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和皇后喝大了,比谁爆的料猛母妃:实话说了吧长乐不是陛下的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4 22:52 1

摘要:这二人,平日里一见面,便似那火星撞上了干柴,噼里啪啦闹个不停。

某天我母妃和皇后喝大了,比谁爆的料猛。

母妃:「实话说了吧,长乐不是陛下的。」

皇后:「实话说了吧,永安也不是陛下的。」

众所周知,长乐是我,永安是太子。

父皇:……6。

1

我母妃与皇后,素来势同水火,乃是宫中唯二热衷于宫斗之女子。

这二人,平日里一见面,便似那火星撞上了干柴,噼里啪啦闹个不停。

许是她们这般闹腾,令父皇烦不胜烦。

终有一日,父皇龙颜一沉,下了道圣旨,将这二人关进了同一处宫殿之中。

还美其名曰:「着尔等于此培养感情。」

我不禁暗自赞叹,要不说我父皇能稳坐这龙椅呢,此法子虽损,却当真管用!

往昔里,一碰面便如吃了炮仗般炸开的二人,这下可算是彻底熄了火。

只见她二人坐在树下,大眼瞪小眼,气氛颇为微妙。

母妃率先打破沉默,挑眉问道:「这都几天了?」

皇后轻抬眼眸,冷冷道:「第十天了。」

母妃眉头一皱,气道:「那狗东西还不打算放我们出去?」

皇后冷哼一声,道:「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过了一会儿。

母妃似是有些坐不住了,试探着开口:「推牌九不?」

说罢,又赶忙补充:「别误会啊,要不是太无聊了我才不会叫你。」

皇后嘴角微微上扬,冷哼道:「推就推,别误会啊,本宫只是想全方位打败你,包括牌九。」

母妃闻言,翻了个白眼,气道:「哼,谁怕谁!」

她数了数在场的人数,秀眉一皱,道:「不对啊,这加上我家长乐也还三缺一啊。」

母妃转头看向一旁的宫女太监,问道:「你们可会推牌九?」

宫女太监们为了树立乖巧的奴仆形象,纷纷摇头,齐声道:「奴婢/奴才不会。」

我撇嘴,嗤之以鼻,心中暗道:哼,一群虚伪的家伙。

用我父皇的话说,家里不和,多是男人无用。

所以为了彰显他的有用,整个后宫被禁止宫斗了。

这最大的娱乐项目被禁止了,众人皆面露迷茫之色,不禁问道:「不宫斗?那我们还能干嘛?」

我父皇邪魅一笑,道:「朕自有法子让你们不无聊。」

于是,我父皇发明了牌九。

一时间,整个后宫,上至前一辈的宫斗专家太后,下至宫女太监,几乎人人都会推牌九。

就在我母妃一筹莫展之时,皇后轻咳两声,缓缓开口:「叫永安来吧,他会。」

母妃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道:「永安会推?他不是三好学子吗?」

插一嘴,这三好学子这个东西,也是我父皇提出来的。

还美其名曰:「提高孩子们的读书动力。」

皇后优雅抬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谁说三好学子就不能推牌九了?你规定了?陛下规定了?怎么,还不允许三好学子有点课外爱好了?」

母妃闻言,气得咬牙切齿,道:「可恶,好想怼,可她说得好有道理哦!」

未几,太子便被宫人急匆匆引至。

「参见父皇、母后、皇姨母。」太子躬身行礼,礼数周全。

他年长我半岁,虽尚年幼,然气质温润如玉,样貌亦是清俊非凡。

我立于他身侧,自觉相形见绌。

用我母妃的话来说,我便似那未换毛的小鸭子,憨态可掬却难掩稚嫩。

母妃与皇后娘娘正对弈于石桌旁,几轮交锋,母妃渐落下风。

「不下了,不下了!这棋局甚是无趣!」母妃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面露不悦。

皇后娘娘嘴角轻勾,笑意盈盈:「那你说,咱们换个什么玩法?玩你擅长的便是。」

母妃沉思片刻,眼眸一亮,自信满满道:「咱们玩十五二十!此戏甚是有趣,我定能赢你!」

皇后娘娘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行,那就十五二十,本宫便陪你玩玩。」

海公公领命而去,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几坛佳酿。

此时,夕阳已悄然西下,余晖洒满庭院。

母妃又吩咐小厨房炒了几盘花生,以佐酒兴。

一切准备就绪,母妃撸起袖子,起身豪言:「来!老娘今日定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连声叫爸!」

