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去世后,岳母总让我留下过夜,说:家里没个男人,不踏实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2 10:03 1

摘要:“静雅,这事没得商量。今晚我必须回家睡。这是第三个星期了!”我压着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妻子周静雅“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那声音尖锐得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冯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爸才走多久,我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

“静雅,这事没得商量。今晚我必须回家睡。这是第三个星期了!”我压着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妻子周静雅“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那声音尖锐得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冯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爸才走多久,我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她害怕!让你一个大男人留下陪陪夜,给她壮壮胆,怎么了?你就这么不耐烦?是不是觉得我们娘俩现在是你的拖累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看着她这副歇斯底里、好像我犯了天条的样子,我心里一片冰凉。明明是岳母刘桂芬用那副可怜巴巴的眼神求我留下,怎么到了我老婆嘴里,就成了我天经地义、不容反驳的责任了?我看着眼前这对泪眼婆娑的母女,感觉自己像个被道德绑架的罪人。而这一切的荒唐,都要从我老丈人头七那天晚上说起。

老丈人周建国走得很突然,突发心梗,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就没再起来。那段时间,整个家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我跟静雅忙前忙后,处理完丧事,人也瘦了一圈。岳母刘桂芬更是整天以泪洗面,看着让人心疼。

头七那天,亲戚们都散了,我跟静雅准备带岳母回我们家住几天,方便照顾。可岳母说什么也不同意,她说:“我得守着这个家,守着你爸。走了,你爸回来就找不到我了。”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跟静雅没办法,只能由着她。晚上十点多,我准备开车带静雅回家,岳母却拉住了我的胳膊,声音颤抖着说:“浩宇啊,你……你今晚能不能就住这儿?我一个人……害怕。这房子太空了,总感觉有动静。”

我回头看了一眼静雅,她立马对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答应。我想想也是,老人家刚经历生离死别,精神脆弱,害怕也是人之常情。我一个大男人,睡一晚书房也没什么。于是我点了点头:“行,妈,您别怕,我留下。”那一晚,我睡在老丈人生前的小书房里,闻着满屋子烟草和旧书的味道,一夜无眠。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留,就成了开端。第二天,第三天……一连一个星期,岳母每天晚上都用同样的理由,用那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让我留下。静雅也在一旁帮腔:“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妈,等她缓过这阵子就好了。”

我一个在互联网公司做程序的,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加班到九点,再开车绕远路来岳母家,第二天一早再从这里出发去公司,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更重要的是,我心里开始犯嘀咕,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别扭。哪有女婿天 天住在丈母娘家的道理?我们小区里那些爱嚼舌根的大爷大妈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第二个星期开始,我试着拒绝。我说:“妈,要不您去我们那儿住吧,家里热闹,您也不会害怕。”岳母立刻摇头,眼泪说来就来:“那不行,那是你爸的家,我哪儿也不去。”静雅也跟着埋怨我:“冯浩宇,你有没有点同情心?”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能硬着头皮又住了下来。但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留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细节。

岳母说她害怕,可她半夜根本不睡觉。有好几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都看见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像个幽灵似的转来转去。她不开大灯,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时而摸摸墙壁,时而敲敲地板,还把客厅里那几盆半死不活的绿植搬来搬去。我问她在干嘛,她就吓一跳,然后支支吾吾地说:“睡不着,起来走走。”或者说:“找……找你爸的旧报纸,看看。”

她说的那些理由,一个比一个蹩脚。最让我起疑心的是上个礼拜四的后半夜。那天我项目上线,睡得特别浅,迷迷糊糊中,听到老丈人卧室里传来一阵“叩叩叩”的轻微敲击声,非常有规律。我心里一个激灵,悄悄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

这一看,我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岳母正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一把小锤子,对着墙脚的踢脚线一下一下地敲着,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什么。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那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岳母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手里的锤子“咣当”掉在了地上。她回头看到我,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浩宇……你,你怎么起来了?”她慌乱地想把锤子藏到身后。

“妈,您这是干嘛呢?”我沉声问道。

“我……我看到这块墙皮有点鼓包,想敲敲,怕里面有虫子。”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半夜三更不睡觉,拿着锤子敲墙治虫子?这话鬼才信!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里面绝对有事儿。我再看我老婆静雅,她对我岳母这些反常的行为,好像完全看不见一样,每次我跟她提起,她都说我多心,说我妈就是思念过度,精神有点恍惚。

人心隔肚皮,就算是十几年的夫妻,我也开始觉得看不透她了。她们母女俩,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这人,就是个直性子,最受不了这种藏着掖着的猜谜游戏。既然她们不说,那我就自己找答案。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家里的一切。老丈人生前是个很细致的人,有点什么东西都喜欢自己收着。我把他生前常待的几个地方都想了一遍,书房、阳台、还有那个堆满杂物的储藏室。

周六那天,我跟静雅说,储藏室太乱了,我帮妈收拾收拾,腾点地方出来。岳母和静雅都说不用,但我坚持要去,她们也没再拦着。

储藏室里一股子霉味,到处都是旧报纸和废纸箱。我耐着性子一点点清理,就在一个最里面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旧工具箱。我拎了拎,分量不对,太轻了。我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工具,只有一个上了密码锁的铁皮盒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是搞程序的,对付这种简单的四位密码锁,有点心得。我回想了一下老丈人的生日、结婚纪念日、静雅的生日,试了几次,都不对。我输入了老房子的门牌号“0702”,锁“咔哒”一声,开了。

