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爹将白月光的儿子带回家,想让他接管我家的家业,我反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7 12:06 1

摘要:祁天雪斜倚在雕花梨木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案上那柄镶金匕首。烛火摇曳,将她纤细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要攀上高悬的“祁府家主”匾额。自她掌权后,这座宅院便冷寂了许多。父亲剃度出家,姐姐远嫁他乡,连昔日总爱在院中嬉闹的丫鬟们也敛了声息,生怕触了这位年轻家主的逆鳞

番外篇:月下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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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雪斜倚在雕花梨木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案上那柄镶金匕首。烛火摇曳,将她纤细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要攀上高悬的“祁府家主”匾额。自她掌权后,这座宅院便冷寂了许多。父亲剃度出家,姐姐远嫁他乡,连昔日总爱在院中嬉闹的丫鬟们也敛了声息,生怕触了这位年轻家主的逆鳞。

“夫人,账房已将今年的收支整理完毕。”管家躬身递上一摞账册,目光却不敢与她交汇。祁天雪淡淡“嗯”了一声,随手翻开最上层的册子,密密麻麻的墨字映入眼帘——商铺盈利、田租纳粮、债务清算……每一笔都昭示着祁家的蒸蒸日上。可她心底并无半分喜悦,反倒泛起一丝空茫。

“李炜深……”她低声呢喃,指尖划过匕首锋刃,一滴血珠悄然渗出。自那日他转身离去,已过了整整一年。沈知郁的暗探曾传来消息,说他与李红药隐居深山,再未涉足江湖。可祁天雪不信。她太了解那个男人——他眼底的野心与不甘,绝不会因一场挫败而熄灭。

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贴身丫鬟阿碧慌慌张张冲了进来:“夫人,城西的绸缎庄出事了!掌柜说……说有人闹事,还扬言要烧了铺子!”

祁天雪霍然起身,眸中寒光乍现:“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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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缎庄前火光冲天,几名蒙面人手持火把,将一箱箱绫罗绸缎抛入火堆。掌柜瘫坐在地,老泪纵横:“这可是江南新进的云锦啊!造孽啊!”祁天雪冷眼扫过人群,忽地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身玄色劲装,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可那挺拔如松的身姿、握剑时微微蜷曲的指节……分明是李炜深!

“住手!”她厉喝一声,袖中匕首已悄然滑入手心。蒙面人闻声回头,李炜深却纹丝未动,只缓缓摘下兜帽。火光映亮他的面容,依旧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可眉宇间再无昔日的温润,只剩一片阴鸷。

“祁天雪,许久不见。”他勾起唇角,笑意森冷,“这绸缎庄的货,可是要运往京城的?”

她瞳孔微缩。这批云锦原是为宫中采买所备,若被毁去,祁家必遭重罚。李炜深显然早有预谋。“你想要什么?”她攥紧匕首,步步逼近。

“要你——”他忽地欺身上前,剑锋直指她咽喉,“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话音未落,祁天雪已闪身避过剑锋,匕首如毒蛇般刺向他肋下。李炜深反手格挡,金铁相击之声刺破夜空。二人缠斗间,她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是忘情散的味道。李红药果然履行了诺言,可为何他的剑招仍带着不死不休的恨意?

“你根本没服药!”她猛然醒悟,一脚踢向他手腕。长剑脱手飞出,李炜深却顺势扣住她手腕,将她重重抵在墙上:“忘情散……呵,我若真忘了你,谁来替我记住这份屈辱?”他眼底翻涌着癫狂,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畔,“祁天雪,你欠我的,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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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祁天雪独自坐在祠堂内,望着母亲牌位出神。白日那一战,李炜深终究未下杀手。他在她颈侧留下一道血痕,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临走前丢下一句:“三日后,城郊竹林,了断一切。”

她抚上伤口,指尖沾了丝缕殷红。李炜深的恨意比她预想的更深,可这恨中分明掺杂着其他东西——不甘?执念?抑或是……情?她闭了闭眼,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夜桂花树下的对饮。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时,喉结微微滚动,月光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恍若一尊玉雕。

