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舌尖跳进话题,事不拐弯。夏,始于一千多个春秋前,又像谜团般遮蔽了整个历史视野?有人说,它留下的脚印深到不能抹去,也有人干脆否定它曾经路过。现在呢,咱们翻一页甲骨学家的旧书——丁山的《中国古代宗教与神话考》。禁书?你没听错,被压了半个多世纪,其间硝烟只增不减。
从舌尖跳进话题,事不拐弯。夏,始于一千多个春秋前,又像谜团般遮蔽了整个历史视野?有人说,它留下的脚印深到不能抹去,也有人干脆否定它曾经路过。现在呢,咱们翻一页甲骨学家的旧书——丁山的《中国古代宗教与神话考》。禁书?你没听错,被压了半个多世纪,其间硝烟只增不减。究竟什么秘密让这本书被如此规避?你要是还不快点扣紧安全帽,接下来真的有点悬。
故事好像都要从很古的事讲起,古到有点虚幻味。日本国家博物馆那天空气不太通畅,馆里有只眼珠子极大的绳文雕像,像什么?像苏美尔神像?像甲骨文?蹬着沉重的甲胄,明显是女人。这不是天方夜谭——它的每一根线条都像夏朝的“夏”字。莫非,3500年前的远东和华夏真的有条神秘通道?再说,这造型和大鲧,夏朝的太阳神,名字一模一样!不过你会疑惑,日本人不是迷信太阳女神天照吗?大鲧其实也是女神?拜托,这不只是一种巧合。
绳文遗迹里蹦出来的石斧,全世界只在中国大汶口见过那款。还有独家的三足陶鬲,甚至铜珏饰物,偏偏在日本都能找到孪生兄弟。Dogu,日语下的那尊雕塑,跟鲧的名字重合,不禁让人头皮发麻:莫非,夏朝的部族真的一路漂到日本了?风格相差那么远,但雕像全是女性,特征很直接,大屁股、圆肚子,说是母神崇拜一点都不过分。讲到这儿,又有点云里雾里——鲧不是大禹的父亲吗?怎么会变性成女神?按常理,这事说不通。
转折来得突然。在《山海经》傍边翻两下,“鲧腹生禹”。男人哪有肚子,哪又会生人?屈原都在《天问》忍不住打听过:“鲧是怎么变化的?”想不明白是不是?听说过夏朝是母系社会么?所有的线索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却总归有一丝黏在一起。只不过,这几千年间,女性为王的传说被一波波清洗,成了后来的秘密。夏后氏这个名字,早在上古典籍里就挂着,“后”字甲骨文下笔就是女人产子形象,王国维也说了——这就是妈妈。
夏朝皇室姓姒,字形带“女”,姒字就是姐姐、嫂子的意思,这不是故意女性化,难道是阴差阳错搞错了姓氏?随你怎么解释,但这些名字多少都透着不同寻常的意味。再联想到鲧原本也可能是女神,这个王朝的本色已露半截。也许有些人会反驳,说这不过是神话的胡编。可对上所有母系社会的轴心时代,反而显得那么合理。你说夏朝啥都没留下,真是没法解释,是不是殷商灭三星堆的祭祀清洗太绝?那场祭火,几乎把昔日的神权统统埋葬,只剩下残破的铜器在诉说没人再问的故事。
三星堆埋藏的其实是3000年前的隐秘线索,关键是人类想要隐藏历史,也会在遗物上打马虎眼。翻到西边,故事又到西域。玄奘取经时,途经于阗,一群佛国密布的地区。于阗的国王想让他多待点时间听讲,某个女人天天去听课——是东女国的大使。东女国,不就是那个《西游记》里的女人国原型?这段往事可不像童话那么单纯。《大唐西域记》说得明明白白,“世以女为王”,丈夫只干粗活征战种地。具体地理位置一查,四川雅安、昌都之间,和吐蕃史料吻合,女王“赤烧杰毛”,族名“嘉得二十五族”,藏语里的“嘉”,就等于汉语的“夏”字!
多识先生结合语言学考证,这“嘉得二十五族”其实正是夏王朝的遗民。他们在昆仑山下建立女国,甚至地名与汉族神话接壤。“九桶神母”山,被《山海经》指为昆仑山。听起来太玄,似乎过于巧合,但据语言学正儿八经推算,藏语和汉语的夏一脉相通,不能说是臆想,至少有数据作证。大胆一点想,夏朝其实根本不是被消灭,只是悄悄迁徙了,沿着西南高原一路走到了边陲。
再往西,跳到古印度,画风又变。印度古籍《往世书》记载,阿山地区的卡玛鲁帕古国,其祖先是东方夏国飞来的地母。一个神话故事里,地母化身母牛,被毗湿奴追逐,最后成了印度产粮神话的根基。看,这儿的神话跨界了,故事居然和中国古国机密勾连。王玄策到印度,童子王自称祖先从汉地飞来建国已四千年,还请翻译《道德经》成梵文。是不是有些东西总得让人惊掉下巴?
到公元657年,汉地和印度的交流不仅限于经书,文化母体已被深深嵌入。“嘉噶”,藏族称呼印度的古名,正是“白种的夏人”的意思。甚至《格萨尔王传》里,“嘉察夏格尔”,夏人的外甥,直接用得毫不忌讳。你要说这是巧合吧,太多巧合就变成证据,还不如说跨文化渗透一直在进行。如此看来,印度地母颇哩提毗就是被华夏母神改造的,有点意思,但究竟是哪一位华夏女神?谜底还得慢慢揭示。
接下来场景切入撒哈拉沙漠。1850年德国探险家巴尔斯趟过黄沙,没想到竟然撞见外星岩画。画中的女神长牛角头顶太阳光,周围小人播种,既古怪又神秘。考古界叫她“非洲黑母神”,她身上散发的人类母性,几乎与华夏地母神无缝对接。历史的起源就像一张巨大的拼图,元素来自世界各地,拼到一起大脑有点炸裂。夏朝的密码可能就隐藏在那堆看不见的岩画里。
不敢下定论,上古故事距离太模糊,考古还是只能猜想。丁山的《神话考》给的线索不是历史的板上钉钉,是学者们的逻辑推理和碎片拼贴。历史没有信史,真假难辨,故事讲到这儿,不如让读者自己判断——也许你愿意相信夏朝是母系王国,也许你坚信那些神话都是附会。此时此刻没人能拍胸脯说,这些谜团彻底解决了。
实际上,有些证据正反复打脸。三星堆的清洗说与夏朝遗民的迁徙说未必一致,矛盾之处恰恰能说明历史的不确定性,总有人愿意去对抗主流观念。你说夏朝啥都没剩,可女国的遗民不是还在吗?还有印度的地母神怎么和华夏关系扯得那么近?
考古学家的推测,总是和历史事实在拉扯。故事的边界很难划定,有些谜团可能永远不会有答案,也许你还在犹豫信哪一边?这么多文化交融,母系王权,夏字变形,地母降临,大洪水——每一样独立又互有关联。就像一团打卷的麻线,怎么梳都梳不顺。
所以说,历史是块拼图,有块拼对了,也有块永远找不到角落。母神、女国、太阳、地母,移民、蒸发、神话、禁书。谁走进谁的旧梦,谁撞开谁的谜底?没人能给出完整答案,我个人觉得,只要线索还在,不妨让谜团继续挂在风里。
来源:叁叁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