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撞见邻村邻居,她一点不慌,反而问我:小伙子,你干啥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8 16:18 1

摘要:密密麻麻的玉米秆把阳光切得七零八落,我蹲在地垄沟里,大气都不敢出。距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方,邻村的李秀芳正蹲在那里,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上还沾着泥土。

玉米地里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密密麻麻的玉米秆把阳光切得七零八落,我蹲在地垄沟里,大气都不敢出。距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方,邻村的李秀芳正蹲在那里,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上还沾着泥土。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慢慢抬起头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个正着。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脸烫得像火烧一样。这是1993年的夏天,我刚满二十岁,在这个保守的豫南农村,单身汉和寡妇在玉米地里碰面,不管什么原因,都会引来全村人的议论纷纷。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李秀芳看见我后,脸上既没有惊慌,也没有羞愧,反而露出了一丝让我看不懂的表情。

她就那样蹲着,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儿。

01

那年夏天格外热,知了在树上叫得人心烦意乱。

我们张家庄和李家村就隔着一片玉米地,两村人世代相邻,彼此都很熟悉。我从小就认识李秀芳,她比我大五岁,是李家村有名的美人,十八岁那年嫁给了陈大山。

陈大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对秀芳好得没话说。两人婚后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和和美美。村里人都说,秀芳命好,嫁了个疼媳妇的好男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1990年的一个雨夜,陈大山去镇上卖粮食,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人当场就没了。那时候秀芳才二十二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一下子就成了寡妇。

按照农村的习俗,年轻寡妇改嫁是很正常的事。陈家人也没为难她,让她带着一些嫁妆另投新人。可秀芳偏偏不走,说要为陈大山守孝三年,还说要照顾陈家的老父母。

这一守就是三年多。

村里的媒婆来说亲,她不见。有人暗示想娶她,她装不知道。甚至连镇上有钱的老板托人来提亲,她都一口拒绝了。

时间一长,村里人议论就多了起来。有人说她是真情深,有人说她是装样子,还有人说她心里有别的想法。最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但从来不敢在爹娘面前提起。

我娘王桂花是个心软的人,经常说:"秀芳这孩子命苦,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村里人还要说三道四的,真是造孽。"

我爹张天富倒是实在,每次听娘这么说,就会摆摆手:"别人家的事,咱少管。秀芳是个有主意的人,她自己心里有数。"

但不管怎么说,李秀芳在两个村子里都成了特殊的存在。年轻的小伙子见了她会脸红,年长的妇女见了她会指指点点,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随便和她说话。

我也不例外。虽然从小认识,但这几年来,我和秀芳几乎没有过任何交流。偶尔在路上碰见,也就是点点头,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不是我胆小,实在是这种事在农村太敏感了。一个二十岁的单身汉和一个二十五岁的寡妇,哪怕多说几句话,都会被人拿来做文章。我可不想让爹娘跟着我丢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我连正眼都不敢多看的女人,却在那个夏日的玉米地里,和我有了一次改变一切的相遇。

02

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院子里修农具,娘突然从外面急匆匆地跑回来。

"强子,你快去玉米地看看,咱家那块地里的玉米,好像被人给掰了不少。"娘脸上带着焦急,"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瞄了一眼,感觉不对劲。"

我放下手里的镰刀,心里也有些着急。那块玉米地是我们家的主要口粮田,如果真的被人偷了,损失可就大了。这年头虽然说改革开放了,但农村人的日子还是紧巴巴的,每一根玉米都很珍贵。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应该不会错。"娘跟在我后面,"你快去看看,如果真的被偷了,咱们得赶紧报告村长。"

顶着午后的烈日,我朝着玉米地走去。七月的太阳毒辣得很,没走几步衣服就湿透了。蝉鸣声一阵阵地传来,显得整个村庄都有些慵懒。

我们家的玉米地在村东头,紧挨着通向李家村的小路。这个时候玉米已经长得很高了,密密麻麻的,人走进去就像进了迷宫一样。

到了地头,我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些不对劲。靠近小路的几垄玉米,确实有被人掰过的痕迹,而且看起来还挺新鲜,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我心里冒起了火。辛辛苦苦种了大半年的玉米,眼看着就要成熟了,竟然被人偷了。这种事在农村是最让人愤怒的,不管偷的人是谁,都是不能原谅的。

