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有特异功能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5 08:26 5

摘要:在人类文明的漫长星途中,“特异功能”始终是一颗闪烁着神秘光晕的星辰。从两河流域泥板记载的“通神者”能与日月对话,到美洲玛雅祭司“预见”日食周期;从先秦典籍中“分身术”的诡谲描述,到欧洲中世纪“圣痕者”掌心渗出的血色印记,这些被赋予超常属性的个体与事迹,并非某一

在人类文明的漫长星途中,“特异功能”始终是一颗闪烁着神秘光晕的星辰。从两河流域泥板记载的“通神者”能与日月对话,到美洲玛雅祭司“预见”日食周期;从先秦典籍中“分身术”的诡谲描述,到欧洲中世纪“圣痕者”掌心渗出的血色印记,这些被赋予超常属性的个体与事迹,并非某一文明的孤例,而是全人类在认知蒙昧时期共同编织的精神图景。

它们既是先民面对雷霆、洪水等未知自然力量时的敬畏投射,也是不同时代社会结构、文化需求与科技水平的“晴雨表”。当我们以现代视角回溯这些传说,拨开神权叙事与艺术夸张的迷雾,会发现所谓“特异功能”的背后,往往隐藏着声学、气象学、生理学、心理学等学科的朴素原理,以及人类对突破自身局限的永恒渴望。

东方文明对“超常能力”的记载,始终与哲学思想、社会伦理紧密交织,既非单纯的神怪传说,也非无的放矢的虚构,而是对特定现象的文化化解读。这些记载中,既有对人体潜能的早期探索,也有对政治合法性的刻意建构,其背后的现实原型,往往能通过现代科学找到合理答案。

中国古代文献中,“声音异能”的记载尤为丰富,且呈现出从“神化”到“技艺化”的演进脉络。最早的明确记载见于《晋书·五行志》,东吴景帝永安年间,乌程县(今浙江湖州)有一男子因“得狂病”,病愈后竟获“言于此而闻于彼”的能力——其声音可穿透十余里距离,甚至能精准定位逃亡的欠债者,在其家门口“隔空传声”催债,令对方误以为是“鬼神追责”,最终惶恐归偿。

晚清学者况周颐在《眉庐丛话》中对此事尤为关注,曾试图以当时刚传入中国的“电气学说”类比,认为这种“传音术”与贝尔发明的电话原理相似,只是“古人未明其理,故归之于异”。尽管这一猜想缺乏实证支撑,却已跳出“鬼神论”的框架,展现出近代知识分子对“异能”的理性思考。

这类“传音”传说的现实原型,实则是魏晋时期盛行的“长啸”技艺。不同于普通的呼喊,“长啸”是一种通过调整咽喉、胸腔共鸣,发出低频、悠长声波的特殊发声方式,在山林旷野中可实现远距离传播,且具有强烈的情感感染力。

《世说新语·栖逸》记载,阮籍曾登苏门山拜访隐士孙登,两人相对无言,阮籍“乃长啸而退”,行至半山腰时,忽闻“声若鸾凤之音,响荡山谷”,正是孙登以长啸回应——这一记载既体现了长啸的传播效果,也暗示其作为“精神交流工具”的文化意义。

同期的刘琨更将长啸用于实战,《晋书·刘琨传》载,永嘉之乱后,刘琨守晋阳(今山西太原),被匈奴骑兵围困,城中粮尽援绝,他“乃乘月登楼清啸”,匈奴兵听闻后“皆凄然长叹”;次日再吹胡笳,勾起敌军思乡之情,竟不战而退。

奇人异士

到了唐宋时期,“长啸”逐渐从士人雅好演变为“隐士神通”,记载中的“效果”也愈发夸张。唐代段成式在《酉阳杂俎》中提到,陈道士隐居青城山,能“作雷鼓霹雳之音,闻者战栗”。

清代《清稗类钞·技勇类》则记载,歙州隐士汪京(号“啸翁”)的长啸堪称“神技”——他登黄山天都峰长啸,“声震林木,禽鸟惊飞,虎豹循迹而去”;若在六一楼(今安徽歙县)发声,竟能引发“风气相感”,听者如闻“千军万马奔涌而来,楼瓦皆震”。

这些描述虽有艺术夸张,但从声学原理来看,低频声波的传播特性(波长较长、衍射能力强,不易被障碍物削弱)与山谷的回声效应,确实能让长啸的“声势”被放大。

现代声学实验显示,经过训练的人发出的低频长啸,在空旷环境中传播距离可达1-2公里,且能引发听者胸腔的共振,产生“震撼感”——这正是古人眼中“啸动山林”的科学本质。

