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夫妻2000万拍下民国老宅,修地板时听见异响,撬开后众人傻眼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4 04:31 2

摘要:2023年深秋,上海武定路的梧桐叶落得正密,陈砚青握着苏晚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上海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的拍卖厅里,空气里飘着老红木家具的蜡质香和人身上的咖啡味,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前方大屏幕上——武定路178号,民国二十年建造的独栋洋房,建筑面积380平方米,带

第一章 拍卖槌落,武定路的百年承诺

2023年深秋,上海武定路的梧桐叶落得正密,陈砚青握着苏晚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上海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的拍卖厅里,空气里飘着老红木家具的蜡质香和人身上的咖啡味,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前方大屏幕上——武定路178号,民国二十年建造的独栋洋房,建筑面积380平方米,带一个60平米的花园。

“2000万,第三次!”拍卖师的槌子重重落下,发出沉闷的回响,像敲在陈砚青的心上。他听见身边苏晚轻轻舒了口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胳膊,“成了,砚青。”

陈砚青转头看妻子,苏晚的眼角有点红,鼻尖沾了点细碎的绒毛——她刚才紧张得攥着他的袖口,把羊绒衫都捏出了褶皱。他抬手替她拂掉那点绒毛,声音还有点发颤:“成了,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

他们俩在上海打拼了十五年。陈砚青是文化遗产保护咨询,常年跟老建筑打交道,苏晚是室内设计师,最痴迷的就是民国时期的装饰艺术风格。三年前第一次在拍卖预展上看到这栋老宅的照片,苏晚就拉着他的手说:“你看这老虎窗,这雕花栏杆,还有客厅的壁炉,要是能住在这里,我这辈子都值了。”

为了这句话,陈砚青把父母留下的徐汇区老破小卖了,又跟朋友借了300万,加上这些年的积蓄,才凑够2000万的全款。签合同那天,苏晚捧着房产证,手指反复摩挲着“武定路178号”那行字,突然笑出声:“以后我设计方案,再也不用对着效果图发呆了,直接在老宅里找灵感。”

但欢喜劲儿没持续多久,现实的压力就涌了上来。拿到钥匙的第二天,他们请了做老建筑修复的施工队来勘察,队长老周是上海本地人,干这行三十年了,戴着老花镜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眉头就没松开过。

“陈先生,苏小姐,这房子是典型的民国‘海派石库门洋房’,外面看着光鲜,里面问题不少。”老周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用螺丝刀敲了敲实木地板,发出“咚咚”的空响,“你听,这地板受潮变形了,不少榫卯都松了,得全拆了重铺。还有屋顶的瓦片,好几块都裂了,明年梅雨季肯定漏雨。”

苏晚从包里掏出笔记本,飞快地记着:“老周,那修复大概要多少钱?”

老周掏出计算器,按得“噼里啪啦”响:“地板得用同年代的老柚木,市场上很难找,估计得30万;屋顶换瓦片加做防水,20万;水电要全改,老线路太危险,15万;还有墙面的石膏线,好多都断了,得找师傅重新雕,最少10万……不算家具,光基础修复就得小100万。”

陈砚青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跟苏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焦虑。卖老房子的钱全用来买老宅了,修复款还得再凑,他最近接了个浙江的古村落保护项目,能赚20万,苏晚也在跟两个私活,可离100万还差得远。

“老周,先把最紧急的弄了,地板和屋顶先修,水电慢慢来。”陈砚青定了定神,“地板你帮我们找找,尽量找老柚木,我们想保留房子原来的味道。”

老周点点头:“行,我认识个做老木材回收的,明天就帮你们问问。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老柚木贵,而且得一块块挑,工期可能要长点。”

接下来的半个月,陈砚青每天下班都往老宅跑,苏晚一有空就去建材市场挑材料。他们在老宅的储藏室里发现了一个老式的红木柜,里面放着几本民国时期的《良友》画报,还有一个掉了漆的铜制台灯,苏晚把台灯擦干净,放在临时搭的桌子上,晚上勘察的时候,暖黄的灯光照在斑驳的墙面上,倒有了点民国的味道。

11月初,老周终于找到了一批老柚木,是从苏州一个拆迁的民国老宅里收来的,虽然有些磨损,但木质还很结实。陈砚青和苏晚特意去看了一趟,那些柚木躺在仓库里,泛着温润的暗红色光泽,苏晚摸了摸木材的纹理,笑着说:“就它了,跟咱们的房子有缘。”

开工那天,陈砚青特意请了假,跟苏晚一起在老宅门口放了串鞭炮,老周带着工人开始拆地板。客厅的地板是“企口地板”,一块扣着一块,工人用撬棍小心翼翼地撬着,每一块都编号收好,打算修复后重新铺回去。

苏晚蹲在旁边,看着工人撬起第一块地板,突然“呀”了一声:“你们看,地板下面有张纸!”

