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四年,夫君移情表妹 纵容新欢颠倒黑白、污蔑构陷,逼我去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9 10:42 2

摘要:为我撑腰的不是口口声声爱我如命的爹娘,也不是字字句句与我手足情深的兄长与阿弟。

成婚四年,夫君移情表妹。

纵容新欢颠倒黑白、污蔑构陷,逼我去死时。

为我撑腰的不是口口声声爱我如命的爹娘,也不是字字句句与我手足情深的兄长与阿弟。

而是被我占了身份的真千金。

她歪着头,将打狗棒甩得呼呼作响:

「三条腿的男人满街都是,这个,我就先替你废了吧!」

咔嚓!

抬手一棒,她打断了夫君的膝盖骨。

1

江佑来我院子时,我已经病到起不来身了。

床边放着要我命的汤药碗,冒着苦涩的气,熏得我一脸焦黄。

江佑视线落在我麻木的脸上,墨黑的瞳孔颤了颤,饶有兴致般问道:

「温迎,你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一怔,鬼样子?

是呢。

一月前,阮欣婵将我三岁的女儿引诱到了湖水边。

拎着一个我一步一跪在护国寺给清徽求来的平安坠子,逗着懵懂的清徽去够。

我闻讯而去时,清徽的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护栏。

四目相对里,阮欣婵玩味一笑,伸手将坠子又往护栏外探了三分。

清徽当即踮起脚尖拼命去拿,整个身子都因站不稳摇摇欲坠,只一眨眼便能掉进池塘里。

我再顾不上其他,飞一般扑向了清徽。

终于在她即将翻出护栏时,紧紧将她抱在了怀里,只觉浑身发抖,一阵阵后怕。

可被我稍碰了碰衣角的阮欣婵嘴角一弯,突然大叫一声:

「表哥救命!」

便直直仰面掉进了湖水里。

这借住在侯府的表姑娘,因婆母的抬举,比我这夫人更得人心。

她扑进周毅安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时,一院子的下人纷纷指认我故意推了阮欣婵入水。

便是我如何歇斯底里,如何拿侯府独苗清徽作解释,也无一人肯相信我。

周毅安满脸失望:

「表妹无家可归,只是求个庇护,做个乖巧的妾而已,你为何始终容不下她。」

「你当真要逼着我休了你吗?」

婆母压着唇角冷笑道:

「若不是你生清徽坏了身子,我何至于用心良苦让我好好的外甥女做妾!这侯府的嫡子、未来的世子,还是要出自我阮家高门的好。」

「你既如此小肚鸡肠,无容人的雅量,便赏你十戒尺,去祖宗面前好好反省反省吧。」

主母被罚已是天大的羞辱,何况还被人捂着嘴按在地上,如猪如狗一般打了戒尺。

一夜之间,我臭名远播,声名狼藉,再无立锥之地。

祠堂跪了七日,寒风萧瑟,大雪纷飞,却连一盆炭火与一碗热汤都求不来。

我不甘就那么冻死、饿死在祠堂里,便一把火点了紧锁的祠堂,将自己放了出来。

可周毅安却恨红了眼。

2

这一年来,因为阮欣婵的构陷、冤枉与算计。

我们早就撕破了脸。

他从不踏足我院子一步,满心满眼都是对我的恨意。

只要阮欣婵受一点点伤,红个眼睛落点泪,他便不管不顾地找我麻烦,让我抄书、禁足甚至给我耳光、罚我跪祠堂。

闹到如今,他眼里的我,一无是处。

我心中的他,狼心狗肺,面目全非。

果然,这次周毅安也一样。

为着讨好阮欣婵,竟听她话,命人将我扔进了冰冷的湖水里,继而冷声道:

「祠堂不愿意跪,便也去喝两口冷水还了婵儿的委屈。」

我本会水,饶是一副病骨,也是可以爬出池塘的。

可哭哭啼啼的阮欣婵偏要守在池边,我每每够到池子边缘时,她便暗含得意地死死踩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碾压。

