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洪学智逝世,上万人齐聚八宝山为他送行:老将军一路走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2 13:26 1

摘要:1955年秋,北京怀仁堂灯火辉煌,洪学智在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一级解放勋章的授予现场面带微笑。谁也想不到,他随后对身边卫士低声说了一句:“这些奖章,以后就是我全部家当。”四十九年后,那句话成了现实。2006年11月20日,八宝山告别大厅外人山人海,

1955年秋,北京怀仁堂灯火辉煌,洪学智在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一级解放勋章的授予现场面带微笑。谁也想不到,他随后对身边卫士低声说了一句:“这些奖章,以后就是我全部家当。”四十九年后,那句话成了现实。2006年11月20日,八宝山告别大厅外人山人海,吉林、安徽、内蒙古三地的横幅并排铺开,长春来的市民甚至跪在台阶上——他们认定,自己是在送一位真正把老百姓装在心里的将军。

消息传出半天不到,省政协原副主席吴德赶到北京;志愿军老战士任荣拄着拐杖也挤进人群。洪家子女照着遗嘱办事:无追悼会,无哀乐,无鲜花。可上万人依旧等在寒风里。有人悄声议论:“洪老从来不爱排场,可咱不来,总觉得心里过不去。”简单一句,道尽民意。

往事被翻开。1960年初春,洪学智携妻女坐绿皮车北上长春,车窗外寒意正浓。五月,他出任吉林省农业机械厅厅长。军事出身的他对农机几乎是零基础,却硬是带领技术员跑遍松辽平原。伏尔加轿车成了流动办公室,鞍山、德惠、公主岭,一个接一个。他在车里小憩十分钟,又钻进田埂看拖拉机链轮磨损。干部们咂舌:这哪像五十多岁的上将?

旅途中,他收到任荣托人送来的整麻袋黄豆。那年月,黄豆不算奢侈却也紧俏。洪学智回旅社,麻利分成数份:厅里困难职工、炊事班、自己在北京念书的儿子,各拿一点。自己仅留一把。厅机关一度流行一句玩笑,“想吃黄豆,去跟洪厅长打报告”。

1962年,他转任重工业厅,第一眼就盯上职工筒子楼的煤烟问题。一个阴雨午后,他遇见楼道里弥漫浓烟,灰头土脸的老大娘嘟囔“煤炉子不冒烟还能叫煤炉子”。三天后,老楼图纸被翻出,新管道牵进来,那股呛味此后绝迹。吕占山回家得知“问烟”的人是厅长,愣了半晌才说:“这官,当得值。”

张守信是洪学智的司机。第一月工资领取日,洪学智从信封里抽出二十元硬塞过去:“家里孩子多,拿去。”张守信推辞,洪学智把钱塞到衣袋,语气不容拒绝。后来四年,他月月照做。有人说他“大手大脚”,他笑:“我用在活人身上,总比变成纸钞好。”

十年浩劫中,他被下放到金宝屯农场。1970年那个金色十月,知青孙炎峰初见洪学智,只当来了个“老洪头”。豆腐坊四个人干活,洪学智起得最早。农场禁止老乡拾麦穗,他眼见妇女被土枪撵得东奔西跑,拍案直奔军管会:“不让捡,就烂在地里?”几个星期后,“二次小秋收”正式放开。村民豎起大拇指,“老洪头”成了口口相传的名字。

1974年,石油化工局局长任命书下达。洪学智拎包直奔扶余油田。工棚漏风,他抱着一捆蜡烛看书,火苗飘得东倒西歪才知还是得用马灯。白天跑井架,夜里啃《油气层物理》。最棘手的却是青工婚嫁。无“红本”户口,女方父母迟迟不肯点头。洪学智寻思:粮票掣肘,大可以用土地破解。洮儿河农场因此划归油田,青壮们下班就去翻地、播种。秋后高粱堆成坡,口粮自足,户口问题也不再是“硬伤”。油田产量随后突破百万吨,工人打趣:“洪局长不但会找油,还会‘种’媳妇。”

1977年8月,省委组织部急电让他飞北京。上午还在游行队伍敲铜锣,下午就收拾行李。临别,院里挤满石油工人,你递香烟,我塞炒豆子;年轻夫妻把喜糖塞到他风衣口袋。洪学智简单背包,唯独揣着那三枚勋章。有人问:“局长,这玩意儿留给自己吧?”他摇头:“给小孙子,提醒他当什么人。”

十九年后,94岁高龄的他在301医院安静闭眼。遗体很快火化,骨灰送回金寨老家。可是,八宝山送行的长龙没有剧本,没有口号。老部下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普通,可我们谁敢忘?”简单一句,足以作答。

来源:春秋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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