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琳娜自曝离婚内幕:我们抱着睡了20年,直到他说‘有了女朋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1 17:28 1

摘要:2002年,龚琳娜与音乐家老锣相识,两人成为灵魂伴侣。十几年来,老锣只为龚琳娜一个人写歌,龚琳娜只唱老锣写的歌。直到2020年,他们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创 温暖你的 知音真实故事 2025年10月11日 09:58 湖北 标题已修改 971人

亲爱的,这里是知音真实故事·婚姻栏目。

2002年,龚琳娜与音乐家老锣相识,两人成为灵魂伴侣。十几年来,老锣只为龚琳娜一个人写歌,龚琳娜只唱老锣写的歌。直到2020年,他们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老锣很正式地对我说:“琳娜,我有了一个女朋友。”

我震惊极了,问:“是谁?”

他说:“你知道的。这几年,我经常给她写信。”

我想起来了。早在两三年前,老锣还在大理生活时,经常对我提起一个奥地利“朋友”。他说,她离婚了,有两个孩子,遇到一些生活上的困境,他经常写信鼓励她。

迟钝如我,完全没当回事儿。现在,他直接通知我,这个“朋友”,成了他的“女朋友”。

怎么可能?他是那么爱我。

对一个人长年累月最深最深的信任,就像周遭的空气,平时很寻常,一旦失去,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坚决不相信!

早春的一天,收到老锣的微信,“我今天要去女朋友家。”

我不相信。我问他:“你不能不去吗?”他说:“不行。”

我在夜里悄悄地哭。我就是不信。

从这以后,每一次他去“女朋友”家,都会告诉我,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插在我的心上。我还是不信。

直到2020年4月,老锣生日前几天,我收到他的一封电子邮件。这封邮件,让我的心彻底凉了。

亲爱的琳娜,我想了很久,也试过跟你说话,现在还是要写信。

我们已经不是情人,我们也没有一起的家。你在中国,我和孩子在德国,可以说我是单身父亲。我们的发展很自然到了现在的境况,没有什么压力,也没有欺骗,没有假的。

……

我们有很深的感情,我们有两个很好的孩子,我们有很深的互相的尊敬。

……

我爱你,但我不是你的情人。我爱你,但我不是你的老公。我爱你,但我不是你的。

老锣

读完信,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他要跟我分手?!

接下来的几分钟,更是思绪万千:他真有别的女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事业、家庭,说不要就不要了?如此默契的艺术合作,就这么放弃了?……

这封信没有再提“女朋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提到“女朋友”,都更让我感到他去意已决。

我们的爱情,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2017年春天的一个清晨,记忆中是个周末,老锣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幸福。”

那是我们一家四口从德国回到北京的第七个年头。那时的我,经过七年努力,已经拥有不小的知名度,隔三岔五总能收到电视台的演出邀约,上了一些很有影响力的晚会、综艺、真人秀。在北京一个安静的小区里,租下两套宽敞的房子,一个是家,一个是工作室。有司机,有保姆,有很多漂亮衣服,有一个“明星”该有的一切……

但是,我真的幸福吗?我想起在德国的日子,桃花源一样的记忆。

“我们搬家吧?离开大城市。”

“可是去哪儿呢?”我问。

“我想要有太阳,有山,有水。”他说,“还要有好的人文环境。我需要身心放松,不想再去重新建立和创造,我太累了。”

2017年夏天,北京的家和工作室租约到期,我们决定离开这座城市,安家大理。

从来到大理的第一天起,我和老锣就开始规划新的音乐创作。就在这时,一个邀约来了。CCTV1的一位节目负责人,邀请我和老锣参加一档新节目《经典咏流传》。老锣创作了一首3分多钟的短歌,集编钟、乐队、人声为一体,名为《上下求索》,取材于屈原的千古名篇《离骚》。

《上下求索》在央视一套播出之后,激起了很多涟漪。

不久,我们接到随州市市长的电话,邀请我们再创作一首编钟歌曲。于是,我们与编钟乐团二度合作,演绎了一首《遂古之初》,同样取材自屈原作品《天问》。

后来,我们又应北京卫视之邀,去了武汉,用湖北博物馆的编钟录制了一首纯人声吟诵的《湘夫人之歌》。

当清越悠扬的钟声响起,我和老锣心中所有的低落、阴霾、抑郁,全都消散了。我们仿佛发现了艺术创作的新大陆,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对未来充满希望。

我和两个儿子

到大理后,海酷和雅酷一直在一个“家庭私塾”上学,那是一段自由自在的经历。一年多以后,海酷14岁,是时候让孩子们接受正规的学校教育了。2019年3月,老锣带孩子们重返德国。我独自留在大理,开始“单身时光”。

不久,我接到湖南卫视的电话,邀请我参加《我是歌手》,作为第四轮的“踢馆歌手”。

就在我忙于参加《我是歌手》的一轮轮比赛时,老锣在德国过着“打游击”的生活。孩子们住校了,而他居无定所,有时住在父母家,有时去看望朋友。

我们隔三岔五仍用微信联络,聊聊彼此的日常。我在微信里对他讲一切关于“我”的事、却很少问及“你”,我能感受到他有一种失落。他说:“我们没有共同的话题了,你不关心我的生活,我对你讲的也没有兴趣。”

