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张干病逝前,对儿子叮嘱道:给毛主席写封信,说我对不住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1 22:07 1

摘要:1951年初秋,京广线上一列慢车晃悠悠驶进丰台。车厢里,一位67岁的老人攥着车票立在窗边,神情既兴奋又局促。老人名叫张干——三十多年前,他是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的校长,也是把年轻毛泽东记过、差一点开除的那位“张校长”。如今,他应学生毛泽东之邀进京小住,这趟旅程成了

1951年初秋,京广线上一列慢车晃悠悠驶进丰台。车厢里,一位67岁的老人攥着车票立在窗边,神情既兴奋又局促。老人名叫张干——三十多年前,他是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的校长,也是把年轻毛泽东记过、差一点开除的那位“张校长”。如今,他应学生毛泽东之邀进京小住,这趟旅程成了晚年最大的新鲜事。

火车抵站第三天,张干被安排住进北京饭店旧楼。卫生间的抽水马桶让这位老派教员直呼稀奇,他反复研究冲水机关,像个刚进实验室的学生。两日后,中南海颐年堂见面会准时开始。张干一脚踏进门厅,毛泽东已迈着大步迎了上来:“老师辛苦了,您还好吧?”寥寥一句,尴尬的空气被打散。周世钊、徐特立、谢觉哉等人坐在一旁,茶香氤氲,几位老人很快聊起长沙往事,连窗外落叶声都添了几分温暖。对话只持续十来分钟,毛泽东便安排一起用膳、合影、参观,不着痕迹地让这位旧日对手卸下防备。

张干此行收获的可不仅是友情。临别那天,中央办公厅送来一纸批示:每月津贴二十万元旧币,外加粮油供应指标。对一个靠教书糊口的古稀老人来说,这份待遇无异雪中送炭。返湘前夜,他在日记里写下八个字:学生有成,师道无愧。

时间快进到1954年。国务院筹建中央文史馆,名单上出现“张次仑”三字,这是张干的字。毛泽东在文件旁批注:“此人一生教书,无坏事,可议。”然而张干婉拒留京,他给李维汉写信:“京中物价高昂,家口太众,我自觉不便浑身是债。”最终,他接受了湖南省人民政府参事室顾问的聘书,带着每月两份薪金回到妙高峰中学讲几节数学,日子虽清苦,却也算安稳。

1960年冬,南方缺粮。张干突然收到省委书记张平化登门探望,外加一个封口的信封。信封里是两千元稿费和一张薄笺,上面只写十个字:“薄资奉上,望师长保重身体。”落款:泽东。张干扶着桌沿站了足足半分钟才坐下,“老毛没忘老同学”这句话他反复念叨,眼眶微红。张平化宽慰他说:“主席说了,若不够用再来信。”老人摇头:“已是大恩,岂敢再烦。”

然而病痛并不会因温情而停步。1966年秋,他被诊断为严重心脏病并发肺气肿。屋里添了氧气袋,仍然气喘吁吁。学生们凑钱替他请了保姆,他却执拗地坚持每天批改作业:“板书也许写不动,点评还能做。”这股旧式师范人的倔劲儿,倒让年轻教师肃然起敬。

1967年1月2日凌晨,湘潭下起冷雨。张干靠在枕头上,喘息声越来越轻。他招手把大儿子张华叫近,断断续续嘱咐:“给毛主席……写封信……说我对不住他……多谢他挂念……”短短十余字,说得极慢,却字字清晰。交代完毕,他放下手臂,呼吸归于平稳,不再起伏,终年八十三岁。

丧事极简。按当时惯例,家属仅向省政府递了一份报告,没有大规模吊唁。两周后,湖南省委办公厅送来一副挽联:“一生粉笔灰,两袖清风骨。”另有一封缅怀电报,由毛泽东亲自审阅。细节很克制,却也显露出对这位曾经“开除对象”的深切尊重。

张干的遗嘱除了一句向毛主席道歉的口信,便是一页纸的家庭分配:书归学校,稿纸烧掉,存折交妻子刘氏养老。刘氏文化程度不高,见到那叠整齐的备课手稿,仍坚持照先生遗愿焚化。邻居曾劝阻,她一句话回绝:“他的课堂,就是他的纪念。”

晚年朋友整理张干的笔记,发现一个颇具讽刺意味的细节。1920年驱张运动时,他在边角写过一句批注:“此子锋芒太露,他日或成大材。”批注的对象正是毛泽东。当年严厉处分学生的校长,后半生竟倚赖这位学生善意相助,命运流转,不得不说令人唏嘘。

张干远去后,妙高峰中学把他最后一间宿舍保留多年。简陋木床、老式小方桌、墙上半残的世界地图,学生参观时常听到老师解释:“世界很大,人心也应当大。”至今提起张干,知情者多用“脾性刚而胸怀正”八字形容;提起毛泽东,人们又会补一句:“宽和处世,亦有古意。”两人一度剑拔弩张,却终以谅解收场,留下师生情谊的耐人味道。

世事纷纭,但那封未寄出的道歉信仍在张家后辈手中保存。信纸泛黄,折痕深刻,上款空着,正文只写了开头:“主席钧鉴——”便戛然而止。后人没有续写,也无意续写,纸张本身已经说明一切:有过冲撞,也有过惺惺相惜;有过误解,也终归化作礼让与担当。命运的推手让两代人彼此成就,仿佛一出古典剧目的跌宕转合,静静陈列在历史的柜架上。

来源:整点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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