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凌晨三点的北京,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拖出一道冷长的影子。罗永浩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指尖的烟蒂积了半寸灰,烟灰缸里早已堆满了烟屁股,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尼古丁味,却压不住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动——那是六个亿债务刻在神经上的痛感。
凌晨三点的北京,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拖出一道冷长的影子。罗永浩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指尖的烟蒂积了半寸灰,烟灰缸里早已堆满了烟屁股,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尼古丁味,却压不住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动——那是六个亿债务刻在神经上的痛感。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催债短信像雪片一样堆积在收件箱里,最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只有简短的一句话:“罗总,明天还去公司楼下等您?”他盯着屏幕苦笑,想起白天刚进写字楼,就被两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债主堵在电梯口,对方没吵没闹,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说“再缓半个月”,可那眼神里的催促,比破口大骂更让他窒息。
打开社交软件,铺天盖地的嘲讽更是无处可逃。有人截着他当年“要做东半球最好手机”的演讲视频,配文“现在连西半球的债都还不起”;媒体标题里的“失败者”“失信人”像针一样扎进眼里,连他偶尔转发的行业动态下,都挤满了“先把钱还了再说”的评论。
他瘫在沙发上,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如果你欠银行100块,那是你的烦恼;如果你欠银行一个亿,那是银行的烦恼。”可现在六个亿压在身上,他连让银行烦恼的资格都没有——那些债主、供应商、跟着他创业的员工,每一笔钱背后都是实实在在的期待,容不得他逃避。
窗外的天渐渐泛白,楼下传来环卫工扫地的沙沙声,罗永浩掐灭最后一根烟,喉咙干得发疼。他起身走到阳台,看着远处慢慢亮起的路灯,突然想起自己这张嘴——当年在发布会能把参数讲得让观众欢呼,在辩论场能把对手说得哑口无言,就算现在跌落谷底,这口“能说”的本事还在,还有那些愿意跟着他、相信他的粉丝,这不就是没被收走的“底牌”吗?
“直播带货”四个字突然跳进脑海,像一道微光刺破了绝望。他立刻打开电脑,搜索着当下的直播数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滑动:有人靠带货一个月还清百万债务,有人凭口才把小众产品卖成爆款。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突然有了一股豁出去的劲——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拼了命干几年,每天播够八小时,把产品讲透、把价格砍低,总能把这六个亿一点点还上。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电脑屏幕上,罗永浩看着屏幕里自己疲惫却亮起来的眼睛,第一次在失眠了无数个夜晚后,感觉到了一丝踏实。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明天找团队,聊聊直播的事,越快越好。”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压在肩上的六个亿,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可能。
来源:苯不起的丫头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