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当渣男小三的娃!我熬到及笄送他俩去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3 14:38 1

摘要:汴京城西的乱葬岗,寒鸦啄食着冻硬的尸身,白雪下裹着的那具单薄女尸,正是刚被乱棍打死的沈清辞。她睁着僵冷的眼,魂魄飘在半空,看着那对她恨入骨髓的男女——她的夫君顾言深,与他的心头好苏婉柔,正并肩站在不远处的马车旁,锦衣华服,与这荒寒之地格格不入。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不要代入现实

第一章 血债凝魂,投错胎骨

永安二十七年,冬。

汴京城西的乱葬岗,寒鸦啄食着冻硬的尸身,白雪下裹着的那具单薄女尸,正是刚被乱棍打死的沈清辞。她睁着僵冷的眼,魂魄飘在半空,看着那对她恨入骨髓的男女——她的夫君顾言深,与他的心头好苏婉柔,正并肩站在不远处的马车旁,锦衣华服,与这荒寒之地格格不入。

“大人,沈氏已除,往后再无人碍着您与婉柔姑娘了。”随从低声禀报,语气里满是谄媚。

顾言深抬手拢了拢苏婉柔的狐裘,眼底是沈清辞从未见过的温柔:“冷不冷?这地方晦气,我们走。”他甚至没再看乱葬岗一眼,仿佛那五年夫妻情分,连同她沈清辞的性命,都不过是他仕途路上碍眼的尘埃。

沈清辞的魂魄在寒风中颤抖,恨意如毒藤疯长。她想起自己为他操持家务、孝敬公婆,甚至变卖嫁妆助他考取功名,可他转头就与表妹苏婉柔暗通款曲,诬陷她善妒成性、谋害皇嗣,最终落得个抛尸荒野的下场。若有来生,她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

“姑娘,若想复仇,需肯入无间道,受三世轮回苦。”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沈清辞转头,见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老者踏雪而来,鹤发童颜,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金光。她认得这是京城外玄清观的无尘道长,曾受她恩惠,却没想到他竟有通阴阳的本事。

“道长,只要能报仇,清辞愿受任何苦楚!”沈清辞的魂魄跪伏在地,声音泣血。

无尘道长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枚莹白玉佩:“此乃聚魂玉,可保你魂魄不散。顾言深近日为求子嗣,已重金请我为他与苏婉柔做法,你若肯借这机缘,投生为他们的女儿,待你及笄之日,魂魄觉醒,便可亲手复仇。只是……”他顿了顿,语气凝重,“你需记着,此胎乃孽缘所结,你与顾言深之间,恐有更复杂的牵绊,切不可动情,否则会前功尽弃。”

沈清辞毫不犹豫:“只要能让他们痛苦,清辞绝不动情!”

玉佩化作一道流光,钻入她的魂魄。下一秒,她只觉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已身处温暖的锦被之中,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是她自己的哭声。产房外,顾言深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狂喜:“生了?是女儿?婉柔,辛苦你了!”

苏婉柔虚弱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娇嗔:“只要是大人的孩子,婉柔不辛苦。就叫她顾念昔吧,念着大人对我的心意。”

顾念昔……沈清辞在心底冷笑。好一个顾念昔,念的是你们的奸情,却是我沈清辞的血海深仇!她闭上眼,将恨意压在心底,开始了她作为仇人之女的人生。

第二章 稚子藏锋,暗植祸根

顾念昔长到五岁时,已是汴京城有名的美人胚子。粉雕玉琢的小脸,一双杏眼酷似顾言深,却偏偏眼底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清冷。顾言深对这个女儿极为疼爱,几乎是有求必应,苏婉柔也因她是顾言深的骨血,对她百般呵护,可只有顾念昔自己知道,这份疼爱,不过是她复仇的垫脚石。

这日,顾府设宴,宴请的是与顾言深有旧交的官员。席间,苏婉柔穿着一身石榴红的锦裙,头戴赤金镶红宝石的发簪,正与几位夫人心不在焉地说话。顾念昔穿着粉色的小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慢慢走到苏婉柔身边,仰着小脸,声音甜甜:“娘亲,你这发簪真好看,念昔也想要。”

苏婉柔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簪子太贵重,念昔还小,等你长大了娘亲再给你。”

顾念昔垂下眼,手指轻轻拨弄着糖葫芦的糖衣,忽然“哎呀”一声,糖葫芦掉在地上,糖汁溅到了苏婉柔的裙摆上。“娘亲对不起!”她立刻跪下身,装作慌乱地去擦,手指却悄悄勾住了苏婉柔腰间的香囊,将里面的一枚小巧的银簪取了出来,藏进了自己的袖中。