但奇怪的是,被偷的玉米并不多,只是零零散散的几根,而且都是挑着最好的掰的。这不像是饥饿难忍的人做的事,反倒像是有人专门挑好的要。

我在地头观察了一会儿,想要找到一些线索。农村人对自己的庄稼地都很熟悉,任何异常都逃不过眼睛。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些脚印,从印子的大小和深浅来看,应该是个女人留下的。

脚印从小路边开始,一直延伸到玉米地深处。看起来,这个人不是随便偷几根玉米就走,而是有目的地进了地里。

我心里更加奇怪了。一般来说,偷玉米的人都是就近下手,掰几根就跑,不会深入玉米地里面。这个人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决定沿着脚印往里走走看。玉米地里闷热得很,高大的玉米秆遮住了所有的风,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我小心翼翼地拨开玉米叶子,顺着脚印的方向慢慢前进。

走了大概几十米,我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声音很轻,如果不是玉米地里特别安静,根本听不见。

我的心立刻紧张起来。难道偷玉米的人还在地里?如果是的话,我要不要现在就冲过去抓住他?

我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有人在说话,但又不太清楚。而且奇怪的是,我只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就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谁会在玉米地里自言自语?而且还是在偷了别人玉米之后?

03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毕竟这是我们家的地,不管是谁在里面,我都有权利过去询问。而且如果真的是小偷,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我尽量放轻脚步,慢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过去。玉米叶子擦过身体的声音在安静的地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生怕惊动了前面的人。

越往里走,那个声音就越清楚。我渐渐听出来,确实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她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声音时高时低,有时候听起来像是在哭泣,有时候又像是在倾诉。这种奇怪的情况让我更加小心,生怕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人。

终于,我透过茂密的玉米叶子,隐约看到了前面的情况。

在一小片相对空旷的地方,一个女人蹲在地上,面前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她的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看起来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心里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竟然是李秀芳!

我万万没想到,偷我们家玉米的人居然会是她。在我的印象中,秀芳虽然是个寡妇,但一直很有尊严,从来不占别人便宜。她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偷别人玉米的地步。

但眼前的事实却无法否认。她就蹲在我们家的玉米地里,周围散落着几根新鲜的玉米,而且从她的位置来看,正好对应着我在地头发现的那些被偷的地方。

可是,她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在偷了玉米之后还坐在地里不走?而且那种念念叨叨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做贼心虚。

我躲在玉米秆后面,观察了一会儿。这才发现,秀芳面前放着的不只是玉米,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好像是一些纸钱,还有几根点燃了的香。

纸钱?香?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农村人都知道,纸钱和香这些东西,通常是用来祭奠死者的。而秀芳是个寡妇,她的丈夫陈大山已经死了三年多了。难道她是在...

我不敢再往下想。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那我现在的行为就太不合适了。偷偷观察一个正在祭奠亡夫的女人,这种事情传出去,我在村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但我又不能就这样悄悄离开。不管她在做什么,偷我们家玉米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我必须要有个说法。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秀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念叨,慢慢转过头来朝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04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虽然隔着茂密的玉米秆,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秀芳的目光正在搜寻着什么。她似乎意识到有人在附近,但还没有确定具体的位置。

我蹲得更低了一些,尽量让自己隐蔽在玉米叶子后面。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因为紧张。

秀芳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开始慢慢地朝四周张望。她的动作很缓慢,很仔细,像是在确认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这个时候如果被发现,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会显得很尴尬。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偷偷躲在玉米地里观察一个寡妇,这种事情传出去,对我们两个人的名声都不好。

但秀芳的观察力比我想象的要敏锐得多。她的目光渐渐锁定了我所在的方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警觉起来。

"谁在那里?"她开口问道,声音在安静的玉米地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知道再躲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既然已经被发现,不如大方地走出来。毕竟这是我们家的地,我有理由在这里出现。

