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鸣携枪投诚大陆 曝光台特名单217人 台湾档案永封其“叛徒”!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9 09:30 1

摘要:没人注意到,他掌心全是汗——皮箱夹层里,五支苏联造无声手枪、四支美制左轮、二百多发子弹与三本密电码正随着步伐轻轻碰撞;更没人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商人”,竟是国民党国防部情报局澳门站少将站长程一鸣。

1964年12月13日清晨,澳门拱北口岸雾色未散,一个身穿灰色风衣、手提两只旧皮箱的中年男人缓步踏上通往广东的栈桥。

没人注意到,他掌心全是汗——皮箱夹层里,五支苏联造无声手枪、四支美制左轮、二百多发子弹与三本密电码正随着步伐轻轻碰撞;更没人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商人”,竟是国民党国防部情报局澳门站少将站长程一鸣

当天下午,广州东山广东省公安厅小红楼里,程一鸣把写着二百一十七名华南特务真名、化名、电台呼号、藏枪地址的笔记本推到桌上,轻声说:“我回来了。”

三天后,台北士林官邸,蒋经国听完报告,抓起电话摔得粉碎——“叛变!档案里给他写清楚,永世不得翻案!”

程一鸣的“叛变”在两岸掀起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海啸。大陆这边,副省长林李明亲自接见,连夜把材料送到北京;台湾那边,情报局连夜封存他在澳门住过的公寓,把“程一鸣”三个字从《情报局官录》里撕掉,用红笔在人事卡片顶端狠狠写下“叛徒”两字,再盖上一枚“永不录用”的蓝印。

为什么台湾当局反应如此激烈?答案藏在程一鸣带回来的那几页纸里——

那一页写着“华南特遣队”的名单:香港铜锣湾绸布庄“广福祥”老板、广州越秀区小学体育老师、汕头海关稽查科副科长……全是国民党用十年时间、花掉七十万港币“养”出来的地下交通线。

程一鸣在笔录里补了一句:“他们每月领津贴的签字单,我锁在澳门贾梅士公园对面银行保险柜,钥匙在这里。”办案人员打开保险柜那天,港币、美钞、金条摆满一桌,最底下是一叠收据,收款人栏密密麻麻,连五年前被台湾追封为“烈士”的某位“反共义士”都赫然在列。

消息传回台北,“烈士”家属还在领抚恤金,舆论炸锅,情报局长叶翔之被迫辞职。所谓“叛徒”二字,一半是怒,一半是怕——怕程一鸣把更多“烈士”拉下神坛。

可如果翻开程一鸣的前半生,你会发现“叛徒”这顶帽子,他其实戴过两次。

第一次是1931年。那年他24岁,本名程家骍,在上海杨树英租界电车工会做中共地下交通,入党介绍人是后来任新四军政治部副主任的邓振询。

4月29日,顾顺章在武汉被捕,中共中央连夜大搬家,程一鸣奉命护送一批文件去瑞金,走到闽西被土匪拦下,文件被搜走,人也差点被撕票。

逃回上海后,组织关系中断,他找不到证明人,只能流落南京。为了活命,他投了“复兴社”特务处训练班,成了戴笠的学生。

训练班结业那天,戴笠把学员档案翻到他那一页,随口问:“你以前干过CP?”程一鸣心一横:“干过,他们嫌我胆小,把我踢了。”戴笠哈哈大笑:“胆小好,胆小的人谨慎,适合干情报。”

从此,他成了军统里少有的“前共产党人”,也是戴笠重点“栽培”的反面教材——让曾经的“红苗”去杀“红”,比用普通人更狠。

程一鸣确实够狠。1935年冬天,他带一个行动组在蚌埠车站击毙中共皖北特委组织部长李子纯;1937年,他在西安办“特警训练班”,把捕获的西路军失散人员编成“别动队”,让被俘红军去河西走廊“自证清白”。

军统内部考核表上,他的评语是“对党国忠诚,对敌人冷酷”。可没人知道,每次枪决共产党人之前,他都偷偷给家属塞一点钱,说是“政府抚恤”,其实是自己津贴。

沈醉在回忆录里写:“程一鸣抓地下党老办砸,不是他笨,是他老‘病’得及时。”——1948年徐远举要在重庆大逮捕,找程批条子,程以“胃出血”为由拖了三天,等搜查令下来,人早跑光了。

戴笠后来怀疑他“通共”,把他关进息烽集中营审查三个月,却因“事出有因,查无实据”放人。这段经历,台北档案里只写“曾因违纪停职”,却成为多年后台湾给他定性“早有异志”的伏笔。

