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偏心把2套房全给弟弟,我撕开遗嘱夹层后,全家人都傻眼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7 11:41 1

摘要:客厅里坐满了人,三姑六婆,表情各异,但眼神里都闪烁着同一种光——对遗产的好奇。

父亲的葬礼结束,家里那股悲伤又压抑的气氛,终于被律师的到来搅动了。

客厅里坐满了人,三姑六婆,表情各异,但眼神里都闪烁着同一种光——对遗产的好奇。

我,林舒,作为家里的长女,静静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像一个局外人。

我的旁边,是我的丈夫周明,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温热,试图给我力量。

而对面的长沙发上,坐着我的弟弟林涛,他眼眶通红,看起来悲痛欲绝,但我知道,那悲伤底下,涌动着的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母亲一年前就走了,现在父亲也走了。留下的,是这个家里最现实的问题——两套房产和一些存款。

我心里没什么波澜,或者说,我已经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从小到大,父母的偏心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林涛是宝,我是草,这是刻在我成长记忆里最深的一道疤。

林涛要买最新的游戏机,父母二话不说;我要买一本课外辅导书,他们会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林涛大学毕业,他们凑钱给他买了辆二十万的车代步;我研究生毕业,想借五万块创业,他们说我好高骛远,痴人说梦。

所以,关于遗产,我早就不抱任何幻想了。我只是想来,送父亲最后一程,然后和我那充满委屈的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律师姓王,是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公事公办。

他清了清嗓子,打开了手里的牛皮纸文件袋。

“各位,我受林老先生生前所托,在此宣布他的遗嘱。”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林涛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嘴角是压抑不住的弧度。

王律师开始宣读,声音平铺直叙,却像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关于房产,本人名下位于城南‘书香苑’小区三栋二单元1101室,以及位于城东‘阳光新城’小区六栋一单元402室,两套房产的所有权,均由我的儿子,林涛,一人继承……”

话音落下,客厅里响起一片细微的抽气声。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的脸上,同情,怜悯,看好戏,不一而足。

我面无表情,甚至还想笑。

看,林舒,你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王律师顿了顿,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他推了推眼镜,继续念道:“关于存款,本人名下银行卡内所有余款,共计二十三万七千元,也由我儿林涛继承。”

“最后,”他看向我,“林老先生希望将一万元现金赠予其长女林舒,感谢她多年来的照顾……”

一万元。

感谢照顾。

这六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父亲生病最后那半年,是我和周明端屎端尿,日夜守在医院。林涛呢?他以工作忙为由,一个星期都露不了一次面。

现在,我得到了“一万元”的感谢,而他,得到了所有。

“姐,”林涛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虚伪的悲伤和一丝藏不住的得意,“爸妈也是为了我好,你知道的,我一个男人,没房没车,以后怎么娶媳妇……你和姐夫都这么能干,肯定不会在乎这些的。”

三姑也过来打圆场:“是啊,小舒,你弟弟还小,你多担待点。自古家产都是留给儿子的,你别想不开。”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场荒诞的默剧。

周明把我拉了起来,对众人说:“我们不在乎钱,但求一个公道。爸这么做,太伤舒舒的心了。”

“公道?遗嘱白纸黑字写着,这就是公道!”林涛的音量瞬间拔高,露出了真面目。

我不想再待下去,这里多一秒钟都让我窒息。我拉着周明,转身就走。

“姐!那一万块钱记得找律师拿!”林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充满了炫耀和讽刺。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家,我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哭得不能自已。

周明抱着我,不停地安慰:“没事了,舒舒,我们不稀罕。以后我们自己挣,买个比他们那两套加起来还大的房子。别为这个伤心了,不值得。”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是啊,我不稀罕那两套房子,我在乎的,是那份被父母彻底否定的爱。

我三十年的人生,好像就是一场笑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想见任何人。

直到王律师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签署一份文件,顺便领取那一万元的“感谢金”。

我本想拒绝,但王律师说这是流程,必须本人到场。他还把一份遗嘱的复印件留给了我,说是给我的存底。

我拿着那份薄薄几页纸的遗嘱回到家,心里五味杂陈。

我把它扔在茶几上,像扔掉一件垃圾。

周明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里,静得可怕。

我看着那份遗嘱,越看越觉得刺眼。那些打印的宋体字,冰冷,无情,将我彻底地摒弃在“家”的门外。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烧起,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冲过去,抓起那份遗嘱,就想把它撕个粉碎。

“嘶啦——”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正要撕第二下,手指却触到了一丝异样。这纸……好像比正常的A4纸要厚,而且手感很奇怪。

我停下动作,拿起被我撕开的一角仔细看。在撕裂的边缘,我看到了一层薄薄的缝隙。

遗嘱的最后一页,竟然是双层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屏住呼吸,用指甲小心翼翼地从撕开的口子那里,将两层纸慢慢剥离。

纸张粘得很紧,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将整个夹层撕开。

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从夹层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毯上。

信封上没有字,但那信纸的材质和颜色,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我妈最喜欢用的那种。

