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兄弟们对我态度奇怪,男友说多心,可昨晚停电有人捏我的小腿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6 16:22 1

摘要:他正戴着耳机,沉迷于游戏,不耐烦地打断我:“亲爱的,你成熟点,他们其实都很友好。”

跟徐景州相处三个月了,我跟他那些朋友的关系还是那么微妙。

又来了一次海边度假。

我迟疑地开口:“我觉得你的朋友们对我的态度有点怪,昨晚……”

他正戴着耳机,沉迷于游戏,不耐烦地打断我:“亲爱的,你成熟点,他们其实都很友好。”

我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

——昨晚,停电的时候,有人偷偷捏了我的小腿一下。

狂风暴雨的日子里,海边的电力供应总是不太靠谱。

灯光突然变暗时,徐景州正忙着在吧台那儿拿酒。

这栋别墅是他用来度假的,对于这种小插曲,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随口说了句“我去看看电闸”,就急匆匆地走了。

宽敞的空间里,英文歌曲还在继续播放着。

唯一没断电的是那台可以充电的蓝牙音箱。

手机在上一轮的游戏中被没收了。

我不太适应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喝了点含酒精的饮料,反应变得有点慢。

生物钟让我的大脑昏昏欲睡,困意慢慢占据了我的大脑,旁边人的谈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到牛仔短裤下的肌肤被温暖的触感触碰。

有人轻轻握住了我的小腿。

我低声问道:“是景州吗?”

没有回应,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了一切。

徐景州总是喜欢不分场合地和我亲昵,像一只大无尾熊一样黏着我。

我早就习惯了,所以没有反抗。

但是空调已经停止工作了。

很快,我觉得热,试图推开他的手。

那只手也很配合,放开了我的小腿,然后与我的手指相扣。

我的意识在混乱中突然清晰了一瞬。

徐景州手上戴着戒指。

但这只手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戴。

——这不是徐景州。

啪的一声,灯光亮起。

“看来是跳闸了,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徐景州的声音从门外飘来。

我迷茫地环顾四周。

就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与我相握的手已经松开了。

徐景州的朋友们,有的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子;有的似乎在沉思;还有的正和旁边的人聊着天。

徐景州走进来,看着我的表情,声音变得柔和:“穗穗,怎么了?突然停电吓到你了吗?”

他的朋友们这才把目光转向我。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自然,没有任何异常。

我一时之间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轻声说:“我想去房间休息一下。”

徐景州脸上的笑容稍微淡了一些。

他说道:“现在还早,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坐在我左边的裴绪却开口了。

他是个不羁的公子哥,银发挑染,黑曜石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他随意地瞥了我一眼,玩弄着手里的扑克牌:“算了吧,景州,你看她好像对这些游戏不感兴趣,何必强迫她呢。”

坐在我右边的贺宸也站了起来,简洁地说:“有点事,我先回房间处理一下。”

他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即使在这样的聚会中,也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说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附和。

“唉,真没意思。”

“那就散了吧。”

几句平淡的话后,这场聚会就匆匆结束了。

徐景州那晚的情绪一直不高。

我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那只不属于徐景州的手抓住我的小腿,亲昵地抚摸。

手指分明,修长。

然后不慌不忙地抓住我的手腕。

我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反而惹得一身冷汗。

我试图看清楚那是谁的手。

——但是除了徐景州,那张桌子上没有人戴戒指。

徐景州是在大院里长大的孩子。

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同样出身显赫的儿时玩伴。

他天生就是个乐天派,人缘好得不得了。

他那俊朗的面容,笑起来温暖而纯净,让人难以说“不”。

在大学选修课上,他对我一见倾心,从此便开始了不懈的追求。

当他第37次向我表白时,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轻声答应了。

我们在一起后,徐景州对我照顾有加。

不过......

他有一群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每周都会聚在一起。

他希望我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尽快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但我并不是那种社交高手。

我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场合,也不喜欢喝酒、飙车、K歌......

我更享受在家里静静地画画。

但我更不擅长说“不”。

徐景州那期待的眼神让我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他说,他的那些发小们虽然外表冷漠,但内心其实很热情。

有些人只是看起来难以接近,实际上却很友好。

但我和他的朋友们相处并不融洽,我一出现,气氛就变得尴尬。

在我们交往的第三个月,我鼓起勇气问徐景州:“我以后能不能不参加他们的聚会了?”

