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戏“独苗”马兰:事业不妥协,婚姻不将就,她如何做到?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05 03:59 1

摘要:当黄梅戏“五朵金花”或北上唱歌、或南下拍戏、或跨省谋生,只剩马兰坚守安徽;当戏曲人感叹“要么守着老戏饿死,要么改得四不像”,她却既凭《红楼梦》《秋千架》让黄梅戏晋京爆红,又与大16岁的余秋雨把婚姻过成“越老越有价值”的红木家具。在行业寒冬与情感围城的双重考验下

当黄梅戏“五朵金花”或北上唱歌、或南下拍戏、或跨省谋生,只剩马兰坚守安徽;当戏曲人感叹“要么守着老戏饿死,要么改得四不像”,她却既凭《红楼梦》《秋千架》让黄梅戏晋京爆红,又与大16岁的余秋雨把婚姻过成“越老越有价值”的红木家具。在行业寒冬与情感围城的双重考验下,马兰为何能成为“例外”?

一、事业突围:从《红楼梦》版权争议到《秋千架》冒险,她守住黄梅戏的“魂”

马兰的事业底色,从来不是“顺风顺水”,而是“在争议中站稳脚跟”。上世纪90年代初,安徽黄梅戏剧院决定将《红楼梦》搬上舞台,马兰作为主演,一头扎进这场后来引发版权纠纷的创作中——她先是跟着院长汪琪、导演马科赴上海,邀请陈西汀担任编剧,又在余秋雨的“穿针引线”下,促成这位戏剧理论家以艺术顾问身份参与创作。彼时的她或许没想到,这部戏会成为她艺术生涯中“坚守底线”的试金石。

随着《红楼梦》公演爆红,陈西汀与余秋雨的版权争议浮出水面:陈西汀称余秋雨“擅自修改剧本,损害意境完整”,余秋雨则认为修改是“为适配黄梅戏舞台”。在这场各执一词的纠纷中,马兰的立场始终清晰——她既尊重陈西汀的原创,演出初期说明书上“编剧陈西汀、顾问余秋雨”的排名从未乱序,甚至在合肥首演后特意打电话告诉陈西汀“戏很受欢迎”;又理解舞台改编的必要性,在排练中配合余秋雨对“宝黛至情”的调整,比如将“读西厢”一场的情感表达更贴近黄梅戏的柔婉。这种“不偏不倚”的态度,让她既没卷入文人争执,又守住了演员对作品的敬畏——正如她后来在座谈会上所说:“戏好是一方面,尊重创作者更重要”。

如果说《红楼梦》是马兰对“传统戏曲传承”的坚守,那《秋千架》就是她对“黄梅戏破局”的冒险。90年代末,戏曲市场愈发严峻,马兰坦言“排过的新戏因创作‘号脉不准’流产,观众被推出剧场”。作为黄梅戏的“领头羊”,她主动打破“不愿让余秋雨介入戏曲”的顾虑,甚至做好了“拿我马兰做实验品”的准备。这场实验的难度远超预期:排练仅20天,还要和其他几台戏协调时间,最终无彩排就晋京演出;余秋雨将黄梅戏“女扮男装”的传统原型(如《女驸马》)改写成“楚云握自己生命绳索”的现代故事,导演应萼定加入大量现代群舞,连皇帝都要跟着“伴舞”。

面对“不像黄梅戏”的质疑,马兰用表演给出答案:她饰演的楚云,既有江淮女子的灵动,又有当代年轻人的闯劲——搭巡抚船时的果敢、面对公主时的坦诚、临刑前的释然,都突破了传统戏曲闺阁女子的程式化表达。北京演出时,大学生站着看完全场,青年教师挤在侧幕学习,专家龚和德评价“马兰的表演是开拓性的,让民间戏曲找回了调皮爽朗的活力”。这场冒险证明,马兰要的不是“黄梅戏皇后”的虚名,而是让这个剧种“在新世纪活下来”。

