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工资8100装穷去儿子家,儿子下泡面,儿媳走路上班,我明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6 05:42 2

摘要:我叫李明华,六十五岁,前年从省城第二机械厂退休。那是个不大不小的国企,干了三十多年,熬出了点职称,退休金八千一百,在老家县城算得上殷实人家。

装穷的醒悟

"爸,吃泡面将就一下,家里没啥菜了。"儿子周建国递来碗面,眼神闪烁,我一时语塞。

泡面上飘着几片青菜叶,应该是昨天剩下的。热气腾腾中,我看到儿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叫李明华,六十五岁,前年从省城第二机械厂退休。那是个不大不小的国企,干了三十多年,熬出了点职称,退休金八千一百,在老家县城算得上殷实人家。

记得刚拿到退休证那天,老伴王淑兰高兴得不得了,拉着我的手说:"老李,咱们终于熬出头了,以后日子可有奔头了。"那时她还在,现在想来,真是恍如昨日。

老伴去世已有三年。起初那段日子,我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找不到着落点。直到现在,我还会时不时地对着她的遗像说说话,仿佛她还在炉灶前忙活。

"淑兰啊,今儿我又去了趟菜市场,黄瓜跌价了,知道你爱吃,买了两根。"说这话的时候,我知道只有墙上的挂钟在答应我。

退休后的日子,说忙也不忙,说闲也不闲。早上五点起床,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晃悠两圈,跟几个老头子下盘象棋,中午回家对付一顿,下午看看《新闻联播》,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平日里,我总喜欢在老伙计们面前诉苦:"哎呀,现在这物价高得很,咱这点退休金不经花啊!上回买了副老花镜,就去了小半月的钱。"

李大爷总会接茬:"是啊是啊,我那儿媳妇还嫌我吃得多呢!"

其实,钱早存进了银行,日子过得轻松惬意。每个月八千多的退休金,一个人花不了多少,三年下来,银行卡里已经攒了十几万。但我从不跟人说这些,总觉得有钱的事不能张扬,免得招人眼红。

上周,我突发奇想,去省城看看儿子一家。电话里他总说日子过得挺好,可父母的心总不踏实。我想亲眼看看,顺便考验考验儿媳妇周丽。

那天上午,我收拾了点土特产,没打招呼就坐上了开往省城的大巴。一路上,我心里还有些忐忑:要是他们不欢迎我怎么办?转念一想,我是他爹,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爸,您咋突然来了?"儿子开门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手忙脚乱地接过我手里的编织袋,"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去车站接您。"

"想你们了,就过来看看。"我故作轻松地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他们的家。

这是个普通的小区,房子是七八年前买的,当时我还搭了三万块钱。家里的摆设朴素得让我心惊—七八年前买的布艺沙发凹陷明显,茶几边缘磨损严重,电视倒是液晶的,但也有些年头了,边框都泛黄了。

"爸,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水。"儿子把我往沙发上引,转身去了厨房。

我听见他在厨房里低声跟儿媳妇嘀咕什么,估计是商量晚上吃什么。过了会儿,他端来一杯热茶:"爸,路上累不累?"

"不累,就是车上人多,有点闷。"我接过茶杯,是那种最普通的玻璃杯,边缘还有一道小缺口。

"您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们了?"儿子在我对面坐下,脸上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深了许多。

"想你们了呗。"我啜了口茶,又环顾四周,"你们这日子过得怎么样?看着挺朴素啊。"

儿子抿嘴笑了笑:"凑合过呗,现在物价高,能省则省。"

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怎么跟我说得一模一样?是真过得紧巴,还是他们也在装穷?

晚上,儿媳做了几个家常菜,倒是色香味俱全,就是分量不大。我装作不经意地说:"最近退休金又降了,只有六千多了。这也,你们知道,上面政策经常变嘛。"

心里却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儿子听了只是轻轻点头:"爸,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咱老百姓哪能不经历点风雨?"

他递给我筷子,又给我夹了块红烧肉:"爸,多吃点,这肉炖得烂乎。"

吃完饭,儿子要去洗碗,被儿媳拦住:"你陪爸爸聊会儿,我来。"

看他们这般和睦,我心里还是欣慰的。只是这日子过得也太节俭了,连洗洁精都用那种散装的,搁在塑料瓶里。

儿子和我闲聊,问我在老家的生活,说着说着就提起老伴。他眼圈一下红了:"妈要是还在,该多好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人总有那一天。你妈走得安详,没受罪,算是福气。"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酸楚不已。

老伴走的那年,儿子刚在省城站稳脚跟,连房贷都没还清。我本想让他多回来陪陪他妈,但看他为了生计奔波,也就没多说什么。如今想来,还有些遗憾。

次日清晨,我被轻微响动惊醒。透过门缝,看见儿媳妇周丽穿着朴素的工装,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手里还提着个蓝色的饭盒。窗外天色才蒙蒙亮,连早起的鸟儿都没开始叫唤。