我慢慢站起身来,拨开挡在面前的玉米叶子,朝秀芳走了过去。

"秀芳嫂子,是我,张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看到是我,秀芳脸上的警觉表情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又变得有些复杂。她看了看周围散落的玉米和纸钱,又看了看我,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解释。

我走到距离她大约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个距离既不会显得太疏远,也不会让人觉得过分亲密。在农村,单身汉和寡妇之间的距离是很有讲究的。

现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面前的情况了。几根新鲜的玉米整齐地摆放着,旁边确实有一些纸钱,还有几根香插在土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在无风的玉米地里显得格外明显。

这确实是一个简单的祭奠仪式。

但问题是,为什么要在我们家的玉米地里祭奠?而且为什么要用我们家的玉米?

我和秀芳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空气中弥漫着香的味道,混合着玉米叶子的清香和泥土的气息,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味道。

蝉鸣声依然在响着,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却显得特别遥远。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秀芳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05

这种沉默让我越来越不安。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按理说,我应该质问她为什么偷我们家的玉米,但看到眼前这个祭奠的场面,我又觉得贸然开口会显得很不合适。

秀芳似乎也在犹豫。她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看了看地上的香,又抬头看向我。她的眼神中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既不是羞愧,也不是恐惧,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平静。

正午的阳光透过茂密的玉米叶子,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几只小虫在我们之间的空气中飞舞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香烟继续袅袅升起,在静止的空气中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白线。

我觉得必须要打破这种沉默。不管怎么说,我都需要一个解释。

"秀芳嫂子..."我刚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我先不要说话。然后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种目光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她慢慢地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然后直起腰来面对着我。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动作很从容,没有一点慌张或者羞怯的样子。

这种从容让我更加困惑了。按照常理,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应该会感到尴尬或者慌乱才对。但秀芳却表现得异常平静,就像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样。

她看着我的眼睛,嘴角似乎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微笑。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嘴...

06

"小伙子,你干啥?"

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不是因为她问了什么,而是因为她问话的方式。她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点的笑意,就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打招呼一样。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原本以为她会解释为什么在这里,会为偷玉米的事道歉,或者至少会显得有些尴尬。但她居然反过来问我在干什么,而且语气轻松得就像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我来看看我们家的玉米地。"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娘说玉米被人偷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秀芳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地上的那几根玉米。

"是我拿的。"她很直接地承认了,"我需要用它们来祭奠大山。今天是他的忌日。"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平静,既没有歉意,也没有羞愧,就像在陈述一个很自然的事实。

"忌日?"我有些愣住了。

"嗯,三年零五个月了。"秀芳看着地上点燃的香,"大山生前最爱吃玉米,每年这个时候,玉米刚刚成熟,他总是会第一个跑到地里掰几根尝尝。所以我想用新鲜的玉米来祭奠他。"

我开始理解她的行为了,但还是有些疑问:"那为什么要在我们家的地里?"

秀芳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深深的悲伤:"因为我们家的玉米地,就在大山出事的那条路旁边。每次看到那里,我都会想起那个夜晚。所以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敢在自己家的地里祭奠他。"

她指了指远处:"而这里,是大山最后一次和我一起来过的地方。出事前几天,他还陪我到这边来帮你们家除草,说是要感谢你爹去年借给我们的化肥。"

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去年春天我爹借给陈家一袋化肥,后来大山夫妻俩专门来帮我们家干了几天农活作为答谢。

"所以你这三年来,每年都..."

"每年忌日都来这里。"秀芳很坦然地说,"我知道这样不合适,用别人家的玉米,还不经过同意。但是我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了。"

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家的玉米都会少几根,为什么村里总有人说在玉米地附近闻到香味,为什么秀芳这几年总是显得那么孤独和忧伤。

07

"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家说一声?"我问道,"我爹娘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如果知道是这个原因,肯定不会拒绝的。"

秀芳苦笑了一下:"我怎么说?说我要用你们家的玉米去祭奠我死去的丈夫?这种话我说得出口吗?"