徐景州愣了一下,第一次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我。

但他还是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温和地安慰我:“穗穗,我问过他们了,其实大家都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只是你不太爱说话,又总是早早离开,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

就这样,我们有了这次为期两周的海岛之旅。

昨晚停电,我睡得可真不踏实。

我在那儿纠结半天,到底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徐景州。

毕竟昨晚黑灯瞎火的,那人可能也不是故意撞到我的。

说不定跟我一样,认错了人。

徐景州总希望我能和他的朋友们打成一片,别闹出啥不愉快。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这期望,但我确实尽力了。

但是......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那些富二代看我的眼神,就让我不自觉地想躲远点。

偶尔徐景州不在,我跟他们单独待一块,我就浑身不自在。

第二天一早,我终于想起来要跟徐景州说说昨晚的事,刚要开口,徐景州就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我。

他那时候正忙着打游戏,把耳机一摘,平时总是阳光灿烂的脸上,现在却阴云密布。

他有点失望地问我:“穗穗,你怎么就不能多替我想想呢?他们可是我多年的哥们儿,你总这样,让我也挺尴尬的。”

我的话又咽了回去,低头轻声“嗯”了一声。

徐景州又过来哄我:“你懂事点,要是他们冒犯了你,多担待点,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他语气柔和了些:“今晚我得通宵打游戏,你睡得浅,我就不吵你了,你去跟素姐睡吧。”

我本能地拒绝了:“我也可以晚点睡陪你……”

“乖。”徐景州摸了摸我的头,语气稍微重了些,“我知道你对素姐那时候说的话还耿耿于怀,但我和素姐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要有点什么早就有了,你别瞎吃醋。”

他送我去孟怀素房间的路上,又说:“素姐人挺好的,她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好好跟她相处,她能帮你更快融入他们,也是好事。”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好”。

孟怀素是徐景州最好的异性朋友。

也是他那帮发小里唯一的女生。

她长得挺漂亮,温柔大方,笑起来就像夜里盛开的空谷幽兰。

她还特别聪明,是海归的双学位博士,谈吐得体,没人不喜欢她。

但我就是喜欢不起来。

徐景州不厌其烦地跟我解释他们的关系清清白白,还因为我的“吃醋”而沾沾自喜。

我也跟他解释过无数次,我平时躲着孟怀素,跟他没关系。

徐景州不信。

他总觉得这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他用宽容的眼神看着我,哄我说:“没人会不喜欢和素姐做朋友的,穗穗,你就是因为她那句话生气了。”

他说的是我和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

一向温柔友善的孟怀素看着我,说了一句挺伤人的话。

她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把姜穗礼带出来见人。”

徐景州毫不在意地将我推进了孟怀素的房间。

“素姐,今晚我女朋友就交给你了。”

她轻笑着,轻轻抚了抚耳边的发丝:“没问题。”

话音刚落,门就被关上了。

我抱着枕头,有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孟怀素没有回应我。

她那温和、端庄、大方、知性的气质,似乎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她背对着我,慢悠悠地脱下外套。

她穿着真丝睡裙,身姿曼妙,几近透明的白色,让她的红唇更加鲜艳,黑发如墨,展现出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迷人魅力。

她走到我面前,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没睡好吧?”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盒芒果糯米糍被推到了我面前。

孟怀素从来不碰甜食。

我确实有点饿了,她递给我,我就接过来咬了一口。

“谢谢。”

孟怀素一直静静地看着我,耐心地等待着。

等我吃完,她才坐在我旁边。

沙发微微下陷,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吃饱了吗?”

我点了点头。

“让我猜猜……”孟怀素的语气很冷淡,眼神深邃,“昨晚停电的时候,谁碰了你?”

我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她。

下巴感到一丝凉意。

孟怀素用那只美丽得像艺术品的手托起我的下巴,叹息着说:“我都告诉过他了,如果我是他,绝对不会把你带出来见人……”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无情的轻蔑。

“傻瓜。”

我凝视着孟怀素的眼睛。

她总是面带微笑,大气、温和、优雅、端庄。

但她微笑的时候,眼睛里却没有笑意,甚至显得有些冷漠。

“姜穗礼,”她说,“他碰了你哪里?”