1949年广州解放前夜,程一鸣带家眷坐船逃到澳门。表面上做“侨务贸易”,暗地里重建情报站。国民党给他每月五千港币经费,他却把一半存进银行,记账本里夹着一张纸条:“若有一天用不上,就留给孩子读书。”

1950年韩战爆发,港澳情报身价暴涨,美国CIA通过台湾情报局发奖金,抓一个“匪谍”赏两千美元。程一鸣手下有人动了心,把香港《大公报》两名排字工绑架到荃湾废弃碉堡,严刑逼供。程一鸣赶到时,人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他一言不发,拔枪把两个手下当场崩了,回头对跟来的美国顾问说:“我这里不许私刑。”这件事让台北不满,却也让北京开始注意他——中共港澳工委给中央的报告里第一次出现“程一鸣似尚有良知”七字批语。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1962年。那年程一鸣回台北述职,被情报局长叶翔之当面训斥:“你澳门站三年没报一条有价值情报,再这样,就换人!”回澳门途中,他在香港落脚,旧病复发住进玛丽医院。

深夜,临床一位刚做完阑尾手术的老人轻声问他:“程先生,你梦里喊‘ CP’,是共产党,还是程家?”程一鸣愣住,老人自我介绍:“我叫连贯,以前是八路军驻香港办事处处长。”那一夜,两人聊到护士三次查房。

连贯出院前留给他一本《论持久战》扉页写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程一鸣把书锁进保险柜,却再没打开——他怕一翻开,就再也回不了头。

1964年10月,中国大陆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程一鸣在澳门寓所听完英国BBC的直播,沉默良久,妻子说:“国民党回不去了。”他开对始整理材料,把十年间经手的特务、电台、武器、经费、联络暗号写成三本笔记,再用油纸包好,放进银行保险箱。

12月12日晚,他召集全家,宣布决定:“明天我带你们回广州。”妻子哭问:“台北那边怎么办?”他苦笑:“他们先把我当狗,现在把我当狼,不如做个人。”

第二天清晨,他让司机把车开到拱北口岸,自己提着两只皮箱,像十年前逃难一样,只是方向相反。

过关时,哨兵翻开皮箱,只见最上面是一封写给广东省公安厅的信:“本人程一鸣,国民党国防部情报局澳门站站长,自愿携带全部情报向人民政府投诚。”

程一鸣的“投诚”让北京大喜过望。公安部副部长汪东兴亲自飞到广州听取汇报,周恩来批示:“此人材料价值极高,要保护,要重用。”

随后,广东公安厅根据他提供的名单,一举捕获潜伏在珠三角的国民党特务一百九十七名,缴获电台二十七部、长短枪三百余支,堪称1949年后华南地区最大规模的反特行动。

台湾那边,则是一片慌乱。情报局连夜召开“整肃会议”,叶翔之引咎辞职,蒋经国在日记里写:“程贼一鸣,背信弃义,罪大恶极,永世不得赦。”国民党人事部门随即将其档案从“忠贞”一栏划掉,用红笔标注“叛徒”,并下令所有机关学校不得再提及此人名字。

台湾“国防部”史政编译局后来编纂《情报战史》,在“澳门地区工作”一章干脆留白,只留一句:“1964年后,本站遭敌渗透,损失殆尽。”

回到大陆后,程一鸣被安排为广东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副主任,全国政协委员,月薪二百八十元,比他在澳门时的津贴少了一半,他却睡得比过去二十年都香。

晚年他写《程一鸣回忆录》,详细记录军统内部训练、行动、经费、人事,成为研究国民党特务系统最重要的第一手资料。

1986年他病逝广州,追悼会上,省政协、省委统战部、省安全厅三家联合盖党旗,骨灰安放在银河革命公墓——墓碑正面刻“中共党员程一鸣”,背面是他自己写的一句话:“我曾走错了路,好在最后走对了方向。”

台湾那边,他的档案卡片至今仍锁在“国防部”情报局旧档库,编号“永字零零壹号”,红笔“叛徒”二字已经褪色,却无人敢涂改。偶尔有年轻军官调阅,老档案员会低声提醒:“别看太久,那人……让局长摔过电话。”

从“CP叛徒”到“军统少将”,再到台湾档案里的“永久叛徒”,程一鸣一生被贴了三次标签,每一次都沾着血,也带着时代的裂缝。唯一没变的,是他临终前对采访者说的那句:“我这一辈子,最恨别人叫我特务,最喜欢听人叫我程先生——那说明,他们把我当人看。

参考文献

网易《台湾为何在程一鸣档案上标注叛徒?他可是回归大陆的军衔……》2025-10-08

360doc《隐蔽战线19 这个“汉中特训班案件”是否属实,该问谁呢?》2025-07-22

来源:嗨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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