皇后娘娘亦不甘示弱,挑眉笑道:「来就来!本宫今晚不干别的,就专碾你自尊!」

夜风轻拂,紫藤花簇随风摇曳,簌簌作响。

父皇匆忙赶至时,只见树下二人已醉得不成体统。

母妃抱着酒坛,边喝边吐,狼狈不堪。

皇后娘娘则匍匐在树下,学那毛毛虫缓缓蠕动,模样滑稽。

父皇环顾四周,气得直跺脚:「哎哟喂,天杀的!谁把朕偷埋的酒挖到这儿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海公公默不作声,只垂下头,不敢言语。

就在这时,母妃突然从酒坛子里拔出头来,醉眼朦胧:「翠芬儿,咱俩再来玩个游戏,如何?」

皇后娘娘,本名张翠芬,闻言从草里抬起头来,含糊不清地问:「玩神马?」

母妃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咱们一人说个秘密,比比谁的更刺激,如何?」

2

皇后莞尔一笑,欣然应允道:「如此趣事,本宫自是乐意参与。」

闻得二人欲揭秘辛,帝王之怒瞬息消散,眉间阴云尽散。

「速去小厨房,炒盘花生米来,朕今日便在此处,听个痛快。」言罢,帝王径自坐于石桌旁,气定神闲。

我与太子立于一旁,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

皇后轻抬玉手,笑语盈盈:「本宫先来,先来。」

言罢,她轻酌一口酒,打了个悠长的酒嗝,道:「实不相瞒,永安非陛下血脉。」

我与太子闻言,身形一僵,缓缓扭头,目光惊骇地望向父皇。

太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如死灰,颤声道:「父皇,母后她……她只是酒后失言,您莫要当真……」

未等太子狡辩完毕,父皇却淡然开口:「此等旧事,有何趣味?就不能说些朕未知之事?」

我闻言,心中一紧,暗道:?

太子更是愕然,心中暗叫:??

莫非,父皇早已知晓此事?!

此时,我母妃亦按捺不住,插话道:「哼,既如此,本宫也实言相告,长乐亦非陛下骨肉。」

我闻言,双腿一软,扑通跪下,心中绝望,颤声道:「父皇,母妃她……她定是胡言乱语,您切莫动怒……」

父皇却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朕便说嘛,那日朕醉得不省人事,如何能成事?生物老师之言,朕自是深信不疑……」

我心中暗叹:父皇啊父皇,此刻您竟还在纠结醉没醉之事?

您可知,您目前仅有的两个子嗣,皆非您亲生啊!

母妃却似未觉气氛紧张,继续道:「还有一事,上次那狗东西酒中之泻药,乃本宫所下。」

父皇闻言,砰地一声放下茶杯,怒目而视:「朕便知是你!朕并非思想封建,你看便看,何苦临摹了满宫售卖?朕何曾亏待过你?」

皇后眨了眨美眸,摆摆手,笑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本宫尚有更劲爆之事,欲与陛下分享。」

母妃闻言,眼睛一亮,滚到皇后身边,好奇问道:「哦?何事何事?快说来听听!」

皇后神秘一笑,低声道:「本宫怀疑,那狗东西……在那方面,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母妃闻言,惊呼一声:「啊?尊嘟假嘟?此言当真?」

话音未落,咔嚓一声清响,陶瓷碎裂之声自父皇掌心传来。

我与太子立于殿中,汗流浃背,然母妃与皇后之谈兴正浓,全然未觉周遭异样。

皇后轻抚玉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狗皇帝,自大婚之夜起,便未曾与本宫共赴云雨。为敷衍太后那老虔婆,我们方从宫外寻得永安,权作皇嗣。」