她扣着我的下巴,修剪得干净利落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力道很轻,也不觉得疼。

女性细腻白净的掌心让人感到温暖。

我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就停止了动作。

“牵了我的手,”我说,“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腿。”

应该是不小心。

我想。

毕竟徐景州说,他的朋友们外表冷漠,内心热情,如果有些冒犯的举动,肯定也是无心的。

无论是在黑暗中牵了手的人,还是面前离我很近的孟怀素,他们虽然在做奇怪的事情,但也没有让我感到疼痛、难受。

他都说了这么多次,他也比我更了解他的朋友。

可能他是对的。

我不确定地想,我应该听徐景州的话,懂事一些,好好和他们相处。

“牵手?”孟怀素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放下手,与我掌心相抵,“是这样吗?”

我几乎没有朋友。

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也都是不冷不热的。

但我知道,关系好的女孩子都是可以手挽手的。

所以她拉我的手,我思考了一下,没有挣脱。

而是回忆着昨晚的情形,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觉得,不是故意的吗?”孟怀素突然眯起眼睛,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刻骨的凉意,“我们就是故意的,姜穗礼。”

她又顿了顿:“你喜欢徐景州什么?你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应该都没听下去吧。”

这时她唇角的弧度更像是冷笑:“像徐景州这种男人,傲慢、愚蠢、自以为是……”

看来徐景州把孟怀素和他的关系想错了。

孟怀素似乎很讨厌他。

我看着孟怀素翕动的嘴唇,有些走神。

她说的话也没仔细听。

事实上,除了画画、做饭还有吃东西的时候,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思绪从徐景州和孟怀素的关系,飘忽到了刚刚的芒果糯米糍。

很好吃。

比我之前买的都要好吃。

待会问问她是在哪里买的。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走神,孟怀素喊我的名字:“姜穗礼。”

“啊?”我回过神来。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刚刚在攻击我的男友。

是不是应该维护一下他?

孟怀素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突然换了个话题:“那盒芒果糯米糍是我自己做的。”

我愣了愣。

“下次和你见面,再做给你吃。”她笑,“如果我这么说,你还会躲着我吗?”

——这就是我不喜欢和孟怀素相处的原因。

她太聪明,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好像在想什么,都会被她猜到。

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没有秘密。

但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至少,徐景州对她的“伪装”深信不疑。

而我能知道真正的她是什么样子,好像也是因为她想要我知道。

孟怀素真是个大忙人。

我俩躺在床的两端,我正刷着美食博主的测评,她则戴着金边眼镜忙工作。

电脑屏幕上满是英文代码,扫一眼都让人想打盹。

我跟她道了声晚安:“我先睡了。”

她抬头看我。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一缕黑发垂在白皙的脖子上,脸上没有平时的温柔微笑,倒有点像电影里那些能迷惑人心的海妖。

我瞧不清她眼神里的情绪。

“姜穗礼,晚安。”

但她的语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和。

第二天,徐景州来接我。

看我气色不错,他愣了一下:“我还担心你不在我旁边会睡不着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我清楚地看到孟怀素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但当徐景州看向她时,那笑容又变得温柔而自然。

“没有啊,和素素一起,睡得挺香的,”我随口说,“景州,以后你玩游戏,我能来找她吗?”

徐景州的表情有点意外,但很快又笑了:“好啊,我就说没人会不喜欢和素素交朋友。”

我点头同意。

那些觉得她太聪明、没有秘密的顾虑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孟怀素答应了我,只要我不躲着她,以后会给我带各种甜点。

而且徐景州也说了。

他希望孟怀素多带我一起玩,让我快点融入他的朋友圈。

我决定听从徐景州的建议。

孟怀素语气温和:“我也很喜欢穗礼。”

我们自然地告别。

徐景州侧头看我,语气带着玩笑:“怎么突然不吃醋了?”

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我不是在吃孟怀素的醋。

但徐景州总是不信。

不信就算了。

我在回味孟怀素早上给我蒸的那笼自制奶黄包,只是对他笑了笑,没说话。

徐景州也没再追问,只是继续说:“今天下午我们去浴场玩冲浪,你要是不敢,就坐旁边看我?”