2019年夏天,孩子们放暑假,老锣带着他们回到了大理。刚刚过去的半年里,老锣多年习惯的工作模式被打破了,团队以我为中心,运转得挺好,他似平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我们彼此都有些别扭。

最让他“生气”的是,尽管他和孩子们回来了,我却仍然按自己的节奏安排着日常生活:练太极、学古琴、教邻居唱歌。老锣很不高兴地对我说:“我们在你眼中好像不存在,你都不管我们。”

我在不止一个场合说过,结婚十几年,我们俩永远互相抱着睡,像连体婴儿一样。然而,从这个夏天开始,不再是这样了,我们每晚躺在床上,都是背对背,彼此离得老远,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他也气不打一处来。

不久,国内一家音乐平台邀请我与上海一位年轻的音乐制作人C合作新歌,作为该平台的“中国韵”主题曲。我们沿袭过去习惯的工作模式,由老锣作为团队的音乐总监/制作人出面与对方沟通。我在前期并没有参与。

老锣完成了这首新歌的旋律,我录了音,C也完成了配器。然而,新歌上线前十几天,老锣和C的意见发生了分歧,谁都不肯让步。老锣一气之下退出了工作群。时间紧迫,我不得不进入工作群,组织了一个电话会议,直接与C沟通。我问他:“三天之内,你可以重新创作词曲、完成编配吗?”

他很有信心地回答:“可以。”

我说:“那好,按你的想法写,我听你的。”

紧接着,我在电话中对所有参会人员说:“此前,老锣和大家做的所有工作都白费了。谢谢你们,也谢谢老锣。”

挂断电话后,我哭了。

这是我和老锣多年艺术合作上的首次分开。

我没有办法对老锣表述那些复杂的心理过程,只是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一个简单的结果:“这个项目要完成,我只能和C合作。”

老锣愣住了,他看着我,好几秒钟,然后说:“你不要我了,是吗?”他是伤心的,我也是伤心的。

一周以后,在上海的正式录音很順利。我告诉老锣,我们的艺术合作关系,必须重新梳理。几天后,孩子们开学了,他们父子三人又返回德国。

2019年底,老锣从德国回来。我们谈了很久,他显得很痛苦。

“琳娜,我要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们没有未来了。”他最近已经无数次这样讲,这次,讲得格外严重,“我们越走越远,看不到希望。”

我很吃惊:“为什么?”

他说:“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极其别扭吗?话也说不通,路也不一样。我们为什么还要睡在一张床上?”

“你不爱我了吗?”我突然问他。“你怎么会这样想?”他不置可否。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我像大多数女人一样追问。

“我不告诉你。但是,我爱不爱别人,和爱不爱你,不是一回事。”

那天,是我第一次对我们的关系产生了真正的危机感。

我们约定来年1月,我去德国跟他们仨一起过春节。但是很快,疫情来了,所有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时隔数月,当我们一家四口被分隔两地时,老锣很正式地对我说:“琳娜,我有了一个女朋友。”

我不相信。我像疯了一样,想方设法要买到一张去德国的机票。可是,那时很难找到合适的航班。

老锣在电话里对我说:“琳娜,你不要来。我们租的度假房,三个人住都很挤,你来了也没地方住。”

我告诉他:“如果去了会给你们添麻烦,那我就不去。我只想让你知道,我需要你们,不能没有你们。"

我想老锣也感受到了我的心意。我们都冷静下来。

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那个“女朋友”了。

我问过老锣,孩子们是否知道她的存在?作为一个母亲,开这个口,是很艰难的。老锣说,孩子们知道,也理解。我还是不愿相信。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给孩子们打视频电话,提出这个回避已久的问题。在海酷的躲闪和雅酷的泪水中,我明白了,一切都是真的。懂事的雅酷想要安慰我,他说:“妈妈,你也交一个男朋友吧。”可爱的童言无忌,让我不禁破涕而笑。我说:“雅酷,妈妈不会的,因为妈妈爱爸爸。”

为了挽回我的婚姻和家庭,我必须去德国,见到老锣和孩子们,看看他们的真实状态。我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2020年12月下旬,在我们分别整整一年以后,我告诉老锣,我要去德国,“可能几天后就动身”。我不安地等待他的回复。很快,他回复我“没问题”。

我立刻订好一周后的机票,没有买回程票,因为不知道会在那里待多久。

出发之前,我给老锣发了一条微信,忐忑地试探道:“如果我们的婚姻不是终身制,而是签约制,有效期一年。未来一年,你愿意跟我签约吗?”

