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团长在河南务农8年,直到毛主席派人来请,村民才知晓其身份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7 14:36 1

摘要:1959年9月的一天,河南林县县委书记杨贵的办公室里,三位客人坐在沙发上,面色严肃。

他曾是与毛主席并肩作战的红军团长却在河南隐姓埋名务农8年

直到多年后,毛主席派人来请,村民才知晓其身份,他究竟是谁?

1959年9月的一天,河南林县县委书记杨贵的办公室里,三位客人坐在沙发上,面色严肃。

其中一位来自河南省委的工作人员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是奉中央指示,前来找一位红军时期的团长顾贵山同志,请他赴京参加建国十周年庆典。

杨贵一听这话,脑子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红军团长?在我们林县?

他反复回想着自己任职多年来接触过的老军人,却始终想不起有谁曾担任过如此高的职务。

林县是太行山下一个普通的小县,若真有这么一位重量级的老干部,自己又怎可能一无所知?

中央的工作人员却笃定地摆出卷宗和资料:“毛主席亲口提到他,说‘红一团团长顾贵山,一定要找到他’,我们顺着他从前的活动轨迹查到了河南,又查到你们林县,信息应该没有错。”

县委书记一听到“毛主席点名”这几个字,再也不敢怠慢,连夜召集县政府和公安干部分头行动。

林县地处太行山区,沟壑纵横,村庄分散,一下子想要找到一个名叫顾贵山的老人,并非易事。

有人建议通过村里的广播系统试试运气,把名字播出去,说不定本人或熟人能主动联系。

消息通过县广播站传达到各个乡村,“寻找一位名叫顾贵山的老军人,曾参加红军,担任重要职务,现中央有要事请他进京。

广播一天、两天过去了,石沉大海,正当众人有些泄气之时,原康公社下园村的村支书跑到县里报信,说他们村确有一位叫顾贵山的老人

县委书记立刻精神一振,带着中央干部火速赶往下园村

一行人走进村里时,正巧碰上村民正在大队会议室开会。

领头的公社书记喊住一个戴着草帽的老人介绍说:“这就是顾贵山,我们村的老军人,会看牲口的。

这位老人,衣衫朴素,面容黝黑,眼角皱纹交错,手里还拿着刚从牛棚里出来的扫帚,满身都是土腥味儿。

县委书记压低声音问:“老同志,你叫顾贵山?

老人点点头,“我是顾贵山,但不过是个给首长牵马的马夫,哪里当得起你们说的团长。

但当中央干部轻声说道:“顾团长,毛主席这次特意点了你的名字,他还记得当年一起走长征时的你。

那一刻,顾贵山的眼眶有些泛红,嘴唇哆嗦了一下,忽然轻声自语:“毛主席,还记得我?

县委书记察觉出不对,趁热打铁继续劝说:“老同志,主席亲自提到您,我们找了这么多天,不能认错人啊,您就不要再瞒了。

顾贵山缓缓抬头,长叹一声,轻轻一笑:“罢了,既然主席还记得我,那我也不该再躲了。”

顾贵山出生在安徽六安的一个穷苦农家,祖祖辈辈都是种地为生。

他还未及弱冠,父亲便因病早逝,家中靠着母亲纺纱换米度日。

1926年那个春天,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穿着朴素但说话铿锵。

他们在庙口搭台讲演,讲“打倒土豪劣绅,农民翻身得解放”,讲“土地要归农民所有”。

从那天起,顾贵山便时常出现在村里组织的农会里。

后来他加入了农民协会,学着在村头画标语、在夜里给佃户讲“地权”的事。

1928年,他在一位地下党员的引导下,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

当时正值白色恐怖,许多党员被追捕、杀害,但顾贵山毫不动摇。

加入党组织不久,他便在一次清剿行动中被通缉,走投无路之下,他投入了红军的队伍

顾贵山刚到红军部队的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泥腿子兵”。

起初他只是负责喂马,照看牲畜,也因此得了“马夫顾”的外号。

可他不甘心,他渴望能成为真正的战士,渴望能亲自上战场。

他缠着指导员教他打枪、教他识字,哪怕是一个字一个字抠,也学得有滋有味。

训练场上,他摔得最狠、练得最猛;战场上,他跑得最快、冲得最前。

一次夜战中,他冒着枪林弹雨将一名伤员背回阵地,一条腿被敌人弹片擦破,鲜血染红了整个裤腿。

这样的性格和担当很快被上级注意到,他从马夫升为战士,再到班长、排长,不久又被提拔为连长。

枪林弹雨

1935年初秋,长征已进入最艰难的阶段,红军越过千山万水,来到腊子口

腊子口位于甘肃南部,是红军北上的必经之路,两边是刀削斧劈般的悬崖峭壁,中间一条狭窄山沟里吊着一座木桥。

敌人早已抢占制高点,在山口两侧架起重机枪,居高临下,红军若想北上,就必须硬闯这个“鬼门关”。

战前的红军指挥部一片凝重,几次强攻都被敌军火力压了下来,牺牲惨重。

红军必须想出一个办法,而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站了出来。

我带一团正面佯攻,吸引火力,让四团从山上绕过去,打敌人侧翼。”

说这话的是顾贵山,当时已是红一团团长,他的计划简单却极其危险。

正面佯攻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正地硬顶上去,必须打得敌人信以为真,才会全力应对。

而这,就意味着,他的部队必须迎着敌人的枪林弹雨,拼出一条血路。

腊子口战役打响那天,凌晨天还未亮,顾贵山一身灰布军装,腰间别着匕首,带着红一团的战士悄悄接近腊子沟。

冲锋的哨声一响,顾贵山第一个跃出山洼,他高喊:“兄弟们,跟我上!”