但天气这么热。

我对冲浪板没什么兴趣,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我问:“我能在房间画画吗?”

徐景州脸上的笑容又淡了。

他脸上露出了我这段时间经常看到的烦躁,深深地叹了口气。

有些烦躁地把刘海拨到一边,徐景州过了一会儿才说:“算了,随你便,那我自己去了。”

其实这次海岛旅行前,徐景州跟我说过,只要我陪他来就行。

那时候他抱着我撒娇:“我们不跟他们玩,就自己在房间里待着,让那群单身狗羡慕去。”

但真的来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变化。

一天比一天明显。

不过我只在意他说的“随你便”三个字。

不用出门了。

我想了想自己现在该有什么反应,然后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乖巧地说。

“那好吧。”

“你要小心哦。”

徐景州现在正享受着冲浪的乐趣。

而我,正窝在屋里拨弄着电话。

——「嘟......嘟......」

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是姜穗礼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那个熟悉又冷静的女声。

——「最近过得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我认真地回答道,「按照您教我的方法和徐景州相处,但我还是有点搞不懂。」

——「这是经过社会化训练的成年女性面对男性伴侣时的正常反应。别担心,即使你不太明白,你也学得不错。」

谈医生稍微停顿了一下。

——「关于拒绝,你最近做得怎么样?」

「我已经能很好地拒绝别人了,」我带着点疑惑,「但有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拒绝。」

——「你指的是哪种情况?」

「是徐景州的朋友,那个叫孟怀素的女孩。她让我以后不要再避开她。」

——「她有什么目的?和之前的那些“朋友”一样吗?」

我回想起孟怀素的眼神。

其实和徐景州的其他朋友差不多,都是那种充满渴望的占有欲,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浓烈的情绪。

只是她隐藏得更深,更含蓄。

我对这种眼神很敏感。

因为徐景州也是这么看着我的。

一开始,我对这种眼神有些反感。

直到徐景州给我带来了他家厨师做的点心。

太美味了。

一下子就消除了我的反感。

「嗯。」我回答,「但她和他们不一样。」

——「给你带好吃的了?」

谈医生的语气平静而肯定。

我愣了一下,小声说:「她自己做的糯米糍和奶黄包。」

——「通常情况下,如果你要和徐景州继续交往,你应该像以前那样拒绝她。」

「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符合社会公序良俗和基本道德的选择。」

我有些不舍:「可是......」

——「但如果你不愿意,你也可以不这么做。」

「真的可以吗?」

——「也许人们会简单地将选择分为对与错,但穗穗,你天生就不理解那些东西,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的情绪每产生一点,都非常珍贵,所以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做出让自己舒服的选择就可以了。」

从小到大,谈医生都是这样教导我的。

我天生缺乏共情能力,社会意识和情绪波动几乎为零,缺乏基本的道德观念,也无法维持正常的人际关系。

每次做心理测试我都不合格,甚至有时我听到其他医生讨论什么「反社会人格」。

但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只知道做什么会让自己感到舒适。

做什么能让自己快乐。

对我来说,只要不让我感到不舒服或不快乐的事情,都可以做。

是谈医生一点一点教会我如何在不违法乱纪的情况下,让自己过得快乐和舒适。

「那如果孟怀素邀请我**,」我认真地问,「我可以答应吗?」

——「......」

谈医生的语气终于有了变化。

似乎有点无奈。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能因为好吃的东西就答应这种要求。」

「但是很舒服啊,」我又有些困惑,「我喜欢做这件事,如果和她**比和徐景州更舒服,我当然愿意选择她。而且徐景州也说,他希望我和他的朋友好好相处,他还送我去孟怀素的房间和她一起睡觉。为什么不能答应呢?」

——「徐景州可能不希望你和他的朋友这样相处。」

谈医生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在思考。

——「不过他现在看起来也不是很重要,现在看来也不是很聪明,对你也没有特别好。如果你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就和他分手吧。」

谈医生教过我,不能同时和两个人交往。

如果遇到特殊情况,那就偷偷地谈,别被发现。

如果真的被发现了,那就分手一个。

反正都不是大事。

「他家厨师和孟怀素做的甜点都很好吃......嗯,那**这方面,我也得试过才知道要选谁。」

我有些苦恼,谈医生沉默了几秒钟。

——「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了,我不干涉你的感情生活。」

挂断电话前,她有些不放心地提醒我。

——「但是无论和谁发生性行为,都记得我说的,要看那个人的体检报告,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点头:「嗯嗯。」