母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扬手一拍,清脆声响回荡殿内:「你怎不早言!我原以为你已得圣宠,故而匆忙将那狗皇帝灌醉,欲行好事。岂料他醉如烂泥,任我百般挑逗,亦无动于衷。无奈之下,我只得假称有孕,又命人寻得被弃之长乐,以掩人耳目。」

皇后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此事本宫早已知晓。当年若非本宫暗中相助,你早已东窗事发。试问,哪家产妇产后即食冰荔枝,如此反常之举,岂能不引人怀疑?」

父皇在龙椅之上,面色铁青,终是忍无可忍,猛然拍案而起,目光如炬,直视母妃:「朕就说十年前你怎会突然对朕如此殷勤,原是早有预谋!阴谋,果真是阴谋!」

言罢,他又转而指向皇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还有你,朕一直疑惑宫中为何总有流言蜚语,说朕不行。如今方知,原来你才是那源头!」

母妃与皇后闻言,终于将注意力转向了跳脚的父皇。

皇后轻挑眉梢,故作惊讶:「咦?这殿中何时多了只猴子?倒是颇为有趣。」

母妃掩口轻笑,眼神中满是戏谑:「确实不知,或许是德妃所养吧。说起德妃,她上次所养之蛇,肉质鲜美,至今回味无穷,嗝儿……」

言罢,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我嘴角微抽,心中暗道:难怪德妃那蛇寻了半月未果,原来早已成了她二人的腹中之物。

正此时,门外忽闻太监急报,声音带着几分慌乱:「陛下,陛下,大事不好,贤妃娘娘她……她生了!」

父皇闻言,太阳穴猛地一跳,随即强作镇定:「好,朕即刻前往。等等!」行至半途,他忽然驻足,眉头紧锁:「若朕未记错,九个月前,贤妃也曾将朕灌醉一次吧?」

3

我与太子随父皇一同踏入贤妃的产房之外。

彼时,产房内传来贤妃那刻意夸张的呼喊:「嗷~嗷嗷嗷~好痛痛哦~人家快痛死了啦!嗷嗷嗷!」

我微微侧首,轻声对太子道:「皇兄,瞧这阵仗,贤妃娘娘倒是演得极为投入。」

太子嘴角微勾,低声道:「且看她能演到几时。」

时光悠悠,几个时辰悄然流逝,贤妃那喧闹之声竟戛然而止,产房内一片寂静。

我与太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疑惑。

又静候片刻,忽闻产房内传来婴孩那清脆响亮的啼哭声。

紧接着,稳婆欢天喜地地跑了出来,大声禀报:「陛下陛下!生了生了,是个公主!」

父皇神色莫测,与我和太子面色复杂地一同踏入产房。

只见贤妃面色苍白,却仍强撑着虚弱之态,靠在床头,怀里紧紧抱着那刚出生的婴孩,满面娇羞地看向父皇,柔声道:「陛下,快看,这孩子长得真像你。」

父皇抿紧嘴唇,缓步走过去,凝视那婴孩许久,眉头微皱,疑惑道:「像……吗?」

贤妃闻言,眼眸微微闪烁,心中似有些慌乱,却仍强自镇定,眨眨眼,声音略带心虚:「不……像吗?」

父皇见状,忽地哈哈一笑,道:「朕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爱妃此番生产着实辛苦,好生休息才是!」

言罢,父皇略作思索,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孩子的脸蛋,转头对贤妃道:「以后,她就叫久和吧?爱妃以为如何?」

贤妃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忙道:「谢陛下赐名!此名甚好,寓意深远。」

次日,母妃与皇后酒意渐消,悠悠转醒。

母妃揉了揉太阳穴,看向皇后,挑眉道:「昨夜之事,你可还记得?」

皇后轻哼一声,别过头去:「本宫自是不记得了,想来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母妃嗤笑一声:「哼,你倒是会装糊涂。」