我的手开始发抖,几乎拿不稳那张轻飘飘的纸。

我打开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是妈妈写的。她的字不像爸爸那么苍劲有力,总是带着一点柔和的弧度,但此刻,这些字却显得有些凌乱和无力。

“小舒,我的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和你爸应该都已经不在了。请原谅我们,用这样一种残酷的方式,给了你最后的伤害。”

“孩子,我们不偏心,我们最爱的人,一直是你。”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我们知道,这份遗嘱会让你心碎,会让你恨我们。但我们别无选择。这样做,不是为了林涛,而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强忍着泪水,继续往下看。

“你是个好孩子,坚强,独立,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而林涛,被我们惯坏了,一事无成。我们知道,就算什么都不给你,你也能过得很好。但这不是我们剥夺你继承权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你的丈夫,周明。”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周明?我那个温柔体贴,对我百依百顺的丈夫?这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

“我们不是要挑拨你们夫妻的感情,但有些事,你必须知道。周明……他有事瞒着你,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我们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信里说不清楚。你去我们以前住的老房子,找到我陪嫁时带来的那个青花瓷茶叶罐。罐底的夹层里,有把钥匙。用那把钥匙,去建设路的老工商银行,开一个保险箱,号码是A037。里面有你爸爸留给你的一切真相。”

“记住,小舒,拿到东西之前,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尤其是周明。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保护好自己。”

信的最后,是妈妈的名字,日期是我父亲去世前一周。

我瘫坐在地上,手里的信纸仿佛有千斤重。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周明有问题?怎么可能?

我们是大学同学,恋爱五年,结婚三年,感情一直很好。他对我无微不至,支持我的所有决定。在我因为父母的偏心而痛苦时,他是我唯一的港湾。

爸妈怎么会说他有问题?还说得那么严重?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我脑中炸开。我努力回想最近周明的表现。

他最近确实很忙,经常出差,晚上也总有接不完的电话。每次我问起,他都说是公司项目上的事,让我别担心。

他还说,最近投资了一个朋友的项目,投了不少钱,所以手头有点紧。

以前,我对这些从不怀疑。可现在,妈妈的信像一根针,扎破了我自以为幸福的气球。

不行,我必须去搞清楚。无论是真是假,我都要一个答案。

我立刻起身,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老房子的钥匙我一直都有一把。

开着车,我的心跳得飞快。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也许是爸妈搞错了,也许这只是个误会。

老房子里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我直奔卧室,在那个熟悉的旧衣柜顶上,找到了妈妈的青花瓷茶叶罐。

我把茶叶倒出来,伸手去摸罐底。果然,底部是活动的。我用力一旋,底盖被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小小的、泛着铜光的钥匙。

我握紧钥匙,马不停蹄地赶往建设路的工商银行。

银行的保险箱业务区很安静。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我用那把钥匙和我自己的身份证,打开了A037号保险箱。

箱子被拉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和一部看起来很旧的按键手机。

我抱着牛皮纸袋,回到了车里,锁好车门,颤抖着打开了它。

袋子里是一沓文件,最上面,是我爸的信。

“女儿,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些时,请务必保持冷静。”

爸爸的字迹,一如既往地刚毅,但最后一笔,却微微发颤。

“周明,染上了赌博,不是小赌,是网络上的豪赌。他输了很多钱,多到我们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数字。”

“他一开始是找我们借钱,说投资失败,我们给了他二十万。后来又要,我们才起了疑心。我们偷偷查了,才发现他早已在外面欠下了几百万的巨额赌债。”

“他不仅借了高利贷,还伪造了你的签名,用你们的婚房做了抵押贷款。甚至,他还以你的名义,在好几个网贷平台借了钱。”

我的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伪造我的签名?抵押我们的房子?

我翻开信纸下面的文件,第一张就是一份房屋抵押合同的复印件,借款人签名那一栏,“林舒”两个字,模仿得惟妙惟肖,但不是我的笔迹。

后面还有好几份借贷协议,金额从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每一张,都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脏。

爸爸的信还在继续。

“我们发现后,找他对质。他跪下来求我们,说他会改,求我们不要告诉你,怕你跟他离婚。我们心软了,也怕你受打击,就帮他还了一部分。可那是个无底洞,他根本戒不掉。”

“直到一个月前,有几个放高利贷的人找到了家里,他们说,如果再不还钱,就要对你下手。他们有你的照片,知道你在哪里上班。”

“我和你妈吓坏了。我们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也堵不上了。我们不能把家里的财产留给你,因为只要你名下有钱,那些人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所以,我们只能出此下策。我们立下这份遗嘱,把房子和存款都给林涛。林涛虽然不成器,但他胆小,那些人找上他,他一吓唬就会把所有事都说出来,最多是被骚扰。但你不一样,你性子刚烈,我们怕你出事。”

“这份公开的遗嘱,是给那些债主看的,让他们知道你‘一无所有’,从而放弃你这个目标。这是一种切割,也是一种保护。”