二、婚姻保鲜:16岁年龄差里的“双向奔赴”,不只是爱情更是知己

马兰与余秋雨的婚姻,从初见就带着“反差感”——她是20多岁就拿遍影视戏曲大奖的“黄梅戏女神”,却以为余秋雨是“满头白发的老学者”;他是40岁的上海戏剧学院院长,见了面才发现这个年轻演员“不仅有外貌美,更懂现代艺术”。但这份看似不匹配的感情,却因“懂”而越走越近,活成了马兰口中“越老越有价值”的红木家具。

他们的日常,没有名人的“精致感”,却满是烟火气的默契。在合肥的家“兰室雨轩”,匾额是余秋雨亲手题写,字里行间藏着两人的名字;马兰闲时会练书法,写好就传真给上海的余秋雨,等他圈点修改后再传回来;她还学着刻印章,用普通石材敲出缺角的“秋雨”印,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丈夫,余秋雨却视若珍宝。余秋雨也用细节回应这份心意:出差时从不在外面留脏衣服,总是在宾馆洗好叠整齐带回,还会“讨好”地对马兰说“看,我疼你吧”;马兰演出回来想打扫卫生,他会劝“尘世本就有灰尘,别累着”,却在她坚持时默默帮忙。

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夫妻,更是艺术上的知己。余秋雨为马兰写戏,从不是“单向输出”,而是先听她的想法——创作《秋千架》时,他会问马兰“楚云这里的情绪要不要再柔一点”,把她的表演经验融入剧本;马兰是余秋雨文章的第一个读者,用不掺演员腔的自然语气读给他听,遇到绕口的地方就停下来,帮他调整文字节奏。他们还会一起“网上侃戏”(文件8),马兰说“我们常两地飞,有时会在第三地机场偶遇”,余秋雨则笑着补充“给马兰写戏是因为方便交流,她有想法也能随时说”。

三、马兰的“平衡术”:给戏曲人的两点启示

在戏曲行业,“顾事业就没家,顾家就丢事业”似乎是默认的困境。但马兰的经历,却给同行提供了两种突围思路——既不向行业寒冬妥协,也不向情感生活将就。

第一,对事业,要“守得住根,放得开胆”。马兰从不是“守旧派”,却始终守住黄梅戏的“魂”:《红楼梦》中,她拒绝将林黛玉改成“轻浮浪荡的乡妞”,坚持原著中“含蓄清真”的气质;《秋千架》虽加了现代舞蹈,核心唱腔仍保留“江淮情致”,让老戏迷听得亲切。同时,她又敢于“打破常规”:让学者写戏、让舞蹈家导戏,甚至把自己当作“实验品”,这种“守根不守旧”的态度,正是当下戏曲缺的——很多院团要么抱着老戏不放,要么改得没了剧种特色,而马兰证明,传统与现代不是对立的。

第二,对婚姻,要“相互滋养,而非相互消耗”。马兰与余秋雨的婚姻,从不是“一方依附另一方”:她没因余秋雨的名气放弃舞台,反而在他的支持下更敢创新;余秋雨也没因马兰的光环停止思考,而是从她的表演中获得文化传播的灵感。他们的相处,藏着“成年人爱情”的智慧——马兰理解余秋雨“行者无疆”的文化追求,余秋雨也懂得马兰“想让黄梅戏活下去”的执念,这种“你懂我的坚持,我懂你的理想”的默契,比甜言蜜语更长久。

如今再看马兰,她仍在为黄梅戏奔走,也仍和余秋雨过着“两地飞却心贴近”的生活。从《女驸马》的初露锋芒,到《秋千架》的大胆革新;从“兰室雨轩”的书法传真,到约旦山口的含泪送别,马兰的事业与婚姻,就像黄梅戏的唱腔——有柔婉的“情”,更有坚韧的“骨”。她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们:戏曲的传承,不只是戏本的延续,更是“戏曲人如何好好生活、好好创作”的示范;而好的婚姻,也不是“牺牲一方成全另一方”,而是两个人一起,把日子过成“越老越有味道”的经典。

对当下的戏曲人来说,马兰的“平衡术”或许比任何一部经典剧目都更有价值——毕竟,只有从业者先活成“有温度、有追求”的人,戏曲才能真正“活”在观众心里。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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