人还未落地,敌人的火光便像鬼火一样亮了起来,枪声、炮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有人胸口中弹,有人摔下悬崖,有人带着炸药包扑向敌堡。

而顾贵山一路冲杀,他的左臂中了一弹,鲜血直流,但他只是用绷带一裹,继续吼着:

顶住!再冲一下,兄弟们的命不能白搭!

在正面战场陷入胶着的同时,四团的突击部队终于翻过山脊,从敌人背后突袭而下。

前后夹击之下,敌军阵脚大乱,腊子口这座血腥的隘口,终于被红军一举攻破

红军得以北上,翻越秦岭,进入陕北,战后,红一团的指战员几乎减员过半。

顾贵山则因为伤情加重,被命令撤下前线。

这一战,不仅打通了北上通道,也让顾贵山在红军中的威望达到顶峰。

之后的岁月里,顾贵山经历了更多生死关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他依旧奋战在前线,参加了平型关、百团大战等重要战役。

在一次与日军交锋中,敌人使用了化学毒气弹,他被浓烟呛得几乎昏厥,双眼剧痛。

醒来后,世界一片模糊,医生说可能永久失明

在长期治疗中,他逐渐恢复了部分视力,却再也无法上前线作战

组织上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调他到115师卫生所担任所长,顾贵山没一句怨言,在卫生所里,他学医、学药,甚至研究兽病。

战争改变了顾贵山的身份,却没有改变他对革命的忠诚。

哪怕退到后方,他依旧每天六点起床,晚十点查房,把每一名伤员的伤情记录成册,亲自监督每一次换药和手术。

归田务农

1951年,新中国成立两年,硝烟渐息,全国上下百废待兴。

许多从枪林弹雨中走出的将士纷纷进入各级政府、军队和企事业单位,投入到国家建设的大潮中。

上级为顾贵山安排了一份地方工作,计划让他担任某农业厅的副职

可他却递交了一份令人意外的申请,“自愿转业,申请务农。”

组织起初不同意,毕竟他是老红军、老干部,功劳赫赫,是共和国的奠基人之一。

可顾贵山态度坚决,他不贪功、不图名,只想悄悄退下,把位置留给更合适的人。

最终,他带着妻子王海秀,搬去了林县一个叫“下园村”的地方

这个村子背山靠沟,交通不便,土地贫瘠,是典型的太行山下的穷村。

当时农村最重要的生产力就是牛马骡子,而林县山多地少,耕地艰难,牲口一有个毛病,便影响一整户人家的吃穿。

可当地兽医紧缺,许多病马一拖再拖,耽误农活不说,还容易死,顾贵山看不过去,便开始帮人治牲口。

渐渐地,谁家的驴腿瘸了、牛拉稀了,只要找他看看,基本都能好。

顾贵山每天扛着药箱,风里来雨里去,有时连夜下地帮人接牲口崽,有时一口热饭没吃便骑着毛驴奔去十里外的公社。

八年里,他从不主动提起过去,不参加老战友聚会,不给组织写信,不拿一分抚恤。

直到1959年,一封来自北京的指令打破了平静。

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庆典在即,毛主席亲自审阅了参加典礼的邀请名单

看着那些老战友的名字,他忽然问道:“红一团的顾贵山呢?他现在在哪里?

众人面面相觑,查阅干部名册无果,翻遍军队档案无名。

一番追查后,才在河南省委的过往人事记录中发现,他几年前就已辞职退居林县,这才有了那场“寻找马夫”的闹剧。

顾贵山被接到北京那日,换上了新做的呢子大衣,大衣是县里专门为他定制的。

他进中南海见到毛主席时,两位老人紧紧相握,泪如雨下。

庆典结束,顾贵山谢绝了调往城里工作的请求,毅然回到了下园村。

不久后,林县开始修建“红旗渠”,这是为了解决山区缺水问题的“生命大工程”,需要动员全县劳动力。

顾贵山第一时间带头报名,他搬石、抬土、凿山,一点不比年轻人落后。

在修渠工地上,他常常忙到深夜,直接睡在山窝窝里,有人拍下他磨镰刀、搬石块的身影,登上了《河南日报》。

但他依旧不改本色,不摆架子,不提功绩,哪怕是来参观的省里干部,他也只称呼自己是“老兽医”。

直到1986年,顾贵山病重住院,弥留之际,他将家人唤到床前,郑重地交代了“三不要”:

不要向组织提任何要求;不要为我立碑撰文;不要做出任何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他走得安静,没有送行队伍、没有哀乐长鸣,只有下园村的乡亲们,凑了几辆拖拉机,在村口挂起白布,用最朴素的方式送走了这位老英雄。

他曾是叱咤风云的红军团长,却甘愿在黄土地里弯腰耕作八年,隐姓埋名,治牛医马

他与毛主席是战友,却从不炫耀一星半点,他不求名,不图利,不留碑,只留一生清白给天地、留一腔热血给人民。

顾贵山,这个被人误以为只是个“看牲口的老兵”,用一生诠释了何为真正的英雄

来源:钎城墨客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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