这银簪是顾言深年轻时送给沈清辞的定情信物,后来被苏婉柔抢去,一直藏在香囊里,当作炫耀的资本。顾念昔记得,顾言深的母亲,也就是她的祖母,最恨苏婉柔觊觎沈清辞的东西,若让祖母看到这枚银簪,定会对苏婉柔心生不满。

果然,晚宴过半,祖母王氏派人来请苏婉柔去后宅说话。顾念昔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跟了过去,躲在廊柱后。只见王氏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婉柔,我听说你近日总戴着一枚银簪,是清辞当年的那枚?”

苏婉柔脸色一白,连忙解释:“母亲误会了,那只是一枚普通的银簪,并非沈氏之物。”

“是吗?”王氏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的腰间,“那你的香囊里,装的是什么?”

苏婉柔下意识地去摸香囊,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顿时慌了神:“这……这怎么会……”

就在这时,顾念昔从廊柱后走出来,手里拿着那枚银簪,装作天真地说:“祖母,娘亲的银簪在这里!方才念昔看到娘亲的香囊开了,银簪掉在地上,就捡起来了。”她将银簪递到王氏面前,声音清脆,“祖母,这银簪上刻着‘清辞’两个字呢,是不是很特别?”

王氏接过银簪,看到上面的刻字,气得浑身发抖:“苏婉柔!你竟敢如此欺瞒我,还敢私藏沈氏的东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婆吗?”

苏婉柔百口莫辩,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母亲息怒,婉柔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念昔她……”

“娘亲怎么能怪念昔呢?”顾念昔瘪着嘴,眼圈泛红,“念昔只是想帮娘亲把银簪捡起来,娘亲怎么能冤枉我?”

顾言深听到动静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苏婉柔跪在地上,王氏怒气冲冲,顾念昔委屈落泪的场景。他连忙上前扶起苏婉柔,又抱起顾念昔,柔声问道:“念昔,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顾念昔靠在他怀里,小声说:“爹爹,祖母问娘亲银簪的事,娘亲就怪念昔,念昔好害怕。”

王氏见顾言深偏袒苏婉柔,更是生气:“言深!你看看你娶的好女人,不仅害死清辞,还私藏她的东西,你难道要为了她,连沈家的冤屈都不顾了吗?”

顾言深脸色一沉,他最忌讳别人提起沈清辞,尤其是在顾念昔面前。他抱着顾念昔,对王氏说:“母亲,此事不过是个误会,婉柔不是那样的人。念昔还小,童言无忌,您就别再追究了。”说完,便抱着顾念昔,带着苏婉柔离开了后宅。

走出很远,顾念昔还能感受到顾言深怀里的温度,她悄悄勾起嘴角。这只是第一步,她要让苏婉柔在顾家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第三章 豆蔻觉醒,锋芒初露

时光荏苒,转眼顾念昔已经十五岁,到了及笄之年。

这日清晨,顾念昔坐在镜前,看着铜镜中那张与沈清辞有七分相似的脸,眼底的清冷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恨意。就在昨夜,无尘道长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姑娘,你的魂魄已完全觉醒,从此刻起,你便是沈清辞,也是顾念昔。复仇之路,正式开始。”

及笄礼上,顾念昔穿着一身大红的襦裙,头戴金步摇,身姿窈窕,引得在场宾客纷纷称赞。顾言深看着女儿亭亭玉立的模样,眼中满是骄傲,他走上前,亲自为她簪上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柔声说:“念昔,从今日起,你便是大姑娘了。爹爹只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觅得良人。”

顾念昔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嘲讽,声音轻柔:“多谢爹爹。”

苏婉柔站在一旁,看着顾言深对顾念昔的疼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些年,顾念昔看似乖巧懂事,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让她与王氏的关系变得紧张,甚至好几次让顾言深对她产生怀疑。她总觉得这个女儿,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及笄礼过后,顾念昔开始主动接触顾府的事务。她凭借着前世沈清辞打理家事的经验,很快就将府中的账目梳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提出了几个节省开支的好办法,让顾言深对她更加信任,渐渐将府中的部分权力交给了她。