工人停下来,陈砚青走过去,捡起那张纸,是一张民国三十八年的《申报》,纸张已经发黄变脆,上面印着“上海解放”的新闻,边角还有被虫蛀的痕迹。苏晚赶紧找了个密封袋把报纸装起来:“这可是文物,得好好收着。”

老周凑过来看了看:“这房子原来的主人估计是个文化人,还藏报纸呢。我以前修老房子,还在地板下找到过银元、首饰盒,说不定你们这房子里也有宝贝。”

陈砚青笑了笑:“我们可不想找宝贝,只要房子能修好,住得舒服就行。”

可他没想到,老周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第二章 地板下的异响,撬开的秘密

11月中旬的一个周末,陈砚青和苏晚正在老宅里收拾东西,突然听见客厅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有东西在地板下滚动。

“什么声音?”苏晚停下手里的活,竖着耳朵听。

陈砚青也听见了,他走到客厅,蹲在还没拆完的地板上,用手敲了敲,没声音。他又换了个地方,刚敲了两下,就听见“咕噜”一声,像是金属球在滚动。

“老周,你们过来看看!”陈砚青喊了一声,正在院子里抽烟的老周赶紧跑了进来。

老周蹲在地上,跟陈砚青一起敲地板,当敲到客厅靠近壁炉的那块地板时,又传来了“咔嗒”声。老周的眼睛亮了:“这里面肯定有东西,说不定是个暗格!”

苏晚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她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老周,能撬开看看吗?小心点,别弄坏地板。”

老周让工人拿来撬棍和小锤子,他用撬棍轻轻插进地板的缝隙里,一点一点地撬,生怕把地板撬裂。陈砚青和苏晚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那块地板,院子里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吱呀”一声,地板被撬开了一条缝,老周赶紧用手把缝撑大,工人递过来一个手电筒,老周顺着缝隙照进去,突然“哇”了一声:“我的乖乖,这里面有个箱子!”

陈砚青和苏晚赶紧凑过去,手电筒的光透过缝隙照进去,能看见一个深色的木箱,上面还缠着生锈的铁丝。老周又撬了几下,终于把地板完整地取了下来,露出一个半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果然放着一个樟木箱,箱子上刻着花纹,虽然蒙了层灰,但还能看出当年的精致。

“小心点,别碰坏了。”陈砚青让工人拿来手套,自己戴上,慢慢把樟木箱抱了出来。箱子有点沉,他放在地上,苏晚赶紧用抹布擦掉上面的灰,箱子上的花纹清晰起来,是“缠枝莲”图案,雕得很精细。

“这里有锁!”苏晚指着箱子上的铜锁,锁已经生锈了,打不开。

老周找了个钳子,小心翼翼地把锁撬开,“啪嗒”一声,锁开了,一股淡淡的樟木香味飘了出来,还夹杂着点霉味。陈砚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打开箱子,里面铺着一层油纸,他掀开油纸,所有人都傻眼了——箱子里放着一叠叠的信件,还有几本账本,一个锦盒,甚至还有一张黑白照片。

苏晚的手有点抖,她拿起照片,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有一对中年夫妻和两个孩子,男人穿着西装,女人穿着旗袍,孩子们穿着小皮鞋,背景是老宅的花园,跟现在的花园一模一样。

“这应该是房子原来的主人吧?”苏晚把照片递给陈砚青,“你看,背景里的那棵梧桐树,现在还在呢。”

陈砚青仔细看着照片,照片的边角有点卷了,背面写着“民国二十五年秋,敬亭携家于宅前”,字迹娟秀,应该是女主人写的。“敬亭,难道是沈敬亭?”他突然想起,之前查老宅的历史档案时,看到过原主人的名字,沈敬亭,民国时期的实业家,开了家纺织厂,抗战的时候还捐过钱。

老周和工人都围过来看,老周啧啧称奇:“我修了三十年老房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完整的遗物。这些信件账本,说不定能上博物馆呢!”