除了“长啸”,古代还有对“机械传音”的幻想性演绎,进一步模糊了“技艺”与“异能”的边界。清代学者江永在《数学》中记载,曾有人制作“竹筒传声装置”,以“巨竹为筒,节节相通,外涂朱漆,内裹棉絮”,声称可“千里传语”。

事实上,这种装置最多只能通过竹筒减少声音的扩散,实现百米内的清晰传音,与“千里”相去甚远。但这类记载恰恰反映了古人对“突破空间限制”的渴望,而这种渴望,最终在1882年随着电话传入中国得以实现——从“竹筒传音”的幻想,到电话的发明,本质上是人类对“声音传播”认知从模糊到清晰的过程。

在东方政治文化中,“特异功能”常被包装为“天命所归”的象征,成为帝王巩固统治、凝聚人心的工具。这类“异能”叙事往往与自然现象、祥瑞征兆相结合,看似荒诞,实则暗含严谨的政治逻辑,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汉光武帝刘秀的“昆阳神迹”与汉高祖刘邦的“赤帝斩蛇”传说。

《后汉书·光武帝纪》详细记载了昆阳之战的“异象”:新莽地皇四年(公元23年),王莽派大司徒王邑、大司空王寻率百万大军(实际约42万)围困昆阳(今河南叶县),城内起义军仅数千人,形势危急。刘秀率13骑突围调兵,返回时仅带来千余援军,却在决战前一夜遭遇“流星坠营中”——一颗陨石坠入新莽军大营,“光炎烛地,营中惊乱”。

次日交战时,又逢“云如坏山,当营而陨”(即浓积云如崩塌的山峰般压向军营),随后“大雷风,屋瓦皆飞,雨下如注”,滍水(今沙河)暴涨,新莽军“士卒争赴,溺死者以万数,水为不流”。

而刘秀率领的起义军却“无所损伤,乘胜追击”,最终大破敌军,奠定了推翻新朝的基础。这一战役因“天象助战”的情节,被后世民间戏称为“刘秀大魔法”,甚至有传说称刘秀能“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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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代科学视角来看,这些“异象”实则是自然现象的巧合叠加。昆阳地处中原腹地,属于温带季风气候,夏季午后多强对流天气,易出现短时暴雨、雷暴;而陨石坠落(天文学上的“火流星”)虽属小概率事件,但每年全球约有数千颗陨石进入大气层,落在人类活动区域的情况虽罕见,却并非不可能。

气象学研究显示,该地区夏季浓积云的高度可达8-10公里,从地面仰望时,确实会呈现“如山崩塌”的视觉效果;而短时暴雨引发的山洪,也与“滍水暴涨”的记载相符。

更关键的是,新莽军的失败本质上源于战略失误——王邑骄傲轻敌,拒绝“围师必阙”的建议,反而“列营数百里,旌旗蔽野”,导致军队调度失灵;而刘秀则利用敌军混乱,率精锐直捣中军大营,引发连锁溃败。所谓“天象助战”,不过是起义军为彰显“天命在我”,对自然现象的刻意解读罢了。

类似的“异能”叙事,在刘邦的“赤帝斩蛇”传说中更为明显。《史记·高祖本纪》记载,刘邦任泗水亭长时,奉命押送徒役前往骊山,途中徒役多逃亡,他索性释放所有人,率十余人隐匿于芒砀山(今河南永城)。

一次夜行中,前探者回报“前有大蛇当径,愿还”,刘邦醉酒道:“壮士行,何畏!”遂拔剑斩蛇。次日有人经过蛇死之处,见一老妇哭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言罢消失。

这一传说将刘邦塑造成“赤帝之子”,暗示其“取代秦朝(五行属‘水’,对应‘白帝’)”的合法性,而“斩蛇”这一行为,也被赋予了“天命转移”的“异能”象征。

从史学角度来看,这一传说极可能是刘邦起义后,其谋士为凝聚人心而刻意编造的。秦朝推行“法家治国”,强调“皇权源于实力”,而刘邦出身平民,缺乏贵族血统的合法性支撑,因此需要借助“神权叙事”来提升号召力。

类似的案例还有明太祖朱元璋,《明史·太祖本纪》记载,朱元璋出生时“红光满室,邻里望见,以为失火,奔救,至则无有”,长大后“姿貌雄杰,奇骨贯顶”——这些“异象”实则是对“布衣皇帝”的天命背书,与刘秀、刘邦的“异能”叙事一脉相承。

正如历史学家顾颉刚在《古史辨》中所言:“上古帝王的‘异能’,多是后人层累地造成的,其目的在于证明‘统治的合法性’,而非真有超自然之力。”

