,因为中学之前我都不知道什么是作家,什么是文学,也没看过一本课外书,对文学的认知仅来源于课本里的李白、杜甫、鲁迅。但就是在这种没有意识的状态下,很神奇的是,我开始写诗了。原因是什么呢?我七八岁时母亲去世了,临终最后的梦想是吃麻花,当时家里没油没面,姐姐拿着盆挨家挨户借面粉,父亲提着油桶走10里路到供销社赊账赊了3斤油,回家炸麻花,麻花炸好了母亲还没来得及吃,就去世了。上中学那一年暑假放牛时,每次从母亲坟前经过,我都特别感慨,就把内心的困惑、孤独和伤感写在作业本上,从此开始我每天去写,写着写着我就成了诗人。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娶个城里穿裙子的女子,因为我们村没人穿裙子。后来我从山村走到上海,娶了上海媳妇。在上海买房后,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东方明珠,当时特别兴奋,可在这两千多万人的城市里,却无人与我分享这份快乐和幸福。我就强行把从未进过城、没在县城住过一晚的文盲老父亲,在大年三十“押送”到了上海。他特别不情愿,担心家里的猪没人养、粮食被偷,我威胁说他不来就断绝关系,才把他带来。

我带他去体验城市生活,登东方明珠、看海、洗桑拿、参观博物馆,我想让他知道,东方明珠再高,那也是他儿子的“奖杯”“纪念碑”,东海波涛汹涌,那是他儿子广阔的世界。但让我震惊的是,登上东方明珠,当我特别兴奋地跟父亲介绍东方明珠,说有100层楼那么高,其实是我用四舍五入的方法,就想让他觉得他儿子很了不起。结果我父亲一句话就把我 “打倒” 了,他说:“再高有我们家的山高吗?”后来我们去东海看海,我说海大吧,他说是很大,还问这水是从哪里流来的。我就跟他说,水是从我们家小河里流来的,你流的汗、流的泪,全部顺着我们家的无名小河,流到了武关河,流到了丹江,流到了汉江,再流到长江,最后就流到了上海。他听了就说:“那水再多,还是从我们那流来的嘛。”之后我们去博物馆,我们村没啥文化底蕴,我就想让他了解一下城市的历史和厚重文化。看到一个唐朝的金碗时,我跟他说这个金碗现在值3000万,而且还不卖。我父亲就问我:“这个碗还能吃饭吗?”我说肯定不能吃饭了。他又说:“那不能吃饭它还是碗吗?”

经历了这一系列事情,回到家陪他睡觉的时候,我给他暖脚,等他睡着了,我就拿着手机、电脑,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写了出来,然后投给了《花城》杂志。没想到,这篇《父亲进城》在《花城》发表后,不仅被《小说选刊》转载,还被《小说月报》《新华文摘》转载,当年就入选了四五个选本。大家都说小说界出了个黑马,我自己都觉得很意外,就一口气又写了六篇。那一年,我的作品三次登上《小说选刊》,两次头条,我就这样“糊里糊涂”成了小说家。

为什么写我父亲的文章能引起这么大的影响呢?其实很简单。我父亲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还是个文盲,他说的话还原了世界的本质。现代文明把很多东西的概念都篡改、扭曲了。就像楼,为什么要盖那么高,说是节省土地,可在农村,地方多得很,盖个平房,又接地气,还有前厅后院,多好。那个金碗,都不能用来吃饭了,从本质上讲,它已经不是我们传统认知里的碗了。正是在这种巨大的反差和碰撞中,文学变得有意义。后来,我写诗、写小说、写散文,散文还获得了鲁迅文学奖。这些都不是我刻意为之,都是在无意识中发生的,别人说我是天才,我觉得这是“天意”。从各方面来看,我没什么写作技巧,文化底蕴也不深厚,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成为作家的人。但最后我成了作家,思考之后我觉得,所有优秀的文学作品其实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活出来的。对我而言,我的作品其实就是用我的父老乡亲的“皮肉”一点点“熬”出来的。所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天才,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谢谢大家!

主持人:从陈仓的发言中,我们似乎窥探到了他文学造诣的秘密,是否可以归结到 “疼痛感” 和 “陌生感” 。陈仓一路走来,包括从小艰苦的条件,恰恰使作家能充分体悟生活的百般滋味,之后来到上海这样的现代化城市,这种巨大的差异,还有像母亲的故事带给他内心的疼痛,都为他的文学创作提供了巨大能量。下面有请红日主席发言。

广西现代职业技术学院特聘教授

河池市文联主席 红日

来到辽宁,我感触很深。我父亲1950年元月到丹东,那时候叫安东,他当时准备参加抗美援朝过江作战,结果病倒了,就没能过江。我父亲在180师,这支部队在战争中打得很惨烈,俘虏也很多。和我父亲一起来的43个人,回到广西的只有8个。我就想,如果我父亲那天晚上过江了,可能就没有我了,或者我的人生会截然不同。

我觉得我们作家得思考一个问题,现在网络作家和网络读者数量远远超过传统作家。我们写的东西,不能都追求大卖,但起码得有人买、有人看。就像写《姐夫同志》,全国几百万乡镇干部,如果能有15万人买我的书,我就满足了。之前我写《驻村笔记》的时候,也没想到能卖13万册,说明一直有人在买、在读。写《姐夫同志》,我关注的是乡镇干部这个群体。我下乡的时候发现,每个乡镇都有那么两三个、三四个干部,从参加工作一直干到退休,都没离开过那个地方。很多人以为他们可能比较“牛”、不听话,或者学历低才留在乡镇,其实不是,有的人就是不想离开。所以说,我们作家写小说,要认真关注某个群体、塑造一种人物,才可能有读者。

辽宁有很多我的偶像,像老藤、周建新,还有 80 后的双雪涛和班宇,他们的每一部作品我都读过。偶像不分年龄,虽然双雪涛和班宇比我小,但我最佩服他们。写到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语言变得和年龄一样 “老”,没有活力。所以,我们得读年轻作家的作品,这样才能保持语言和文学的青春活力。

主持人:红日主席的长篇小说,我昨晚紧急看完了,写的是一段慢生活,特别能滋养内心。我们杂志积极响应中国作协提出的“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和“新时代山乡巨变创作计划”,彭主任之前也提到,从改革开放到现在,中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要思考文学是否出色完成了记录时代的使命,有多少与国家发展同步的精品力作,这是每个写作者都要向自己提出的问题。关于“两个计划”的作品,《民族文学》每年也都有作品入选,但我们现在就是迫切期待抓出文学性浓郁之作,这才是文学高质量发展的最好体现。

接下来,《民族文学》杂志社还会和庄河建立创阅中心,和庄河的写作者更多互动,希望庄河文学创作佳作频出,文学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好。

今天的研讨会就到这里吧,谢谢大家!

文字整理:吉力力

制作:吉力力

编校:徐海玉

审校:安殿荣

核发:陈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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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民族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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