陈砚青把信件小心地拿出来,一共有十几封,都是用毛笔写的,信封上贴着民国时期的邮票,收信人大多是“沈敬亭先生”,寄信人有“上海总商会”“无锡纺织厂”等。他拆开其中一封信,信纸是淡蓝色的,上面写着:“敬亭兄,近日时局动荡,日军已占苏州,兄之纺织厂需早做打算,切勿迟疑……”落款是“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张伯苓”。

苏晚的眼睛湿润了:“这是抗战时期的信,沈先生那时候肯定很不容易。”

陈砚青又拿起账本,封面写着“沈记纺织厂民国二十四年收支账”,里面记着每天的进出货量,还有工人的工资,字迹工整,一笔一笔都记得很清楚。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一行小字:“民国二十七年,厂被日军所占,资产尽失,阖家迁往重庆。”

原来沈敬亭在抗战时把纺织厂丢了,一家人迁去了重庆,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回来。陈砚青心里有点发酸,这栋房子承载了沈家的兴衰,现在又成了他和苏晚的家,像是一种缘分的延续。

最后,陈砚青打开了那个锦盒,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放着一对翡翠手镯,一个金戒指,还有一块怀表。怀表的表盘已经氧化了,但还能看见“上海亨达利”的字样,苏晚拿起翡翠手镯,对着光看了看,手镯是满绿的,虽然有几道细纹,但水头很好。

“这手镯应该很值钱吧?”一个工人小声说。

老周瞪了他一眼:“别瞎说,这是人家老主人的遗物,值钱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历史价值。”

陈砚青点点头:“老周说得对,这些东西不是我们的,是沈家的。我们得想办法找到沈家的后人,把东西还给他们。”

苏晚也同意:“对,这些信件和照片,对沈家后人来说肯定很重要,比钱珍贵多了。”

当天晚上,陈砚青和苏晚把所有遗物都整理好,放进密封箱里,带回了他们现在租的公寓。他们坐在沙发上,翻看着那些信件和账本,直到半夜都没睡。

“砚青,你说沈家后人现在在哪?”苏晚靠在陈砚青的肩膀上,“沈先生迁去重庆了,会不会留在那里了?”

陈砚青抚摸着那本账本:“不好说,抗战胜利后很多人都回上海了,也有可能去了国外。我们先查查看,明天我去上海市档案馆问问,说不定能找到沈家的户籍资料。”

第二天,陈砚青特意请了假,去了上海市档案馆。档案馆里保存着大量民国时期的档案,工作人员听他说明了情况,很热情地帮他查。他们在“民国上海实业家名录”里找到了沈敬亭的资料,上面写着:沈敬亭,1895年生,浙江宁波人,民国十年在上海创办“敬记纺织厂”,民国二十七年迁往重庆,民国三十五年返回上海,民国三十八年迁往香港,1970年在香港去世。

“那他的家人呢?”陈砚青急忙问。

工作人员又查了查:“沈敬亭有两个孩子,儿子沈明轩,女儿沈明玥。沈明轩民国三十八年跟着去了香港,后来去了美国,沈明玥留在上海,嫁给了一个医生,1990年去世了,有个儿子叫林文博,现在可能还在上海。”

陈砚青心里一喜:“那能查到林文博的联系方式吗?”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户籍资料不能随便透露,不过你可以去沈明玥当年住的地方问问,她住在静安区南京西路附近,以前是个老弄堂。”

陈砚青把地址记下来,谢过工作人员,赶紧给苏晚打了电话:“晚晚,有线索了!沈先生的女儿沈明玥留在上海,有个儿子叫林文博,可能在静安区住,我现在就过去问问。”

苏晚在电话里也很兴奋:“好,你小心点,有消息随时跟我说。”

陈砚青按照地址,找到了静安区南京西路的一个老弄堂,弄堂里都是老式的石库门房子,门口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人。他走过去,跟一个头发花白的阿婆打招呼:“阿婆您好,请问您认识林文博吗?他母亲是沈明玥。”

阿婆想了想,点了点头:“林文博啊,认识!以前就住在3号,他母亲沈医生人很好,经常帮邻居看病。不过他十几年前就搬走了,听说搬去浦东了。”

“那您知道他现在的联系方式吗?”陈砚青急忙问。

阿婆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搬走后就没怎么回来过。不过你可以问问弄堂口的张师傅,他跟林文博是老同学,说不定知道。”

陈砚青又找到了张师傅,张师傅是个退休教师,听说他找林文博,很热情地说:“文博现在在浦东开了家中医诊所,我有他的电话,我给你找找。”

张师傅翻了半天通讯录,终于找到了林文博的电话,递给陈砚青:“你跟他说你是张叔介绍的,他会跟你聊的。”

陈砚青握着那张写着电话的纸条,手都有点抖,他走到弄堂口,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喂,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大概五十多岁。

“请问是林文博先生吗?我叫陈砚青,我在武定路178号买了您外婆家的老宅,在修复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您外公沈敬亭的遗物,想还给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激动的声音:“您说什么?我外婆家的老宅?遗物?”

