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隐忍换来婆婆鸠占鹊巢,老公双标算计,我甩出60万账单让他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6 17:56 2

摘要:我蹲在玄关换拖鞋,余光瞥见妈踮脚够调料罐时微微发颤的腰。十年前她抱着小宇去打疫苗,也是这样踮脚的姿势——那时候她腰板直得像棵白杨树,现在腰上的膏药味混着厨房的烟火气,隔着三步都能闻见。

"外婆!外婆!"小宇踮着脚扒着厨房门框,鼻尖都快贴到玻璃上了,"我要吃糖醋排骨嘛!"

系着蓝布围裙的妈探出头,围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眼角的皱纹笑成了朵菊花:"小馋猫,排骨刚腌上呢,等会儿给你挑块最大的!"

我蹲在玄关换拖鞋,余光瞥见妈踮脚够调料罐时微微发颤的腰。十年前她抱着小宇去打疫苗,也是这样踮脚的姿势——那时候她腰板直得像棵白杨树,现在腰上的膏药味混着厨房的烟火气,隔着三步都能闻见。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今晚回家吃饭吗?有事商量。"我盯着屏幕,拇指在"回"和"不回"间悬了两秒。最近他总说"有事商量",上回商量着把书房改成茶室,说"男人总得有个喝茶的地儿";再上回要把小宇的儿童床换成上下铺,理由是"孩子大了该锻炼独立性"。可我妈那床弹簧快塌了的折叠床还搁在客厅角落,他倒从没商量过换张新的。

"小宇,把外婆的护膝拿来。"我喊了一嗓子。儿子颠颠儿跑向沙发,抱来那副磨得起球的珊瑚绒护膝——妈膝盖风湿犯了,总说"老寒腿,捂捂就好"。上个月体检,医生说腰椎间盘突出得手术,陈默在医院走廊抽完半盒烟,说:"咱妈这年纪做手术风险大,保守治疗吧。"我攥着检查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没说话。可保守治疗的妈,每天要给小宇扎五根小辫,要蹲在地上擦他撒的苹果汁,要弯着腰搓洗沾了泥的校服。

"咔嗒"一声,门锁转动。陈默西装笔挺地走进来,公文包"啪"地扔在沙发上:"我爸妈下周搬过来住。"

我正给妈涂红花油的手一抖,褐色的油渍顺着妈小腿流到裤脚。

"我爸前阵子摔了一跤,腿不利索;我妈心脏也查出来问题。"他脱了皮鞋,踢到我妈沾着泥点的棉拖鞋旁边,"书房收拾出来给他们住,我跟中介说好了。"

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忙扶她坐直。她拍着胸口说"没事",可我摸到她手背凉得像块冰。十年前小宇出生时,陈默妈在电话里说:"我这身子骨带不了娃,你们请月嫂吧。"月嫂走后,是我妈辞了超市理货员的工作,拖着两个蛇皮袋搬进这七十平的房子,睡客厅折叠床,把五斤重的皱巴巴小婴儿,带成了会给外婆捶背的小暖男。

"陈默,"我拧紧红花油瓶盖,"书房现在是小宇的学习角,你爸妈来了住哪儿?"

"小宇跟外婆挤客厅呗,折叠床能睡。"他瘫在沙发上刷手机,"我妈当年生我大出血,现在这身子都是为我落下的病根。"

我盯着他西装领口那枚蓝标——上周他说见客户,刷了我信用卡买的。"那我妈呢?"声音突然发颤,"她带小宇这十年,抱孩子抱出了手腕腱鞘炎,每天做饭站得腰椎突出,你怎么不提?"

"那能一样吗?"他头也不抬,"你妈带的是亲外孙,我妈带的是亲孙子。老人帮子女带孩子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我打断他,喉咙发紧,"小宇发烧40度那次,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你妈连个电话都没打。我妈在走廊打地铺,说宾馆贵。这也是天经地义?"

陈默"啪"地摔下手机,茶几上的玻璃杯晃了晃,差点砸到小宇的算术本:"你什么态度?我爸妈来养老不是应该的?我是独生子!"