这日,顾念昔在整理账目时,发现苏婉柔私下挪用了府中的公款,用来补贴她娘家的弟弟。她没有声张,而是将证据悄悄收好,等待合适的时机。

不久后,顾言深因政绩突出,被皇帝提拔为礼部尚书,需要宴请朝中官员庆祝。顾念昔主动提出负责宴会的筹备,顾言深欣然同意。

宴会当晚,顾念昔穿着一身淡雅的月白色襦裙,穿梭在宾客之间,举止优雅,谈吐得体,赢得了众人的好感。席间,她趁着苏婉柔去后厨查看的间隙,悄悄将一张纸条递给了顾言深的好友,御史大夫李大人。纸条上写着苏婉柔挪用公款的证据,以及她弟弟仗着顾府的势力,在外面为非作歹的事情。

李大人看完纸条,脸色一沉。他素来正直,最恨这种徇私枉法之事,当即就找到了顾言深,将纸条上的内容告诉了他。

顾言深听后,脸色铁青。他虽然疼爱苏婉柔,但也绝不容许她做出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他强压着怒火,等到宴会结束,立刻回到府中,将苏婉柔叫到书房。

“婉柔,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挪用了府中的公款?还有你弟弟,他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顾言深的声音冰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苏婉柔吓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顾念昔竟然会发现这些事情,还告诉了顾言深。她跪在地上,哭着说:“言深,我不是故意的!我弟弟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挪用公款也是为了帮他还债,我真的没想过会给你带来麻烦!”

“糊涂?”顾言深怒极反笑,“你弟弟在外面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你竟然说他是一时糊涂?你挪用公款,损害的是我顾府的名声,你知道吗?”他看着苏婉柔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被失望取代,“从今日起,府中的账目交由念昔全权负责,你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要再插手府中事务了。”

苏婉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头看着顾言深,眼中满是震惊和委屈:“言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因为念昔的一句话,就对我如此绝情?”

“不是因为念昔的一句话,是因为你自己做错了事情。”顾言深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躲在门外的顾念昔听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苏婉柔,这只是你应得的报应,接下来,该轮到顾言深了。

第四章 步步为营,离间计成

苏婉柔失势后,顾念昔在顾府的地位更加稳固。她不仅掌控了府中的账目,还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收买府中的下人,收集顾言深的罪证。

顾言深自从升任礼部尚书后,野心越来越大,开始暗中结党营私,收受贿赂。顾念昔利用自己掌管府中事务的便利,悄悄记录下顾言深收受贿赂的时间、金额和行贿人的姓名,整理成一本小册子,藏在自己的首饰盒里。

与此同时,顾念昔还发现,顾言深与苏婉柔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深厚。苏婉柔因为失势,对顾言深心生不满,常常在背后抱怨;而顾言深则因为苏婉柔的过错,对她越来越冷淡,甚至开始流连于烟花之地。

顾念昔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开始实施她的离间计。

这日,顾言深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他因为一件小事,被皇帝当众训斥,心中正郁闷。顾念昔端着一杯热茶走进书房,柔声说:“爹爹,您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顾言深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朝中那些人,总是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

顾念昔坐在他身边,轻声说:“爹爹,其实女儿近日听到一些闲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顾言深抬头看着她:“什么闲话?你说。”

“女儿听说,娘亲近日在府中跟下人抱怨,说爹爹如今越来越不疼她,还说爹爹之所以被皇上训斥,是因为德行有亏,连带着她也跟着受委屈。”顾念昔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地传入顾言深的耳中。

顾言深听后,怒火中烧:“她真的这么说?”

顾念昔点了点头,装作委屈的样子:“女儿也是偶然听到的,本来不想告诉爹爹,怕您生气。可是女儿觉得,娘亲这样说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言深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这个女人!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竟然敢这么说我!”

就在这时,苏婉柔端着一碗汤走进书房,看到地上的碎片和顾言深愤怒的表情,吓了一跳:“言深,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顾言深转头看着她,眼神冰冷:“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在府中跟下人说我的坏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苏婉柔脸色一白,连忙解释:“言深,你误会了!我没有说你的坏话,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陷害你?除了你,还有谁会说这种话?”顾言深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苏婉柔,我看你是失了势,心里不平衡,所以才到处散播我的谣言!从今日起,你就搬到西跨院去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西跨院一步!”

苏婉柔彻底慌了,她跪在地上,拉着顾言深的衣角,哭着说:“言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没有说你的坏话,你相信我啊!”