“对,有信件、账本、照片,还有一些首饰,我想跟您见个面,把东西给您。”

“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您在老宅等我,我半小时就到!”

挂了电话,陈砚青的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赶紧给苏晚发了条消息:“找到林文博了,他马上来老宅,我们一起过去。”

第三章 故人重逢,老宅的往事

陈砚青赶到老宅的时候,苏晚已经到了,她把遗物都从密封箱里拿出来,整齐地摆放在临时搭的桌子上。阳光透过老宅的老虎窗照进来,落在那些泛黄的信件上,像是给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边。

“砚青,林先生什么时候到?”苏晚有点紧张,不停地整理着桌上的照片。

“快了,他说半小时到,应该快了。”陈砚青握住她的手,“别紧张,我们只是把东西还给人家,是好事。”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头发有点花白,戴着眼镜,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温文尔雅。

“请问是陈砚青先生吗?”男人走过来,伸出手,“我是林文博。”

陈砚青赶紧握住他的手:“林先生,您好!我是陈砚青,这是我妻子苏晚。”

苏晚也跟林文博握了握手:“林先生,快请坐,我们把您外公的遗物都整理好了。”

林文博走到桌子前,目光落在那些信件和照片上,突然就红了眼眶。他拿起那张全家福,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声音有点哽咽:“这是我外公外婆,还有我舅舅和我母亲。我小时候见过这张照片,后来家里搬家,弄丢了,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了。”

陈砚青递给他一张纸巾:“林先生,您慢慢看,这些都是您外公当年留在地板下的,我们在修地板的时候发现的。”

林文博拿起一封信,拆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是我外公写给我外婆的信,民国二十七年他在重庆,我外婆在上海,那时候交通不方便,他们只能靠写信联系。我母亲说,外婆那时候每天都盼着信,收到信就抱着信哭。”

苏晚也有点感动:“沈先生和沈太太的感情真好,这些信里写了很多家常话,很温暖。”

林文博又拿起账本,翻了几页,叹了口气:“我外公的纺织厂当年很有名,生产的‘敬记布’在上海很畅销,抗战的时候被日军占了,他差点就垮了。后来去重庆重新创业,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没想到解放后又把厂捐给了国家。”

“沈先生真是个有担当的人。”陈砚青感慨道,“我们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他还捐过钱给抗战,很佩服他。”

林文博笑了笑:“我外公常说,国家有难,每个人都该出份力。他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把纺织厂传下去,我舅舅去了美国后,就做了工程师,跟纺织业没关系了,我母亲是医生,也不懂生意。”

他们聊了一下午,林文博给陈砚青和苏晚讲了很多沈家的往事。沈敬亭和妻子是包办婚姻,但感情很好,妻子是大家闺秀,会画画,老宅客厅的壁炉上方,原本挂着她画的油画,后来不知道去哪了。沈明玥小时候很调皮,经常在花园里爬树,沈敬亭每次都假装生气,其实很疼她。

“我小时候经常来外婆家,那时候这房子还很热闹,外婆会给我做海棠糕,外公会教我写毛笔字。”林文博走到花园里,指着那棵梧桐树,“这棵树是我外公亲手种的,民国二十五年种的,现在都快一百年了。”

苏晚看着那棵梧桐树,枝叶茂盛,遮住了大半个花园:“林先生,您以后常来看看吧,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但也是您外婆家的老宅,您来了就跟回家一样。”

林文博点点头:“会的,以后我肯定常来。对了,陈先生,苏小姐,这些遗物太珍贵了,我不能白要,你们修复房子需要钱,我给你们拿点钱,算是一点心意。”

陈砚青赶紧摆手:“林先生,不用,我们找到您,把东西还给您,就是想让这些遗物回到该去的地方,不是为了钱。”

“是啊,林先生,这些东西对您来说是 family heirloom(传家宝),对我们来说只是偶然发现的遗物,我们不能要您的钱。”苏晚也说。

林文博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感激:“你们真是好人,现在像你们这样的人不多了。这样吧,我认识几个做老建筑修复的专家,我帮你们联系,让他们给你们出出主意,修复费用也能帮你们省点。”