皇后冷笑回应:「彼此彼此。」

这时,宫人来报贤妃诞下公主之事。

母妃与皇后对视一眼,瞬间又燃起了那股较劲之意。

这一日,艳阳高照,皇后慵懒地卧于软榻之上,惬意地晒着太阳。

我于不远处,铺展宣纸,研墨提笔,静静练字。

只见母妃莲步轻移,缓缓朝着皇后走去,悠悠开口道:

「嘶!今日这阳光,倒是颇为和暖呐。」

皇后仿若未闻,依旧闭目养神,不为所动。

母妃见状,嘴角微勾,又道:

「嘶!瞧瞧这案上的果子,色泽鲜亮,看上去倒是不错得很呐。」

皇后双眸紧闭,眉头却微微蹙了蹙。

母妃却不罢休,接着道:

「嘶!这……」

皇后猛地睁开眼,怒目而视,喝道:

「别在那儿嘶嘶嘶的了,你莫不是属蛇的?有话便直说,莫要如此磨蹭!」

母妃抿唇轻笑,款步上前,于皇后的软榻旁优雅坐下。

「翠芬儿啊,如今贤妃诞下了小公主,你心中究竟作何感想呐?」母妃挑眉问道。

我手中笔一顿,赶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皇后半睁开那双美眸,似笑非笑地看向母妃,反问道:

「你倒是说说,你希望本宫有何感想呐?」

母妃见她如此淡定从容,眸光微微闪动,又道:

「你当真不嫉妒?不心生醋意?」

皇后凝视母妃许久,那纤长的羽睫轻轻垂下,眸子里的情绪晦暗难明。

片刻后,她轻哼一声,道:

「本宫可没那闲工夫去无聊至此。」

母妃瞪圆了双眼,满脸惊诧,道:

「哟呵,你竟还知晓无聊为何物?那你缘何还与本宫斗得那般起劲?每次本宫一接近那狗东西,你反应便总是那般大……」

我心中一惊,抿紧嘴唇,慌慌张张地收回视线。

哦莫哦莫,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本宫对自己,对永安,皆有十足信心,哪似你这般,咋咋呼呼,全无半点女人该有的模样。」

母妃一听,顿时不服气了,柳眉倒竖,道:

「张翠芬!你莫不是眉毛下面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呐?本宫比你可有女人味多了,好不好?」

言罢,她挺了挺胸,骄傲地仰起下巴,神色傲然。

皇后的视线缓缓落到她的胸口,停留数秒后,才淡淡挪开,道:

「哦?果真如此吗?本宫倒是未曾瞧出来。」

母妃双手叉腰,气鼓鼓地道:

「哼!你不信?本宫自会证明给你看的!」

4

月之将尽,父皇金口一开,御令如山。

母妃与皇后,终得解脱桎梏,重获自由之身。

二人皆言,那令人作呕之同居岁月,至此终了。

迁出泰安宫那日,母妃昂首挺胸,步伐铿锵,手指泰安宫之牌匾,誓言旦旦:

「老娘此去,再不复返!」

岂料,次日暮色沉沉之时。

母妃携我,垂头丧气,怀抱锦被,再入泰安宫门。

母妃满腹狐疑,喃喃自语:

「吾不过跳舞之时,不慎脚下一滑,他何至于如此大动肝火?」

诚然,母妃为证己身风韵犹存,竟萌生勾引父皇之念。

然其所学之术,实乃令人咋舌。

母妃精心装扮,浓妆艳抹,纱衣轻裹,红绳缠颈,趁父皇不在,潜入其寝宫。

美其名曰:欲添几分情致。

彼时,夜色如墨,父皇推门而入,只见一白衣女鬼,披头散发,悬于横梁,红绳绕颈,旋转之间,呜咽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父皇惊骇之下,双腿一软,几欲魂归西天。

幸得宫人及时赶至,将二人救下,否则,吾恐成孤苦无依之孤儿矣。

吾忆及当时之混乱,小心翼翼,委婉言道:

