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俄罗斯境内的“陕西村”,一群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居然还在讲着流利的陕西话,这事让很多人听起来就觉得有点玄,简直不像真的,但偏偏就是事实。就像时空错乱一样,这里的炊烟里飘出来的不是俄式面包,而是陕西油泼面的香味!他们吃的东西老种陕西口味,说起来还带着地道的西府
**俄罗斯境内的“陕西村”,一群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居然还在讲着流利的陕西话,这事让很多人听起来就觉得有点玄,简直不像真的,但偏偏就是事实。就像时空错乱一样,这里的炊烟里飘出来的不是俄式面包,而是陕西油泼面的香味!他们吃的东西老种陕西口味,说起来还带着地道的西府腔,有点匪夷所思。**
**这么多人隔了上百年还没忘老家的感觉。更奇怪的是,他们聊天的时候,突然就问了“大清国”那边最近咋样?听得人愣住,忍不住琢磨,他们跟中国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地方又是怎么被我们中国人发现的?事情还真不少,怼人也多,史实复杂得很,越扒越想知道他们这些年来都经历了啥。**
19世纪的中国,西方列强都上了桌子,谁都想切一块肉带回家,清朝内忧外患,税收一年比一年重,老百姓吃不上饭,活着都成了难题。陕西和甘肃这两边,最先烧起来一把火,那就是后来闹出陕甘回乱的那些人。马化龙、白彦虎这些领头的,号召起义军反抗,刚开始闹得风生水起,夺了几座城池。
但谁都不傻,清政府反应很快,左宗棠直接被派去收拾残局。这些起义军原以为能撑住一阵,没想到左宗棠打得又狠又毒,根本不给留活路。结果,他们不得不一路撤退,从陕西跑到甘肃,最后又跑到新疆,目的就是活命。
在新疆也没能安稳,想拉上阿古柏一块对付朝廷队伍,最后连阿古柏都被打垮,只剩几千人,眼看无处可逃。这一点谁都没预测到,几乎就要被历史打翻在地。没别的法子,主意一拍,干脆离开中国,往西继续跑吧。那长长的迁徙路上,风沙和失落混杂着,没人敢奢望还能有明天。
他们最终定居在俄罗斯、哈萨克斯坦交界的几片荒地。语言又不通,外人也不来往,地理环境本来就封闭,结果一代又一代,完全跟外边世界断了联系。信息和文化,像是凝固在那一刻,连邻居都觉得这些村子古怪非常。
这里人活了百多年,吃喝穿戴、节日规矩,一点没变。陕西方言,回民习俗,全都原样照搬。信息越封闭,文化越原始,他们像被世界遗忘了。直到90年代,这种状态才留在大家眼前,变成了一种奇景。现代社会人人都在互联网上讨生活,他们却在一百多年前的民俗里过日子。
1980年代末,有个叫王国杰的陕西师范大学研究生,埋头读史学书的时候,意外发现记载:1877年前后,有一批陕西回民起义者,打不过朝廷,被逼着跑到俄罗斯,却像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王国杰越想越觉得有意思,这些人去哪了?他们的子孙,现在还活着吗?这思路一开,王国杰就再也放不下。
1984年,王国杰被选派去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深造,到了国外反倒有机会,他一边读书一边查档案,从沙皇时期新疆收回来的纸堆里翻来翻去,足足花了五年,发现这一支起义军的后裔最可能就在吉尔吉斯斯坦的某个村里。那地方离中国远得很,交通也不怎么便利,好像有种老天故意让他们藏起来的感觉。
王国杰一人带着资料,踏上找村子的路。他去的第一处,一眼看过去全都是风沙和荒土,空无一人。没人回答,连房子都没几个。王国杰在路上见了个背柴的老农,就用他那不算流利的俄语问:“附近有中国人住的村吗?”对方迷迷糊糊地指了个方向,表情也很玄。问了很多次,才在一位牧羊老人口里听到门路。
两个月过去,王国杰终于看到远处山后冒烟。他跑过去,脚步都带点颤,心里想着要见见这些失散了百年的同乡。机会绝对不能再错过。进了村子,熟悉的陕西话从巷子里传出来,王国杰简直舍不得离开,赶紧上前攀谈,几句口音没变,说起事来,大家差点掉了眼泪。
村里的老人顺势请王国杰回家坐,桌上摆的是家乡吃食。从语言到饮食,一样不少。有个老人边倒茶边拉话:“大清现在咋样了?”这一句把王国杰打懵了。看来村里的人,还停留在百年前清朝的历史里,后来的事,他们啥也不知道!细想想,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到底是幸运还是遗憾?
