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年轻时曾在寺庙留宿,方丈对他说了两句话,后来印证了吗?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02:28 1

摘要:那些年,长沙夏天的日头说翻脸就翻脸。你要说书生毛润之,搁现在妥妥是个小帅哥,穿着学生服,头发蓬松,一按窗边就是标准文青照片。可1917年那会儿,他哪里顾得上照片,脑子想的全是外面的世界。家里人说他有点“疯”,他自己没当回事,就是喜欢到处溜达,管你哪是佛门圣地,

那些年,长沙夏天的日头说翻脸就翻脸。你要说书生毛润之,搁现在妥妥是个小帅哥,穿着学生服,头发蓬松,一按窗边就是标准文青照片。可1917年那会儿,他哪里顾得上照片,脑子想的全是外面的世界。家里人说他有点“疯”,他自己没当回事,就是喜欢到处溜达,管你哪是佛门圣地,哪是幽深古寺,毛同学统统不嫌远,要去拐拐看看。

这天,他闲得发慌,想透透气,就一个人跑去长沙城边那个破旧寺庙。庙里头冷冷清清,香灰快要熄了,院子不知哪家小猫正打个哈欠。毛润之站门口左顾右盼,刚进殿,身后就来了个方丈。要说那和尚,一看就是阅人无数,脊梁挺得笔直,眼睛眯起了半条缝,却死死盯着这青年书生。世面见多了,年轻人有点意思,方丈心里明镜似的。

“小兄弟,进来转转?”方丈说话声音温温的,带点长沙口音。

毛润之笑眯眯地说:“寺庙嘛,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吸引力。”他其实是无神论的,心里清楚得很。但人有时候,就是会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拽住脚步,对吧?匾额上的灰,蒲团上的褶子,还有殿外那株老槐,月光底下好像岁月都慢一点。

闲话不多说。方丈没拿他当外人,见他爱发问,干脆拉着他去了藏经阁,说那里的书敢跟府城大图书馆打擂台。两人聊起经文、旧事,还有“不知能不能解人心结”这样的问题,方丈笑而不答,只让他自己体会。这种高深莫测的劲儿,毛润之没见过,也没太少见。他心底有点不服气,暗戳戳想着有朝一日,自己是不是也能有这等从容。

其实,毛润之的“闯劲”不是空口说白话。那年暑假,长沙炎热得能烫死人,他和同寝好友萧子升,读了篇留日学生穷游藏地的抱负文章,心里直痒。说一不二,拍桌子规划:湖南五县,咱们也去走上一圈。问带什么?就几件衣服、雨伞和本子,钱嘛,随缘。萧子升正是青春荷尔蒙躁动的时候,说走就走。这种不经思量的行动力,搁最近也算旅行博主标配。

路上可不是风花雪月那么简单,别说公交,脚走烂一双布鞋都是常态。睡村头草棚,吃野菜窝头。可每到一村,他俩都能和乡下人打成一片。毛润之嘴皮子利落,会听会讲,三两句工夫让人笑开了花。萧子升则有几分羞涩,到底更会做事。村里大妈乐呵呵地管饭,还教他们怎么种田,孩子们拉着要讲故事。夜里篝火堆边,两个学生给全村人科普“大城市”,村民听得神往。那些夜,是毛润之后来无数次在回忆里都忘不了的。

有一天,他们住进个靠山的小村。村长半开玩笑问:“背着包出来体验生活,书读傻了吧?”毛润之一本正经:“这世上的道理哪里都是,人间烟火里,才有真章法。”小伙子脸皮厚,说话有点痞气,其实心里一秒没松懈。村长乐了,拍他肩膀,说你们两不愁饿着。只是那时,他肯定没料到,眼前这倔强的学生,会成为写进历史课本的名字。

五个县溜达下来,毛润之连自己都觉得“没花一文钱,还从农民家里吃胖了”。他讲这事时不带半分羞愧,反而像炫耀自己嘴皮子:“咱们中国老百姓,热情得很,只要有一颗真心,走哪都不怕。”其实也不知道那是乡情淳朴,还是年轻气盛。总之,他是舒服得像在自己家。