「母妃……或许……父皇被您之装扮,惊吓过度?」

母妃闻言,嘴角一撇,不屑道:

「哼!那胆小如鼠之辈,真乃狗东西一个!」

母妃重回泰安宫,禁足之第三日。

皇后亦至。

皇后仪态万千,携宫人款步而入,轻车熟路,径至己室。

原来,皇后亦不甘示弱,为证己身比母妃更具风韵,亦对父皇施展了勾引之术。

皇后之手段,较母妃更为高明,未显锋芒,而是如细水长流,润物无声。

数日来,皇后或为父皇研墨煮茶,或为其缝制香囊、靴履,一切皆井然有序。

父皇见状,心中甚是欣慰。

一日,皇后于父皇案前,轻声细语:

「陛下,臣妾近日习得一手好茶,愿为陛下烹煮一壶,以解疲乏。」

父皇含笑点头:

「皇后有心了,朕正欲品茗。」

皇后遂精心烹茶,茶香袅袅,父皇品之,赞不绝口。

皇后又趁机言道:

「陛下,臣妾见您靴履旧矣,愿为陛下新制一双,以表臣妾之心意。」

父皇闻言,更是欢喜:

「皇后如此体贴,朕心甚慰。」

然,就在父皇分外欣慰,以为皇后乃贤良淑德之典范时,问题却悄然浮现。

闻说那夜月华如水,皇后亲捧新制云履至御前。

父皇展颜而笑,眸中星子跳跃:「皇后手巧,朕今日便要试试这新鞋。」

正欲抬足,忽闻一声惨呼,父皇面色骤变,踉跄后退。

「哎哟!」他紧咬牙关,忍痛脱鞋,手探入鞋内摸索。

半柱香光景,竟从鞋中抽出了五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其中两根,末端还巧妙地穿着丝线。

父皇怒目圆睁,恨声道:「皇后,你若欲朕染上破伤风,直言便是,何须如此费尽心机!」

皇后静立一旁,神色无波,轻启朱唇:「陛下,此乃臣妾之过,甘愿领罚。」

父皇闻言,怒气稍减,大手一挥:「既如此,便罚你泰安宫小住十日,静思己过。」

皇后领命,神色从容,转身欲行。

忽闻母妃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躁动:「皇后倒是心宽,去那泰安宫,倒也自在。」

皇后回眸,轻笑一声,执壶为母妃斟茶:「妹妹何不与我共饮一杯,消消暑气?」

母妃推却:「茶无味,不若推牌九,来得痛快。」

皇后轻摇团扇,笑意盈盈:「牌九无趣,不如十五二十,赌个输赢?」

母妃摇头,眉宇间带着几分愁绪:「皆无兴致。」

皇后黛眉微蹙,轻声道:「妹妹莫不是葵水将至,故而情绪不佳?」

母妃闻言,翻了个白眼:「你葵水才至,你全家葵水都至!」

皇后:「既非如此,妹妹究竟所为何事,如此烦闷?」

母妃:「太后礼佛归来,你可曾听闻?」

皇后:「自然听闻,太后此番归来,必有大事。」

母妃:「太后临行前曾言,归来后要查验永安与长乐的功课。」

皇后:「此乃常理,太后素来重视皇孙教育。」

母妃:「不仅如此,太后还要举行摸底考,与世家大族的孩子一同较量。」

皇后:「如此严苛?」

母妃望向正在背古诗的我,摇头叹息:「我家长乐,聪明伶俐,唯独这功课,总是不见长进,真真愁煞我也。」

皇后思索片刻,道:「不如让永安为长乐补课,如何?」

母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你有如此好心?不会是想趁机对长乐不利吧?」

皇后嫌弃,用扇子轻轻拍了拍母妃的脑袋:「本宫岂会如此无聊,将主意打到孩子身上。」

5

我百般挣扎,终究反抗无果,只得满心不情愿地乖乖前往那补习班。

待我脚步匆匆赶至慈乐宫时,抬眼便见太子正端端正正地端坐在那棵繁茂的海棠树下,专心致志地练字。

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一股别样的英气,似雄非雄,此刻微微垂首,那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与皇后如出一辙的优雅风姿。