陈砚青和苏晚对视一眼,都觉得很温暖,他们没想到,一次偶然的发现,竟然能收获这样的善意。

接下来的日子,林文博果然帮他们联系了老建筑修复专家,专家们免费给他们做了修复方案,还推荐了性价比高的材料供应商,修复费用省了不少。老周的施工队也加快了进度,地板很快就铺好了,老柚木的纹理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润,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

屋顶的瓦片也换好了,老周特意找了跟原来一样的“小青瓦”,铺在屋顶上,跟老宅的风格很搭。水电改造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苏晚根据专家的建议,在客厅的壁炉旁边留了插座,以后可以放个咖啡机,冬天坐在壁炉边喝咖啡,想想都很舒服。

12月底的时候,修复工程基本完成了,陈砚青和苏晚请林文博来看看。林文博走进客厅,看着铺好的地板,修好的石膏线,眼睛都亮了:“太好了,跟我小时候看到的差不多,你们把房子修活了。”

苏晚拉着林文博的手,走到客厅的墙上:“林先生,我们把您外公外婆的照片放大了,挂在这里,您看好不好?”

墙上挂着那张民国二十五年的全家福,照片用一个复古的木框装着,旁边还挂着沈敬亭写给沈明玥的信,装在玻璃框里。林文博看着照片,眼眶又红了:“好,太好了,这样我外婆外公就像还在这房子里一样。”

那天晚上,他们在老宅里吃了顿晚饭,苏晚做了上海本帮菜,红烧肉、糖醋排骨、腌笃鲜,林文博吃得很开心,说跟他外婆做的味道很像。他们聊到很晚,林文博走的时候,跟陈砚青和苏晚说:“以后这房子有什么事,你们随时找我,我就是你们的上海亲戚。”

2024年春节,陈砚青和苏晚搬进了老宅。他们在花园里挂了红灯笼,贴了春联,苏晚还在客厅的壁炉上摆了那个从储藏室里找到的铜制台灯,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客厅。

大年初一那天,林文博带着他的儿子林晓阳来拜年,林晓阳是个大学生,学历史的,对沈家的往事很感兴趣,拿着那些信件和账本看了半天,还跟陈砚青请教老宅的历史。

“陈叔叔,以后我能不能常来这里看书?这些信件和账本太有历史价值了,我想整理一下,写篇论文。”林晓阳说。

陈砚青笑着说:“当然可以,随时来,我们欢迎你。”

苏晚端来水果,放在桌子上:“晓阳,以后你来了,阿姨给你做海棠糕,你爷爷说你外婆做的海棠糕最好吃,阿姨学着做了,你尝尝看。”

林晓阳拿起一块海棠糕,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吃!跟爷爷说的一样,甜甜的,还有点芝麻香。”

院子里的梧桐树落了叶子,枝桠伸向天空,阳光透过枝桠照进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陈砚青看着苏晚和林文博、林晓阳聊天的身影,心里觉得很踏实。

他想起拍卖那天,他握着苏晚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买下这栋房子。现在,他不仅有了房子,还有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有了承载着历史和温暖的故事。

有时候,他会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摸着那些老柚木,想起沈敬亭当年在这里生活的样子,想起他写下的那些信件,想起他对家人的牵挂。他觉得,这栋老宅不仅仅是一个房子,更是一个载体,承载着一代人的记忆,连接着过去和现在。

苏晚经常说,她最喜欢晚上的时候,坐在壁炉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听着老房子里细微的声响,像是在听老宅讲述它的故事。陈砚青也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他们不是在住一个房子,而是在守护一段历史,延续一份温暖。

2024年的梅雨季,上海下了很多雨,陈砚青特意去屋顶看了看,没有漏雨,老周的防水做得很好。他站在屋顶上,看着武定路的车水马龙,心里充满了感激。感激老周的认真负责,感激林文博的善意帮助,更感激苏晚,一直陪着他,一起实现这个关于老宅的梦想。

那天晚上,苏晚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他喝了点红酒,看着坐在对面的苏晚,突然说:“晚晚,谢谢你,陪我一起买这栋房子,一起修复它。”

苏晚笑了笑,夹了块红烧肉放在他碗里:“傻瓜,我们是夫妻,当然要一起。以后我们在这里养老,看着晓阳毕业,看着这栋房子越来越好。”

