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athan Anderson的Dior女孩,胆子也太大了点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8 23:06 2

摘要:在Jonathan Anderson的Dior女装首秀正式拉开帷幕之前,他借由英国纪录片导演Adam Curtis的作品,隐喻了在当下接手Dior的复杂情感。

在Jonathan Anderson的Dior女装首秀正式拉开帷幕之前,他借由英国纪录片导演Adam Curtis的作品,隐喻了在当下接手Dior的复杂情感。

短短五分钟时长的影片,放映在秀场中央倒金字塔形状的屏幕中,近80年的Dior时装屋历史在快速的剪接中给人一种信息过载的感觉,从Christian Dior先生的高订制衣场景,到Yves Saint Laurent,Marc Bohan,Gianfranco Ferré,John Galliano,Raf Simons和Maria Grazia Chiuri等历任创意总监的高光时刻尽数呈现,直观地向我们展示了Jonathan Anderson究竟要站在多少前辈的肩膀上,他的任务有多么艰巨。

突然,屏幕中传来一声女孩的尖叫,像是积压已久的负荷终于爆发,恐惧大于兴奋,画面瞬间开始失焦,不同时期的画面开始叠加、变得模糊,如同《星际穿越》中进入四维时空前的幻象,但紧接着,视觉的冲击戛然而止,屏幕变成纯白色,点亮了秀场空间,所有人方才发觉,倒金字塔屏幕之下,是一只经典的Dior灰色包装盒,所有的历史与回忆,如同被收进了这个容器之中,“我想展示这座时装屋承载的厚重历史。可随时开启取舍,亦可永久封存。”Anderson这样解释道。

这反映了Anderson与前辈们在处理品牌档案时的不同之处,作为Dior女装秀场的传统保留节目,重新演绎“New Look”的环节并没有在开场即刻呈现,取而代之的是蝴蝶结装饰的纯白钟型抹胸裙,表面由Dior工坊的工匠以白纱塑造出立体细腻的褶皱,如同一件移动的雕塑,这就是Anderson想要为Dior奠定的新方向,似曾相识的陌生感,和谐中蕴含时代情绪导向的创作张力。

蝴蝶结元素不止作为点缀,Anderson为其赋予了廓形感,它出现在收腰夹克的下摆和披肩的轮廓之上,由此引入了一种全新的剪裁和塑形方式。

与之类似的还有那顶Stephen Jones参与设计的未来感缎面帽饰,从经典帽饰的基础上精准地切分,将帽檐向外折或者向内收,就诞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与此同时,Anderson也提炼出Dior先生著名的La Cigale高级订制裙装的骨架,强化腰部支撑细节,与Gianfranco Ferré在Songe de Dentelle系列中塑造的翅膀形状拖尾相结合,打造出锋利的精灵感裙装结构,却又一反常态地用极为轻薄的透视纱质面料附着在外层,用蕾丝模拟出云纹绸表面如木纹般细腻的纹理,看似格格不入的设计,既能拆解出Dior的历史精髓,又直观地呈现出Anderson鲜明的审美趣味。

又比如1959年由Yves Saint Laurent打造的一款花苞廓形礼服裙,Anderson只取用了遮住半张脸的黑色蕾丝细节,搭配以蝙蝠袖百褶上衣和棉质宽裤,令她们如同从科幻小说中走出的神秘特工般扑朔迷离。

也有柔和而浪漫的情节,从Galliano时代的双层羽毛装饰礼服裙中脱胎而来的造型,更接近于日装,但细节处点缀绣球花刺绣,又尽显高级订制的精准把控力。Dior先生曾经钟爱的,用奢华面料以扭褶的形式装点晚装造型的习惯,Anderson发现了可以被现代化的可能,那种面料之间的纵横交错,成为他重塑基础款轮廓和造型语言的关键,但又避免了过于隆重而陷入复刻档案的窠臼。

整场大秀的观感始终存在一种“拉扯感”,像是开场短片最后几十秒钟的延续,你会看到某些熟悉的廓形和元素,让意识确认自己身处Dior秀场,而另一方面,那些在六月男装首秀中诞生的设计“闪现”,又让你确定Anderson存在,他没有陷入到对任何一个Dior时代的怀旧中,而是竭力呼喊出自己的声音。

比如在秀场中段才姗姗来迟的New“New Look”,Anderson已然选择了爱尔兰粗花呢Donegal Tweed来演绎,但从夹克到裙装的比例都被调整得更短,装饰上也更华丽,换句话说,造型的重心上移了,褪去了Christian Dior原作中那种“闲庭信步”的优雅,多了几分现代女性对日装造型在实用性上的追求。男装秀上被热烈讨论的“Delft”灵感短裤,也被重新调整了尺度,不只是秀场上的概念性作品,更轻盈实穿。

与Dior经典档案元素并行的,或者说更凸显Anderson个人创作意志的,是秀场上接连出现的衬衫与超短裙搭配的随性日装,以及那件在秀场中的“独苗”,淡绿色马球衫与浅黄色棉质休闲长裤的组合,如同性转版的Anderson带着诙谐的幽默感向我们走来。

至于在当下的成衣系列中,究竟需要以怎样的视角来诠释真正的礼服作品,有些答案在威尼斯电影节期间就已经初露端倪,不过这次,我们能找到的红毯同款,也就只有Anya Taylor-Joy早先上身的那件缎面蝴蝶结礼服,传统的曳地拖尾礼服在秀场上难觅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铺满细密花朵刺绣的迷你裙,装饰了轻盈的薄纱裙摆,还有一件以时装屋浮雕装潢为灵感的白色抹胸裙,它或许值得在秀场中出现更多次。

看向模特的脚下,那些用布艺打造的超大花朵装饰高跟鞋,以及如同在脚趾缝中“长出”两只兔耳朵的细节设计,有Anderson幽默的成分,但也顺理成章地让我们回忆起鞋履设计师Roger Vivier在50年代为Dior先生创作的标志性鞋款,从鞋尖的弧度,到鞋跟的曲线角度,那份优雅虽不昭彰,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

秀后,《服饰与美容VOGUE》全媒体编辑总监刘冲RoccoLiu第一时间评价道:“Jonathan完成了一次漂亮的致敬,也巧妙地加入了自己最擅长的创作语言。尊重品牌历史却能不被束缚住,我已经开始期待他之后的更多天马行空的创意了。”

“改变,即是必然。”这是品牌官方新闻稿中最强有力的一句结尾。Anderson没有让这句口号式的宣言出现在任何造型的印花上,却又实实在在地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和消化Dior女装的新变化。不同于我们在社交媒体中所看到的,他从河边思忖片刻,又转身离去的身影,他对于自己应该在Dior做什么、怎么做,非常有主见和前瞻性,面对厚重的传统和庞大的团队,他形容自己的工作方式中存在着“既挑战又保留”的循环往复,革新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在不断地试验中探索边界的存在,进而突破它。

就像他三个月前在男装首秀后所说的,“对我来说,风格就是如何将各种元素组合在一起。”他确实融合了那些我们在脑海中不断重演了无数次的品牌符号,结果却出乎意料,现实与情感之间的互相拉扯,化作时装美学上的张力,而后用一种坦白而直接的方式来呈现,如同秀场中回荡的诗歌吟诵She Walks in Beauty中闪烁的那些关键词,“纯美”“无邪”“天真”,这既是Anderson创作的出发点,也是Dior在新时代最恰如其分的新风貌。

来源:Vogue服饰与美容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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