"你是独生子,我就不是我妈的独生女?"我想起上个月在医院,医生说再拖可能瘫痪,陈默说"再缓缓";现在倒能立刻给亲妈腾房间。膝盖撞得茶几哐当响,"房子是我婚前买的,要住可以——先把我妈十年的保姆费结了,一个月五千,六十万。"

"你疯了?"他腾地站起来,"那是你亲妈!"

"对,是我亲妈。"我从抽屉里抽出一沓发票,治手腕的八千,腰椎理疗的两万三,护膝膏药钙片的单子散了一桌,"这些账,你要不要也算算?"

陈默脸涨得通红:"你这是算计我?"

我指着墙上的照片——小宇百天照里,妈抱着他笑出眼泪;上幼儿园那天,妈蹲在门口给他系歪歪扭扭的鞋带;去年生日,妈举着蛋糕,蜡烛映得她眼角的皱纹发亮。"我妈十年没出过远门,没睡过整觉。你爸妈呢?小宇六岁才第一次见奶奶,还是你爸来省城看病顺道看的。现在不能动了,想起有儿子了?"

"你就是容不下我爸妈!"他抓起外套摔门,"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就不过!"我喊得嗓子发疼,"离婚!房子是我婚前财产,你净身出户。小宇跟我,抚养费一个月五千,少一分就起诉。"

他脚步顿住,回头时眼里有慌:"你开玩笑的吧?"

我没说话,翻出手机里的照片——妈蹲在地上擦小宇打翻的牛奶,擦着擦着扶着腰慢慢坐下,手撑在地上缓了十分钟才起来;又翻出小宇的日记本,歪歪扭扭的字:"今天外婆说腿疼,我给她捶腿,外婆哭了,说我是小男子汉。"

"陈默,"我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总说夫妻要体谅,可你体谅过我吗?体谅过我妈吗?"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玄关传来动静,小宇举着妈织的毛线围巾站在那儿,眼睛红红的:"妈妈,外婆去厨房了,她说要给我们做糖醋排骨。"

我转身往厨房走,看见妈背挺得笔直站在灶台前,像刚才的争吵她根本没听见。锅里的油滋啦作响,她正给排骨裹淀粉,手背上的膏药被热气蒸得发软。

"妈,"我从背后抱住她,"咱们不跟他们过了。"

她手一抖,排骨掉在操作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拍拍我后背:"离就离吧,你们早不对劲。妈就是舍不得小宇......"

"小宇跟我。"我把脸埋在她肩上,闻着熟悉的油烟味和膏药味,"以后咱们娘仨过。"

陈默走的时候没拿行李,摔门声震得窗台上的绿萝直晃。小宇抱着玩具熊凑过来:"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蹲下来帮他理了理歪掉的衣领:"爸爸要去忙自己的事,不过小宇有妈妈和外婆呀。"

"嗯!"他仰起脸笑,"外婆说,她的小男子汉要保护妈妈。"

妈端着糖醋排骨出来,瓷盘边缘那个小缺口——是小宇三岁时摔的,妈没舍得扔。"吃饭吧,"她把排骨推到小宇面前,"趁热吃。"

我夹了块排骨放进妈碗里,酸甜的香气漫开。窗外的暮色漫进来,照得妈鬓角的白发发亮。十年前她搬来那天,也是这样的黄昏,她拖着两个蛇皮袋说:"闺女,妈来给你搭把手。"

现在,该我给她搭把手了。

夜里,我躺在主卧床上,听着客厅折叠床吱呀作响——妈说睡惯了,不肯搬过来。手机屏幕亮起,是陈默的消息:"明天去办手续吧。"我回了个"好",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

月光透过窗帘缝,落在梳妆台上的全家福上。那是小宇四岁时拍的,陈默搂着我,妈抱着小宇,所有人都在笑。现在再看,陈默的笑模糊了,反倒是妈眼角的细纹,在月光下清晰得让人心疼。

你说,我这么做,到底是狠了点,还是该早做决断?

来源:睡眠呵护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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