旅行中,一个站点叫香山寺——那寺庙命途多舛,年久失修又每每重建。那天,阳光透过残破的瓦黛,投下斑驳光点,毛润之和萧子升不自觉走慢了步子。说巧不巧,白云寺边上正有遗墨碑石立着,上面写着左宗棠的对联“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毛润之看得心头热,这对联是故人志气,全身血液都跟着涌动起来。

一个戴着念珠、脚步安静的和尚迎了上来。毛润之三分尊敬、二分调皮:“大师,这对联我有点新主意!”和尚半开玩笑:“讲来听听。”于是,毛润之新对曰:“身无半文,心忧天下。”和尚乐不可支,直夸年轻人有志气。于是毛润之索性提笔留字,写了副对联,没几分书法笔力,但那字里字外满是青春气味。和尚不客气,收了下来,说“以后你再回来,看看这字是不是还配挂着。”

这一路走走停停,有花有鱼也有柴米油盐,说白了就是把书上的世界搅拌进了街巷人间。偶尔还顺道去朋友家,比如那次去何叔衡家蹭饭,体面人家饭食果然丰盛。两人“白吃白喝”一顿,背上包,继续出发,方向是沩山——唐朝留下来的密印寺。寺外乌云压下来,山里湿气重,空气里闻得出历史的旧事。

密印寺的方丈,与头一遭见的那个方丈又不一样。这里藏书极多,《金刚经》堆得比书架还高,连《庄子》《道德经》都夹在角落。毛润之摸着书页说笑:“您这地方,估计真能当半个图书馆。”方丈不见外,兴致也高,一看这两个学子喜欢开腔,饭桌上就三言两语从佛教讲到儒道,再转到庄子的“逍遥游”。那晚,边喝糊糊边侃世界,不觉间,外头月亮都挂坡头了。

那些话题,不是现在流行的“鸡汤”、段子,而是带点理想主义的困惑和少年人的锋刃。什么是“空性”,怎么理解“无为”,人为什么活着要讲“仁和”?毛润之比萧子升思辨得多,但偶尔也会在大师面前自愧弗如。他不服,便多张嘴问两句,有时自己都觉得自己问题又土又大,却总有一颗心要钻进去。

转天和尚带着他们参观寺庙,说是体验,真是逛出了“佛事游”的节奏。下午坐下来,方丈忽然认真起来:“你们说,佛教何以千年不倒?”毛润之沉吟了两秒:“只要有人相信,这火就灭不了。”方丈脸色里忽然透出一丝担忧,“信仰之外,规矩、修身方法、王朝的加持,这些缺一不可。”话音刚落,他又闭上眼,像是咀嚼着古旧时代的气息。

毛润之和萧子升对视一下,心里都明白,这是老和尚留给他们的考题。他还年轻,不懂世事险恶,但隐隐觉得,信仰和现实,总有撕扯拉锯地地方。

这一趟下来,毛润之像是把“人间走法”体验了个遍。回了长沙,屁股还没坐热,心就又痒痒:朋友们,昭山寺走一遭如何?湘江边游泳,夜里纳凉,还能大谈理想。那晚他们摊在草席子上,闹哄哄地侃起谭嗣同的“心力哲学”。外头虫鸣阵阵,庙里和尚的木鱼敲得有点敷衍。这种夜里少年讨论理想,倒也没有答案,更可能只是青春气盛,喊几句“世界主义”。到底能不能实现?他们自己也知道,八成只是个梦。不过,谁的青春不做梦?如果没有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日子岂不白过。

多年过去,毛润之早不是只会吹牛的书生。有一天,他无意和身边的卫士聊起密印寺方丈,叹了口气:“有些话那会儿半点听不进,现在一想还真有味。”卫士问:“说的是啥?”毛润之冷不丁来句,“世界能和谐,那才是好事。哪怕五花八门,只要井然有序,不就挺美的。”他没直接把“正义战胜邪恶”的大道理拿来唬人,反倒有点用力过猛后的释然。少年时以为信仰万能,后来才懂,推开时代的不是口头禅,是人自己一步一脚印地去做。

那些人、那些话,早就消散在长沙夏日的夜风里了。只是我们时有时无会想,小县穷游的那几个夜晚,在毛润之心里,到底留下了什么?是不是正如老方丈说的,人间烟火、庙宇钟声、书本气息,归于和谐,终归是信仰,也终归要变成行动——才算不负当年那几个少年的潇洒心气。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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