我很听她的话。

因为她是我父母最好的朋友。

也是我最信任的长辈。

过去我总学不会如何对别人说“不”。

我不清楚何时该说“不”,也不明白遇到大多数事情时该有啥反应。

是谭医生教会了我如何表现得像个普通人,融入这个世界。

那时候,徐景州在追求我,其实我对他并不感冒。

因为我不待见那种写满“我一定要得到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与人建立太深的联系。

但他给我带来了他家大厨做的小点心。

而且他长得挺帅,身材也棒,应该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于是我改了主意。

在答应他之前,我还特意去问谭医生,一般女生是怎么谈恋爱的。

谭医生不厌其烦地教了我一大堆东西。

一开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我和徐景州的恋爱过程里,表现得挺“正常”,没出啥岔子。

直到徐景州带我见他的朋友圈。

手机叮咚一声,又一条新消息提示。

是裴绪发来的。

他问:“你今天是不是不太舒服啊?怎么在酒店里躺着不出来呢?”

我和他其实没什么交情。

但他好像挺自来熟的。

自从加了微信,他就经常发些莫名其妙的照片给我。

说是帮徐景州报备。

他发给我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他和徐景州一起打球。

裴绪正用毛巾擦汗,衣服稍微掀起,露出了漂亮的腹肌。

他那英俊到锋利的脸上挂着随性肆意的笑,看向镜头的眼神很专注,因为上挑的眼尾,显得有点深情。

而一个几乎看不清种族的小黑点,被他标注为徐景州。

我不懂报备是什么意思。

是裴绪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今天他们队大获全胜,他投了几个空心三分球。

最后才补了一句“没有女生来看我......和景州,你放心好了”。

我心里想,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其实我并不关心。

我也不知道正常情况下该怎么回复,但我记得谈医生说过,这种时候发个表情包就好了。

所以每次他给我发那种徐景州是个小黑点的合照,我都会回一个被谈医生夸可爱的猫猫表情包。

直到后来有一次,谈医生看见了他给我发的那些照片,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她说:“他把徐景州当水印呢。”

今天也是一样。

裴绪发来了一张他穿着泳衣的全身照。

薄肌窄腰,宽肩大胸。

身材好像还比徐景州好一些。

这位公子哥正漫不经心地看着镜头,额前的银色碎发被梳上去,架了一副墨镜,脸部轮廓深邃俊美。

而那两个在照片边缘的海上沉浮的小黑点就是徐景州和他的冲浪板。

他发了条语音:“我在沙滩上晒太阳,身边没有女人。”

过了几秒才像是想起什么,补上一句:“徐景州身边也没有——刚刚拍照的时候没有,现在冲浪冲远了,不知道。”

我还来不及回复,他又发了语音过来。

“今天这边来了家卖椰子冻的小摊,味道还不错。”他说,“你要是想吃,我正好要回来一趟,帮你带?”

他又发了张小摊的照片。

琳琅满目的甜品,看上去清凉解暑,可口美味。

我立刻回了个猫猫星星眼的表情包。

裴续几乎将摊子上的小吃每样都给我买了一份。

他拎着大包小包出现,提议和我共享美食,我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但他面前的蛤仔煎动都没动,只是一直注视着我吃。

吃到一半时,裴续随意地开口:“你不在的时候,徐景州似乎很不高兴。”

我舀起一勺椰子冻,眼睛眨了眨。

“陈予安、何如飞、齐梁他们几个也是,一直在煽风点火,说难得出来玩,怎么每次都没看到你。”他接着说,“徐景州一听就不高兴了,脸色变得阴沉。”

我心里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谈医生提到徐景州这段时间的变化肯定是受到了外界的影响,应该是他这群朋友的影响。

但他也说了,他们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和我交朋友。

“这几个家伙每次都这样。”裴续不经意地用手指擦去我鼻尖上的椰汁,“你和徐景州的事他们掺和什么,真是居心不良,看着就让人心烦。”

徐景州总是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但私下里,他的朋友们找我聊天时,总会像裴续一样说别人的坏话。

我在想,这就是男生的小团体吗?

