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聂曦三兄弟:哥哥27岁英勇牺牲,弟弟被聂曦牵连受苦20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0 18:10 2

摘要:1950年6月10号那个下午,台北马场町刑场的太阳白得晃眼,聂曦被反绑着两只手押下卡车,他那件白衬衫领口是敞开的,可衣服边儿却一丝不苟地扎在马裤里头,枪响之前,他抬头对着镜头笑了那么一下,那嘴角的弧度,就像一把还没出鞘的刀,27岁的命就停在了这一秒,可老远老远

1950年6月10号那个下午,台北马场町刑场的太阳白得晃眼,聂曦被反绑着两只手押下卡车,他那件白衬衫领口是敞开的,可衣服边儿却一丝不苟地扎在马裤里头,枪响之前,他抬头对着镜头笑了那么一下,那嘴角的弧度,就像一把还没出鞘的刀,27岁的命就停在了这一秒,可老远老远的福州杨桥巷聂家老宅里,他们兄弟俩的命,从此就给撕成了三条完全不一样的路。

大哥聂能辉是家里头第一个走的,1938年皖南事变,他被关进了上饶集中营,跑出来的时候左边肩膀被刺刀划开一个三寸长的口子,血把那身灰布军装都给浸透了,他就那么咬着牙穿过了封锁线,伤口烂了生了蛆,还是一路往南走,把新四军的情报缝在那件破棉袄里头,到了1949年4月,南京解放的前一晚,他在雨花台被人开枪打死,尸首就那么沉进了长江,连块碑都没留下,聂曦收到这消息,就在日记里写了一句,哥,剩下的路我替你走,那字写得,劲儿都快把纸给戳破了,就好像要把这行字钉进历史里头去。

他自己就成了那条“剩下的路”,1949年10月,他把298箱绝密档案从福州研究院的书库里一箱箱搬出来,箱子角上都用麻绳捆得死死的,那绳结还是他亲手打的“反穿八字”,这种结就算解开了也能按原样再系回去,大半夜的,他押着卡车在仓前山里头穿,车灯用黑布蒙得就剩两条缝,等最后一箱档案落了地,他掏出火柴本来想抽根烟,可手一转就把那火柴盒给撕了个粉碎,那些特务的鼻子比狗都灵,一点点磷味儿都能要了命,一个月以后,他就跟着吴石坐船去了台湾,身份是“东南军政长官公署交际科长”,一串钥匙在指尖上晃得叮当响,没人知道那串钥匙能打开多少道看不见的门。

弟弟聂磊是最后一个知道信儿的,1950年3月1号,他正在广州国民党国防部第一厅值班,听见旁边的同事小声嘀咕,“吴石出事了,那个聂曦被抓了”,他手里的钢笔“啪”一下就掉在了水泥地上,墨水溅开来,像一只黑色的乌鸦,那天晚上,他偷偷写信想找人救他哥,那信纸才刚塞进信封里,就被几个便衣给按在了桌子上,对方直接就把“特务”的帽子给他扣上了,那理由简直可笑,“哥哥是匪谍,弟弟能干净?”,聂磊就这么被押去了延安农场,说是判了五年,结果一待就是二十年,农场的风跟刀子似的,割得他每天晚上都缩在草堆里咳血,最冷的一天,他摸出哥哥走之前送他的怀表,那表盖里头刻着“同此一心”,指针就停在1950年6月10号下午3点半,正好是枪响前半个小时。

1973年,周恩来批示给吴石案平反,聂磊这才头一回被准许回家探亲,他回到福州,推开老屋的门,屋里的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就像下了一场迟到很久的雪,母亲在神龛前头供了三块牌位,大哥没名字,二哥没骨头,他这个三儿子,没了姓氏,他“噗通”就跪了下去,把脑门子死死抵在青砖上,那砖头冰凉冰凉的,却烫得他浑身直哆嗦,到了1983年,他那顶“特务”的帽子总算给摘了,那天他站在县民政局门口,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平反通知书,突然就蹲了下去,像是要把这二十年的委屈都给吐出来,可最后就只吐出两口带血的唾沫。

2013年,北京西山无名英雄纪念广场建成了,聂曦的名字就刻在第四排,聂磊拄着拐杖过去找,指尖摸到那个“曦”字的最后一捺,忽然就笑了,那笑得比哭还难看,“哥,你总算能晒着太阳了”,他转过身的时候,广场上起了风,铜像身上那件白衬衫被太阳照得晃眼,就跟当年刑场上那个不肯倒下去的白色身影一模一样,聂磊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怀表,轻轻放在雕像脚底下,表盖一弹开,指针还停在1950年6月10号下午3点半,这一次,时间没再往前走,可它总算是走回了家。

来源:可可糖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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