西方文明对“特异功能”的认知,经历了从“神启”到“科学质疑”的转折。古希腊的神谕、中世纪的圣痕、近代的天才发明家,分别代表了不同时代对“超常”的解读逻辑——前者将“异能”归为神的恩赐,后者则试图以理性破解“超常”背后的规律,而这一过程,也正是西方科学精神崛起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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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的德尔斐神谕,是西方最著名的“预言异能”代表,其影响力贯穿希腊文明的鼎盛时期(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4世纪)。德尔斐位于希腊中部的帕尔纳索斯山,相传是“地球的中心”(宙斯派两只鹰分别向东西飞行,交汇于此),阿波罗神庙的女祭司(称为“皮提亚”)被认为能通神,通过“ 入定 状态”传达神的预言。

根据古罗马学者普鲁塔克的记载,皮提亚的预言过程极为神秘:她会坐在神庙内的青铜三足鼎上,吸入从地下裂缝中冒出的“神圣气体”,随后陷入昏迷状态,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话语,由祭司记录并整理成押韵的诗句,即为“神谕”。

最著名的案例当属吕底亚国王克罗伊斯的问卜——公元前546年,克罗伊斯计划攻打波斯,派使者前往德尔斐询问“是否应发动战争”,得到的神谕是“如果你渡过哈里斯河,将毁灭一个强大的帝国”。

克罗伊斯大喜,认为这意味着自己将摧毁波斯,遂大举进攻,最终却被波斯国王居鲁士击败,吕底亚灭亡。此时他才明白,神谕中“毁灭的强大帝国”,正是他自己的国家。

这种“预言的准确性”,实则源于其“模糊性”与“多义性”。神谕的表述往往是开放式的,如“一个国王将倒下”“一场灾难将降临”,既不指定时间,也不明确对象,为事后解读留下了充足空间。心理学上将这种现象称为“巴纳姆效应”——人们倾向于将模糊的描述与自身经历对应,认为其“精准命中”。

同时,“证实性偏差”也会让人们忽略未“应验”的预言,只记住符合预期的部分。例如,德尔斐神谕曾预言“雅典将被瘟疫摧毁”,但雅典在伯里克利时代的繁荣期,这一预言被人们遗忘;直到公元前430年雅典大瘟疫爆发,人们才重新想起并认定“神谕灵验”。

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将这种“模糊预言术”推向极致。他在1555年出版的《诸世纪》中,以四行诗的形式写下942首预言,涵盖战争、瘟疫、自然灾害等主题,语言晦涩难懂,充满象征与隐喻(如将“飞机”称为“铁鸟”,将“原子弹”称为“火焰喷射器”)。

后世研究者发现,这些预言从未精准预测过具体事件:所谓“预言拿破仑崛起”,是将诗中“来自意大利的暴君”牵强对应;“预言9·11事件”,则是把“钢铁塔楼倒塌”解读为纽约世贸中心——这些解读均发生在事件之后,而非之前。

正如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尔所言:“真正的预言应具备‘可证伪性’,而诺查丹玛斯的诗句永远无法被证伪,因为它可以被无限解读。”

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的塞尔维亚发明家尼古拉·特斯拉,因超越时代的创造力,被大众贴上“拥有操控电能异能的人”标签,甚至有传言称他“能与宇宙能量沟通”“可通过共振摧毁地球”。这些误解的产生,既源于他本人对“灵感”的诗意表达,也源于大众对前沿科学的认知隔阂。

特斯拉的“超常”形象,始于他的几项颠覆性发明。1891年,35岁的他发明了特斯拉线圈,这一装置能将普通交流电转化为高频高压电,产生绚丽的球状闪电与人工雷电——在实验室中,他曾让电流穿过自己的身体,点亮身边的灯泡,却毫发无损(实则是高频电流通过人体时,因趋肤效应仅流经体表,不伤害内脏)。

1899年,他在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建立实验室,成功制造出强度达135英尺(约41米)的人造雷电,其轰鸣声在25英里(约40公里)外都能听到,当地报纸报道称“特斯拉召唤了雷神”。

更令人惊叹的是他的超前设想:1900年,他提出“全球无线输电计划”,试图通过地球本身的共振,实现电能的无导线传输;他还构思过“意识摄像机器”,认为人类的思想是“电磁波动”,可通过仪器记录并还原——这些设想远超当时的科技水平,被大众视为“异想天开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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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特斯拉的所有成就都基于扎实的电磁学理论,而非“超自然能力”。特斯拉线圈的原理是电磁共振:通过调整初级线圈与次级线圈的频率,使两者产生共振,从而将电压放大。