陈砚青点点头,他知道,这栋民国老宅,会成为他和苏晚一辈子的家,也会成为一个充满温暖和故事的地方,继续见证着上海的变迁,见证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幸福。

第四章 老宅的新生,温暖的延续

搬进老宅后的第一个夏天,上海特别热,陈砚青和苏晚在花园里搭了个遮阳棚,放了一张藤制的桌子和四把椅子,周末的时候,他们会邀请朋友来家里喝茶聊天。

林文博来得最勤,有时候会带着他的老同学们来,都是些退休的老人,坐在花园里,喝着苏晚泡的龙井,聊着民国时期的上海往事,很是热闹。有一次,林文博的一个老同学带来了一本民国时期的上海地图,上面还标着“敬记纺织厂”的位置,林文博拿着地图,给大家讲沈敬亭当年开纺织厂的故事,听得大家都很入迷。

苏晚把那些故事都记了下来,她打算在老宅里做一个小小的“沈家纪念馆”,把沈敬亭的信件、账本、照片都放在里面,再加上一些民国时期的老物件,比如《良友》画报、铜制台灯,让来家里的朋友都能了解这栋老宅的历史。

陈砚青很支持她的想法,他找了做展柜的师傅,在客厅的一角做了一个玻璃展柜,苏晚把遗物都放进展柜里,还在每个物件下面放了小卡片,写着物件的来历和故事。展柜做好的那天,林文博特意赶来,看着展柜里的遗物,激动地说:“太好了,这样我外公的故事就能一直传下去了。”

9月初,陈砚青的浙江古村落保护项目结束了,赚了20万,他把这笔钱存了起来,打算用来买家具。苏晚跟的两个私活也结束了,赚了15万,他们一起去了上海的老家具市场,挑了一套民国时期的红木沙发,一张老柚木餐桌,还有四把椅子,都是老周帮他们挑的,说都是民国时期的老家具,质量很好。

家具搬进来的那天,老宅里更有味道了。红木沙发放在客厅里,跟老柚木地板很搭,苏晚在沙发上放了几个民国风格的靠垫,都是她自己绣的,上面绣着缠枝莲图案,跟樟木箱上的花纹一样。老柚木餐桌放在餐厅里,苏晚在餐桌上铺了一块白色的桌布,放了一个老式的花瓶,里面插着从花园里摘的桂花,整个餐厅都飘着桂花香。

中秋节那天,陈砚青和苏晚邀请了林文博一家、老周一家,还有几个朋友来家里过节。苏晚做了一大桌子菜,有上海本帮菜,也有浙江菜,都是她跟陈砚青学的。老周带来了自己酿的米酒,林文博带来了月饼,是上海老字号“老大房”的鲜肉月饼,大家坐在花园里,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很是开心。

老周喝了点米酒,话也多了起来:“陈先生,苏小姐,说实话,刚开始我还担心你们修不好这房子,没想到你们这么用心,把房子修得这么好,比我修过的很多老房子都好。”

陈砚青笑着说:“都是老周你帮忙,要是没有你,我们也修不好。”

林晓阳拿着相机,在院子里拍来拍去,他说要把老宅的照片做成一个相册,送给陈砚青和苏晚。苏晚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笑着说:“晓阳,以后你要是想拍民国风格的照片,随时来家里,这里的环境很适合。”

林晓阳高兴地说:“真的吗?谢谢苏阿姨!我下个月有个摄影比赛,想拍一组民国风格的照片,正愁找不到地方呢。”

那天晚上,大家聊到很晚才走,陈砚青和苏晚收拾完,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很平静。苏晚靠在陈砚青的肩膀上:“砚青,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幸运?买了这栋老宅,遇到了林先生,遇到了老周,还有这么多朋友。”

陈砚青抚摸着她的头发:“是啊,我们很幸运。这栋房子不仅给了我们一个家,还让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善良的人,收获了这么多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老宅里经常有人来。林晓阳带着他的同学来拍照片,苏晚帮他们找民国时期的衣服,陈砚青给他们讲老宅的历史;老周有时候会带新的徒弟来,让他们学习老建筑修复的技术,陈砚青会给他们讲沈敬亭的故事,告诉他们老建筑不仅是房子,更是历史的载体;还有一些对民国历史感兴趣的人,通过林文博知道了这栋老宅,想来参观,陈砚青和苏晚也很欢迎,他们觉得,让更多人了解民国历史,了解老建筑的价值,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有一次,一个做纪录片的团队联系到他们,想拍一部关于上海民国老宅的纪录片,陈砚青和苏晚同意了。纪录片拍了一个月,从老宅的修复过程,到沈家的往事,再到他们现在的生活,都拍了进去。纪录片播出后,很多人都知道了武定路178号的这栋民国老宅,还有人特意来这里打卡,陈砚青和苏晚也不拒绝,只是跟他们说,要爱护老宅,不要打扰邻居。