她蹲下身去,轻轻抚摸着地上的玉米:"而且,一个寡妇和别人家的男人提这种事,会被人怎么看?本来村里人就对我指指点点的,如果再让人知道这些,我还怎么在村里待下去?"

我沉默了。我忽然意识到,这三年来,秀芳承受的压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她不仅要承受失去丈夫的痛苦,还要承受村里人异样的眼光和议论。而这种孤独的祭奠,也许是她唯一能够与亡夫对话的方式。

"那些纸钱..."我指着地上问道。

"我跟大山说话用的。"秀芳的声音变得很轻,"我告诉他,我过得还好,让他在那边不要担心。我也告诉他村里的变化,告诉他今年的收成怎么样,告诉他...告诉他我还在等他。"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看着她蹲在那里的身影,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这个比我大五岁的女人,这三年来一直在用这种方式怀念着她的丈夫,而村里人却在背后说她的闲话,猜测她的心思。

"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再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秀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你觉得呢?"

这个反问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悲伤,有坚定,还有一种我说不清楚的东西。

"村里人都说你应该重新开始。"我说道。

"村里人还说了很多别的话。"秀芳站起身来,"他们说我装清高,说我心里有别的想法,说我...你都听过吧?"

我点了点头。这些话我确实都听过,而且不止一次。

"但是没有人问过我自己是怎么想的。"秀芳看着远处的玉米地,"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重新开始,没有人问过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知道什么对我最好。"

她转过身来面对我:"包括你,张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从她的角度去看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给她什么样的答案。

08

我看着秀芳,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了解是多么肤浅。

这三年来,我和村里其他人一样,只是在远远地观察她,议论她,猜测她的想法,但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内心的感受。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我觉得...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告诉你应该怎么办。"

秀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至少你诚实。"

她重新蹲下身去,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纸钱被她小心地堆在一起,准备点燃。香已经燃尽了,只剩下几根细细的灰柱。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她一边整理一边说,"也许村里人说得对,我应该重新开始。但是每次想到要和另一个男人生活,我就觉得心里空得慌。"

她点燃了纸钱,橘红色的火焰在无风的空气中跳跃着。

"大山走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计划没有实现。我们想要个孩子,想要盖新房子,想要...想要一起变老。"她的声音变得很轻,"这些计划现在都成了泡影,但我舍不得忘记它们。"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纸钱慢慢燃烧殆尽。秀芳的话让我想到了生命的脆弱,想到了承诺的重量,想到了那些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的问题。

"但是你还年轻。"我忍不住说道。

"是啊,我还年轻。"秀芳笑了笑,但那笑容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25岁,在城里也许刚刚开始人生,但在咱们农村,已经是个老姑娘了。"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过,今天谢谢你。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人愿意听我说这些话。"

"秀芳嫂子..."我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这个时候,我还会来的。"她看着我,"不过我会提前和你们家说一声,不会再偷偷摸摸的了。"

我点了点头:"我会和我爹娘说的,他们会理解的。"

秀芳朝我微笑了一下,然后开始往玉米地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

"张强,有时候村里人的话不要全信。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别人能够随便评判的。"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玉米秆中,心里涌起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回到家里,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爹娘。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他们听了之后都很理解,娘甚至红了眼圈,说要让我带些好玉米给秀芳。

从那以后,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家都会为秀芳准备一些最好的玉米,放在地头的固定位置。有时候是我放的,有时候是娘放的,但我们从来不说,她也从来不提。

这成了我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

又过了两年,秀芳终于重新嫁人了。对方是镇上的一个老师,是个文质彬彬的好人。村里人都说她想开了,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但在她离开李家村的前一天,她最后一次来到了那块玉米地。

那天我也在地里,我们远远地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是来告别的。

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个夏天午后的相遇,不仅让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坚强和脆弱,也让我第一次认真思考了生命、爱情和选择的意义。

而秀芳当时问我的那个问题——"小伙子,你干啥?"——其实不是在问我在做什么,而是在问我对她的处境有什么看法,对她的选择有什么意见。

她用这种看似轻松的方式,试探着我这个年轻人是否会像村里其他人一样,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幸好,我给了她一个还算不错的答案。

来源:橘子诱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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