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是76岁在诏狱用剃刀自刎的老人,割喉后挣扎两天才断气,血书“求真”二字;
他是76岁在诏狱用剃刀自刎的老人,割喉后挣扎两天才断气,血书“求真”二字;
他也是中国第一个靠版税养活自己的“知识网红”,在麻城组织女子读书会比波伏娃早300年。
当满朝文武都在背诵“存天理灭人欲”时,这个福建商人后代却在《焚书》中写道:“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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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7年春天,湖北麻城芝佛院的女弟子梅澹然收到老师的新书稿,扉页上赫然写着:“此书当焚,故曰《焚书》”。
61岁的李贽在出版界玩了个绝妙的营销策略——他故意给书取了这个充满禁忌的名字,让官方还没查禁就先引发抢购热潮。《焚书》首印三千册三个月售罄,这个成绩在雕版印刷时代堪称奇迹。
其实早在中举那年,李贽就展现出异于常人的思维。
当其他学子恭敬地珍藏《四书大全》时,他却在放榜现场当众焚书,高声宣言:“这些注解都是后人穿凿附会!”更讽刺的是,他依然被取中举人。
这场行为艺术让他看清了科举制度的荒诞,也埋下了后来批判儒学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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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南姚安知府任上,他的治理方式让同僚瞠目结舌。
每月十五,知府衙门大门敞开,允许百姓直入公堂批评政务,他还在辖区推行“疑罪从无”,宣称“宁可错放十人,不可冤枉一个”。
这些超前理念虽然赢得民心,却让上司们视他为官场异类。
1585年辞官后,李贽在麻城开创了震惊朝野的“女子读书会”。
每周三,芝佛院内总有十余名女子围坐,讨论《论语》《金刚经》。
其中最出色的女弟子梅澹然甚至与他公开通信,这些书信后来结集出版,成为《焚书》中最受争议的部分。
卫道士们痛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论道!”李贽却反驳:“吾见女子英灵,胜过须眉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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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商业头脑在出版领域大放异彩。
当时书籍利润多被书商赚取,李贽开创了“作者分成”模式,与书商签订契约,按销量抽取版税。
《藏书》出版时,他要求首印五千册,预付稿酬二百两,这个数字在明代出版史上前所未有。
靠着这些收入,他在黄安、麻城过着自由讲学的生活,不必依附任何官员。
1599年南京的夏夜,62岁的李贽与传教士利玛窦三次会面。
他敏锐地发现西方科学的精妙,在给友人的信中说:“泰西历法确比《大统历》精密。”
他甚至尝试将《周易》翻译给利玛窦,这个跨文化对话比“西学东渐”的主流叙事早了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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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超前的思想终将付出代价。
1602年春,76岁的李贽被按“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的罪名投入诏狱。
审讯途中,他夺过狱卒的剃刀自刎,咽喉喷血却未立即死去。
在生命最后的48小时里,他用手指蘸血在囚服上写下“求真”二字。
这个悲壮的死亡瞬间被往来狱卒传播出去,成为晚明最震撼的舆论事件。
今天在北京国家图书馆,珍藏着一页《焚书》残卷,边栏上有后世读者的批注:“若使卓吾先生在,微博必是百万大V。”他的女子读书会比法国沙龙文化早一个世纪,他的知识变现模式让当代自媒体人都要叹服。
这个用剃刀自刎的老人,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了:思想可以暂时被扼杀,但求真之火永不熄灭。
如果李贽活在今天,他的公众号会不会被封?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判断!#历史#
来源:点点星光微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