2025年春天,沈敬亭的儿子沈明轩从美国回来探亲,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还很硬朗。林文博带着他来老宅,沈明轩走进客厅,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突然就哭了:“这是我家,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陈砚青和苏晚陪着他,走遍了老宅的每个角落,沈明轩指着二楼的一个房间说:“这是我的房间,我小时候在这里写作业,我父亲经常在这里教我背诗。”他又指着花园里的梧桐树说:“这棵树是我父亲种的,我小时候经常在树下玩,他会坐在树下看报纸。”

苏晚给沈明轩泡了杯茶,放在他面前:“沈先生,您父亲的遗物我们都整理好了,放在展柜里,您要不要看看?”

沈明轩走到展柜前,看着里面的信件和账本,手指轻轻抚摸着展柜的玻璃:“这些都是我父亲的东西,没想到还能看到,太感谢你们了。”

陈砚青说:“沈先生,这是您父亲的遗物,应该属于您和您的家人,我们只是暂时保管。”

沈明轩摇摇头:“不,放在这里很好,这里是我父亲的家,这些东西在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以后我回美国了,还能通过照片看到它们,很满足了。”

沈明轩在上海待了一个月,经常来老宅,有时候会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跟陈砚青和苏晚聊他父亲的往事,聊他小时候的生活。他说,他在美国这么多年,一直很想念上海,想念这栋老宅,现在看到老宅这么好,心里很踏实。

临走的时候,沈明轩给陈砚青和苏晚送了一幅画,是他自己画的,画的是老宅的花园,上面写着:“故土情深,感恩守护。”陈砚青把画挂在客厅的墙上,跟沈家的全家福放在一起,很是和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2025年的秋天,陈砚青和苏晚搬进老宅已经一年多了。老宅的花园里,梧桐树又落满了叶子,苏晚在花园里种了很多花,有月季、桂花、菊花,整个花园都飘着花香。

陈砚青的工作越来越忙,他接了一个上海老街区保护的项目,经常要去各个老街区勘察,但不管多忙,他每天都会回老宅,因为这里有苏晚,有温暖的灯光,有熟悉的味道。

苏晚也有了新的计划,她想开一个关于老建筑修复的工作室,帮助更多喜欢老建筑的人修复他们的房子,传承老建筑的文化。林文博很支持她,帮她联系了很多资源,老周也愿意跟她合作,提供技术支持。

有一天晚上,陈砚青和苏晚坐在壁炉边,苏晚靠在他的怀里,说:“砚青,你说我们这辈子,是不是就跟老建筑绑在一起了?”

陈砚青抱紧她,笑着说:“是啊,不仅是我们,还有晓阳,还有更多喜欢老建筑的人,我们会一起守护这些老房子,让它们一直传下去。”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老宅的地板上,像是撒了一层银粉。陈砚青看着苏晚的睡颜,心里充满了幸福。他知道,这栋民国老宅,会一直陪伴着他们,见证他们的幸福,也见证着上海的历史变迁,成为一个永远温暖的家。

第五章 岁月流转,老宅的故事仍在继续

2026年的春节,上海下了一场小雪,老宅的屋顶和花园里都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像是给老宅披上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陈砚青和苏晚在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红色的灯笼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艳。

林文博带着林晓阳来拜年,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林晓阳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的历史系研究生,研究方向是民国史,他打算以沈敬亭和“敬记纺织厂”为主题写毕业论文,需要用到老宅里的信件和账本。

“陈叔叔,苏阿姨,以后我可能要经常来麻烦你们了。”林晓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苏晚笑着说:“傻孩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随时来,我们还能帮你整理资料呢。”

陈砚青从书房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林晓阳:“这是我之前查的‘敬记纺织厂’的历史资料,还有一些民国时期的纺织业档案,你看看能不能用。”

林晓阳接过资料,激动得说不出话:“谢谢陈叔叔!这些资料对我太重要了,我一定好好研究,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那天,他们在老宅里吃了顿热气腾腾的火锅,窗外飘着雪,屋里暖意融融。林文博看着陈砚青和苏晚,感慨地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外婆外公还在,看到这栋房子现在这么好,看到晓阳这么有出息,肯定会很开心。”