顾言深一把甩开她的手,语气决绝:“你别再狡辩了!来人,把苏夫人送到西跨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

很快,两个家丁走进书房,将苏婉柔架了出去。苏婉柔的哭声渐渐远去,顾言深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顾念昔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她知道,顾言深和苏婉柔之间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很快就会彻底破裂。

第五章 罪证确凿,身败名裂

苏婉柔被禁足后,顾念昔更加肆无忌惮地收集顾言深的罪证。她利用自己培养的势力,不仅掌握了顾言深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的证据,还发现了他当年诬陷沈清辞谋害皇嗣的真相——所谓的“皇嗣”,其实是苏婉柔自己偷偷打掉的,然后嫁祸给了沈清辞。

顾念昔将这些证据整理好,决定在最合适的时机,将顾言深的罪行公之于众。

这日,是皇帝的寿辰,朝中百官都要参加寿宴。顾念昔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提前将整理好的证据,交给了一直对顾言深不满的御史大夫李大人,并嘱咐他在寿宴上,当着皇帝的面,揭发顾言深的罪行。

寿宴当晚,皇宫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皇帝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的朝贺。酒过三巡,李大人突然站了出来,手持奏折,大声说:“陛下,臣有本要奏!礼部尚书顾言深,结党营私,收受贿赂,诬陷忠良之妻,罪大恶极,请陛下为民除害!”

皇帝闻言,脸色一沉:“李爱卿,你可有证据?”

李大人将奏折和顾念昔交给的证据一并呈给皇帝:“陛下,臣有确凿证据,恳请陛下过目!”

皇帝接过奏折和证据,仔细翻看。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顾言深结党营私的名单、收受贿赂的账目、诬陷沈清辞的证词,一一摆在眼前,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顾言深!”皇帝猛地拍案而起,怒视着站在百官中的顾言深,“你可知罪?”

顾言深脸色煞白,踉跄着跪倒在地,声音发颤:“陛下,臣冤枉!这都是李大人的污蔑,是他与臣有私怨,故意构陷臣啊!”

“污蔑?”皇帝将证据掷在他面前,奏折与账册散落一地,“这些收受贿赂的亲笔记录、证人证词,还有你当年诬陷沈氏的供词,桩桩件件都有实证,你还敢狡辩?”

顾念昔站在人群后,冷冷看着顾言深狼狈的模样。她看到苏婉柔被侍卫押上殿来,原本光鲜的女子此刻发髻散乱,听到皇帝罗列的罪状,当场瘫软在地,只会反复哭喊“不是我”。

李大人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顾言深不仅自身贪腐,其外室苏婉柔之弟更是仗势欺人,强抢民女、草菅人命,臣已将受害百姓的状纸一并呈上!”

百官哗然,纷纷指责顾言深罔顾法纪。皇帝怒不可遏,拍案喝道:“顾言深构陷忠良、结党营私,罪无可赦!即刻免去官职,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苏家满门抄斩,家产悉数抄没!”

圣旨落下,顾言深如遭雷击,瘫倒在地。苏婉柔则被吓得昏死过去,被侍卫拖出殿外。顾念昔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快意——沈清辞的血海深仇,终于报了大半。

寿宴不欢而散,顾念昔随着人流走出皇宫,却被一名侍卫拦住:“顾小姐,陛下有请。”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语气复杂:“念昔,这些证据,是你交给李爱卿的吧?”

顾念昔跪地叩首,声音平静:“陛下明察,臣女只是偶然发现家父罪行,虽为父女,却不敢因私废公。何况先母沈氏含冤而死,臣女此举,亦是为母昭雪。”

皇帝叹了口气:“沈清辞当年之事,朕亦有耳闻,只是彼时证据不足。你虽为仇人之女,却能明辨是非,难得。顾言深罪该万死,但你毕竟是他血脉,朕念你无辜,免你连坐之罪,顾府剩余家产,便交由你处置。”

“谢陛下恩典。”顾念昔叩首谢恩,心中却无半分波澜。那些家产,本就沾满了沈清辞的血泪。

第六章 尘埃落定,情愫暗生

三日后,顾言深与苏婉柔被押赴刑场。顾念昔站在人群中,看着刽子手的刀落下,那对她恨了两世的男女终于身首异处。她没有哭,也没有笑,只觉得心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

回到空荡荡的顾府,下人早已散尽,只余下几个老仆守着。顾念昔让人清点家产,将属于沈家的财物悉数取出,派人送回沈氏宗祠,其余则分给了顾言深当年的受害百姓。

处理完一切,她独自坐在曾经属于沈清辞的院落里,看着院中那株早已枯萎的海棠,想起无尘道长的话。复仇完成了,可她的人生,似乎也失去了方向。

“姑娘,外面有位道长求见。”老仆进来禀报。

顾念昔起身迎出去,见无尘道长站在门口,神色比往日更为凝重。“道长,此番多谢您。”

“复仇已了,你魂魄中的执念也该散了。”无尘道长取出一枚玉佩,正是当年的聚魂玉,“此玉护你两世,如今使命已尽。只是老衲当年漏算一事——你与顾言深之间,除了孽缘,还有一段未了的尘缘。”

顾念昔皱眉:“道长此言何意?”

