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5月癌变,他卖房救妻4年,再婚夜女儿翻绝笔日记泪崩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6 17:19 2

摘要:储物间的旧纸箱堆得比我高。我踮着脚扒拉校服时,一本泛着旧黄的硬壳本“啪嗒”掉在脚边。封皮上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小雨的成长日记”,是妈妈的笔迹,她总爱把我的名字写成圆滚滚的“雨”字。

孕5月癌变,他卖房救妻4年,再婚夜女儿翻绝笔日记泪崩

储物间的旧纸箱堆得比我高。我踮着脚扒拉校服时,一本泛着旧黄的硬壳本“啪嗒”掉在脚边。封皮上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小雨的成长日记”,是妈妈的笔迹,她总爱把我的名字写成圆滚滚的“雨”字。

2019年3月15日,晴。

今天小雨在肚子里踢了五下。产检时医生摸着我隆起的小腹笑:“这丫头劲头足。”可下午病理科的门一开,我手里的报告单就开始抖。“乳腺癌三期”六个字像块烧红的铁,烫得我指尖发麻。

强子蹲在走廊尽头的消防栓旁抽烟。他平时最讨厌烟味,说烧烤摊的油烟已经够熏人了。我走过去时,他指尖的烟头正烫着虎口,却像没知觉似的,火星子在灰扑扑的地砖上蹦跳。

那年我四岁,蹲在病房门口玩护士阿姨给的彩色糖纸。妈妈的长头发一把把掉在枕头上,我总爱捡起来绕在手指上,可后来连这点乐趣都没了——她的脑袋光溜溜的,像个被啃干净的玉米。

爸爸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回来时裤兜总是鼓囊囊的。有次我翻到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数字末尾好几个零,我数了三遍都没数清。他把车钥匙拍在床头柜上时,金属棱角磕出个白印子:“车卖了,老家那套房也挂中介了,医生说有靶向药,咱试。”

妈妈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笑,眼尾的细纹都堆在一起:“那小雨怎么办?她还没见过妈妈长头发的样子。”爸爸红着眼圈握住她的手,指腹还沾着烧烤摊的孜然味:“她会记住妈妈活着的样子。”

2019年5月20日,阴。

化疗反应来得凶。早上刚喝的小米粥,全顺着嘴角吐在床单上。强子蹲在卫生间给我拍背,我盯着他后颈新冒的白发——比上周又多了两根。隔壁床阿姨叹气:“这病治不好的,不值得。”

他突然吼起来,声音撞在瓷砖墙上嗡嗡响:“我媳妇跟我从摆烧烤摊开始,吃了十年馒头就咸菜,现在我能让她等死?”那天他熬了冬瓜排骨汤,说我吐空了胃得补补。汤里浮着枸杞,红得像他眼眶。

家里总飘着中药味,爸爸的烧烤摊转给了表叔。我趴在床头看妈妈喝汤,她的指甲盖全黑了,却还捏我的脸:“小雨要乖,等妈妈好了,带你去看海。”我吸着鼻子点头,汤勺碰在碗沿上,叮当响。

2020年1月7日,雪。

复查结果出来那天,医院走廊全是雪光。强子举着报告单冲我跑过来,羽绒服拉链都没拉,雪花落进领子里。“缩小了!”他喊得太大声,保安以为他犯病了。

他说等春天老家房钱到账,要给我买顶粉色假发。小雨趴在窗户上看雪,睫毛上沾着白,像小天使。她伸出手指画玻璃,哈气在上面凝成白雾,歪歪扭扭写着“妈妈好”。

日记本里夹着张照片。妈妈戴着粉色假发,瘦得颧骨都突出来了,却把我举得老高。我手里攥着快化的冰淇淋,奶油滴在她假发上,像朵歪歪扭扭的花。爸爸举着手机喊:“笑一个!”照片背面写着:“妈妈的小雨三岁啦”——其实我那年五岁,妈妈总爱把我往小了记。

2021年4月2日,雨。

强子翻我手机时,保险单“刷”地掉出来。受益人栏写着“小雨”,他盯着那两个字,突然把手机摔在床头柜上:“谁让你写这个的?”

我摸着他手背上的老年斑——他才三十六岁啊。“要是我走了,你得找个人照顾小雨。”我说。他摔门出去时,门轴吱呀响了三声。半夜我被哭声惊醒,他抱着我,眼泪把我睡衣都浸透了:“你要是走了,我和小雨怎么活?”