“夫人,沈公子求见。”阿碧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沈知郁一袭月白长衫踏入祠堂,手中捧着一只锦盒:“这是爱莲绣的婴孩肚兜,说是给未来外甥的贺礼。”他语气温和,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扫过她的小腹。

祁天雪接过锦盒,指尖微微一颤。怀孕之事她瞒得极紧,连贴身丫鬟都不知晓,沈知郁如何得知?“你监视我?”她眸中杀意骤起。

“祁家主多虑了。”沈知郁轻笑,“不过是暗探偶然瞧见你呕吐,又见你近日总避着辛辣……爱莲虽痴傻,做姨母的心意却是真的。”他顿了顿,话锋陡转,“李炜深今日闹这一出,怕是为了逼你现身。你当真要去赴约?”

“这是我的私事。”她冷冷转身。

“私事?”沈知郁忽然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祁天雪,你腹中怀的可是祁家血脉!若你执意送死,不如先将欠我的十万两白银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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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城郊竹林雾气弥漫。祁天雪一袭素衣立于竹亭中,腰间暗藏软剑。晨露沾湿裙角,她却浑然未觉,只死死盯着竹林深处——那里隐约传来脚步声,却并非一人。

“祁天雪,你果然来了。”李炜深缓步走出,身后竟跟着数十名黑衣死士。他手中提着一只木匣,匣盖半开,露出半截焦黑的布料——正是那日被焚毁的云锦残片。

“你要如何才肯罢休?”她冷声问。

“简单。”他将木匣掷在地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诮,“跪下来,求我。”

祁天雪攥紧掌心,指甲深深陷入血肉。她可以死,却不能辱没祁家尊严。正要拔剑,腹中忽地传来一阵绞痛,疼得她踉跄一步。李炜深脸色骤变,飞身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

“与你无关!”她奋力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箍在怀中。指尖触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李炜深浑身一震,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你……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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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沙沙作响,李炜深的手僵在半空。祁天雪趁机挣脱,软剑出鞘直指他心口:“是又如何?这孩子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低笑一声,笑声嘶哑如裂帛,“祁天雪,你当真狠得下心……连自己的骨肉也要当作棋子?”他忽然抬手握住剑刃,鲜血顺着掌心滴落,染红素白衣襟,“你若杀我,便连同这孩子一起杀!”

她手腕微颤,剑尖终究未能再进半寸。四目相对间,往事如潮水翻涌——桂花树下的醉语、囚笼中的对峙、离别时的剑影……原来他们从未真正放下彼此。

“李炜深,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嗓音沙哑。

“要你悔。”他贴近她耳畔,气息灼热,“悔当初为何不肯信我,悔为何非要与我为敌……悔到愿意抛下一切,与我远走高飞。”

祁天雪闭了闭眼,忽然轻笑:“可惜,我从不后悔。”话音未落,她袖中银针已刺入他肩井穴。李炜深闷哼一声,踉跄后退,黑衣死士一拥而上,却见竹林深处忽地射来无数箭矢!

“祁天雪,快走!”沈知郁策马冲入战局,手中长剑寒光凛冽。祁天雪翻身上马,最后回望一眼——李炜深半跪在地,肩上插着三支羽箭,目光却仍死死锁住她,似要将她的模样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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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祁府挂起白幡。沈知郁带来消息:李炜深重伤不治,尸身坠入山崖,不知所踪。祁天雪独自坐在祠堂,手中攥着那枚染血的玉佩——正是当年她陷害祁爱莲时所用的“定情信物”。

“夫人,该喝安胎药了。”阿碧轻声提醒。她恍若未闻,只将玉佩投入香炉。青烟缭绕间,仿佛又见那人月下执杯,含笑问她:“秋月与夏月,有何分别?”

窗外忽地刮起一阵狂风,烛火骤灭。黑暗中,有人轻叹:“祁天雪,你果然……从未有心。”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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