我眼睛一亮,背着小包,欢欢喜喜地蹦蹦跳跳来到他跟前,脆生生地唤道:「太子哥哥!我来啦!」

永安太子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神色平静,淡淡开口道:「来了?去把这幅字临摹十遍。」

我闻言,顿时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接过字帖,嘟囔道:「哦。」

我心中暗自思忖,这永安太子向来公私分明,想在这练字之事上跟他套近乎,怕是可能性为零。

宁静的午后,时光悠悠缓缓地流逝。

头顶的海棠树被微风轻拂,簌簌作响,那斑驳的树影在宣纸上绰绰摇曳。

此时,一个宫女端着点心,盈盈走来,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点心来了。」

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暗喜,终于,我期待已久的环节来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永安,得到他首肯后,我兴奋得一把扔掉手中的狼毫,赶忙殷勤地拿过两块糕点。

我踮起脚尖,将其中一块糕点朝着永安的嘴边递去,甜甜笑道:「太子哥哥,吃点心。」

然而,这糕点太过酥脆,稍稍一使劲,便碎成了几块,纷纷掉到了永安的胸口上。

我吓得脸色一变,连忙慌慌张张地掏出手帕,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当我的手不经意间接触到那片柔软时,永安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我眨眨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指了指他胸口,好奇道:「太子哥哥,你这里好软哦……」

我心中暗自嘀咕,不仅软,还比我的大了一丢丢……

届时,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上心头,我咬住唇瓣,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永安眼里闪过一丝慌张,猛地拍开我的手,涨红了脸,羞恼道:「你瞎说什么?你、你是想说我是女孩子吗?!」

我见状,心中一紧,赶忙哄道:「不是不是,太子哥哥怎么可能是女孩子呢,我家太子哥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永安这才冷哼一声,神色稍缓,说道:「这还差不多。」

十日后。

父皇一声令下,那威严的声音在宫中回荡。

我母妃和皇后再度恢复自由身。

跟上次一样,母妃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泰安宫。

她站在宫门前,手指着那牌匾,大声说道:「老娘再也不回来了!」

次日,晨光熹微,太后凤驾回銮,紫禁城皆肃。

次次日,翰林院内,墨香盈室,摸底之试如期而启。

是夜,月华如练,我与母妃忽被急召,至慈安宫觐见。

推门而入,但见殿内灯火通明,太后端坐凤椅,父皇、皇后、太子哥哥、贤妃等一众宫眷皆在,连平日里对我们严加教导的司少傅亦赫然在列。

太子见我,眼神微动,似有千言万语,终化作一抹「壮士,且行且珍惜」的悲壮。

我心中一紧,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太后案前,一份考卷赫然入目,心头顿时如坠冰窖。

太后素来威严,宫中上下,无人不惧,尤对我母妃,更是诸多不满。

见母妃缓步上前,太后冷哼一声,声如寒冰:「贵妃!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看看她这考卷上,都写了些什么荒唐东西!」

母妃拾起考卷,细看之下,眉头微蹙,却仍强作镇定:「这……写得……似乎……也还算别致……」

言罢,见太后脸色愈沉,母妃忙不迭地压低了声音,后半句几不可闻。

「啪!」太后猛然一拍桌案,茶盏震得叮当作响,眉眼间怒意更盛,似要喷出火来:「好?!长乐,你过来,把你写的这些,一字一句,大声念出来!」

我闻言,心中忐忑,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缓缓上前,接过母妃手中的考卷。

清了清嗓子,我壮着胆子念道:「床前明月光,疑似饿得慌。举头望明月,低头吃酥糖……」

「继续!」太后厉声打断。

我咽了咽口水,续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去杀鸡;沸水煮开后,记得加桂皮……」

「还有!」太后眼神如炬,不容我停。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一瓶驱蚊露,谁也跑不了……」