人造雷电则是高频高压电击穿空气产生的电弧放电,与自然界的雷电原理一致。他的“无线输电”设想虽未实现,却为现代无线充电技术(如磁共振耦合充电)奠定了理论基础;而“意识摄像”则因缺乏神经科学依据,始终停留在猜想阶段。

至于“通过共振摧毁地球”的传言,源于他的一次实验演示——他曾用小型振动机械引发实验室的轻微震动,被媒体夸张报道为“特斯拉的机器差点让纽约塌陷”。对此,特斯拉本人曾无奈辟谣:“我只是证明了共振的力量,而非拥有摧毁星球的能力。”

大众对特斯拉的“异能”误解,本质上是“科学认知滞后于技术突破”的体现。19世纪末,电磁学仍是新兴学科,普通民众对“电流”“共振”等概念的理解极为有限,当他们看到特斯拉“手握闪电”“呼风唤雨(人造雷电)”时,便自然将其与“超能力”联系起来。

类似的案例还有17世纪的意大利科学家伽利略,他通过望远镜观测到木星的卫星,提出“日心说”,却被当时的教会与民众视为“拥有窥视天体的异能”,甚至被指控“亵渎神明”。这说明,当科学突破超出时代的认知边界时,“异能”往往成为大众理解未知的“便捷标签”。

无论是东方的长啸神通、帝王异象,还是西方的神谕预言、天才误解,“特异功能”的传说都存在跨文明的共性——它们往往源于对“人体潜能”“自然现象”“科技突破”的模糊认知,再经文化想象与社会需求的加工,最终形成“超自然”的叙事。而现代科学的发展,正一步步揭开这些“异能”的神秘面纱,还原其背后的客观规律。

印度瑜伽师的“超常表现”,长期被视为“特异功能”的代表,其中最令人惊叹的是“活埋不死”与“刀枪不入”。1955年,印度政府曾组织科学家对瑜伽师萨蒂雅鲁尔蒂进行监测:他被密封在特制的木箱中,埋入地下3米深的土坑,木箱内仅放置少量水,无任何氧气供应。

8昼夜后,木箱被挖出,萨蒂雅鲁尔蒂竟“面色红润,呼吸正常”,监测数据显示,他在埋土期间“心率降至每分钟12次,呼吸每5分钟1次,基础代谢率降低40%”,几乎进入“休眠状态”。类似的还有瑜伽师的“刀枪不入”——他们能赤脚踩在布满钉子的木板上,平躺于锋利的刀刃上,甚至用喉咙顶起长矛,却毫发无伤。

这些现象曾令科学界困惑,直到20世纪60年代,随着生理学与生物化学的发展,其原理才逐渐被破解。首先是“活埋不死”:瑜伽的“普拉那”(呼吸控制法)能通过缓慢、深长的呼吸,显著降低人体的氧耗量;同时,瑜伽师通过冥想进入“松弛状态”,使交感神经兴奋性降低,心率、血压下降,基础代谢率大幅降低——这与动物的“冬眠”机制相似,只是人类通过训练实现了“主动调控”。

1986年,印度国家物理实验室的研究显示,经过3个月呼吸控制训练的瑜伽师,其缺氧耐受时间可达普通人数倍,在低氧环境中,他们的大脑能通过“糖酵解”产生能量,避免神经细胞损伤。这意味着,“活埋不死”并非“超能力”,而是人体对极端环境的适应能力,只是瑜伽师将这种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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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刀枪不入”则基于力学与生理学的双重原理。以“赤脚踩钉板”为例:钉子的数量越多(通常超过100根),分布越均匀,人体重量对每根钉子的压强就越小。根据力学公式“压强=压力/面积”,一个体重50公斤的人,若双脚接触100根钉子,每根钉子承受的压力仅0.5公斤,接触面积约0.1平方厘米,压强约5000帕斯卡(Pa),远低于人类皮肤的承受阈值(约100000 Pa)。

同时,瑜伽师通过呼吸控制使腿部肌肉紧张,进一步增强皮肤的抗压能力,避免钉子刺入。至于“喉咙顶长矛”,则是利用了颈部骨骼的结构——瑜伽师通过调整头部姿势,使长矛的尖端对准颈椎之间的软骨间隙,而非直接压迫骨骼或血管,从而避免受伤。这些技巧本质上是对“人体结构”与“力学原理”的精准运用,而非“超自然防护”。

