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53岁,霍汶希第一次把女儿推到镜头前,不是替她铺路,而是让路——杂志封面那句“她不必成为我”比任何豪门通稿都刺耳。
53岁,霍汶希第一次把女儿推到镜头前,不是替她铺路,而是让路——杂志封面那句“她不必成为我”比任何豪门通稿都刺耳。
港岛娱乐圈最会“造星”的女人,亲手拆掉了自己搭了三十年的梯子。
十四岁在尖沙咀被星探拦住,她靠一张混血脸拍柠檬茶广告,十六岁已经买得起铜锣湾的楼花。
可闪光灯越亮,她越清醒:镜头前的人永远被选择。
二十一岁,她剃掉婴儿肥,把艺名连同桌上的合同一起扔进垃圾桶,去英皇应聘助理,月薪六千,加班到凌晨三点,老板一句话,她能连夜把谢霆锋从香港送到北京再飞回来,航班取消就包货车,司机在赣州服务区打盹,她抱着吉他坐副驾盯路。
那几年,香港娱乐杂志的封面一半是她带的人:谢霆锋剃光头出庭,容祖儿唱到破音,Twins在红馆连开十场。
她站在侧幕,手里掐着秒表,像掐住命运的七寸。
艺人哭,她递纸巾;艺人闹,她递合同。
最狠的一次,谢霆锋在后台摔了水杯,她捡起来,把碎片拼回桌上,“摔得再碎,也得自己粘,明天还有采访。
”
2012年,她三十九岁,独自拖着箱子去北京。
北京的风沙大,她不会说儿化音,开会时把“优酷”听成“油库”,对方笑,她跟着笑,笑完回酒店给香港写邮件:内地要的是“人设”,不是“人味”,得改。
那年冬天,她发现自己怀孕,男人是谁她没说过,只跟老板请了三天假,回香港产检,又飞回北京开会。
女儿出生第七天,她在病房里开视频会,手机夹在输液架,护士以为她在直播带货。
女儿叫Hanni,跟她姓。
她没躲狗仔,也没卖慈爱人设,只把社交媒体的简介改成“Hanni’s mom”。
幼儿园毕业典礼,她迟到四十分钟,跑到礼堂后门,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蹲在最后一排拍照。
照片里别的妈妈化着全妆,她戴着墨镜,口罩勒到耳朵发红。
今年八月,Hanni拿了个国际青少年设计奖,她转发时只写了一句“她画的猫比我画的饼真”。
有人留言问会不会让女儿出道,她回了个“哈哈”。
七月封面出来,母女俩穿白衬衣,网友刷“姐妹”,她让编辑别修自己眼角的纹,“五十岁没褶子那是塑料。
”
现在,她忙着把英皇的艺人培训班搬到杭州,跟内地平台谈合作,方案写了三百页,最后一页是加粗的“不要复制香港”。
论坛演讲的题目她自己改:从“如何打造巨星”换成“如何放过巨星”。
彩排时,她删掉PPT里所有成功学金句,只留一张图:谢霆锋在演唱会后台啃汉堡,她蹲在旁边给他系鞋带,照片模糊,像偷拍。
有人问她这辈子最大的案子是什么,她想了想,说:“把我自己从烂片里剪出来。
”
说完去接女儿放学,校门口小贩认出了她,问还签不签艺人,她摇头,指了指前面那个背着画筒的女孩,“今天只签作业。
”
来源:湖畔安然听蛙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