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提起慰安妇,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性暴力、是人间地狱。然而,很少有人注意到,比暴行本身更冷血的,是支撑它的另一套系统——日军军医体系
提起慰安妇,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性暴力、是人间地狱。然而,很少有人注意到,比暴行本身更冷血的,是支撑它的另一套系统——日军军医体系
他们不仅是旁观者,更是参与者、记录者。日军担心性病削弱战斗力,于是派遣军医充当“效率工程师”,用医学手段把暴行标准化。
杨家宅慰安所军医(图片取材网络)
1938年1月,上海杨家宅慰安所正式运营。这不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军妓营”,而是由日本上海派遣军东兵站司令部直接管理、军医制定规则的“官方设施”。墙上贴着《慰安所规定》,上面写着:“每名士兵30分钟,必须佩戴避孕套,违者军法处置。”表面上的“秩序井然”,不过是把强奸写进条例,让国家机器成为性奴隶制度的执行者。
这不是“士兵的个人行为”,而是制度把人变成工具的结果。当一个国家用制度剥夺女性的身体、时间、甚至咀嚼的权利,这就是国家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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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月,上海杨家宅慰安所。日军军医长谷川给朝鲜少女“金福”盖下“合格”蓝章,当天她就被排进第3号房。30分钟一人、秒表卡点的纪律,不过是把强奸写进条例。
房间里面的女性都被日军残暴虐待,挨打,挨饿等等都是常事。
幸存的“金福”后来回忆:夜里8点到凌晨4点,房门没关过。军医在门外掐表,超时就用棍子敲墙。她们每周都要接受军医的性病检查。
日军慰安所前排队(图片取材网络)
军医的角色并非治病救人——一旦检出性病,等待这些女性的不是治疗,而是处决。
如在海南石碌慰安所,300多名青年妇女中,遭暴打致死和病死、饿死的就有200多人。其中还有多名患性病的女性被活埋。因为她们会“影响军队战斗力”,就这样被残忍处决。到日军投降时,幸存者只有10多个。
日军军医违背人性,这已经不是医疗,是筛选。这是属于制度性犯罪。日军如同冷血的机器。他们用制度把强奸变成了“合法服务”,用医疗把暴力包装成“健康管理”
杨家宅慰安所(图片取材网络)
更冷血的,是日军对慰安妇的数据记录。如活埋“阳性”少女后,他们会把数据寄回东京。1942年,山西孟县军医今村少佐把“慰安妇消耗表”寄往东京:
接客总次数:11420次
性病感染率:37%
处理(活埋)人数:7人
表格最后一栏写着:“建议下批多招朝鲜人,体质更好。”,一句冰冷的“体质更好”,把活人降格为可替换的耗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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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料表明,山西盂县地区曾有五六十名妇女被日军抓走、关押在慰安所,时间在一个月至半年左右,关押期间受尽日军凌辱。众多村民可以证实当年日军曾在此地残害中国妇女,日军残害中国妇女的犯罪现场基本保存下来,每一位受害人都是证实日军所犯罪行的人证。
在山西、海南、南京等地,军医同样详细记录了每名女性的接客次数、性病感染率、怀孕次数、死亡原因。这些数据被送回日本,用于“优化”慰安所管理。
这些无辜的女性既是“慰安妇”,又是“医疗实验品”。
在海南那大市赵家园慰安所,17岁少女“报知”因月经来潮拒绝接客,被军医以“装病”为理由,结果遭活埋。她的死亡,不是“意外”,而是系统对“不合格产品”的标准处理流程。
这不是战争混乱,这是医疗化的暴力。日军用科学的名义,行禽兽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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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宁波14岁的侯巧良被抓走,5个月后下身溃烂、精神崩溃。家人变卖所有财产,用500大洋将她赎回。她回家后,不能翻身、不能说话,一犯病就喊“日本鬼子来了”。战争早已结束,暴行却在她体内反复上演。
她不是个例。宁波309位慰安妇中,无一人完整走出慰安所。她们中有的被割乳、有的被木棍刺阴、有的被轮奸致死。即便活着,也失去了生育能力、尊严与人生。
这不是过去的悲剧,而是持续的伤害。慰安妇制度不仅毁了她们的身体,更毁了她们的身份、家庭与社会关系。这种伤害,代际传递,至今未愈。
我们今天讲“慰安妇”,不是为了消费痛苦,而是为了还原真相。她们不是“慰安妇”,她们是被制度性侵犯的女性,是被国家机器碾压的个体。
我们要记住:她们有名字,有家庭,有童年。她们不是“军需品”,不是“医疗数据”,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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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只把她们简化为‘受害者’,便仍在复制日军把她们编号、归档、统计的逻辑。
我们要做的,是用她们的名字,拆解那个系统。让她们不再是“慰安妇”,而是金福、侯巧良等等——她们是历史的证人,不是历史的工具。
资料来源:上海师范大学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杨家宅慰安所档案》,中国社科院《侵琼日军慰安妇实录》,宁波档案馆309位慰安妇口述项目,日本国立公文书馆《今村少佐业务日记》
来源:一指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