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夜三车旧物突袭!婆婆悔泪求原谅,女儿这一招太解气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6 17:38 2

摘要:后窗防盗网被夜风刮得哐当响那会儿,我正蹲在厨房给豆豆热牛奶。不锈钢锅沿腾起的白雾漫上眼镜片,把冰箱上贴的儿童画洇成了模糊的色块——那是豆豆下午用蜡笔涂的,歪歪扭扭写着“外婆最香”,小丫头非说我身上有煮小米粥的甜香。

离婚夜三车旧物突袭!婆婆悔泪求原谅,女儿这一招太解气

后窗防盗网被夜风刮得哐当响那会儿,我正蹲在厨房给豆豆热牛奶。不锈钢锅沿腾起的白雾漫上眼镜片,把冰箱上贴的儿童画洇成了模糊的色块——那是豆豆下午用蜡笔涂的,歪歪扭扭写着“外婆最香”,小丫头非说我身上有煮小米粥的甜香。

“外婆,我脚冷。”客厅传来奶声奶气的嘟囔。我探出头,见豆豆缩在沙发里,套着我的旧棉袜,小脚丫在针织毯下蹭来蹭去,袜尖都起了毛球。她才四岁,眼下却浮着淡淡的青,像极了小芸刚搬回来那晚——上周五傍晚,她拖着两个破行李箱站在门口,左手拎着幼儿园发的书包,右手抱着豆豆。我接豆豆时触到她胳膊,细得我手掌都能圈住。小芸眼睛肿得像两颗泡发的红枣,开口就说:“妈,我离婚了。”

楼道声控灯忽明忽暗,我喉咙发紧,到底没问“为啥”。周远那家人,我早看透了。订婚宴上,他夹菜总先给婆婆,小芸剥好的虾放在他碗里,他看都不看就拨给小姑子;豆豆出生时,婆婆在医院走廊指着襁褓说“丫头片子”,周远蹲在墙角抽烟,烟灰落了一地。

“叮咚——”

门铃声惊得豆豆打了个激灵,手里的牛奶杯晃出半圈奶渍。我慌忙擦手去开门,刚转动锁芯就听见楼下三声喇叭响。三辆银灰色面包车停在单元楼下,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为首的车门“哗啦”拉开,王桂兰裹着藏青棉袄站在车边,鬓角白发被风吹得翘起,像团没梳开的乱麻。

“淑芬姐。”她声音哑得像砂纸,“我们来送东西。”

小芸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穿着我去年织的灰毛衣,豆豆揪着她衣角,探出半张脸。王桂兰看见小芸,嘴唇抖了又抖,伸手从车里抱出个红漆木盒——那是小芸的陪嫁,装着我给她打的金镯子和十床压箱底的棉絮被。

“这些年是我老糊涂。”她把木盒往我手里塞,“嫌你娘家没楼房,嫌豆豆是闺女……上回你收拾东西走,我翻到你压在枕头下的病例。”

病例?我转头看小芸,她正盯着第三辆面包车。后车门打开的瞬间,我倒抽口气——满满一车都是小芸的宝贝:初中日记本,封皮印着粉蝴蝶;大学棉服,袖口磨破的地方是她自己缝的歪针脚;还有豆豆百天照,塑封相框的边缘都起了毛边。

“她去年冬天咳得整宿睡不着,我还骂她装娇贵。”王桂兰抹了把脸,“前儿收拾她房间,翻出抽屉里的诊断书,慢性支气管炎,得避油烟。可她在我家,哪回做饭不是她?”

小芸突然往前一步,撞得豆豆差点摔倒。她蹲下来抱住孩子,声音发颤:“妈,这些……你什么时候收的?”

“从你嫁过来就收。”王桂兰指了指第二辆车,“那车是豆豆的。周岁抓周的拨浪鼓,上幼儿园的小水壶,去年生日你给她织的红围巾——我早想还你,可总觉得当婆婆的不能先低头。”

夜风卷着枯叶打旋儿,吹得面包车篷布哗哗响。我这才注意到,每辆车的挡风玻璃上都贴着便利贴,是周远的字迹:“小芸,冰箱里的中药是我熬的,医生说要趁热喝”“豆豆的滑板车在第三排座位下,她上次说想要粉色的”“户口本在副驾抽屉,过户需要的话……”

小芸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豆豆头上。豆豆仰起脸,用肉乎乎的小手给她擦泪:“妈妈不哭,外婆说哭多了会变丑。”

王桂兰从兜里掏出个蓝布包,硬塞给小芸:“这是我存的三万六,本来想等豆豆上小学当学费。你拿着,给孩子补补身子。”

“阿姨,我不能要。”小芸往后退,“离婚协议都签了,周远说房子归我,抚养费也按时打……”

“傻闺女。”王桂兰抓住她的手,“我不是以婆婆的身份给,是当奶奶给孙女的。你俩离了婚,可豆豆还是我外孙女,我还是她奶奶。”

三辆车开走时,月亮已经爬得老高。小芸蹲在地上翻那些旧物,翻到一本带锁的日记本,封皮上有块咖啡渍——那是她大二时我去学校看她,不小心打翻的。

“妈,你看。”她指着日记最后一页,上面是周远的字,歪歪扭扭像小学生:“小芸今天咳得厉害,我偷偷把她的止咳药换成了进口的。妈要是问,就说没看见。”

豆豆趴在旁边看,突然指着一张照片喊:“外婆你看!这是我!”那是去年国庆节,小芸抱着豆豆在公园拍的,背景是满树金黄的银杏叶,周远举着相机,镜头里的人都在笑。

深夜,我给豆豆盖好被子,小芸坐在飘窗上喝牛奶。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她脸上,那些旧物堆在地上,像座小小的山。

“妈,你说周远他……”她顿了顿,“是不是也没那么坏?”

我没说话。窗台上的绿萝在风里晃,影子投在那本摊开的日记本上。楼下不知谁家的猫叫了一声,悠长又温柔,像在问:这世上的缘分,断了线的风筝,是不是总还留着半截线头?

来源:夏州仔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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