“我们真正的遗产,都在这个袋子里。我和你妈把所有能动用的积蓄和投资,都换成了不记名的财产,总共是三百二十万。还有一些黄金,以及我们老房子的房产证,这个房子没有贷款,是干净的。这些,才是我们真正留给你的东西。”

“袋子里的那部旧手机,存了一个号码,是王律师的私人电话。不是宣布遗嘱的那个,是他最信任的徒弟。我们把所有事都托付给了他。你联系他,他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孩子,原谅爸爸的无能。我们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记住,尽快和周明离婚,离他越远越好。未来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保重。”

信的最后,还有一张小小的录音笔。

我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周明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和我父亲严厉的质问声。内容,和他信里写的别无二致。

真相大白。

我坐在车里,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原来,我不是不被爱,而是被爱得太深,太沉重。

我的父母,用他们最后的生命,为我筑起了一道防火墙,不惜背上“偏心”的骂名,不惜让我怨恨他们。

而我,竟然还在为那两套房子耿耿于怀。我真是……太傻了。

还有周明。我最信任的枕边人,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竟然把我推向了地狱的边缘。

他的温柔体贴,他的善解人意,全都是伪装。在我为家庭未来努力奋斗的时候,他却在用我们的未来做赌注。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

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哭泣是没用的。爸妈用生命保护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我拿出那部旧手机,开机,找到了唯一一个联系人“小王律师”,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个年轻沉稳的男声传来:“是林舒女士吗?我等您电话很久了。”

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和小王律师约好第二天见面后,我开车回家。那套我和周明共同的家,此刻在我眼里,却像一个冰冷的牢笼。

我把保险箱里的东西藏好,调整好情绪,等待着周明的归来。

晚上十点,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疲惫。

“老婆,我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我,“今天好点了吗?别再为我爸妈的事难过了。”

我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胃里却一阵翻涌。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周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怎么了?是不是我出差这几天,你胡思乱想了?”

“我去了趟银行。”我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但很快掩饰过去:“去银行干嘛?取钱吗?”

“我去查了我们房子的贷款情况。”我说出这句话时,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周明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松开我,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房子……房子能有什么情况?”

“它被抵押了,周明。你伪造我的签名,把它抵押了出去。你还用我的身份信息去网贷。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碎了他最后的伪装。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从包里拿出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他和我父亲的对话,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爸,求求你,再帮我一次……我真的最后一次了……”

“混账!你把舒舒的未来都赌进去了!”

录音结束,周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舒舒,我错了……你听我解释……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他爬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厌恶地躲开。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赌博?欠债?还是骗我爸妈,骗我?”我歇斯底里地吼道,“我爸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回本,我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涛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他惊慌失措的声音。

“姐!姐你快来!有……有好几个男的来家里,说是来找姐夫要钱的!他们说再不还钱,就要把这房子给收了!他们看起来好凶啊!”

我开了免提,林涛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周明的耳朵里。

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面如死灰。

我爸妈的计划,奏效了。债主们以为我一无所有,便把目标转向了继承了“全部家产”的林涛。

我挂掉电话,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周明,我们离婚吧。”

“不!舒舒,不要离婚!我爱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哭喊着,抱着我的腿。

“机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爸妈给了你机会,结果呢?你把他们逼上了绝路。你现在,还想来毁掉我吗?”

我甩开他,走进卧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你欠的债,你自己还。我们的房子,我会通过法律途径拿回来。”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我以为是避风港的地方。

第二天,在小王律师的陪同下,我处理好了一切。

周明的赌债是个天文数字,他名下所有财产都被冻结。离婚协议签得很顺利,他净身出户。

至于那些债主,律师建议我报警。在提供了周明伪造签名和诈骗的证据后,警方立了案。那些高利贷团伙,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林涛那边,也只是被骚扰了几天。当那些人发现他也是个没什么油水的草包后,就没再纠缠。

我用父亲留下的钱,帮林涛还清了房子上一些正规的抵押贷款。但我告诉他,这笔钱算我借给他的,需要他自己工作来偿还。

经历了这次变故,林涛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他第一次对我说了“谢谢”,并且真的去找了一份正经工作。

亲戚们知道真相后,全都傻眼了。三姑六婆再见到我时,脸上都带着尴尬和愧疚。

他们终于明白,我父母那份看似偏心的遗嘱背后,藏着怎样深沉而悲壮的爱。

半年后,我的生活重新走上了正轨。

我用爸妈留下的钱,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工作室,事业蒸蒸日上。

我搬回了爸妈的老房子,那个充满了我童年回忆的地方。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整理父母遗物时,翻出了一本旧相册。

相册里,有一张我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那时的我还很小,扎着羊角辫,被爸爸抱在怀里。妈妈站在一旁,温柔地看着我,而年幼的林涛,在做着鬼脸。

照片上的他们,笑得那么灿烂。

我的眼眶湿润了。

爸,妈,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用生命,为我上了这最沉重的一课。

你们的爱,我懂了。

未来的路,我会带着你们的爱和期望,好好地走下去。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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