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3月,北京知识产权法院一纸判决把《我的楼兰》拆成三块:曲子归刀郎,词归苏柳,云朵只能“非商演”开口。
“原来能唱一辈子的成名曲,说没就没了。
”
2025年3月,北京知识产权法院一纸判决把《我的楼兰》拆成三块:曲子归刀郎,词归苏柳,云朵只能“非商演”开口。
消息当晚飙上热搜,评论区最高赞只有七个字——“那她靠什么吃饭?
”
我第一时间去问做酒吧驻唱的老同学。
他回我一句:“能唱,但不能收钱,等于给房东唱。
”一句话,把法律文书的温度降到零下。
云朵自己没哭惨。
工作室公众号只发了一张她背着羌笛站在录音棚的背影,配文“感恩所有经历”。
四个字,把十年师徒、四年官司、一夜掉粉全吞进肚子。
可肚子会饿。
我扒了她去年行程:拼盘晚会降到三线城市,商演报价从税后35万跌到12万,主办方还嫌“没代表作”。
法院给她留的“表演者权”像一张饭票,却刷不出钱。
刀郎那边也不轻松。
判决后,他成都演唱会加场,开票十分钟售罄。
后台采访他说“从未断联”,可镜头一扫,节目单里《倔强》被划掉,换成新歌《山火》。
歌迷喊“楼兰”,他点头,没接。
最尴尬的是苏柳。
词是她写的,版权回自己手里,却没人找她谈新版。
她微博发了一句“词在人在”,配图是2006年手稿,纸都黄了。
网友留言:姐,你倒是授权啊。
她没回。
我翻了判决原文,第17页一行小字:刀郎需补偿云朵“历史贡献”50万元。50万,北京五环外一居室首付都不够。
对比她巅峰年入千万,落差像蹦极。
云朵没拿这50万买热搜,拿去录了十首羌笛demo。
腾讯音乐内部人告诉我,试听会当天,她一首一首放,不讲话,放完把笛子递给总监,“能卖就卖,不能卖我就回寨子”。
三天后,平台签了战略首发。
刀郎的新专辑也在路上。
制作人泄露,十一首里有八首还是西域调,只是再没女声合音。
有人问他为啥不找云朵,他摇头:“歌是歌,人是人。
”
故事到这里,两边都像赢了,又都输得精光。
云朵拿到自由,却失去最响的名字;刀郎守住版权,却少了最懂他高音的那个人。
法院把歌切成三份,现实把饭碗砸成两半。
音乐圈朋友跟我说,以后新人签合约,第一行就写“若原创收回,表演者如何分成”。
这场官司成了教科书,代价却是两个人的十年。
晚上刷视频,看到云朵在直播间唱《羌笛》,弹幕飘过一句“没楼兰那味了”。
她瞄一眼,没停,把最后一句高音硬生生拔上去,嗓子劈了。
那一瞬间我懂了:
歌可以判给别人,调门得自己扛。
能唱的不一定能活,能活的不一定再唱。
来源:幽默钢笔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