我躺在床上,想起她结婚时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再想想刚才匆匆出门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这孩子,嫁给我儿子,苦了她了。

"丽子去上班了?"我问刚起床的儿子。

"嗯,厂区远,她坐公交太挤,索性走路去,省下十块钱。现在工作不好找,能有个稳定工作就不错了。"儿子一边煮稀饭一边回答。

我心里一震。当年周丽出身县城小康家庭,她爹是食品厂的科长,家里条件比我们强多了。嫁给我儿子时,她父母曾担心她吃苦,如今她却为省下区区十元钱,天不亮就步行上班。

"她走路得多久啊?"我问。

"四十分钟吧,也不算太远。"儿子笑了笑,"她说当锻炼了。"

锻炼?我心里嘀咕,那也不用天不亮就出门啊。看来这日子过得是真紧巴。

"你呢?上班远不远?"我又问。

"还行,骑电动车二十分钟。"儿子盛了碗稀饭给我,"爸,就稀饭咸菜,简单点。"

我看着碗里的稀饭,白花花的,连点油星子都没有,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吃完早饭,儿子去上班了,我一个人在他们家转悠。屋子不大,六十多平,一室一厅,收拾得倒是干净整洁。

我偷偷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剩菜精确分装在保鲜盒里,标签上还写着日期;冷冻室里有半斤猪肉,被分成了小块,看样子是要一点点地吃。

卫生间的灯泡只有15瓦,晚上上厕所得摸索着走;卧室里的床单虽然干净,但已经洗得发白;儿子的衬衫领口已经翻新过,袖口还有缝补的痕迹。

所有迹象都指向一个事实:他们很拮据。

我开始反省:建国大学毕业后,就进了一家私企,工资不算高,但按说也不至于过成这样啊?难道是我平时给得太少?可每逢过年过节,我都会给他们塞点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心意啊。

下午三点,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发现茶几抽屉没关严。抽屉里露出一角药盒,我好奇地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几盒药。

拿起来一看,都是治疗高血压的药物,标签上写着"周母专用"。这是给周丽母亲准备的?我记得她妈妈才五十出头,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高血压?

正想着,电话铃响了。看来是座机电话,铃声有些刺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建国吗?是阿姨啊。"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听起来有些虚弱,"医院刚通知,下午有床位了,让妈明天去住院。钱的事你别担心,阿姨这不好意思总麻烦你们..."

"您好,我是建国他爸。"我打断了她的话,"建国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啊,叔叔您来省城了啊?没事没事,我待会儿打建国手机吧,您别说我打过电话哈。"说完就匆匆挂了。

这通电话让我更加困惑。看来是周丽的母亲病了,还要住院,但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第四天傍晚,我借口出去散步,其实是想买点菜回来,给他们改善改善伙食。在小区门口的蔬菜摊前,我远远看见周丽和一个女同事站在路边聊天。

"丽子,你妈这次住院又得花不少钱吧?"那同事问道。

周丽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光住院押金就要五千。这才刚开年,咱单位的工资又不高,全靠建国的工资补贴。还好他对我妈好,每月拿大半工资给我妈治病。"

"你公公不管啊?"同事继续问。

周丽摇摇头:"建国说他爸退休金本来就不多,再说他们那一代人不容易,好不容易退休了,该让他们享享清福。咱们年轻人能扛就扛着吧。"

"也是,老人家不容易。"同事点点头,"不过你走路上下班这么远,要不我骑电动车捎你一段?"

"不用不用,都习惯了。"周丽笑着拒绝,"走走路也好,省点钱给我妈买营养品。医生说她这病得补充蛋白质。"

那一刻,我站在菜摊后面,眼睛湿润了。原来儿子一直瞒着我,把工资大部分都贴补给了丈母娘。而我,一个月八千多的退休金,除了日常开销,几乎全进了银行,生怕儿子跟我要钱。

想起这几天我还一直在心里抱怨他们招待不周,饭菜太简单,不够孝顺,顿时羞愧如潮水般涌来。

回到家,儿子和儿媳已经在准备晚饭。看到我回来,儿子有些抱歉:"爸,今天又是简餐,家里只有些挂面了。"

"挺好,清淡点对身体好。"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五味杂陈。

看着儿子为我盛面条的背影,我突然注意到他的衣服后背有一小块油渍,应该洗了好几次也没洗掉。他今年才三十六岁,却已经有了谢顶的迹象,额头上的皱纹比同龄人深得多。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儿子已不再是那个依赖我的孩子,而是学会了默默承担。他瞒着我丈母娘的病情,不是不信任我,而是怕我担心,怕给我增添负担。

"爸,多吃点。"儿子夹了几片青菜放进我碗里,"这是丽子早上从单位食堂带回来的,挺新鲜的。"

我看着碗里为数不多的青菜,心里一阵酸楚。这哪是从食堂带回来的啊,分明是他们舍不得吃,留给我的。

饭后,我拉着儿子坐下:"建国,我听说丽子妈妈身体不好?"