直到我吃痛松手,再次落入湖水里。

如此反复,我便在冰冷的湖水中泡了半个时辰,已然筋疲力尽,全靠对女儿的不舍吊着最后一口气。

直到府中有人做客,周毅安唯恐虐待发妻的事被人诟病与弹劾,才任由奄奄一息的我上了岸。

后来,我便寒气入骨,缠绵病榻,直至如今。

侯府却为了给阮欣婵补偿,将妾室变平妻,下月便要娶进门来。

周毅安甚至怕我横加阻挠,将我关死在院子里,连清徽的面都见不到了。

阮欣婵倒是日日来看我。

往我棉被上泼冷水,在我吃食里丢沙子,甚至拿清徽的病身子来骗我。

到我吊着一口气往门外冲时,她玉脚一勾,让我在满院子下人面前跌个狗啃屎,摔得头破血流。

我要往起爬时,她便狠狠踩在我脊背上,碾得我骨头都要断了,才揪着我的头发,逼我看着她那张阴狠的脸,挑眉道:

「想看你女儿,就给我爬着出去。否则,这道门你都别想过。」

3

清徽才三岁。

我早产生下她时,瘦弱得像猫一般。

婆母不喜高嫁的我,自然不喜我生的女儿。

周毅安一颗心都在阮欣婵身上,何曾管过清徽的死活。

被阮欣婵踢下台阶时,她摔得头破血流,却被阮欣婵抱着肚子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倒打一耙:

「表哥,表哥,清徽要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三岁的孩子,挨了皮开肉绽的三鞭子,哭到浑浑噩噩便开始病了,高热到如今,被关死的我连看一眼都不能够。

阮欣婵日日将清徽的病态拿来挖我的心。

「你的笨女儿蠢死了,碗都端不住,汤药撒了一身,手背都烫起了好大的水泡啊。」

「你女儿为了找你,光脚在雪地里站了半个时辰呢,如今高热,不会烧死吧!」

「好奇怪啊,她今日怎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睡着了吗?」

一把把亲情的刀,将我宰割得血肉模糊。

可每每我挣扎着要冲出门去时,就被狠狠一棒打在后腿窝,跪在地上再起不来身。

我认输,服软,只为清徽能活着。

可我碾碎尊严,丢下傲骨,狗一般爬到门边时,对上的是周毅安那双愤怒的冷眸。

他带着同僚赏雪,却在我宛若狗一般的狼狈里,丢尽了脸。

失心疯的我彻底被锁死在了院子里。

我五内俱焚,无路可走,只能觍着脸向父兄求救。

便用唯一的镯子,收买了丫鬟,让她将我的艰难处境一五一十传去了温家。

直至今日,家书如泥牛入海,半个回响都没有。

我便知道,他们宁愿要个死在侯府的养女保住与侯府的姻亲关系,也不愿我损了名声和离出府,连累手足。

我如浮木求生,瀚海浩荡,却无我下脚之地。

阮欣婵便趾高气扬地给了我最后一个选择:喝下穿肠毒药,她便为清徽请大夫,而后将清徽记养在她名下。

她抚着鬓边周毅安赠我的定情步摇,漫不经心道:

「如今,你落到我手上,生死还不都是我说了算。但这毒药,却能让人活活疼够四十九天,既让我解了恨,也保住了表哥与姑母的脸面。」

「如此,念在清徽生母早死的份上,我这做继室夫人的,自然该贤良大度,照顾好夫君的子女才是。」

「温迎,你不是死在我手里,而是死在卑贱的出身,和身后空无一人的可怜里。我阿姐即将入东宫,日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妃娘娘,阮家何愁没有以后?」

「表哥爱我吗?他爱如日中天的阮家的未来罢了。你要恨,就恨自己样样不如人。」

真相赤裸裸摆在面前的时候,总是太过残忍。

可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都是对的。

我毫无倚仗,死不足惜。

汤药摆在床边,宣布了我的死期。

我只想,再见我清徽一面。

可等啊等啊,竟等来了被我鸠占鹊巢的真千金,江佑。

温家没有认回她,她至今流落在外。

是我占了她的一切,包括与周毅安的婚事。

如今,她来看我笑话也好,痛打落水狗也罢,都是我欠了她的。

我自知狼狈,难堪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姐姐!」

4

紧随其后的阮欣婵突然闯入,亲热地挽住了江佑的手臂笑道:

「离她远些,小心过了病气给你。」

「听说你被这贱人占去了小姐的身份,才流落在外不能认祖归宗的?想必,心里也恨她恨得紧吧。所以,我一听你要来看她的惨相,二话不说便让你进了门。」

她找到了同盟,故意为我引战火:

「说来遗憾,这夫人之位,本该是江姐姐你的,却被她强占了去。周家门楣何其富贵,真为姐姐感到可惜。」

「可无妨,我也为姐姐出了口恶气。她心思歹毒,如今满京皆知。还想着靠父兄撑腰与表哥纠缠,可温家只回了表哥一句,侯府家务事,他们管不着,便将她的一切消息拒之门外了。」

「养的就是养的,又如何比得上亲生的。如今的温家被她连累,只怕早就悔不当初,恨不能溺死她才好。姐姐的父兄因侯爷的举荐,如今皆有高升,可喜可贺,姐姐的福气都在后头。」

「日后你我都在京中,自该像姐妹一般常来常往。」

阮欣婵笑颜如花,亲昵地挽上了江佑的手臂。

我只觉得,心被揪着了一般,五脏六腑都在痛。

虽是假千金,可我自小养在温家,与爹娘亲厚,与阿兄情同手足。

他们要侯府的姻亲关系,用养育之恩逼我,用母亲的眼泪劝我,甚至让阿兄与阿弟拿一辈子记得我的恩情来哄我。

可如今,物尽其用后也不过是弃子一颗,何来骨肉血亲,又何来感恩戴德。

也许是我脸上的苍白与颤抖太过明显。

沉默良久的江佑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抽出了被阮欣婵抱住的手臂,沉声问道:

「所以,温家不管她死活,侯府便将她当作面团子随意揉搓?」

阮欣婵轻嗤一声,摆弄起了手腕上我嫁妆里的玉镯子:

「是她自不量力,明知表哥心悦于我,却不肯给我平妻之位。」

「后院里争宠各凭手段,是她技不如人!」

「呵!」

江佑轻嗤一声,掀开眼皮看向阮欣婵的视线如幽深的潭。

「后院之争,各凭本事,对吗?」

阮欣婵的心思还在欣赏我的落魄上,轻佻回了句:

「那是自然!」

下一瞬,咔嚓!

江佑自后腰抽出的打狗棒,狠狠打在阮欣婵的后腿窝上。

阮欣婵扑通跪在我面前,惊叫出声时,江佑才狠狠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咬牙道:

「今日,便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可好?」

继而按着阮欣婵的头,砰的一声,磕在我身侧的石砖地上。

惊得我身子一抖,忽地看向江佑。

她叹了口气,万分无奈道:

「她给你磕头认错呢,总归,气不能白受吧。欺你无人撑腰?他们当我死了吗?」

说这话时,阮欣婵的额头还被她的右手狠狠按在地上压了压。

阮欣婵撕心裂肺地尖叫,不要命地挣扎,甚至凄厉地咒骂,让我灰败的院子都热闹了三分。

我只迟疑了一瞬。

江佑便冷着脸揪着阮欣婵的头发,将她的脸提到了我面前。

额头被撞了个鸡蛋大的包,从来端着傲娇与得意的阮欣婵,如今满脸都是惨白与害怕。

「侯爷回来不会放过你,你·······」

咚!

这一声,砸得尤其响亮。

江佑满脸不屑:

「最好早点回来,我这个人最没耐心,等不了他太久。」

再次被拎起头时,阮欣婵满脸是血,惊恐到浑身瑟瑟,像看疯子一般看向江佑,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佑好似完全不在意一般,问我道:

「她以前,怎么欺负你的?」

不等我回答,竟自顾自一棒打在阮欣婵的后背上。

「这样踩的你后背?」

唇角一勾,她又顺手拔下了阮欣婵头上的步摇,欻欻歘三下,将阮欣婵的纤纤玉手扎得鲜血淋漓。

江佑在满是惨叫与鲜红里,眉眼低垂,一脸悲天悯人之态。

却用大拇指将溅在额头的血抹成了一朵血色的梅,配上唇边微微勾起的杀意,整个人说不出的邪魅与艳丽:

「是这样坏了你的手吗?」

我一时看呆了。

她便揪着阮欣婵的衣领,狠狠将头撞在了桌腿上。

阮欣婵已痛到浑身冷汗淋漓,面无血色。

江佑却抬起那张眉眼清秀的脸,毫不在意般笑问:

「是这样摔的清徽吗?」

我唇瓣抖动,震惊到说不出半个字来。

原来,人也可以活得这般肆意妄为。

原来,仇恨也能这般明目张胆地去报。

原来,大家闺秀的贤良淑德,换不来一世荣光与子孙安宁。

江佑看我呆愣住了,便叹了口气:

「没有他们,还有我啊。给钱的时候你问候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落难了怎想不起我来?」

她看着我,像看要碎掉的玉娃娃一样,语气轻了又轻:

「我说了,我比你想象得厉害多了,偏偏你不信。」

「你看,我不是也能为你撑腰。」

被阮欣婵折磨,我没有哭。

被周毅安憎恶,我没有哭。

便是被满京城的污言秽语骂成筛子,我也没有哭。

可这一刻,堵在胸口久久散不去的委屈、愤懑、不甘与怨恨,都化作了冰冷的泪水,流了满脸。

有人撑腰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可谨小慎微看人脸色过活的我,从来没有过。

「哭吧,今日哭过,以后就不哭了。」

我身子一僵,骇然道:

「她有了周毅安的孩子,若是······」

话还没说完,江佑带血的食指便堵上了我的唇。

随后一转身,便抡圆了手臂,狠狠一打狗棒落在了阮欣婵肚子上。

在阮欣婵痛到缩成一团时。

她眉眼弯弯,冲错愕到说不出话来的我道:

「现在没了啊!你还要什么?她的双手双腿或者眼高于顶的那对黑珠子?」

「我都拿给你!」

5

阮欣婵下身不断往外溢出鲜红的血,痛到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一声一声地哀号。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看到满地的鲜红与阮欣婵求救无望的惨痛与悲壮,我竟无比痛快。

拿清徽给我的锥心之痛,原来也能以这样的方式报应在她身上啊。

痛吗?

可她蹂躏欺辱我的时候,拿清徽宰割我的时候,我何尝不痛彻心扉。

江佑却不为所动般捧着旁边的汤药闻了闻,看向我时,声音一凛:

「这药是谁给你的?」

我苦涩地扯了扯唇角,让江佑瞳孔一缩:

「好一招杀人不见血,领教了。」

眼见阮欣婵气若游丝,周毅安也即将下朝。

我害怕牵连江佑,忙道:

「周毅安为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快走吧。今日之事,全是我温迎一人所为,你回你的江南再也不要入京城。若是可以,带上清徽。你告诉她你是她姨母,她知道你,会跟你走的。」

江佑呼吸一顿,眸中似有我看不透的情绪流过:

「你怎么就学不会多为自己活活呢。他们没教你人最该爱的是自己吗?他们没教你,我教你。」

「可······」

可我的话还没说出来,她便不管不顾拽着阮欣婵的血身体满地不要命地拖。

「登堂入室,鸠占鹊巢,耀武扬威死不足惜。我们何错之有!」

她歪头看我,好似很不理解我要以死谢罪的愚蠢行为。

「说好的各凭手段,她输给了我,赔我半条命不是应该的吗?你到底怕周毅安,还是离不开周毅安?」

我瞳孔一颤。

「我恨他!」

吱呀一声!

「温迎,你对婵儿做了什么?」

周毅安破门而入。

「呵,来了啊」

江佑眼睛一亮,压不住唇角赤裸裸的兴奋……

6

视线落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阮欣婵身上,周毅安再也忍不住。

扑过来便掐住了我的脖子,奋力将我从病床上拖下来,狠狠砸在了地上:

「贱人,你竟敢对婵儿下死手,我要你给儿赔命,你去死,我······」

通!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江佑狠狠一棒打在肚子上,一屁股跌在太师椅上,他大喘粗气:

「你······你乃何人,胆敢在我侯府作威作福,你不想活了吗?」

继而又冲被江佑抱在怀里痛到苍白的我咆哮道:

来源:小樱桃剧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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