“你以为,当年顾言深为何会重金请老衲做法求子?”无尘道长叹了口气,“沈清辞死后,他夜夜被噩梦纠缠,得知你可能是沈清辞的转世,竟甘愿以半生阳寿为代价,求老衲保你降生。他对你的疼爱,并非全是父女之情,还有对沈清辞的愧疚与执念。”

顾念昔如遭雷击,后退半步。她想起顾言深为她簪步摇时的温柔,想起他护着她时的坚定,那些画面突然变得刺眼。“不可能!他害死了先母,怎会对我有愧疚?”

“人心本就复杂。”无尘道长将玉佩递给她,“此玉可映过往,你若不信,自可一看。”

当晚,顾念昔握着聚魂玉入睡。梦中,她看到顾言深在沈清辞坟前醉酒痛哭,看到他得知苏婉柔害她时的暴怒,看到他求子之时,对着无尘道长低声说“若真是清辞回来,我愿受她一世折磨”。

醒来时,顾念昔泪流满面。她恨了顾言深两世,却从未想过,这个渣男的心底,竟藏着如此扭曲的深情。

几日后,皇帝突然下旨,册封顾念昔为“念安郡主”,接入宫中居住。顾念昔虽不解,却也只能遵旨。入宫后她才得知,皇帝此举,竟是为了给她指婚——对象是战功赫赫的镇北侯萧惊寒。

萧惊寒是朝中重臣,威名远扬,却因常年征战,年近三十仍未娶妻。顾念昔对婚事本无期待,可当她见到萧惊寒时,却愣住了。他身着玄色铠甲,面容冷峻,眼神却带着一丝她熟悉的温柔。

“郡主,别来无恙。”萧惊寒开口,声音低沉。

顾念昔恍然记起,前世沈清辞曾在危难中救过一名重伤的少年,那少年,正是彼时还未发迹的萧惊寒。

“侯爷认得先母?”

“沈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在找机会报答。”萧惊寒目光灼灼,“得知郡主为母昭雪,在下敬佩不已。陛下的旨意,在下愿意遵从,但若郡主不愿,在下亦可抗旨。”

顾念昔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中微动。两世以来,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的善意。她轻轻点头:“侯爷心意,念昔知晓,愿从圣旨。”

第七章 侯府情深,过往释怀

大婚那日,红妆十里,盛况空前。萧惊寒亲自为顾念昔牵马,全程目光未曾离开她片刻。入府后,他更是破除侯府规矩,不让她行繁琐礼节,事事都依着她的心意。

侯府上下皆知萧惊寒疼爱新夫人,无人敢怠慢。顾念昔渐渐放下心防,开始学着适应新的生活。萧惊寒虽常年在外征战,却总会给她寄回各地的奇珍异宝,书信中更是字字关切。

这日,萧惊寒征战归来,带回了一件特殊的礼物——一幅沈清辞的画像。“这是我当年受沈夫人所救后,凭记忆画的,一直珍藏至今。”

顾念昔看着画像中母亲温婉的容颜,眼眶泛红。萧惊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我知道你心中有结,顾言深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他对你的感情,并非全是虚假。你不必强迫自己原谅,只需放下过往,好好活着。”

顾念昔靠在他怀里,泪水终于决堤。两世的仇恨与委屈,在这一刻尽数释放。她知道,萧惊寒说得对,复仇不是终点,好好活着,才是对先母最好的告慰。

婚后第二年,顾念昔生下一对龙凤胎。萧惊寒欣喜若狂,为儿子取名萧承泽,为女儿取名萧承玥,寓意承继恩泽,玥光照人。皇帝亲自赐名,赏赐无数。

这日,顾念昔带着孩子在院中玩耍,萧惊寒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在想什么?”

“在想,若是先母看到如今的景象,定会很开心。”顾念昔笑着回头,眼底满是温柔。

萧惊寒吻了吻她的额头:“她会看到的。以后,有我护着你和孩子,再不会有人能伤害你们。”

顾念昔望着院中嬉戏的孩子,看着身边深情的丈夫,心中一片安宁。她曾以为,重生复仇是她唯一的宿命,却没想到,仇恨尽头,竟是如此温暖的幸福。那些过往的伤痛,终究在岁月中渐渐释怀,化作了滋养幸福的土壤。

来源:小可可玩具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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