「饿饿饿,曲项向天歌,拔毛架烤架,炭烤大肥鹅……」

念至此处,殿内众人皆忍俊不禁,抿嘴偷笑。

父皇更是笑得肩膀直颤,忙扭头掩饰,以免失了威严。

太后怒目圆睁,厉声道:「第二张还有,继续念!莫要停!」

6

我满心委屈,小嘴一撇,带着哭腔道:

「《我的皇帝爹爹》,这皇帝便是我爹爹,我爹爹正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呢。」

「他平日里可勤快啦,每日天还未大亮,便早早起身穿好那华丽的衣衫。」

「穿好衣服后,便匆匆去洗漱,先仔仔细细地洗了脸。」

「洗好脸,又拿起那精致的牙刷,认认真真地刷起牙来。」

「刷完牙,这才迈着稳健的步伐去用早膳。」

「吃完饭,便精神抖擞地前往朝堂之上,与群臣商议那天下大事。」

「上完朝,许是有些疲惫,便去那茅厕稍作休憩。」

「去完茅厕,瞧见那院中鸟儿欢快啼鸣,便饶有兴致地逗起鸟来。」

「逗完鸟,不知怎的,又想起那茅厕之事,便又去了茅厕……」

「待到夜幕降临,便去书房专心批阅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批完奏折,觉得有些烦闷,便前往东边的亭子,寻那司少傅下棋。」

「下完棋,许是意犹未尽,又想起那茅厕之事,便又去了茅厕。」

「去完茅厕回来,便跟司少傅……」

「诶诶诶,差不多得了!」

父皇正听得眉头紧锁,听到后面,面色陡然一变。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在所有人听得正起劲,眼睛都瞪得溜圆之时,一把捂住我的嘴。

太后坐在一旁,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震得桌上的茶盏都微微晃动。

她没好气地瞥了眼父皇,又看了看旁边面色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司少傅,怒声道:

「敢做还不敢让人知道啊?松开!让她继续念!」

父皇满脸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太后的旨意,只得缓缓收回手。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就跟司少傅钻狗洞去外面,一直鬼混到深更半夜才又钻回来……全文完。」

太后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冷哼一声道:

「哼!哀家才几个月不回宫,你们就要翻天啊!」

「皇帝你也是,后宫里的人没个正形就算了,你一堂堂皇帝,你也没个正形!」

「还拉着司少傅一起下水,伙同人家跟你狼狈为奸!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

一听到太后说是他拉司少傅下水时,父皇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急忙辩解道:

「不是啊母后,明明是他……」

「住口!」太后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随后,太后又看向我,眼中满是失望,又看向母妃,摇摇头道:

「贵妃教女无方,罚禁足泰安宫十日。」

「三日后,哀家亲自派人去接长乐,今后长乐就由哀家亲自教导!」

「哀家就不信改不了她那顽劣的性子!」

说着,太后又看向父皇,眼神中满是威严,大声吩咐道:

「来人,现在就去把宫中所有能钻人的洞都给哀家封了!封得死死的!」

临行之际,太后目光缓缓转向太子,眼底怒意似退潮之水,消散了几分。

「要哀家说啊,这女孩儿家终究是难成大器,瞧瞧我家永安,行事稳妥,处变不惊,真是样样都不让哀家操心呐。」太后语气中满是得意,「比起那某些人,好了何止几百倍!」

太后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皆变得难看起来。

接着,太后又是一阵尖酸刻薄之语,如利刃般直刺人心。

父皇终于忍无可忍,皱眉道:「母后这是何必?都还只是孩子,何苦如此比较,伤了和气?」

见父皇竟敢与她顶嘴,太后脸色瞬间阴沉如水,难看至极。

「对对对,都是孩子,都不用比,你当他们跟那些破烂平民家的孩子一样啊?他们可是皇家的血脉,金枝玉叶!」太后怒声道,「我看你自从登基后,翅膀是越来越硬了,也不知道是被谁给灌了迷魂汤,竟敢如此忤逆哀家!」

说着,太后目光若有所思地扫向皇后,似有所指。

来源:非凡铅笔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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