过了很久,老锣才回复,应该是个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说:“琳娜,我不愿意。”为了显得庄重,这个认真的德国人还用中文写给我一份“声明”:“我非常感谢你,我们的婚姻非常美好,但是我不能重新签约了。我变了,我的路现在有了另外的方向。为了尊敬我,也为了尊敬你,我要坚持做自己。我永远会爱你,但是不能做你的丈夫。心很痛。当然,感恩更大。”

看到他的声明,我想,我不得不准备好,要放下这段感情了。

12月27日一大早,我把自己打扮得明明亮亮的,穿一件黄色的羽绒服,背一把红色的古琴,前往机场。

10个小时,从北京飞往法兰克福,一路无语无眠。在法兰克福住了一晚。第二天,我独自坐火车前往慕尼黑。

火车上的6小时,一晃而过。

站台上,老锣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这么个慌慌张张的场景里,见了面。他的头发长了,清瘦而且腼腆。的确有几分陌生,但是欢迎的拥抱很自然。

他接过两个箱子,说:“走吧。”我们和孩子们一起朝出站口走去。

到家了,三个男人的家。

晚餐后,我和老锣在他的工作间里喝茶交流。

我对他说起我心目中的理想爱情,那应是长久的,坚定的,哪怕遇到困境也不轻言放弃的。我想向他传递信心。

他摇摇头,表示没有共鸣,也不作期许。

该睡觉了。又是一个尴尬的时刻,我对此不是毫无准备。

老锣把他的卧室让给了我,自己就睡在工作间。

都说家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可是这儿,算我的家吗?曾经我们隔着山与海,此刻只隔着薄薄一堵墙,但我还是感觉到,我们离得好远。

……

几天后的早上,我试着告诉他,我想在德国待得久一点。

他问:“是多久?”

我说:“一年,两年或三年。”

这不是随口说出的戏言,而是我考虑了几天的结果。

可他非但不接受,还拒绝得相当激烈。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要走自己的路!”他的语气是平淡的,又透着几分悲壮和决绝。

我明白了,留在德国没有用。和孩子们一起过完春节后,我再次离开这个属于老锣和孩子们的世外桃源,回到我的世界。

2023年12月,老锣再一次回到中国。我们很久不见,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

孩子们都长大了。海酷高中毕业后,决定先来中国跟我生活一年,再申请大学。雅酷在德国完成初中学业后,也回到中国上寄宿高中。所以这一年的大多数时候,老锣一个人在德国生活。这次回来,他只在大理待一个星期,跟我和孩子们一起跨年,然后去北京工作。

我们单独相处起来,仍然有些别扭,很难谈到一起。尽管我们无法彼此靠近,在我内心深处,仍然愿意为他留一扇门,为这段关系保留一个开放的空间。

有一天我问他:“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家,永远有你一个房间,你还会回来吗?"

他非常清晰地回答:“我不想回来了。以后,就算在中国有工作,我一年也最多回来一个月。”

一周以后,他要去北京了。同样的问题,我又问了他一遍。他还是说:“我不回来了。”听起来很决绝,再无回旋的余地。

“老锣,你在德国,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

他说:“在河边散步、读书。”随即又补充,“但不是我一个人。”

这样的痛,多一次我也不想有了。我下定了决心:“那么,我们离婚吧。”他说:“或许只是迟早的事。”

我又问了两个孩子,海酷和雅酷都很平静,表示接受。

2024年10月6日,我结束了上海的演出,直奔机场,于凌晨飞往慕尼黑。

朋友开车带我去公证处。老锣比我们早到。我们一起走进公证处,简短地回答工作人员的提问,各自在公证书上签名。

10月11日,一大早,朋友开车带我去法院,正式办理离婚手续。我已经痛苦很久了,离婚,是一种解脱。

办完手续,我伸手比心,他也伸出了手

我决定举办我的离婚Party,也是感恩Party,告别那些在德国关心过我、照顾过我的亲人和朋友,告别与老锣一家的缘分,并感恩拥有过这一切。

晚上7点半,感恩告别晚宴正式开始。十几位远道而来的家人和朋友,共聚一堂。

“今天,邀请大家来到这里,我和老锣2003年第一次在德国演出的地方。从那时开始,我的生活与德国有了联系,开启了一段非常重要的人生经历。”

接着,我邀请每位到场的宾客走到前面,分享我们一起经历的故事。

老锣坐在一旁,调试他的巴伐利亚琴,我唱起了他为我写的第一首歌《自由鸟》。

在长久的掌声中,我们深深地拥抱,彼此交换分手的礼物。

我送他一个中国戏曲打击乐器——手锣,他送我一套德国制造的永远用不坏的锅。

“当!当!当!”我敲响手中的小锣,宣布:“我们离婚了!我们离婚了!!我们离婚了!!!”声音由弱渐强。

大家都乐了。

我和前婆婆、儿子在离婚晚宴上

琴声再次响起,我唱起了《走,生命的路》。这首歌的歌词,是二十年前写的,像预言一样,唱出了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走走走,生命的路,生命的旅途

一路风景,一路尘土

走走走,亲爱的人,亲爱的路人

忙忙碌碌,不能停止的脚步

……

本文摘编自龚琳娜《做自己,不忐忑》,有删减。编辑:妖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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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安徽乡村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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