盒子打开的瞬间,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条或者现金,只有一本日记,和一封牛皮纸信封,上面用钢笔写着三个字:给浩宇。

我的手都开始抖了。我拆开信,里面是老丈人那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迹。

“浩宇,我的好女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走了。家里这些人,思来想去,我最信得过的,只有你这个外姓人。你岳母刘桂芬这个人,耳根子软,心也软,尤其是对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这些年,她偷偷摸摸补贴了她娘家那个无底洞,不下二十万。我怕啊,我怕我哪天眼睛一闭,她就把这套我们住了一辈子的老房子给卖了,去填她弟弟的赌债。”

“我这辈子没啥大本事,就攒下了三十万的棺材本。我没敢存银行,密码她知道。我把钱藏在了书房那副《高山流水》的画框夹层里。我跟她说我把钱投了理财,亏光了。她不信,总觉得我藏了钱。所以我敢肯定,我走后,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找。浩宇,这笔钱,是留给静雅和外孙的,你替我保管好,看准时机再拿出来。千万,千万别让你岳母知道,也别太早告诉你媳知。静雅她……终究是姓刘的女儿。”

信的最后一句,“终究是姓刘的女儿”,像一把刀子扎在我心上。我翻开那本日记,里面密密麻麻记录了岳母每一次偷拿家里的钱去接济她弟弟的事,甚至还记录了老丈人去世前几天,因为发现岳母又偷偷转了五万块钱给她弟弟,两人大吵一架,气得老丈人心绞痛发作的细节。

真相,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和冰冷。我的天,我一直以为岳母的悲伤是出于丧偶之痛,没想到里面还夹杂着找不出遗产的焦虑。她让我留下过夜,哪里是怕黑怕鬼,分明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保安,好让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安心地在家里寻宝!而我的妻子静雅,她对这一切不可能毫不知情!

那一刻,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个被她们母女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天大的傻子!

我把信和日记用手机一页一页拍了下来,然后把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我没有立刻发作,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所有谎言都无所遁形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就是开头那一幕。当我再次明确拒绝在岳母家过夜后,静雅彻底爆发了。

在静雅的哭诉和岳母的唉声叹气中,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心软,而是异常平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了一段录音,正是我前几天录下的,岳母在卧室里用小锤子敲墙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她模糊不清的自言自语:“死老头子……到底藏哪儿了……这是要带到棺材里去吗……”

录音一放出来,客厅里死一般寂静。岳母和静雅的脸,瞬间从理直气壮的潮红,变成了被戳穿谎言的煞白。

“妈,”我关掉录音,目光像刀子一样看着岳母,“您不是害怕,您是心里有鬼吧?爸是不是有一笔钱没告诉您放哪儿了?所以您才天天晚上不睡觉,翻箱倒柜,敲墙挖地,是吗?让我留下,也不是为了壮胆,是怕您自个儿寻宝的时候,真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让我给您当门神吧?”

岳母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又转向静雅,她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静雅,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敢说,妈找钱这事儿,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她下意识地否认。

“好,你不知道。”我冷笑一声,点开手机相册,把老丈人日记的照片,一张张划给她看。“那爸的日记,你总认得他的字迹吧?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妈是怎么一次次把家里的钱掏空给舅舅的,爸又是怎么被气得犯病。你现在还觉得,妈只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可怜老人吗?”

静雅的脸色,比纸还要白。她看着那些照片,身体晃了晃,瘫坐在了沙发上。

我站起身,走到书房,踩上凳子,取下了墙上那副《高山流水》的画。我当着她们母女的面,用小刀划开画框背后的封纸,从夹层里拿出了一张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银行卡和一张纸条。

我把卡和纸条拍在茶几上。“三十万,一分不少。爸在信里说了,这钱是留给静雅和孩子的。他信不过你们。”

“浩宇,我……”静雅终于哭了,是那种悔恨和羞愧的哭。

我看着她们,心里五味杂陈。愤怒过后,更多的是一种疲惫和悲哀。我对岳母说:“妈,爸不在了,作为女婿,我给您养老是应该的。从下个月起,我每个月给您三千生活费,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我全包。这笔钱,您一分都不能动。如果您再跟舅舅家有任何金钱上的来往,那您养老的事,也只能去找他了。”

然后,我看着我的妻子,一字一句地说:“静雅,我们是夫妻,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可是爸临终前,最信任的却是我这个外人,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这件事,你太让我失望了。这笔钱,我会存成定期,当做未来孩子的教育基金。这个家……以后要怎么走下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我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压抑了近一个月的家门。那天晚上,我回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个小家,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反而觉得无比的踏实。

后来,岳母再也没提过让我留下过夜的事。静雅跟我大哭了一场,道了歉,说她是被她妈的眼泪和亲情绑架了,她也知道舅舅家是个无底洞,但她没办法。我知道,裂痕已经产生,修复需要时间。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的善良一旦没有了锋芒,就会成为别人得寸进尺的台阶。孝顺是美德,但愚孝不是。对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人一味退让,最终只会拖垮自己,也并不能真正地帮到他们。老丈人用他最后的方式,给我上了这沉重的一课。

来源:有趣的饼干MtSD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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