20世纪以来,随着心理学的兴起,“超感知知觉”(ESP)成为“特异功能”研究的核心领域,其定义为“不通过正常感官(视觉、听觉、触觉等)获取信息的能力”,包括心灵感应(人与人之间的思想传递)、透视力(看到不可见的物体)、预知力(预测未来事件)等。

1930年,美国杜克大学心理学家约瑟夫·莱因博士率先开展ESP实验:他设计了一套“齐纳卡片”,包含5种图案(圆形、十字、波浪线、方形、星形),共25张,让被试蒙眼后“感知”卡片图案,若正确率显著高于随机水平(20%),则认为存在ESP。莱因在《超感官知觉》一书中宣称,他的实验中部分被试的正确率高达40%,“证实了ESP的存在”。

然而,主流科学界始终拒绝承认ESP的有效性,因为这类实验存在严重的方法论缺陷。首先是“实验设计不严谨”:莱因的实验中,被试与实验者往往认识,可能通过表情、动作等“无意信号”传递信息;部分实验未对卡片进行遮光处理,被试可能通过卡片的反光看到图案。

其次是“结果无法重复”:其他实验室按照莱因的方法重复实验时,均未得到类似结果;1970年,美国国家科学院组织11位权威科学家对ESP研究进行调查,发现所有“阳性结果”均存在“实验误差”或“作弊嫌疑”。

最后是“缺乏生理基础”:神经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的认知完全依赖感官信号(如视觉信号通过视网膜转化为神经冲动,传递至大脑视觉皮层),目前尚未发现任何与“ESP”相关的神经结构或生理机制——所谓“心灵感应”,不过是心理学中的“冷读术”(通过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推测信息)或“记忆错觉”(将事后获取的信息误认为是事前感知)。

最具说服力的反驳来自“怀疑论者协会”创始人詹姆斯·兰迪。1979年,兰迪公开悬赏100万美元,邀请任何能在严格控制条件下证明ESP的人领取奖金,至今无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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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迪还曾多次揭穿“ESP表演者”的骗局:例如,声称能“遥感治病”的“大师”,实则通过“安慰剂效应”让患者产生“病情好转”的错觉;声称能“预知未来”的“预言家”,则通过收集社会新闻,编造模糊的预言,待事件发生后再“对号入座”。

正如兰迪所言:“所有被证实的‘ESP’,要么是魔术,要么是骗局;真正的科学不需要‘超自然’来解释。”

纵观人类历史,“特异功能”的传说从未断绝,其背后蕴含着三重核心逻辑:其一,是“认知局限的补偿机制”——在科学无法解释自然现象的时代,超自然解读成为人类理解世界的“便捷路径”,如古人将陨石坠落视为“上天警示”,将海啸视为“海神发怒”。

其二,是“社会心理的投射载体”——帝王的“天命异能”承载着政治合法性需求,隐士的“长啸神通”承载着士人对“精神自由”的追求,而现代“ESP传说”则承载着人类对“突破孤独”“掌控未来”的渴望。

其三,是“人类潜能的探索表达”——从瑜伽对呼吸的控制,到长啸对声波的运用,许多“异能”原型实为人类对“身体极限”“自然规律”的早期探索,只是因认知不足被赋予了“超自然”色彩。

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多数“特异功能”已得到理性解构:声学原理揭开了“长啸神通”的奥秘,气象学与历史学还原了“昆阳异象”的真相,电磁学解释了特斯拉的“电能操控”,生理学破解了瑜伽“神功”的机制,心理学揭穿了ESP的骗局。

但“异能”叙事并未消失,反而在科幻作品、大众文化中以新的形式演化——从《复仇者联盟》中的“超能力英雄”,到短视频平台上的“异能挑战”,再到AI生成的“未来预言”,这些内容本质上仍是“异能”叙事的现代延续。

这恰恰说明,“特异功能”的传说并非“愚昧的产物”,而是人类文明演进的“伴生品”。那些被不断证伪的“异能”,成为科学发展的“铺路石”——正是对“千里传音”的渴望,推动了电话的发明。

正是对“预知未来”的追求,推动了气象学、统计学的发展;正是对“身体极限”的探索,推动了运动生理学、康复医学的进步。而那些尚未完全解释的现象(如某些罕见的人体异常能力),则激励着人类继续探索自然与自我的边界。

从本质上看,“特异功能”的传说史,也是一部人类认知演进史。它记录了人类从“敬畏未知”到“探索未知”,从“依赖神权”到“相信科学”的转变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逐渐明白:真正的“异能”,从来不是超自然的神力,而是人类永不枯竭的好奇心、坚持不懈的探索欲,以及用理性破解未知的科学精神——这才是人类文明最宝贵的“超常能力”。

来源:天涯浪子3e3i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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