2022年2月14日,晴。

结婚纪念日那天,强子捧回一束百合。我靠在他肩上闻花香,说:“要是今年冬天我还在,咱们去拍婚纱照吧。”他骂我傻,可我摸到他后背的衬衫湿了一片——他哭了,却不敢让我听见。

小雨把百合插在矿泉水瓶里,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她仰着脸说:“等妈妈好了,我要当花童,给妈妈提婚纱!”我摸着她软乎乎的小脑袋,没敢说,我可能等不到那天了。

日记本停在2022年11月15日,最后一页皱巴巴的,沾着泪渍。

小雨今天问:“妈妈什么时候能去幼儿园接我?”我蹲下来抱她,腰像被人拿锤子砸着,疼得直不起。强子在厨房煮小米粥,我听见他偷偷咳嗽——他总说自己是感冒。其实我知道,这些年他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去夜市摆烧烤,肺早坏了。

那天半夜,我被奶奶抱在怀里。救护车的鸣笛像把刀,划破了黑夜。赶到医院时,爸爸跪在抢救室门口,手里攥着妈妈的假发,毛都被揉秃了。他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像两颗血珠子。

“小芸走了。”医生说完,爸爸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我扑过去拉他的手,可他的手凉得像块冰,我缩着脖子往后退,眼泪滴在地上,摔成八瓣。

日子像被泡在凉白开里。爸爸卖了最后那套小两居,把妈妈的照片供在客厅,相框擦得锃亮。我上一年级了,别的小朋友有妈妈举着伞在校门口等,我只能顶着雨跑回家,书包里装着爸爸早上塞的凉包子,皮都硬了。

2026年春天,爸爸领回个阿姨。她扎着低马尾,笑起来有酒窝,手里提着草莓蛋糕,奶油上缀着颗颗红草莓。“小雨,这是苏阿姨。”爸爸搓着手指,像当年在医院走廊等结果时那样,指腹都搓红了。

我抬手打翻了蛋糕。草莓滚在地上,红得像妈妈化疗时吐的血。“我不要新妈妈!”我喊,“妈妈说要带我看海的!”爸爸蹲下来捡草莓,他鬓角全白了,眼角的皱纹能夹死蚊子。“小雨,”他声音哑得像砂纸,“你妈妈要是看见你总吃凉包子,该心疼了。”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妈妈的日记本。最后一页背面有行小字,是爸爸的笔迹,字迹歪歪扭扭,像喝醉了酒:“小芸,你走后第三百六十四天,我还是不敢闻百合香。”

苏阿姨搬来后,每天早上给我蒸包子。皮儿薄得能看见馅,白菜猪肉的,韭菜鸡蛋的,变着花样。她会在我书包里塞润喉糖,下雨时举着伞在校门口等,伞总是往我这边斜,她半边身子都淋湿了。

有次我发烧到39度,苏阿姨整夜没睡。她用温毛巾给我擦手心脚心,嘴里念叨:“小雨别怕,阿姨在。”我迷迷糊糊睁眼,看见她坐在床头,眼睛熬得通红,却还冲我笑。

昨晚写作业时,苏阿姨端来热牛奶。我瞥见她手腕上有道疤,像条小蛇。“小时候帮家里卖菜,被刀划的。”她笑着说。爸爸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沾着面粉:“你苏阿姨当年在夜市卖卤味,我摆烧烤摊时总去她那儿借酱油,一来二去就熟了。”

原来妈妈走后这三年,苏阿姨总往家里送自己卤的鸡爪,说“孩子长身体要补”;原来爸爸咳得睡不着的夜里,是苏阿姨陪他去医院拍胸片,悄悄塞钱给大夫;原来妈妈日记本里夹的那张“靶向药优惠通知”,是苏阿姨托在医药公司的表弟找的。

今天早上,我把妈妈的日记本放进了苏阿姨整理的新衣柜。最上层抽屉里,妈妈的粉色假发和苏阿姨的素色发绳挨在一起,假发上还沾着点当年的冰淇淋渍。爸爸在厨房喊:“小雨,该上学了!”我应了声,突然想起妈妈日记里的话:“强子要是再婚,一定要找个会给小雨扎辫子的。”

出门时,苏阿姨蹲下来给我系鞋带。她的手很暖,像妈妈化疗前的手,那时她总爱摸着我的头说“小雨真乖”。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也有细纹——和爸爸的皱纹,刚好能拼成一朵花。

你们说,妈妈在天上看到今天的我,会怪爸爸吗?

来源:娱乐魅力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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