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蒋方良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连衣裙,还戴着一副墨镜,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团纸巾,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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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命运又一次给了蒋方良沉重一击,她的儿子蒋孝武因病在台北的一家医院里永远闭上了双眼,再也没能醒来。
那天,蒋方良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连衣裙,还戴着一副墨镜,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团纸巾,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的身姿微微弯曲,仿佛在漫长岁月里历经了无数磨难,她掩面哭泣,内心的悲痛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已经是短短三年里,蒋方良第三次承受失去至亲的沉重打击了。
1988年,蒋经国与世长辞,这对蒋方良而言已是沉重一击,可命运似乎并未打算放过她,第二年,长子蒋孝文也离开了人世。
她还没能从这接连的丧亲之痛中缓过神来,次子蒋孝武又撒手人寰,这一连串的打击,让蒋方良的精神彻底垮了,后来还患上了抑郁症,整个人都被阴霾笼罩。
其实,要是咱们能走进这位白俄罗斯姑娘的人生,就会发现她这一辈子,藏着太多旁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的辛酸和无奈,那些苦,只能她自己默默咽下。
她原本叫芬娜,成年后她被调去了乌拉重型机械制造厂做工,巧合的是,到了厂里后,她和蒋经国分在了同一个车间,成了他的同事。
芬娜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不过她身上那股特别的气质和性格,又让她和周围的俄罗斯姑娘显得格格不入。
她身材高挑,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文静和温柔,就像中国江南水乡走出来的女子,让人看着就着迷,她那股甜美劲儿,独特又动人,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翻看蒋方良年轻时的照片,那模样着实让人印象深刻,照片里的她眉眼清秀,一双眼睛里透着温柔又和煦的光,看着就让人心里暖乎乎的,满是舒适和欢喜。
她鼻梁高挺,嘴角总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整个人散发着自信又从容的气质,哪怕隔着照片,都能让人真切感受到这份独特气场。
这些特质融合在一起,让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别具一格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蒋经国在国外那会儿,因为家庭背景比较特殊,一开始对芬娜并没有太多深入的想法。
可慢慢地,他发现只要和芬娜待在一起,心里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舒服,就像疲惫时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不过,与蒋经国对芬娜一见钟情、满心欢喜截然不同,芬娜在得知蒋经国的心意后,内心满是顾虑与犹豫,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毕竟两人国籍不同,身份背景也相差很大,她从小就漂泊不定,生活里没有一天安稳日子,内心特别渴望被关爱,却总是求而不得。
这样的她,实在没有勇气和信心去开始一段充满未知的跨国恋情。
说来也真是缘分奇妙,这俩人的遭遇竟有着不少相似之处,蒋经国远离家乡,和父母断了音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异乡独自飘零,而芬娜呢,父母双亡,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孤苦伶仃地在这世上。
这种同病相怜的滋味,就像一根无形的线,把芬娜和蒋经国的心慢慢拉近,让她对蒋经国多了几分亲近与好感。
再加上蒋经国平日里明里暗里地对芬娜悉心照料,逐渐融化了芬娜那颗孤寂的心,日子一长,两颗心就越靠越近,最后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1935年,在亲朋好友的诚挚祝福中,蒋经国与芬娜踏入婚姻殿堂,同年12月,他们的儿子蒋孝文呱呱坠地;第二年,可爱的女儿蒋孝章也来到了这个充满爱的小家庭。
打那以后,他们一家儿女双全,虽然日子虽然过得简简单单,却满是温暖与幸福,对他们而言,只要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在一起,再大的困难都不在话下。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蒋经国给斯大林写了封信,诚恳地请求批准自己回中国,1937年,他带着妻儿,从香港辗转来到了上海。
按照老传统,新媳妇过门后,头等大事便是拜见公婆。
当初,蒋介石听闻儿子要带个远道而来的异国姑娘进门,心里就先存了几分顾虑。
等真见了芬娜,见她金发碧眼、举止带着异域风情,与传统的中国媳妇模样大不相同,眉头便不自觉地微微皱起,言语间也透着几分疏离,显然对这位儿媳并不怎么满意。
不过呢,日子一长,他瞧见芬娜举止端庄又得体,性格贤惠又温顺,对蒋经国和两个孩子那叫一个关怀备至,照顾得无微不至,心里的态度也就慢慢缓和下来了。
为了让芬娜能更快地适应在中国的生活,蒋介石还特意给她取了个中文名字——蒋方娘,就盼着她能成长为一位端庄正直、贤良淑德的女子。
