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天参加社区活动,我们几个拳友坐在一起,我左边是杨老师,右边是同单元的高姐;三个人聊天,杨老师跟我说普通话,高姐跟我讲本地常州话,她俩都是本地人,我是新市民,但我听得懂常州话,所以可以跟两位无障碍交流。
昨天参加社区活动,我们几个拳友坐在一起,我左边是杨老师,右边是同单元的高姐;三个人聊天,杨老师跟我说普通话,高姐跟我讲本地常州话,她俩都是本地人,我是新市民,但我听得懂常州话,所以可以跟两位无障碍交流。
活动结束,我们一起离开,迎面碰上高姐的儿子抱着3岁的孙女,高姐兴奋地跟他们讲解现场活动,她说的却是普通话,因为孙女只懂普通话。
社区活动现场
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大多数七十岁以上的老年人,以讲本地话为主,即使遇到外地人,也很难改口;五六十岁的本地人,正常讲本地话,但需要普通话时,大多能流利交替;而二三十岁年轻的人们,基本以普通话为主,难得说说本地话;小朋友们基本不会讲本地话。
我国很多地方讲话与普通话接近,而在我们这里则相差很多,但普通话越来越普及,而本地话讲的人则越来越少。
然而在三四十年前,到外地发展的人,如果说普通话,多半会受到排挤。我有个朋友,18岁就来到常州,先到工厂做临时工,人勤快,嘴灵活,凭着自己的聪明能干,赢得了领导的赏识,但一口“刚伯”(江北)普通话,让他很难有所发展。
那位领导是本地人,后来自己出来开公司,就把我那朋友带出来,但建议他学说常州话,否则难以立足。朋友从听不懂到会说本地话,花了不少时间精力,虽然后来让我这个外地人听他的常州话,也能分辨出“不正宗”,但当初如果没有这蹩脚的常州话,真的很难跟人沟通。
“我看一下”:藕茫茫扣(来自网络)
我在20几年前来到常州的,当时公司规模不大,但所谓的中层人员不少,每次开会从老板到各位都讲常州话,我能听得懂意思,但偶尔不是很明白。
等到基本融入新团队,我便提出建议:“开会应该要用普通话;我们的业务不可能就局限在本地吧。”很快被采纳,很快开会前提出要求:一律用普通话发言。那几年公司稳步快速发展,像我这样的“空降兵”逐渐又来了几位,办公室用语也逐渐是普通话了。
车间工人以外地人居多,都是普通话交流,车间主任是本地人,跟我年龄相仿,她跟我交流,正常她讲她的常州话,我讲我的普通话,好像一点没有违和感。慢慢地,在她的“熏陶”下,我几乎完全听得懂本地话。
都说普通话
1982年我国《宪法》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普通话在全国推广,尤其在校的学生们,都是用普通话授课交流,所以现在的小朋友们,从乡镇到城市,从父母到祖辈们,都是用普通话教宝宝说话,偶尔说两句地方方言,就像学“外语”。我就喜欢逗妹妹的外孙女说“我是'zing ** ning'!”听起来很好玩,小家伙自己也觉得有意思,一让她说,就哈哈大笑。
大家都说普通话,交流没有了障碍,可方言越来越少,将来会不会消失呢?常州电视台的主持人楼老师,专门用方言播音,得到很多观众喜欢,也许方言逐渐会变成一种文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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