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敏到死都不知道,他最信任的人,会为了一个寡妇出卖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9 20:08 1

摘要:他知道自己要走了,但不知道,出卖他的人,就在几个月前,还跟他一起啃树皮、趟水沟,还被他当做最信得过的兄弟。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35年8月,江西南昌。

刑场上方志敏站得笔直,神情平静,目光很亮。

那天阳光很毒,地上的尘土被晒得发白。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头。

他知道自己要走了,但不知道,出卖他的人,就在几个月前,还跟他一起啃树皮、趟水沟,还被他当做最信得过的兄弟。

这事儿,说起来像一出戏。

但翻过历史档案,一点点拼起来看,却严丝合缝。

时间倒回到1934年底。

那时候,中央红军已经开始长征,南方留下的红军游击队成了“困兽之斗”。

赣东北,山高林密,地势复杂,是游击区之一。

方志敏带着部队,就是在这里坚持。

那不是一般的艰苦。

白天敌军围剿,晚上缺粮少药。

红军战士靠野菜、树皮、甚至草根充饥。

衣服破得不成样子,伤员用树叶包扎,走路都一瘸一拐。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方志敏还坚持写信给上级,汇报敌情,还鼓励战士们“信仰不能丢”。

他说:“我们现在吃的是草根,可我们心里装着的是整个中国。

那会儿,他身边有个副官,姓陈,江西人。

年纪不大,说话不多,是从井冈山时期就留下来的老红军。

方志敏很信他,什么机密任务都交给他。

战士们也都服他,说他打仗不怕死,背着伤员走一夜山路都不喊累。

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会成了后来那场悲剧的关键。

1935年初,部队在怀玉山一带转移。

那地方山谷深,村子零散。

一次途中,陈副官认识了一个村里的女人,寡妇,三十岁不到,长得清秀,是靠给红军缝衣做饭换点吃食的。

她说话温柔,手脚麻利,很快就在部队里混了个脸熟。

那时候谁都缺感情上的慰藉,尤其是像陈副官这样,常年打仗、没个归处的人。

开始谁也没在意。

他们之间的来往也不算张扬。

可后来,有人发现他总在去那个村子的路上停留,时间还越来越久。

敌军的情报部门早就盯上了这一带。

国民党在地方上布了不少眼线,尤其是拿“女人”当突破口的手法,用得熟练。

而这名寡妇,不知是自己主动靠过去的,还是被威胁利诱,总之是成了突破口。

从档案里看,陈副官第一次泄露情报,是1935年1月中旬。

那天,他带着一张地图,从一个山头回来,晚上悄悄翻过山梁到了对面那个村子。

没几天,敌军就准确包围了红军一处临时驻地,连方志敏都说:“这次他们知道得太快。

再之后,就是1月下旬那次大围剿。

怀玉山被封得死死的,红军突围失败,方志敏被俘。

那天他身上有伤,脚也冻坏了,但他还是坚持让战士们先走,自己留下掩护。

那之后,陈副官突然“失踪”。

有人说他在突围时牺牲了,有人说他被俘了。

可几十年后,一封未寄出的信从他老家的墙缝里被发现,信里写着:“她哭了,我心软了。

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那封信没署名,但信封上有“1936年 江西玉山”的字样。

配合当年的内部通报,事情才慢慢拼出个轮廓。

方志敏被捕后,被关进南昌看守所。

那是个潮湿阴冷的地方,窗户只有拳头大,进风不进光。

他每天被审讯,敌人想从他嘴里撬出什么“大计划”,可他一句都没说。

反倒是在牢里,他写下了《可爱的中国》《清贫》《狱中纪实》等文章。

用的纸是从看守那儿求来的,有时候是旧报纸背面,有时候是破日历。

他用一根削尖的竹签蘸墨水写,一页页藏在棉衣夹层里。

看守说他有次写完一段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写完这些,就可以去了。

南昌行刑那天,天气闷热。

他穿着一件灰色旧中山装,脚步没有一丝迟疑。

路边有人偷偷掉泪,更多人低头不语。

士兵说:“他没喊冤,也没求饶。”最后一句话,是:“我死不足惜,只愿中国早日光明。”

陈副官后来的情况,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被一些史学者重新整理出来。

根据当地县志、口述资料和一份未公开的内部调查,他在战后被国民党安排了一个闲职,躲在江西南部某县粮站里,名字也换了。

几年后,因“精神恍惚,自言自语”被送到精神病院,1958年病故,终身未婚。

那个村里的寡妇,后来再没人见过。

有人说她被国民党带走了,也有人说她在战乱中死了。

没有确切记录。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他。

参考资料: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党历史资料汇编(第六卷)》,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年。

江西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江西省志·人物志》,江西人民出版社,2004年。

张宪文主编,《中国抗日战争大辞典》,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

南昌市档案馆藏,1935年1—8月《南昌看守所押解记录》。

吴运铎回忆录,《把一切献给党》,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

来源:历史俱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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