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腐败风暴：征兵贿赂到武器盗窃，三年间为何愈演愈烈？

摘要：基辅国际社会学研究所刚出了个新调查，结果挺扎心，自从2022年2月跟俄罗斯的冲突升级后，大部分乌克兰人都觉得，自己国家的腐败更严重了。这调查是9月底做的，全国找了1029个人问，数据一出来，能看明白这事儿不是少数人的感觉，是真成了普遍问题。十个人里差不多七个觉

基辅国际社会学研究所刚出了个新调查，结果挺扎心，自从2022年2月跟俄罗斯的冲突升级后，大部分乌克兰人都觉得，自己国家的腐败更严重了。这调查是9月底做的，全国找了1029个人问，数据一出来，能看明白这事儿不是少数人的感觉，是真成了普遍问题。十个人里差不多七个觉得这三年腐败变厉害，还有俩觉得没变化，只有半个左右觉得情况好了点。

本来以为支持泽连斯基的人会更维护现状，结果没想到，就算是信任他的人里，也有六成多觉得冲突之后腐败更严重了。说实话，连自己的支持者都这么看，这腐败问题真不是党派吵出来的，是大家眼睛都能看见的事儿。基辅那研究所也说了，不管是乌克兰哪个地区，大家对腐败的负面看法都差不多，最后结论特直接：“在老百姓眼里，腐败还是个特别严重的事儿”。

可能有人会想，战时国家应该更团结，治理也该更严才对，但乌克兰这情况刚好反过来。其实早几年，乌克兰在透明国际的清廉指数里就排得挺靠后，属于全球中下游水平，现在冲突一来，不光没好转，还更糟了。本来冲突期间，大家注意力都在前线，可腐败这事儿偏偏钻了空子，连支持总统的人都不护着，说明这问题已经捂不住了，也不是靠喊几句“团结”就能盖过去的。

光有民调说严重还不够，最近这几个月乌克兰爆出来的腐败事儿，才真叫让人开眼，政府官员、医务人员、神职人员，连军队征兵的人都掺合进去了。就说征兵这事儿，本来是保家卫国的大事，结果有人靠收贿赂帮人逃征兵。今年10月就抓了64个体检机构的人，在赫梅利尼茨基州一个负责人家里搜出600万美元，还有四千多份假的伤残证明被作废。这哪是逃征兵啊，简直是把国防当生意做，前线士兵在拼命，后方有人拿这事儿捞钱，换谁心里都得寒。

国防采购这块儿更离谱，全是大案子，今年1月，调查的人查出有人签假的武器合同，把4000万美元给挪走了；之前还有国防部搞食品供应欺诈，涉案差不多1800万美元；到了8月，又有好几个高级官员因为买电子战系统的阴谋被抓。本来这些钱是用来买装备、保障士兵补给的，结果全进了私人腰包。

更有意思的是泽连斯基今年7月那波操作，本来想把国家的反腐机构NABU和SAPO弄到政府手里管着，可能觉得这样好控制？但街头老百姓不答应，西方那边也施压，没俩周就黄了。说实话，反腐机构一旦跟政府绑太紧，那还能查得了政府里的人吗？这操作本身就有点让人琢磨不透，说是反腐，倒像在给反腐添堵。

泽连斯基这波没成的操作，其实也暴露了乌克兰反腐的矛盾，之前他还任命过有贪腐污点的克拉夫琴科当总检察长，后来又打压过反腐NGO的主席沙布宁。本来反腐得靠独立机构盯着，结果现在要么想把机构攥在手里，要么打压敢说话的人，这样一来，腐败分子不就更肆无忌惮了？从征兵的小贿赂到上亿的武器诈骗，腐败已经渗进了乌克兰的各个角落，不是抓几个人就能解决的，根子上的机制出了问题。

乌克兰自己的腐败问题，不光国内人闹心，国外那些给援助的也坐不住了，今年7月，特朗普就说过，本来美国援助是让乌克兰买军事装备的，但他话里话外暗示，不是所有钱都用对地方了。克里姆林宫的佩斯科夫更直接，说西方给的援助大部分在乌克兰被偷了。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沃尔兹也没客气，说乌克兰是“世界上最腐败的国家之一”，还催着要对外国援助盯得更严点。

不光是美国，欧盟那边也有动作，本来欧盟对乌克兰入盟挺积极，结果因为腐败问题把进程放慢了；美国共和党还专门要查援乌资金的去向。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西方给援助是想帮乌克兰，要是钱被贪了，以后谁还愿意给？乌克兰现在差不多60%的政府运作资金都靠西方援助，这么折腾下去，不是断自己的后路吗？

其实乌克兰早几年就建了NABU、SAPO这些反腐机构，当初是西方专家帮着弄的，想搞独立反腐，不让政府插手。可现在呢，这些机构跟总统的权力掰上了手腕，今年2月还出了国防采购局内斗的事，乌梅罗夫把改革派的局长别兹鲁科娃给炒了，之前搞的“去中间商化”改革也黄了。说实话，既得利益集团太顽固，反腐光靠建几个机构不行，还得打破那些旧势力的盘根错节。

再加上战时特殊情况，90%的国防采购信息都不公开，这就给腐败留了太多空子，你连钱花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查腐败？说到底，乌克兰这腐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战时更把这毛病放大了，民调显示大家都认账，各种丑闻不断，国外援助也因此受质疑，这已经不是单个官员的问题，是整个体系的毛病。冲突期间权力太集中，反腐机构又没真的独立，再加上历史上就有的腐败积弊，凑在一块儿就成了现在的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