不光如此,蒋介石还精心筹备,给他们办了一场地道的中式婚礼,那场面可热闹了。
可芬娜到底是个外国人呀,那汉语里“娘”字的发音,她怎么都念不好,一张嘴总是把“娘”读成“良”,那模样认真又带着几分可爱。
婆婆毛福梅在一旁听着,也觉得用“娘”这个字放在这儿不太对味儿,好像缺了点贴合的感觉,最后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就把芬娜的名字改成了蒋方良。
在蒋家的悉心安排下,蒋方良就在蒋经国的老家浙江奉化县安了家,蒋经国则依照蒋介石的安排,外出忙公务去了。
在奉化和婆婆朝夕相伴的日子里,蒋方良一门心思地想让自己全方位中国化,好能早点成为丈夫的得力贤内助。
这位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的太子妃,亲自下地种土豆、卷心菜,把菜园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屋里屋外的卫生也全包了,扫得那叫一个干净。
还会骑着自行车,带着网兜去市场买菜,和摊主们有说有笑,她和婆婆相处得那叫一个融洽,感情好得就跟亲母女似的。
只可惜这平静美好的日子没能一直持续下去,1939年,日军飞机对溪口进行了狂轰滥炸,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一直像贴心长辈一样,给蒋方良带来好多温暖的婆婆毛福梅,没承想,竟不幸在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里遭遇了不幸,永远地离开了蒋方良,留她独自面对这份锥心的离别。
婆婆这一走,蒋方良感觉在这个家里像是失去了最坚实的情感依靠,心里空落落的,可命运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紧接着,更沉重的打击又向她的婚姻袭来。
蒋经国在江西工作那阵子,竟然和秘书章亚若搞起了婚外情,两人还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蒋方良得知这事儿后,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痛苦得不行,可她身处那个特殊的年代,又是在蒋家这样规矩多、势力大的家庭里,自己一个孤苦无依的外国人,哪有什么反抗的资本和勇气啊。
没办法,她只能把满肚子的痛苦和委屈都憋在心里,选择默默地沉默和忍耐。
就这样一直熬到1942年,章亚若突然离世,蒋经国和蒋方良之间的感情才慢慢缓和了一些,日子似乎又有了那么一丝温暖和希望。
1945年,蒋方良顺利为蒋经国生下了家里的第二个儿子,新生命的降临让夫妇俩满心都是欢喜,经过一番思量,他们给孩子取名为蒋孝武,希望他将来能文能武、大有作为。
三年后,蒋方良在上海又迎来了一个小生命——他们的小儿子蒋孝勇,他的到来给家里又增添了许多热闹与温馨,一家人围着他,满心都是幸福。
后来,国民党在局势变化中败退至台湾,时间来到1978年,蒋经国接替蒋介石,成为了台湾地区的领导人。
可蒋方良却和丈夫的显赫地位形成了鲜明对比,她愈发低调内敛,她从不凭借丈夫的权势来炫耀自己,也不喜欢别人称呼她为第一夫人,只愿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几乎过起了一种近乎隐居的日子,和外界保持着相对隔绝的状态,平日里,她总是有意躲开记者和摄影师的镜头,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长久以来,她就那么默默地待在丈夫的光环背后,不争不抢,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在人们的记忆里也渐渐没了踪迹。
1988年,蒋经国永远地离开了人世,那时蒋方良正虚弱地吸着氧,身体被病痛缠磨着,行动都艰难万分。
尽管她心里千般渴望、万般期盼,可终究还是没能和丈夫见上最后一面,这成了她心里头一道永远都好不了的伤,一份永远都抹不去的遗憾。
可命运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这仅仅是个残酷考验的开端。
第二年,长子蒋孝文就因病离开了人世;仅仅过了两年,次子蒋孝武也撒手而去;到了1996年,三子蒋孝勇同样没能战胜病魔,被无情地夺去了生命。
短短八年里,命运对她太过残酷,丈夫和三个儿子先后离她而去,每一次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那锥心刺骨的痛就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无情地冲击着她,把她的身心彻底击垮,让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悲伤之中。
她唯一的女儿远嫁到了国外,和娘家几乎没了什么往来,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下她独自在这世上飘零。
远在白俄罗斯的亲戚朋友们,得知她的艰难处境后,心里满是担忧,甚至还有白俄罗斯的官员专门向她发出邀请,希望她能回到故乡安度晚年。
自从离开祖国之后,她只是偶尔会去国外看看自己的孩子,可那片生她养她的故土,此后余生,她却再也没能踏上。
故乡的山水、亲人的笑脸,都只能留在她的回忆里,成了她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角落。
到了晚年,蒋方良的身体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状况大不如前,各种疾病一个接一个地找上门来,这些病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让她的生活满是痛苦与艰辛,每过一天都仿佛是在艰难地跋涉。
2004年12月15日,这个原本平常的日子,却成了蒋方良人生的终点。
她因为肺肿瘤引发呼吸衰竭,在台北荣民总医院里,静静地、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享年88岁。
来源:平观千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