王国杰一边用陕西话慢慢讲解中国最近过的那些年头,一边观察村里的生活。清末的影子处处可见,建筑和街巷都还是旧模样。东干族的日子里,家家户户鸽子在屋檐下扑棱,晚上大家聚在一起说西府话,气氛像极了小时候在陕西的老院子。街道脏的倒也不是很难看,只是斜斜歪歪,车马偶尔过去,带着骆驼的铃铛响声。
这些人怎么还是中国人?又好像不是,中国的现代化完全没触到他们。他们不关心GDP是多少,只觉得“大清”消失了有点难以接受,也有人不相信,认为王国杰开玩笑。其实“乡音不改鬓毛催”,这种移民后裔也不知怎样才算中国人,谁也没办法给一个官方答案。王国杰也犹豫,明明这些人的血脉、文化都还在,却又像断了线的风筝。
村民一边感慨一边带王国杰四处走,村里每块地都能看到清朝年画,门楣上还贴着“福”字。年节的时候人们杀羊分肉,祭拜祖先。与外界完全隔绝,甚至人的名字也沿用旧的叫法。谁知道,这村子后来的变化又怎样?现代化渗透到别人家门口,这里却像耗子一样不动声色。
现在的东干族村落已聚集上万人,全都自称中国后裔。建起博物馆,展示风俗,也有人卖小吃赚钱。年青人喜欢刷网络了,偶尔也想去中国看看,说不定他们将来多少也会变。但到今天,陕西村依旧是俄国一大奇观。每逢节日,大家都能围在土灶前,吆喝一声“油泼面”,群里爆满,还是熟悉亲切。
其实,这些坎坷的历史,不见得谁知道多少。资料显示,吉尔吉斯斯坦的东干族村已超过6万人,分布在比什凯克等地。上世纪末,陕西学者、央视纪录片组都亲自去考察,拍下很多陕西村的真实场景。有人说他们是中国的活化石,也有人觉得不过是异域的回族。到底哪种说法靠谱?其实没法一句说清。
有趣的是,这些村民如今有两种观点。有的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中国人了,应该跟当地文化融合吧。有的则执拗地坚持祖上的风俗,说将来还是要返回陕西!谁说得对,没人知道。反正,只要他们还讲陕西话,就算是失联的亲戚吧。实际情况也许更复杂,俄罗斯东干族与哈萨克斯坦的东干族互不来往,有点像兄弟失了散。
东干人的村庄,像沉默的过去和现在混在一块儿。历史学家拿着档案说,他们其实更像活在时间隧道的民间社群。考证与民间说法往往对不上茬,有人甚至猜测当地村民的根早就断掉了,中国文化不过是表面的复刻。
这类奇异的分布,在全球移民史上很稀有,俄罗斯当地档案馆也有资料佐证(参见《东干族历史问题》),吉尔吉斯斯坦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这些东干后裔与本地社会的结合度极低,几乎秉持自我封闭。各种“中国节”、庙会年年热闹,数不清的特色食品都还是老陕西味。
放眼现在,中国和俄罗斯关系逐渐深入,陕西村也渐渐有了新的活力。村里能看到中俄联合学校,有些小孩跑去中国读书。中俄边境旅游火爆,也有人开始尝试网络直播,甚至有的东干族小伙被B站网红邀请参观陕西家乡。不少新变化,但老习俗还在,比如“东干面”、手抓羊肉照样每周都吃,老一辈还在院子里晒辣子面。
可也有村民表示,他们其实早已经不像以前想象的那么中国化了。和俄罗斯邻居做买卖、学西方的东西、娶了当地媳妇,文化流动没这么简单。但这群东干族还是会讲陕西话,春节时一个包子一个饺子,分明是两种身份混着过。
一百多年的时光在村子里累积成了独特的文化层,既不像中国那么现代化,也不像俄罗斯那么西方化。偶尔会有人觉得这村子其实已经变了,年轻人说:我们就是东干人,不是中国人了!但当大家聚在一起唱陕西小调,乡音里却还是透着老家的味道。
陕西村,一半是记忆,一半是变迁。这里的人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什么是故土,什么又是归属。在历史和现实交织的边界,这群黄皮肤黑头发的人,讲着陕西话,吃着家乡饭,在异国他乡过着他们自己的日子,就是这样了。
来源:风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