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们以酒为媒,循着清冽的甘醇,去触摸城市的脉搏,聆听故事的低语。这不仅是一场风物的探寻,更是一次与山河、与故人、与自己的温柔重逢。
题记:
一壶酒,承载的是一方水土的精魂;一座城,流淌的是千年岁月的回响。
当汾酒的清香穿过时光,与每一座城市的独特气息相遇,便开启了一场关于风土、记忆与情感的对话。
我们以酒为媒,循着清冽的甘醇,去触摸城市的脉搏,聆听故事的低语。这不仅是一场风物的探寻,更是一次与山河、与故人、与自己的温柔重逢。
北京,一座凝聚千年帝王之气与市井烟火的古都。
建都八百余年,历元、明、清三代直至今日,这座城市吸纳了无数外来文化,却始终保持着独具特色的京味气质。
在北京的人间烟火中,有一缕穿越几百年的清香,醇厚而清冽,从山西杏花村飘然而至,融入京城的味觉记忆。
明代中叶,晋商崛起,不仅改写了中国商业史,也重塑了白酒的流通版图。
汾酒,这一源自汾州杏花村的千年佳酿,在晋商马蹄与车轮的推动下,开始大规模向外输送。
《山西通志》等史料记载,晋商以诚信勤勉著称。在晋商的带动下汾酒的经营发生历史性转折。
一是汾酒开始大规模的向外地贩运;二是杏花村的酿酒师到了各地开始酿酒;三是垄断了烧酒大曲进而控制了白酒生产经营,今天历史悠久的白酒产地,当时基本都是晋商云集地。
汾酒酿造技艺伴随着晋商的足迹,开枝散叶,传遍大江南北,北京、陕西、内蒙、四川、武汉、贵州等地,都留下了晋商与汾酒的足迹,衍生出异彩纷呈的中国白酒香型和酒类品牌,奠定了中国白酒的产业格局。
北京,历来是晋商沟通南北的枢纽重镇,自然也成为了汾酒香飘万里、誉满京华的重要舞台。
将汾酒北运京城,往往需陆路翻越太行天险,或借漕运经大运河抵通州再入京师,虽运输成本高昂,却因需求旺盛而渐成规模。
且汾酒入京,仅非商品的流通,更是技艺与风味的迁徙。杏花村酿酒师随晋商足迹远行,将“固态地缸分离发酵、清蒸二次清”的工艺带至各地。在北京,他们因地制宜,虽未直接设坊,却深刻影响了京师酿酒技艺的审美取向——追求清冽、纯正的风格。
至清代,汾酒在京城已不仅是商品,更成为一种文化符号。康熙四十六年,一场名为“中国汾酒诗会”的雅集在京举行,宋荦、王式丹等二十余位文人名士汇聚,以诗赞酒。宋荦写道“滦鲤登盘美,汾酒开瓶馥”,王式丹称“汾酒瓮初坼,名酎不虚传”。
这些诗作后被收入《四库全书》,使汾酒成为唯一载入这部典籍中的国家名酒。
汾酒在北京的传播,呈现出从宫廷到市井的全面渗透,反映出北京文化包容并蓄的特征。
作为宫廷御用,受帝王青睐。《义安村志》中记载着一则民间故事,清代,汾阳酒商义安村张氏一族在北京销售汾酒,所售汾酒深得嘉庆帝喜爱,被嘉庆帝封为“三代王”。意指其在顺治、康熙、乾隆三代一直作为大清宫廷用酒。
民间故事或增加了演义成分,但并非没有渊源。
汾酒同样也是士商阶层的风雅之选。
除了那场隆盛空前的“中国汾酒诗会”。清代《两般秋雨庵笔记》明确将汾酒列为名酒之首;小说家李汝珍在《镜花缘》中把汾酒列为“天下第一烧”;袁枚在《随园食单》中评价:“既吃烧酒,以狠为佳,汾酒乃烧酒之至狠者。”
所谓“狠”,指的是酒体浓烈、风格鲜明,符合士人追求真味、崇尚刚健的审美。晋商在北京开设的票号、商号更是将汾酒作为宴客、议事的必备之物,无形中推动了汾酒在士商阶层的流行。
京城的市井生活中亦弥漫着清香滋味。
尽管因运输成本导致汾酒价格不菲,但它并未远离寻常百姓。《酒的中国地理-寻访佳酿生成的时空奥秘》一书中介绍,清代北京饮酒文化存在明确的分层:绍兴黄酒为遗老世家的首选,汾酒则是政商人士白酒中的上品,而普通民众则饮用本地烧酒或黄酒。
但在年节、婚宴等重要场合,不少北京家庭仍愿意购置汾酒以显郑重。李汝珍在《镜花缘》中将其列为“天下第一烧”,也反映出汾酒在市民舆论中的崇高地位。
汾酒融入北京,与北京文化的多元与包容性息息相关。宫廷的庄重、文士的风雅、商贾的务实、市井的热闹,都能在这一杯清醴中找到共鸣。
时至今日,在汾酒的现代化发展中,北京仍是其品牌、市场的重要一极。
随着“国潮”兴起和消费者对白酒本源文化的兴趣提升,汾酒持续强调其“中国酒魂”的地位和与北京的历史渊源。“汾酒诗会”等文化IP被重新挖掘。
刚刚过去的8月,首届“古韵新声·诗酒年华”汾酒杯诗词楹联全球征集大赛在北京启动,通过科技、艺术及年轻化的时代表达,重构诗酒文化的当代叙事。
2025年北京广播电视台蛇年春节联欢晚会,青花汾酒独家冠名。从晋商时期走进北京城,再到以春晚为媒介持续焕新,汾酒与北京乃至北京文化的连接,仍在续写。
在古今交汇的北京街头,一缕汾清持续飘香。
你的家乡,藏着哪些与汾酒的故事?
快来评论区聊聊家乡的汾酒记忆吧!
醉美杏花村
来源:一点微醺