陈砚青点点头:“是啊,他们的故事,会通过晓阳的论文,一直传下去,让更多人知道。”

春节过后,苏晚的老建筑修复工作室正式成立了,工作室就设在老宅的一楼,有两个房间,一个用来办公,一个用来展示老建筑修复的案例和材料。开业那天,林文博、老周,还有很多朋友都来祝贺,老周还送了一块老柚木,上面刻着“匠心传承”四个字,苏晚把它挂在工作室的墙上,作为工作室的座右铭。

工作室的第一个项目,是帮一对年轻夫妻修复静安区的一栋民国老房子。那对夫妻跟陈砚青和苏晚一样,很喜欢老建筑,买了一栋破旧的民国老宅,想修复后作为婚房。苏晚带着团队去勘察,制定修复方案,老周提供技术支持,陈砚青也帮忙查资料,提供历史背景参考。

修复过程中,他们在那栋房子的墙壁里发现了一封民国时期的情书,是一个叫“阿芳”的女孩写给“阿明”的,信里写着她对阿明的思念,还有对未来的憧憬。苏晚联系到了房子的原主人后代,把情书还给了他们,那家人很感动,还特意送了一面锦旗给工作室。

这件事让苏晚的工作室在业内有了名气,越来越多的人来找他们修复老建筑,苏晚也越来越忙,但她很开心,因为她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在传承老建筑的文化。

陈砚青的工作也很顺利,他负责的上海老街区保护项目得到了政府的认可,还获得了“文化遗产保护先进个人”的称号。他经常去各个学校做讲座,给学生们讲老建筑的历史和保护的重要性,希望能有更多年轻人喜欢老建筑,加入到保护老建筑的队伍中来。

2026年的秋天,林晓阳的毕业论文初稿完成了,他把论文拿给陈砚青和苏晚看,论文里详细介绍了沈敬亭的一生,还有“敬记纺织厂”的兴衰,引用了很多老宅里的信件和账本内容,很有学术价值。

“陈叔叔,苏阿姨,你们帮我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林晓阳说。

陈砚青和苏晚仔细看了论文,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林晓阳都认真地记了下来。后来,这篇论文获得了复旦大学的“优秀毕业论文”,还被收录到了民国史研究的数据库里,林晓阳特意把论文打印出来,送给陈砚青和苏晚一本,上面写着:“感谢陈叔叔苏阿姨的帮助和支持,让外公的故事得以传承。”

2027年的夏天,沈明轩从美国回来,这次他带了他的儿子和孙子,一家人来老宅看望陈砚青和苏晚。沈明轩的孙子叫沈嘉豪,才十岁,很活泼,在老宅的花园里跑来跑去,还问陈砚青:“叔叔,这棵树真的是我太爷爷种的吗?”

陈砚青笑着说:“是啊,这棵树已经快一百年了,是你太爷爷亲手种的。”

沈嘉豪仰起头,看着梧桐树,说:“太爷爷真厉害,我以后也要像太爷爷一样,做一个有用的人。”

沈明轩看着孙子,又看了看老宅,眼里满是欣慰:“这栋房子,这些故事,都是我们沈家的宝贵财富,以后嘉豪长大了,也要让他知道这些故事,传承下去。”

那天晚上,他们在老宅里吃了顿团圆饭,沈明轩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敬老宅,敬我们的缘分,敬所有守护老建筑、传承历史的人!”

大家都站起来,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月光照在老宅的院子里,梧桐树的影子落在地上,像是一幅美丽的画。

陈砚青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充满了感慨。他想起2023年那个深秋的下午,他和苏晚在拍卖厅里拍下这栋老宅,那时候他只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没想到,这栋老宅不仅给了他一个家,还让他收获了这么多的朋友和温暖,让他参与到了老建筑的传承和保护中。

苏晚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握住他的手,小声说:“以后,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很久很久,看着晓阳毕业、工作、结婚,看着嘉豪长大,看着老宅一直这么好。”

陈砚青点点头,握紧了苏晚的手。他知道,岁月流转,时光变迁,但这栋民国老宅的故事,还会一直继续下去,它会见证更多的幸福,传承更多的温暖,成为上海这座城市里一个永远不会被忘记的角落。

而他和苏晚,会一直守护着这栋老宅,守护着这份历史,守护着这份温暖,直到永远。

来源:风起谈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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