不对,还有孟怀素。

孟怀素是独自一人,自成一派。

“不过我担心徐景州晚上回来会对你发火。”裴续用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我,就像看一只小狗,“他以前就这样,脾气暴躁,没什么耐心和情商。其实他以前的女朋友都受不了他这样,才和他分手。”

我吃完了椰子冻。

“不过他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应该很会哄你了。”他叉起一块蛤仔煎递到我嘴边,“我这么多年没谈过女朋友,都从他那里学了不少。如果你受了委屈,来找我,我帮你和他说,给你出气,陪你出去散心。”

蛤仔煎香气扑鼻。

小吃摊老板的手艺真不错,鲜嫩多汁。

裴续说:“对了,以后遇到这种好吃的,我也可以带给你。”

他说了很多,我只记住了这一句。

拒绝的话我没说出口。

我对他微笑:“谢谢。”

昨天孟怀素说要给我做甜点时,我也是这么说的。

当时的孟怀素似乎并不意外,嘴角挂着一丝没有温度的微笑,好像在叹息:“姜穗礼,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意味深长。

而眼前的裴续,我看到他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声音似乎也更低沉了一些。

“不用谢,”他说,“我愿意。”

午后吃得太饱了。

因此到了晚上聚餐,我实在没胃口。

徐景州的脸色有点阴沉:“下午你在干嘛?怎么不给我发个消息,也不打电话问问我?”

我愣了愣。

没必要问啊,他的朋友裴续已经替他汇报过了。

“我没在睡觉,我在画画。”

他沉默了,又给我盛了一碗海鲜粥,我只尝了一小口,就搁在了一旁。

饭桌上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人关切地问我。

“每次出来好像都不太情愿,”又有人叹气,“景州,你就别勉强你女朋友了。”

“对啊,她要是不舒服就别让她出来,我看着也难受。”

徐景州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在这一连串的话语中变得更加阴沉。

他似乎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透露出极大的忍耐:“难得出来玩一次,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我实在吃不下,”我有些不理解他的心情,“下午吃得太饱了。”

“是和我在一起就吃不下吧?”徐景州的声音越来越大,“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饭桌上突然安静下来。

紧接着是不满的声讨。

“你干嘛凶她?!”

“就是,你看她脸色都苍白了。”

“她没扫兴,她只是不喜欢出门,这又不是她的错。”

“吃不下就吃不下,我只是担心她晚上会饿。”

“够了,景州。”孟怀素站了起来,“你不能这样对她,你得好好跟她说话。”

“下午我回酒店时带了很多小吃,自己吃不完就分给了她,”裴续微微挑眉,“景州,你要怪就怪我吧。”

但这些话显然让徐景州更加生气了。

“你们不用替她说话!”他非常烦躁,“所有人都这么为她着想,可她来海岛几天,几乎都没在我身边出现过,明明知道我们中午闹得不愉快还装作没事,她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有些迷惑,原来我们中午闹过不愉快吗?

陈予安站了起来,挡在我面前,语气中满是不认同:“你吓到她了,不要在我们面前这样凶她。”

他长着一张玉面观音的脸,男生女相,显得非常秀美温润。

徐景州摔门而去。

后面跟着一大群人,喊着景州你别生气就去追他。

追了不到一分钟又回来了。

“有没有被吓到?”第一个回来的何如飞给我倒了杯蜂蜜柚子茶,“我让后厨给你加了份雪蛤打包,等你饿了再带回来吃。”

“他作为男朋友真是太不称职了,”齐梁也冷声指责,“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也不用去追他,”裴续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是他的不对,他应该向你道歉。”

孟怀素坐到我身边,落落大方地笑了笑,在我耳边轻声说:“今晚如果回去觉得不愉快,来我房间找我吧。”

所有人都在安慰我,我原本在想要不要去找找徐景州。

但是被彻底堵住了路,只能坐着,听他们痛心疾首地斥责徐景州。

总觉得,徐景州的朋友们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像也不怎么样。

包厢里的声音嘈杂得就像煮沸的粥。

徐景州突然返回了。

“你们这是……”他看着拥挤的包厢和围在我周围的老朋友们,有点发愣。

来源:我要回农村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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