儿子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血压有点高,吃点药就好了。"

"是吗?我看你茶几抽屉里的药可不少啊。"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儿啊,咱爷俩之间,有什么事你瞒着我干啥?"

儿子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爸,我本不想让您操心。丽子妈血压高,去年查出还有心脏问题,需要长期吃药。前段时间忽然加重,大夫说得住院观察,可能需要手术。"

"那得花不少钱吧?"我试探着问。

"也还好。"儿子避开我的目光,"我们能处理。"

"你们每月光买药就得多少钱?"

"三千多吧。"儿子小声说,"不过这不算什么,丽子妈把女儿养这么大不容易,现在她有困难,我们肯定要尽力。"

我叹了口气,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现在更是扛起了一个家。

"那你们平时这么省吃俭用,就是为了给丽子妈治病?"

儿子点点头:"现在这日子,能省则省吧。前几年买房时您给了我们三万块,我都记着呢。现在您退休了,我们不能再给您添负担了。"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这些年来,我何曾为他们分担过什么?不过是逢年过节象征性地给点钱罢了。可他们呢,宁可自己过得紧巴巴的,也不愿意麻烦我这个老头子。

临走前一天晚上,周丽破例炒了几个拿手菜,还温了瓶二锅头。饭桌上,我看着他们憔悴却温暖的笑脸,心里的愧疚越发深重。

"爸,要不您再住几天?"儿子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我因招待不周而生气。

"不了,"我说,"我还有点急事。改天我再来。"

儿子送我到车站,临别时塞给我一个信封:"爸,这是一千块钱,您拿着零花。"

我知道这钱来之不易,却不忍心拒绝,怕伤了他的心:"好,爸收着。"

坐在回家的大巴上,我打开信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张百元大钞。这可能是他们半个月的生活费啊!我眼眶湿润了,连忙把钱又塞回信封,小心地放进内兜。

回到家,我取出存折,看着那一串数字,第一次感到了富足与贫穷的真正含义。存折上的数字显示余额接近二十万,这些年来,我省吃俭用,不舍得买新衣服,不舍得换新家电,就是为了攒下这笔钱。

可现在我才明白,这钱攒着有什么用呢?带进棺材里吗?

我坐在桌前,看着老伴的遗像:"淑兰啊,你看咱儿子多孝顺,对丈母娘都这么好。可我这当爹的,却只知道为自己攒钱,眼看着儿子夫妻俩过苦日子,我还装穷,真是......"说着说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儿子夹菜给我的样子,儿媳妇天不亮出门的背影,还有他们家里那些补丁摞补丁的家用品。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儿子电话:"建国,爸爸想和你们商量个事。我想,咱们是不是可以把周丽妈妈接到我这儿来治病?县医院现在条件也不差,我可以天天照顾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爸,您别担心,我们能处理好。丽子妈那边有她姐姐照顾,您年纪大了,我们不能再让您操心了。"

"建国,我知道你们是怕给我添麻烦。但爸现在一个人住,挺孤单的,正好有人作伴。再说县医院有我老同事,看病方便。"我耐心地解释。

"爸......"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您别这样,您养我这么大不容易,现在该您享清福了。"

我知道,他们拒绝是怕给我添负担。这份体贴,反而让我更加羞愧。

"傻孩子,你妈走了这么些年,我一个人多没意思。有个人在家里说说话多好。再说了,"我停顿了一下,"爸这些年退休金也攒了些,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你们分担点。我这把年纪了,还能用钱做什么呢?"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钱财的意义。它不是用来炫耀的资本,不是用来攀比的工具,而是用来帮助亲人、传递爱的媒介。

一周后,我和儿子一起把周丽的母亲接到了县医院。看着老姐妹躺在病床上,憔悴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那天晚上,儿子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爸,谢谢您。"

我拍拍他的肩膀:"咱爷俩之间,说什么谢呢。"

回家的路上,夕阳西下,我走得很慢,却感到无比轻松。那一刻,我终于看清,真正的贫穷不是口袋里钱的多少,而是心灵的封闭与自私。

而真正的富足,是懂得分享,懂得付出,懂得用爱联结亲情的纽带。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装穷了。因为我知道,余生最珍贵的财富,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而是能和亲人一起走过的每一个日夜。

来源:CarolynMo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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